《《师兄他有夫君人设》作者:伏地·猫》第105/160页


  他掐着掌下的细腰,将妙果翻到了上面,哄着妙果自己试试。
  “不是说心悦师兄?现在你可以尽情地占有我啊。”
  沈钰安的手指揉着妙果的耳朵,含笑的声音在夜色里显得格外蛊惑暧昧……他才像是狐狸精呢。
  妙果没办法直视他的手指,恶从胆边生,扑过去咬他鼓动的喉结,果然听到一声闷哼。
  沈钰安还没怎么,妙果自己便没什么力气地往后退。
  “不太舒服……”
  但一只大手按住她的后背,妙果骤然叫出声,撑在师兄坚韧腹肌上的手挠出几道痕迹。
  沈钰安不满意他们之间的距离,将她压下来,两人紧紧贴在一起才满足。
  “为了报答小师妹的大恩,师兄不尽心尽力怎么行呢?”
  被他翻来覆去地舔舐轻咬,妙果越发招架不住了。
  报恩自然是头等大事,所以被衾翻浪,红烛燃尽,屋里的动静天明方歇。
  为什么都是新手,师兄还能突然升级?
  妙果带着这个问题睡到日上三竿,一睁眼自己是泡在沐浴的大桶里的。
  沈钰安倒没跟进来折腾她,只是挑了个高腿凳过来,怀里捧着装满药草的小竹筐,坐在浴桶旁往水中放草药。
  “醒了?还疼不疼?”他衣衫整齐,容光焕发,再正经端庄不过的样子。
  妙果悄悄把自己往水里藏了藏,青天白日的,她有些害羞。
  “不疼了……”一开口,嗓音低哑的成了她,妙果赶紧捞起一片叶子转移话题:“师兄,这是什么?”
  “安神草,还有其他一些滋补的药材,泡一泡解乏。”
  沈钰安撩起自己的衣袖,将右手探进水中撩拨两下,他白皙的皮肤泡热水就容易泛红,还是淡淡的粉红,水珠顺着指节滑落……妙果觉得自己脑袋不干净了,看着师兄的手就能看得口干舌燥。
  她将头扭过去,下一刻,引发无数遐想的手就捏住她的脸转回来,沈钰安的头发滑进水里,随着水波晃动粘在了雪白的皮肤上。
  他并不在意,妖力没有了,他却仍然像是缠人的蛇,兀自呢喃着。
  “在想什么?看着我不好吗?”
  缠绵的轻吻,沈钰安的宽袖也泡进水里,布料吸饱了水,妙果抢救不及时,心里抽空想他还不如什么也不穿地也泡进来呢。
  好像知道她心里的想法,沈钰安的手往下勾住她的腰,将人捞出来了。
  妙果受惊地手脚并用抱住他,这下他是真的湿透了。
  “师兄……你……”快给她找个毯子啊!
  沈钰安展开袖子把人藏进怀里。
  “……不急。”
  托了他火灵根的福,怎么折腾妙果都不会受凉。
  又是色令智昏的一天过去,妙果试图从师兄怀里爬出来,沈钰安身体力行表示根本不可能。
  妹妹和沈先生终于结为夫妻,妙杏悬着的心可算能放下了。
  虽说做师兄妹也很好,但在妙杏的观念里,他们成为亲密无间的夫妻自然是最好的。
  “妙杏,去做一些你想做的事吧。”红毛狐狸轻轻扫动着尾巴建议。
  妙杏于是认真想了想自己还有什么想做的事。
  “蔺游公子似乎是希望我能陪陪他,那我就去看看他吧,虽然他这会儿还不认识我。”
  蔺游一早来了刑部衙门处理文书,他很认真,没有察觉身边不远不近有个女鬼一直跟着他发呆。
  中午匆匆扒了两口饭,范小侯在狱中鬼哭狼嚎,反口不承认之前招供过的私产,他便领了命去继续审问,看着斯斯文文,范小侯的血溅到他身上,他皱着眉头嘀咕:母亲又该念叨了。
  洗干净一身的血腥气,下午的蔺游继续开始处理文书。
  国公夫人总是催促,所以蔺游没办法像沈钰安一样连夜处理工作,最后收拾了一下书案,他活动一下手脚,大步流星往外走。
  浑然不觉自己旁边飘着只女鬼看一天了。
  红毛狐狸趴在房顶闭目养神,目送妙杏跟着蔺游飘远。
  蔺游坐马车回去的路上,想到母亲近来胃口不好,就吩咐车夫在周记糕点铺子停一下,他预备买些梅子糕。
  一推开马车门,正瞧见穿着常服的裴子恒。
  他手里提着一包糕点,呆呆地站在路边,也不知道究竟在想什么。
  “裴师兄!你今日下值好早!”
  蔺游与他打招呼,都走到他面前了,裴子恒才结束了神游天外的状态,心不在焉道:“啊,今日没什么事,就早早走了。”
  蔺游没有心眼子,感叹道:“原来中书省真的这么清闲,刑部一堆繁杂事务,每日做不完。难怪母亲还说叫我也调职去中书省,生怕我累倒。”
  裴子恒抿着唇看他一眼,没跟他继续这个话题,问他怎么还不回去。
  蔺游才恍然:“哦,我来为母亲买梅子糕呢。最近总是恍惚,好多事都觉得已经做过了,但其实又没做。”
  他吩咐小厮去买糕,自己站着同裴子恒说话:“裴师兄也爱吃这家糕点?手艺是很不错,酸酸甜甜的,听其他妹妹说这是她们贵女中一致好评的小零嘴了。”
  裴子恒摇头:“我不嗜甜,这并非……”
  话说了一半,他又不说话了,蔺游很奇怪,总觉得他今日怪怪的。
  裴子恒就这么僵了一会儿,他问:“京中贵女一致好评……是真的吗?”
  “啊,她们说是,那应该是吧,”蔺游不确定道,“女孩子么,就爱些酸甜的。”
  裴子恒点点头,与他告辞走了。
  小厮拎着热乎乎的糕点回来,“少爷,买好了,咱老夫人爱吃的梅子糕。”
  妙杏看看蔺游,又看看渐渐走远的裴子恒,她慢慢朝着裴子恒飘了过去。
  她有些在意,妹妹说裴大人的夫人和悦安公主长得很像,那他和悦安公主认识吗?
  蔺游转身要上马车,小厮却在地上捡起来一个深蓝色香囊,做工精致,绣着兰花。
  “少爷!您的香囊掉了!”他殷切地捡起来拍了拍,双手递给蔺游。
  “香囊?”蔺游下意识一摸腰间,“傻小子,我今日穿官服,没佩香囊啊。”
  但他还是接过来看了一眼,眼熟,在裴师兄身上见到过,他还挺珍惜这个香囊的样子。
  蔺游再抬头一看,茫茫人海,哪里还有他裴师兄的影子?
  将糕点塞给小厮,他道:“你们先回去,在母亲那里为我说两句好听的啊!我很快就回了。”
  小厮拉不住他,蔺游很快跑没影了。
  妙杏跟着裴子恒,一路走到了一处稍显破旧的宅子。
  风光霁月的裴子恒,其实是落魄勋贵家里最后的希望,因为傍不上蔺国公和郑英公等家大业大的大勋贵家族,又自持身份高贵不愿与真才实学考功名的官员为伍,所以裴家不尴不尬地被孤立,逐渐没落了。
  家中子孙一代不如一代,文不成武不就,说是烂泥扶不上墙也不为过。败家败到最后,只剩下一间祖宅。
  到裴子恒这一脉就剩下他一个没长歪的好苗子。他不觉得自己祖上那点传了不晓得多少代的小功劳有多么了不起,踏踏实实读书,参加了科举,与沈钰安同年考中榜眼。
  说是腐烂的淤泥中开出一朵纯净的莲花一点也不为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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