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晏灿和晴也》作者:吃螃蟹的冬至》第7/151页


  巨大的冲击让乌晴也一时间忘记逃跑,就呆呆地立在原地,跟那个男人在这样的场合下对视了。
  男人勾了勾唇,笑意不及眼底,似乎还带着嘲讽。
  ……(略)
  那明明应该是吹萨克斯的地方。
  乌晴也木讷地转身,四肢仿佛不是自己的一般,漫无目的朝别处跑去,而身上某个难以形容地方变得僵硬,别扭,是他十五年来,身体第一次出现这种异样的感觉。
  他不知道是什么,有种无法言喻的害怕遍布全身。
  只想跑快点,再跑快点,将刚刚脑海中的场景甩出去。
  事与愿违,往后十年,那一幕时常入他梦,梦境旖旎,对象却换了人。
  乌晴也后来发现自己喜欢男人时,他想,纪宴灿绝对有一份功劳。
  【作者有话说】
  不知道有没有姐妹在看~
  这篇文真想放飞自我,感觉普遍的雷好像都会有点,就没排了。
  我也知道自己写文的缺点,太平加太紧,放不开,就想努力改变一下文风,也算是一个新的尝试吧。
  同样很感谢大家的阅读~


第5章
  乌晴也跑远后不免会想起那个笑得邪气的男人,在纪家如此胆大妄为,他隐隐约约有个猜想。
  等晚上,乌晴也在餐厅又见到了他。
  平日乌晴也很少会上正桌吃饭,只在小餐厅里随便应付一顿,之后在匆匆上楼回到自己的房间。
  今晚纪正平叫了他。
  说是小儿子也在,乌晴也没见过,正好打个照面。
  乌晴也看见坐在餐桌边的男人既意外又在意料之中,他换了一套衣服,和下午那身不一样。
  纪正平为二人介绍,让乌晴也喊纪晏灿一声小叔叔。
  当初纪晏灿才就二十二岁 在路上走都是被叫哥哥的岁数,眉间的不羁还未掩去,肆意轻狂,现下有个十五岁的少年要喊他叔。
  不仅他别扭,喊的人恐怕也别扭。
  乌晴也垂眸,低声喊道“小叔叔”。他声音如同蚊嗡,不知道纪晏灿有没有听见。
  耳边只听见纪晏灿意味不明地笑了声,也没应。
  乌晴也尴尬地站立在他地身侧,手足无措,他之前就听少纪家的这位小少爷格外骄纵,性格霸道不讲理,无法无天,饶是老爷子都拿他没办法。
  乌晴也知晓自己下午撞破人家做那种事,被记恨上反倒正常。
  直到管家过来宣布开饭,纪正平才开口,让他坐下。
  同样的位置,已经过去十年。
  而小叔叔称呼乌晴也只喊过寥寥几次,每次喊时准没好事发生。
  “纪晏灿。”
  乌晴也回神。
  老太爷连名带姓叫人就是一种威慑,不过被点名的本人丝毫没有这样的觉悟。
  “我养大还得给我养老送终,是不是?”
  是不是不知道在问谁。
  乌晴也只想这顿饭快点结束,他双手搭在膝盖上,盯着面前的碗沿,不发一言。
  在场的人都闻到了火药味,纪明钰仿佛没有听见他们的对话,只是坐在桌边,目光流转在几人之间,在看戏。
  小辈纪嘉玉对这种场面见怪不怪,此时他低着头降低自己的存在感。
  可两人的话题中心,乌晴也就没那么好过了。
  要知道明年就是老太爷的八十大寿,纪晏灿的却在饭桌上提到送终的话题,总觉得像是在咒他老子早点死。
  两人的父子关系极度扭曲,这是乌晴也这么多年观察到的。
  在大多事情上纪晏灿并没有忤逆过纪正平,回国后乖乖接手家业,用了不到三年的时间,将四方起死回生,让纪家在新兴传媒行业占得一席之地,做事手段和年轻的纪老爷子一个模子刻出来。纪正平在公开场合从不吝啬夸赞这个小儿子,外人眼中父慈子孝,虎父无犬子。
  可私下并不是如此,纪晏灿对于他的这个父亲并没有太多的尊重,乌晴也形容不上来,纪晏灿好像就没把这个人当父亲,所以才能如此浑不吝。
  好在纪晏灿今天只是稍微发作,没真打算要一个答案,他没等纪正平,率先站起来,离席而去。
  站在一旁的管家十分有眼力见,将纪正平扶起。
  乌晴也暗自长呼一口气,这顿饭总算是结束。
  饭后,乌晴也没有着急离开,纪正平给他留了话,让他过会去书房,有事找他商议。
  乌晴也知道自己过会要做什么,愈发在老宅里待不下去,他一个人留到门口处的水池边,人工挖的,是死水,不过在钱面前,这些都不是问题,纪家雇佣人力,定时给这池子换水。
  蓝绿的水纹上飘着落叶,园丁或许偷懒,没有及时清理。
  乌晴也什么都没干,就盯着漂浮的黄色落叶。
  “是上次在电梯里的那个男人?”
  纪晏灿的声音突然在他背后响起。
  乌晴也被吓了一跳,他刚刚在发呆,压根没有注意到身后有人过来。
  他想起身,但蹲的太久,脚麻了,脚下是青石板,重心不稳时格外容易生滑,整个人不受控制要往水池砸去,心里暗道不好,认命闭上眼睛。
  意想中的情况并没有到来,反倒因为脖子被勒住,有些喘不上气来。
  纪晏灿用手指勾住他的衣领,将他往后拽。
  后面的力气不小,乌晴也被拉回去后一屁股坐在地上,砸地生疼。
  不过屁股着地总比掉进水池里要好些,十一月多的天,南方虽还未到寒冬,但就这么栽进去,身体还是不好受的。
  “反应这么大?看来我猜中了。”
  根本不是一回事,乌晴也懒得反驳他。
  不过都快半个月前的事了,难为纪晏灿还能记住那个小插曲。
  乌晴也想要站起来,可纪晏灿突然蹲下,两人一个高度,对方看着他,一个平视的角度。
  乌晴也低头将手心的细泥沙拂去,“有事?”
  “你还没回答我的问题。”
  “是。”他是从降露带走了甘浑,但没想过要和他发生什么。
  他这么多年的一举一动几乎都在纪正平的监视下,根本不敢和一个人发展成亲密关系。
  他将自己隐藏的很好,所以之前没人想过他会喜欢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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