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继承了皇位跟夫郎(女尊)》作者:卟许胡来》第43/209页


  绿萝有些无奈,安抚着可郎君先坐下,自己出去到院中。
  这分明是无妄之灾,兵部的人根本就是路过,要不是可郎君闹这么一出,绿萝都不想管。
  绿萝掏出哨子,轻轻吹响,原本空荡的院子里瞬间就多了十几条人影,像是从暗处流淌过来的影子,慢慢形成人形,立在绿萝身前单膝点地。
  “红掌大人,有何吩咐。”为首的开口。
  绿萝纠正,神色认真严肃,“我这半个月叫绿萝,莫要再记错了。”
  “是!”
  之前负责保护小院的人被调去行宫了,如今新来的还不太熟悉名字,一时忘记了。
  绿萝吩咐,声音清冷淡漠,“来者吵到了主君,去处理了。”
  “是。”
  兵部今日来的是卢章的嫡亲妹妹卢节,卢章带兵去皇宫了,让卢节过来拿窦氏。
  一个街巷里的男子,还不是手到擒来。
  卢节骑在马背上,身边的侍卫拿着火把照明,遇见前方有人拦路,顿时高喝了一声。
  “兵部拿人,闲杂人等让开。”
  陈妤松慢悠悠从人群后面走出来,站在最前方抬眼看卢节,“哦,兵部拿人,可有文书,可盖掌印?拿的又是谁,犯了什么法?”
  卢节眯着眼睛看她,最后认出来,“陈妤松,此事跟你无关,若是识相点就快让开,否则你跟你娘都没有好果子吃。”
  “这事不劳烦您担心了,”陈妤松道:“若是没有文书,今日擅闯望水巷惊扰太君后者。”
  她正色道:“杀。”
  守在望水巷的是御林军二队,人数跟卢节带来的人数几乎持平,不可能败。
  陈妤松将战场交给她们,自己退回窦家门口。
  窦家的门关着,蔡甜手握长剑,长身玉立腰背笔直,如松柏般守在堂屋门口,她身后屋里点着明亮的油灯,艾草跟季晓兮都警惕的站在窦氏两边。
  窦氏被保护在中间,后背是墙,前左右三方都有人。
  他看向两个孩子,“别怕,肯定没事。”
  季晓兮不放心,伸手把铲雪的铲子拿在手里,“我不怕,窦叔您放心,要是陈妤松没顶住您就从后门走,去八方客栈找万掌柜,她肯定保你。”
  她声音不稳,但态度坚定,“我一点都不怕,所以我给您殿后。”
  艾草也跟着重重点头。
  蔡甜全程没开口,来了之后就只是守在门外,怕有漏网之鱼混进来。
  她手里那把剑一直挂在她家里,窦氏进进出出看过很多次,以为是摆件,如今见她拿在手中,才知道这剑不止是摆件。
  窦氏脸有些热,虽然知道不合时宜,但看蔡甜一声不吭站在他门口守着,光是望着那笔直的背影,心里就忍不住滚烫发软。
  她这样,让人很难不多想啊。
  “窦叔。”
  陈妤松扬声喊完才推门进来,瞧见这阵仗,笑着说,“你们别担心,我在外面守着呢。”
  “陈乐时呢?”蔡甜皱眉看陈妤松,姿态戒备,神色警惕。
  陈妤松见蔡甜一言不合要动手,立马举起双手做出投降状,“我娘带果子守皇城,我真是陈妤松,不是别人假扮的,您看我这脸皮,是真皮。”
  蔡甜,“……”
  陈妤松自证清白:“要不您考我?”
  蔡甜问,“你们私下里叫我什么?”
  陈妤松沉默了。
  陈妤松讪讪道:“要不换个问题呢?”
  蔡甜不语,陈妤松这才硬着头皮说,“老蔡,偶尔也叫蔡姐。”
  反正没叫过夫子。
  蔡甜呵了一声,声音更冷了,“出去守着。”
  “好嘞~”陈妤松麻溜的滚出去,还顺手把门关上,然后抚着胸口呼气。
  吓人。
  她本来就是来看看窦氏怎么样,现在看完就放心了。
  陈妤松以为双方对上你来我往要打上那么一会儿,结果回去的时候发现打斗已经结束了。
  御林军也很茫然,跟陈妤松说,“突然窜出来几条影子,上来就把卢节弄死了,说她声音太大,扰民了……”
  都不需要她们动手,卢节就没了。
  陈妤松脸皮发紧,后背发凉,扭头朝身后的巷子看了眼。
  小小望水巷,深不可测,里面居然藏着这样的人物。
  “守在巷子附近,不能错过任何声响。”
  管她是敌是友,她的任务是保护窦叔。
  约摸过了半个时辰,皇城附近发出一声闷响。
  听到这动静,季晓兮就把铲子放下了,“应该没事了。”
  蔡甜也点头,“今夜早睡。”
  陈妤果动手了,又有陈乐时在旁边,卢章翻不出浪来。
  像是跟这闷响照应,行宫方向亮起了烟雾弹,一连三颗,在空中炸开。
  皇城无恙,行宫亦然,今晚平安夜。
  季晓兮怔怔地看着外面,有些难以置信,“宗室输了?”
  宗室居然输了?!
  同是望水巷里,绿萝往外看了一眼,回过身跟可郎君说,“郎君睡吧,冯相那边无事。”
  可郎君担惊受怕了一晚上,这会儿躺在床上抱着冯阮的枕头,这才轻颤着眼睫缓慢入睡。
  远离皇城的行宫大殿之中,梁夏让人把宗室捆了分别关押。
  梁佩瘫软地坐在垫子上,这会儿是真的起不来了。
  梁成秀怕的要死,直接当场把过错全推给梁佩,冲着梁夏求饶,“皇上,皇上我是无辜的,这件事情跟我没关系啊皇上。”
  她被人拖走,声音随着风散去。
  梁佩一言不发,只沉默地坐着。许是给她脸面,侍卫们先带走了其她人,最后才轮到她。
  群臣今夜受了不小惊吓,很多人连饭都没吃,这会儿看着宗室的下场,有人高兴有人害怕。
  害怕的要数那些当着梁夏的面投靠宗室的那群人,万一新皇记仇,她们不止官途没了,连性命可能都要没了。
  她们两股战战,梁夏打个喷嚏都有人吓得要死。
  可如今对着梁夏,求饶不是,不求也不是,像是被架在火上烤,难受至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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