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靠开医馆闻名全世界》作者:盼星星》第78/319页


  “你先进去放东西,后院制药的屋里放着一个小玻璃瓶,里面的药可以给你爸爸用,敷好了赶紧出来抓药。”白苏说着将刚开的两张方子交给何信,这下总算能轻松一点点了。
  “诶。”何信连忙带着爸爸去了后院放东西,简单帮爸爸敷好药后就让他在自己房间里先歇歇,“爸你先屋里等我,我先去帮小师姐,回头等她忙空了再给你把脉。”
  何信交代好爸爸后,就匆匆跑去了大堂,刚到橱柜就看到陆问正在帮人贴膏药,何信皱起眉头,他怎么在这儿?
  正想询问时,病人已经开始催促何信抓药了。
  “马上。”何信压下心底的疑惑,开始抓药结账,围在药柜旁的人一下子就减少了许多。
  “还是得何信在才行,你看一下子就显得井井有条了。”王爷爷看拿了药的人都走了,医馆里一下子就显得不那么吵闹了。
  王婆婆也赞同,还是得多一个懂药的人帮忙才行。
  白苏也明显轻松许多,她只需要问诊开方针灸就行,其他交给何信去处理就好,“下一个。”
  “该我了。”一个中年女人走过来坐下,“小白医生,我这两天忽然开始头晕目眩,一阵一阵的,我还以为是没睡好,可是今天起来还有点恶心想吐,所以赶紧的过来看看。”
  白苏帮中年女人把脉,“有没有耳鸣?”
  “有一点,但也不是持续的,就是忽然头晕目眩时就带着一点,等不晕了又好了,每次可能就几十秒,走路晃动时比较明显,躺着时又好一点。”中年女人有些担心,“我是不是脑子里长什么?”
  白苏根据脉象来看,和昨天那个小伙儿的症状有点像,但女人情况明显更严重,肝、脾、肾都有些问题,不过不算严重,她又仔细帮中年女人检查了一下耳朵,“这会儿都晕吗?”
  “晕。”中年女人扭头看向白苏,“还想吐,难受得很。”
  何信回来抓药结账了,陆问给敷完药就有空走到白苏身边看她把脉看诊,“是不是颈椎问题啊?或者是梅尼埃病?”
  “我听着耳朵里好像有响声。”白苏因为练气,五感比普通人灵敏许多,她凑近中年女人的耳边仔细听了听,“里面好像真有东西。”
  “那是良性阵发性位置性眩晕?”陆问说着自己的推测。
  中年女人一脸懵,怎么越听越听不明白了,“小白医生,他什么意思?”
  “应该是耳石症。”白苏让中年女人跟她进入隔间坐到小床上,扶着她躺下并快速将脑袋旋转几遍,“好了。”
  “这就好了?”中年女人还没回过神,又被扶着坐了起来,她扭转了两下头,发现还真的是一点头不头晕脑胀了,“真的不晕了诶。”
  “复位就好了。”白苏笑了笑,“你这个情况不严重,不用吃药。”
  “不用吃药也没关系吗?”中年女人跟着走到外间,“我这是什么情况导致的?”
  “是脾失健运、痰湿中阻导致肝阳上亢,火性上炎,气血不畅,然后就逃脱落移位了。”
  中年女人啧啧两声:“还能这样?我都没碰它。”
  “咱们身体很脆弱的,尽量别使劲触碰耳朵。”白苏交代她一声后继续帮人看诊,一直看到中午,门口的人才渐渐少去。
  大家都走后,何信捶打着酸疼的腰,“小师姐,我回去才两天,怎么一下子这么多人啊?”
  “你还不知道吗,你小师姐火了。”文大妈都收到女儿的消息了,说是网上有不少人拍了小镇视频和医馆,现在很多人都想来找白苏看病。
  何信这两天一直照顾家里人,并没有时间看这些,“是小师姐救人的那个吗?”
  “不是,是其他的。”文大妈叭叭叭地一顿说。
  何信听完后下巴都惊掉了,他就两天没回来,小师姐就这么有名了?“小师姐,这两天这么忙你咋没叫我回来帮忙啊。”
  “你爸爸不是摔伤了吗?我想着让你多陪陪他。”白苏打量着何信爸爸,他皮肤黝黑,身材瘦削,一看就是做辛苦活儿的。
  何信爸爸拘谨地朝白苏笑笑,“谢谢小白医生照顾何信。”
  “应该的,而且他也帮了我不少忙。”白苏让何信爸爸坐下把脉,“敷药了吗?感觉如何?”
  何信爸爸:“有点热乎乎的,还有点疼。”
  “这药活血化瘀,所以是会有点热。”白苏让他别惊慌,“大概敷三天就能消肿,再配合吃药,十天后注意一些应该就能活动。”
  “谢谢,谢谢。”何信爸爸不太善言辞,只能反复说着道谢的话。
  “没事的。”白苏又给何信爸爸单独开了药,让何信去抓药。
  何信拿了药,然后要付钱。
  白苏拦着没让,“不用付钱,这些都给你爸爸。”
  “可是值好多钱的。”何信刚才都看到了,小师姐给爸爸用的膏药比一百的还更好,是卖两百的,那一瓶子能有二十份的量,加上开的三付药,得小三千。
  “以前爷爷在时就说医馆员工和员工家属看病不要钱的。”白苏知道何信家里的条件,所以让他放宽心。
  何信知道小师姐是想着法不收他钱罢了,“可也太多了。”
  “没事的,这几天很忙,你好好做事就行了。”白苏让何信别放在心上,并让他带他爸爸去街头的饭馆吃饭,“我已经和老板娘点了菜,你们快去吃吧。”
  午饭后,何信爸爸背着东西就准备回家,何信要去车站送他。
  他们离开前,白苏问何信,“还有钱吗?”
  她记得何信的弟弟妹妹快开学了吧。
  何信抿着嘴,轻轻点点头,“之前预支的还剩两千。”
  白苏问他:“够不够?不够再预支一些去。”
  “够了够了。”何信不好再多拿钱,债多压身,家里弟弟妹妹读书还有半个月,等稻子收了卖掉应该也够了。
  “缺钱和我说。”白苏将病人送来的谢礼营养品等东西都拿给何信,让他拿回家给家里人吃。
  
  “谢谢小师姐。”何信提着三箱牛奶和两箱营养粉送爸爸去了车站,并打电话给家里妈妈,让弟弟背个背篓去下车点接爸爸。
  等何信送完人回来,门口又有人过来看诊了,陆问也来帮忙贴膏药了,他看着忙上忙下的陆问,心底有些不舒服,“小师姐,他怎么又来了?”
  他都回来了,陆问怎么还来?
  “免费干活的,你也轻松一点。”白苏拍拍何信肩膀,然后继续给人看病。
  何信拿着药方走到陆问旁边,有些排斥地盯着陆问,之前还质疑小师姐,还质疑中医,怎么好意思来医馆帮忙?
  陆问被盯得很不自在,“干嘛?”
  何信抄着手看着陆问贴的膏药,好像也贴得挺好,心底缓缓涌上一股危机感,小师姐不会让他取代我吧?
  
  “贴得一点都不好,都往下掉了,还是我来贴。”何信睁着眼睛说瞎话,想要把自己的活儿拿回来。
  明明白苏说他贴得不错的,陆问信这话才怪了,“我都贴好了。”
  “你贴得不行。”何信急了,觉得自己药童地位岌岌可危。
  “行。”陆问自知以前不对,也想多做点事证明自己。
  白苏没理会两人之间的波涛汹涌,看完一个就继续看下一个。
  新病人是坐轮椅进来的,是一个年轻小伙子,但脸色憔悴,头发很长也很凌乱,看起来已经很久没有打理过了。
  多看两眼后,白苏觉得不是他不爱打理,而是他没办法好好打理自己,小伙子头和眼各一侧偏斜,身体也僵硬着,手指呈屈曲状态,看起来像有明显抵抗感。
  白苏感觉他是瘫的,“是他要看病吗?”
  “是的医生。”推着轮椅的中年女人满脸愁容,眼眶泛红,声音里压抑着哭腔,“我们是从市区过来的,在网上看到说你针灸很厉害,想请你帮我儿子看看。”
  “好。”白苏让她坐下慢慢说。
  “我儿子之前好好的,和朋友出去聚餐喝多了酒,突然脑淤血,虽然幸运的救了回来,但现在变成偏瘫了。”中年女人说着说着就控制不住地捂着脸哭起来,“他还才二十八岁啊,还这么年轻,就变成这样了……”
  “我儿子那么好的工作,那么好的人生,就这么被毁了,我们家也毁了。”中年女人提到这个家,又想起儿子的女朋友,哭得更大声了:“我们对她那么好,结果在我儿子住院时就分手跑了,真是白眼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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