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丑得睡不着觉[娱乐圈]》作者:桃枝丸丸》第124/231页


  看到手机弹窗弹出来的这条艾特他的消息,谢知斐想都没想,立刻编辑了一条消息回复过去。
  专业化妆十年老师傅:[@娱乐圈搬砖人,不行]
  又重新拿起毛巾来擦着湿发,想了想,再次发送了几条消息。
  专业化妆十年老师傅:[@娱乐圈搬砖人,不好意思,我今天没在现场]
  专业化妆十年老师傅:[你们有什么邬声的照片吗,发来看看]
  发完之后又觉得语气生硬,谢知斐连忙搜出成邵宁平时和他聊天时用的表情包,发过去。
  专业化妆十年老师傅:[[可怜.jpg]]


第59章
  谢知斐等了一会儿, 没等到群聊里发出来任何照片,反而收获了几条[我也饿了,想看声声美图, 跟着老师傅老师一起端碗等饭]的回复。
  一整个群, 二十来号人。
  全是要饭的。
  没有一个做饭的。
  谢知斐:“……”
  谢知斐退出“有声知年后援会”群聊界面。
  这时候群里有人发了一张图片。
  谢知斐火速点进群聊。
  点进去,图片里面, 是他本人。
  [来,欣赏一下谢老师身上新的时尚单品, 他每天一收工就把铁链收起来,胳膊圈着铁链走来走去的样子真的笑死]
  谢知斐“……”再次退出群聊。
  [感觉谢知斐是那种会把狗链子拴在脖子上交给邬声牵着的人, 想想小模样还挺惹人喜欢]
  谢知斐“啪”一下就又进去了。
  专业化妆十年老师傅:[惹人喜欢在哪里?]
  [就是那种一边把狗链子递出去,一边又要确认老婆手里只有他一条狗链子,就那种……装乖的心机狗,感觉能把声声吃的死死的]
  [还是那种怕铁链子太沉老婆拿着太重,特意选材质轻便对人体无伤害的铁链递过去,提高老婆拿捏的舒适度,以此达到不被放手的目的]
  手机上弹出一条未读消息, 谢知斐退出群聊。
  甄柯:[谢老师,最后要加的那一场戏, 想和你聊一聊, 不知道你方不方便]
  谢知斐:[方便]
  甄柯吞吞吐吐:[就……]
  甄柯恶从胆边生:[谢老师为了塑造角色什么都可以做是吗?!]
  甄柯一鼓作气:[当然也不会有太过火的桥段, 就是我想自由创作一下……]
  谢知斐皱了皱眉, 打出一串字:有什么太过火的桥段是不能让我看的……
  然后一个字一个字地删除。
  谢知斐回复:[都是成年人,自由创作。]
  甄柯:“!”
  那他就不客气了!
  邬声问过了,谢知斐也问过了, 甄柯美滋滋地写起了第二天要拍的剧情,先发到编剧小群。
  又制造了一个群的尖叫鸡。
  [色诱!是色诱!啊啊啊!色诱!]
  [想象不到邬声拍这场戏得多好看, 斯哈]
  [魂穿谢知斐!组团排队!魂穿谢知斐!]
  [今天白天拍的那场就已经够炸了,这应该是邬声摘掉面具的第一场戏吧,等播放之后网友可能要疯]
  [老大,之前的剧本里面不是没有沈惊淙摘掉面具的剧情吗?怎么突然想通了,加了这么一场戏。]
  [诶,你们知不知道,最近网上有个话题,叫希望邬声永远将面具焊在脸上。有人劝说剧组早点放邬声的正脸照,有人试图劝说邬声只用一双眼睛混娱乐圈,笑死,等到这集放出来,热搜一定很热闹]
  甄柯:[……]
  他回复上面那条消息:[摘下面具也能出效果,当然要摘下面具]
  之前他总是要为了迁就演员迁就资方,对人设内容有诸多设置。沈惊淙这个角色在最初的构想里,只是一个出场寥寥几幕的人,是怎么样一步步变成现在这种丰满的样子的,甄柯自己也回忆不起来了。
  但一定是邬声的功劳。
  邬声给了他随意发挥的底气,哪怕沈惊淙的面具摘下来,第一美人依旧是第一美人。
  所以甄柯就把让沈惊淙从头到尾都戴着面具的原计划进行了改动。
  在剧情进展的必要时刻,该摘面具就摘下来。
  甄柯安排了一个这样的细节:在江槐将沈惊淙关起来后,江槐将沈惊淙的面具藏了起来。
  没了面具的沈惊淙不爱出门见人――不爱出门,但不是完全不会。藏起沈惊淙的面具不能像给他的脚踝戴上锁铐一样彻底困住他的行动,但会让江槐惶恐不安的心稍微安定一点。
  沈惊淙叫江槐喝桃花酒。
  待到桃花酒在江槐的脸上印上清浅的桃花色,他抬起手指来碰了碰。
  江槐没有躲开,但说道:“别想着灌醉我。”
  沈惊淙说:“你这张脸,醉了酒倒是好看。”
  江槐一愣。
  人在醉酒后说的话听上去总是要更真几分,更何况沈惊淙的尾音里还带着轻轻的几声叹息,脸上也沾着醉了酒的薄红,看上去更显真诚。
  “我是真的舍不得你啊。”沈惊淙道,“这世上唯一叫我放心不下的,除了我娘,就是你了。可是你长大了,不听我的话了。我能怎么办?我头一次不知道要怎么办。”
  沈惊淙看着江槐,苦恼万分又爱不释手地摸了摸他的脸:“当真是长在我心坎上的一张脸。怎么偏偏叫你长了这样一张脸?”
  “你……醉了?”
  “酒壮怂人胆。”沈惊淙咬着一颗在酒里泡过的杏子,忽然轻佻地脸靠近了江槐,低声轻喃:“你猜这酒,要壮的,到底是谁的胆子?你有没有想过,万一,这酒壮的是我的胆呢?”
  在沈惊淙靠近的那一刻,江槐心跳如擂。
  沈惊淙的脸离江槐很近,只消江槐偏一偏头,就可以咬到沈惊淙嘴巴里的那颗杏子。
  吐息间,他们的气息隐隐纠缠在一起,杏子不知何时被渡到了江槐的口中。
  江槐一时身板僵硬,再一眨眼,已经被沈惊淙扑倒在地,两个人的身体一上一下地交叠在一起,沈惊淙却没了接下去的动作。
  他又叹了一口气,说道:“再陪我多喝一会儿酒好不好?”
  江槐点了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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