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撩错人后她引火上身(重生)》作者:皮皮吉》第1/93页


  《撩错人后她引火上身(重生)》
  作者:皮皮吉

  文案
  [貌美骄矜黑莲×闷骚高岭之花]双重生
  郡王府婢女柳砚莺姝色无双,勾勾手便哄得世子给她当马。
  不料边关告急,世子死在战场,失去靠山的柳砚莺因树敌太多一命呜呼。
  重活一世她决定押个命长的男人,路家三郎——路景延。
  此人冷静自持宛若清霜,前世就是他率军逆转败局,顺位继承王府。
  柳砚莺向他示好各种手段花样百出,可他都跟个死人一样无动于衷。
  有天她无计可施,趁四下无人抓他的手到胸前说心口疼。
  谁知他动怒:“你前世也是这么勾引世子的?”
  柳砚莺震惊万分:“早知道你也是个死了又活的短命鬼,谁跟你浪费时间,晦气!”
  结果话说太重,没多久便引火上身……
  ***
  路景延看不上趋炎附势的柳砚莺。
  可偏偏只有他自己知道,年少时的春梦他只梦见过她一人。
  重活一世她破天荒来招惹自己,又死性不改想撇下他去找新目标。
  他想,是该让她长点记性了。
  ***
  今生路景延保大邺丰年稔岁国泰民安,世子不会战死,柳砚莺又押错了宝。
  此后不为人知的夜里,柳砚莺时常精疲力竭还不忘哭她失之交臂的荣华。
  吹了灯。
  柳砚莺透着淡淡冷光的胳膊垂在床榻外,百无聊赖拨弄脱在脚踏上的男靴,“犯人都有刑期,您要困我到几时呀?”
  瓷白的手臂倏地吞没进床帏。
  路景延圈她在身前,阖眼思忖片刻得出来个玩法。
  “既然前世短命,不如今生你我就来比比谁的命长。”
  阅读指南:
  *双重生,两世双C,HE
  *女撩男,掉马后男夺女

  内容标签: 宫廷侯爵 情有独钟 天作之合 重生
  搜索关键字:主角:柳砚莺,路景延 ┃ 配角: ┃ 其它:基友推文:《从王女到诸侯[春秋]》
  一句话简介:撩完就跑,引火烧身
  立意:知命而不认命


第1章
  盛夏里燥热的天。
  平旸王府修葺的上林园中绿荫成林,池塘边蛙鸣阵阵,和树上的蝉对垒叫板。
  三五小厮大汗淋漓扛着网兜在池边捕青蛙,不一时又叠起罗汉爬到树上逮鸣蝉,哼哧哼哧费老鼻子劲就为了主子夜间能睡个好觉。
  沿此路向北就是平旸王世子路承业的常翠阁,这偌大府邸将来都是他的,没有人不拼命讨好。
  然而常翠阁里——
  路承业四脚着地,殷勤地在地毯上爬来爬去学战马,不时仰脖子嘶叫两声,有声有形,别提多像。
  柳砚莺翘着二郎腿侧身坐在路承业背上,拿牡丹团扇当马鞭,一下下拍在他的后背,纱裙曳在地上,底下罩着绣鞋,挂在足尖一晃一晃。
  “世子爷,跑得快些!跑得再快些!”
  女人的嬉笑声像极了清脆动听的乐器,哪怕奏出的不是战歌,也叫路承业血脉贲张倍感激动。
  恨不得驮着她招摇过市,向世人展示她的美貌,又恨不得把她藏起来,一辈子都只属于他,只给他一个人瞧。
  “世子爷,我们去左边。”
  “好,听砚娘的。”
  路承业只觉又兴奋又荒唐,他堂堂王府世子竟给婢女当马骑,还那么心甘情愿。
  他猜想男人都是贱骨头,要不为何都要在娶了温柔贤良的正妻之后,再往屋里纳那些特别懂得如何折磨人的女子。
  柳砚莺是家生子,她爹是王府管事,父亲因病死后,老夫人念在其父劳苦功高的份上,保留了她的姓氏,还将小小年纪的她提拔为一等女使留在身边,当个陪伴,故而她从小没做过脏活累活,说是下人里的小姐也不为过。
  老夫人对她好,她自是投桃报李。只要老夫人一句话,她能在大冬天四处透风的亭子里唱一晌午的曲。
  上年纪的老人就爱在入睡时听点响动,太吵了睡不着,这样远处传来的歌声就正好。
  脑袋被风灌得生疼,唱得嗓子累了劈了,柳砚莺就回去喝利咽开音的药,第二天再要她唱她还能唱得一样好听。
  路承业为了听她唱曲,连去荣春苑找老夫人请安的次数都变多了。老夫人也看得出这是柳砚莺的功劳,在发觉嫡孙儿看中自己屋中女使时,只叫他分清主次,先奉长辈之命完成和国公府的婚约再想旁的。
  “世子。”
  此时常翠阁来了人,那人敲敲门,柳砚莺知趣地站起来走到一边去,路承业扮演得起劲,只觉扫兴,颇为不满地起身掸掸裤腿。
  “谁啊?”
  “是我,景延。”
  路承业一怔,大笑:“三弟,快进来快进来。”
  门推开后门口的人背光而站,只看得出来人身形高大颀长,穿窄袖翻领长袍,蹬皂色革靴,做世家公子打扮,但那挺拔的身段一看便是军旅之人。
  柳砚莺转弄着团扇,眼波流转打量他。
  路承业上前拍拍路景延的肩,又捏了捏:“你回来了,我们兄弟也一年没见了吧?是不是又高壮了?”
  路景延垂首浅笑,阳光借机勾勒出他侧边轮廓,英俊深邃,只眉目间透着些凉薄的疏远之意。
  “我刚从沧州军营回来,已见过父亲和母亲,见世子不在特意来打个招呼,世子近来可好?”他的声线很平稳,温润似玉没什么情绪,竟是个难得的正经人。
  路承业道:“好,我好得很,你也安好?”
  路景延道:“一切安好。”
  柳砚莺心道他站在屋外肯定听到了屋里的动静,却还端着一副什么都不知道的姿态,真有意思,是怕他大哥尴尬不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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