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末世大佬穿到古代宠夫郎》作者:三五余七》第53/118页


  叮嘱过店铺伙计,木南扭头回答堂哥的问题,说道:“这俩银镯子,我准备送给高兰一个,另外一个拿回家送给我娘。”
  木南想到娘手腕上多年来一直带着一只做工粗造的银镯子,“我娘手上的银镯子戴的时间太久了,我给她买一只,让她可以和之前那个换着戴。”
  木西眉头微挑,他这个堂弟是一位孝顺儿子啊,“我一直以为你和你娘你们两人的关系水火不容,你心里对你娘有怨气呢,原来是我想岔了。”
  木南确实对他爹娘的偏心有怨气,但是那又怎样?他总不能因为爹娘的偏心,便去怨恨他们。
  也可能是因为木南常年在镇上酒楼当学徒,很少回乡下,同爹娘相处的时间短暂且零碎,因此对于爹娘的偏心只是偶尔感受过,并不会像大哥同爹娘常年累月的住在一起,对爹娘的偏心感受得深刻。
  “虽然我娘给我两个弟弟有些偏心,但她平常对我这个儿子也是不错。而且我这个当儿子的,给亲娘买只银镯子也是应该的。”
  哦吼,他这个堂弟不错嘛。
  木西轻笑,开口说道:“既然首饰买好了,咱们赶紧回去。如果回去晚了,说不定要在镇上客栈过夜。”
  “走吧。”木南接过伙计递过来的小布袋,同堂哥先后走出店铺。
  ***
  回去路上,木西想到上一次自己去高家村给高老汉爷孙俩送东西,听对方说起过大伯他们每次送木北和木中两个人回书院都会捎上高良,但这次他们四人直接来了县城,没有去高家在镇上租的宅子。
  “咱们这次不带着高良一起来县城,会有问题吗?”
  木南摇头,解释道:“今年八月份,高良也要下场考试,他和小北他们两个人一样,不到考试结束不会回家,高家人也要给高良准备很多行李。高家人前不久又买了一头牛,他家里准备亲自送高良来县城。”
  “他家又买牛了?!他家不是一直过得很苦吗?”可能是之前高老汉爷孙两人给他的印象过于深刻,木西一直以为高家人生活困难。
  木南不明白堂哥为什么会对高家有这种印象,“高良好歹也是位秀才,每月可以从县衙领十几两银子的月银,高父和他大儿子高田又是技艺娴熟的木匠,周围几个村子想要做床、做牛车这类东西都会请高家父子帮忙,高家每月靠高家父子做木活可以赚到几贯铜板,堂哥为什么会觉得他们家过得苦?”
  “他们家因为要供两个读书人念书,生活不富裕,但也没有到‘苦’的地步。”
  “可……”难不成是他想错了?木西将当初遇到高老汉爷孙俩的情况说于木南听。
  “当初临近过年,除非东西要的紧急,否则没有人会选择在年关请木匠做木工,工匠也不会在年关接活。当时高家的房子被大雪压塌,高母和高家大嫂被倒塌的房子砸到受伤昏迷被送到医馆,高家父子又接不到木工,家里的东西都被压在废墟下,他们一家要吃喝拉撒,要拿钱给家里人看病,手头可能有钱的高良又远在县城,无奈之下,高父只有把家里的牛卖掉换钱。”
  “高良回来前从县衙领了十二月以及新年第一个月这两个月的月银,两个月的月银加起来也有二三十两银子。而且,我爹娘想到高家年后需要花钱的地方多,高家又有两个前途无量的读书人,当初去高家定亲便提前给了彩礼,彩礼给了二十两银子。”
  “高良留在家里的银子加上我家里给的彩礼钱,高家人手里应该有三四十两银子,高家父子年后又可以接木活,花二十几两银子买只牛也是可以拿出来的。”
  木西捂脸苦笑,原来是他想岔了。他以为高家生活困难,穷得揭不开锅,不得已卖了家里养了多年的牛,到头来却是一场误会,木西想到他提着母鸡赶着牛车去高家村给高家送母鸡和银子,莫名觉得有些尴尬。
  不过,能同高家结个善缘也不错,木西没有和高家其他人除了跟着大伯他们去高家送定亲礼时说过两句话,再没有过接触,他不了解高家其他人的品性,但觉得高老汉为人不错,值得结交。
  想到木南说高家父子做木工的手艺好,木西又对高老汉这人印象极好,他忽然想到他可以和高家父子做一笔小生意。


第54章
  木西和木南在临近天黑关城门之前赶到镇上,两人打算在镇上客栈住一晚,等明天早上捕快到时间将城门打开,他们再出城回村。
  木西二人随便在镇上随便找一间客栈要了两个房间,吃过晚饭洗漱好便躺在床上睡觉。
  两人送木北和木中回鸿山书院,因为路上积雪未全部融化,他们马车上拉的东西又多,原先半天便能到的路程硬生生走了一天,送完木北两人到了书院他们买过东西又急匆匆往回赶,两人在奔波两天后都有些疲惫,躺在床上没一会儿便睡着了。
  木西睡得正香,听到窗口被打开的声音隐约传来,警惕地睁开眼,从空间里取出来一颗荆棘果催生,转眼间木西手里便出现一根长鞭。
  两位蒙面人领了冯少爷的命令前来将这人绑回去交给冯家,两人小心靠近床边刚拉开床帘迎面挥来一个长状物,两人赶忙避开,其中一人还是被那东西打伤,从右耳边到脖子火辣辣地疼。
  两人只会一些拳脚功夫,还要躲避那姓木的汉子手中的带刺长鞭,不免有些畏手畏脚,很快便被人捉住用荆棘条绑住手脚。
  “说!是谁派你们来的?”木西手中握着一根新催生出的荆棘条,目光阴沉,“我不介意用我手中这根荆棘条在你们脖子上绕几圈,给你们扎几个气孔。或者,你们想要这根荆棘条扎在你们眼上?”
  荆棘条已经扎进他们肉里,两人疼得抽冷气,不敢轻易动弹,听到木姓汉子的话瞬间苦着一张脸,他们来之前也没有人告诉他们两个这姓木的这般心狠手辣啊。
  “说,我们说!你别用你手里那根东西对付我们。”
  两人哆哆嗦嗦地快速将冯少爷的命令讲出来,生怕下一秒对方一个不耐烦用那根荆棘条长鞭扎瞎他们的眼睛或者扎透他们的脖子。
  木西默默听眼前这两人将冯安的计划全部讲出来。
  这两人是冯府的下人,冯少爷近来因为羽绒生意被赵家抢走十分生气,更是受到了冯老爷的数落和责罚,但胳膊拧不过大腿,冯家父子不敢对赵家出手,只好将怒火发泄在木西这个泥腿子身上。
  “呵,既然冯安想找我,我便亲自上门见见他。”
  月上树梢,深夜的客栈十分安静,客人们早已酣睡,客栈大门从里面反锁,守夜的店小二也顶不住困意趴在桌子上睡过去,木西不想惊扰客栈中的其他人,索性从窗户翻出去。
  “如果你们敢叫出声,我就把你们腿打断。”木西警告过两个蒙面人,下一秒便拎着他们的衣领将他们从窗户上丢下楼。
  “嘭!”
  “唔!”
  “嘭!”
  “唔……”
  重物落地和两声痛苦地闷哼声接连响起,木西见他们砸在客栈外的街道上,随即翻出窗户轻巧地落在两人身边。
  原本便被荆棘条捆住手脚的两人从被人从楼上扔到地下,荆棘条上的尖刺扎进肉里扎得愈加深,其中一位蒙面人的腿更是被摔断掉了,两人惊恐于那木姓汉子的手段只敢咬牙将痛苦吞进肚子里,趴在地上不敢出声。
  “起来,带我去冯府。”木西拿脚踢了踢两人的身体,原本他想将这两个人交到赵家人手中,后来转念一想,自己搞出来的麻烦还是让他自己解决比较好。
  “我们这就起来,您别打我们。”两个蒙面人被木姓汉子的手段震慑住,对这人有着深深的恐惧,不敢反抗艰难地从地上爬起来。
  即使身上的疼痛难以忽视,两人也不敢反抗木姓汉子的命令,咬牙忍受着身上的疼痛,脚步踉跄着走在前面带路。
  月光洒落一地,即使街道两旁没有灯光和灯笼照明,三人也能看清楚路,冯家的两位下人在前面走着,木西手里握着荆棘条悠哉地跟在两人身后。
  ……
  冯安今天白天收到木西进城的消息,便让下人一直跟着他们,看着他们走进一家客栈住下。
  因为办砸了羽绒生意,冯安这段时间过得很不好。他不仅受到了父亲的责骂,更是被父亲用家法处罚抽了二十鞭,族人也对他弄丢羽绒生意十分不满,好不容易攀上的那位更是恼怒,说要舍弃他们冯家,他们冯氏家族舍弃了大半身家才让那人消气。
  冯安听到派去监视木西动向的下人传话说木西进了城,他想将木西绑来亲自教训一顿,便派去两名身手不错的下人趁夜色将木西绑来。
  门口传来消息说他派出去的那两名下人已经带着木西到了门口,冯安以为那两人得手了,还没来得及高兴便看到木西拉着他派出的两名下人走进客厅,两人模样凄惨,身上的衣服已然被鲜血浸湿,冯安吓得瘫软在椅子上。
  木西将手里拎着的下人丢在地上,抬脚走到冯安眼前。
  “冯少爷好久不见,我还等着你同我谈鸭毛和鹅毛的生意呢,你怎么一直没去找我?”
  冯安看着气定神闲脸上带笑的木西,越发觉得此人阴狠,手段残忍,唯恐下一秒对方便用手中的荆棘条将他的手脚也扎个对穿。
  “你别过来,你别过来!如果你敢动我,我爹饶不了你!”冯安虚张声势地冲木西厉声叫嚣,想要用自家的权势让对方冷静,可惜木西不吃他这一套。
  “冯少爷作何这般紧张?小子今天上门只是来和冯少爷叙旧,顺便将你们府上这两名手脚不干净、试图想要入室盗窃的奴才送回来,好让冯少爷处置他们。”木西从进入客厅开始脸上便一直带笑,随便找一张椅子坐下,抬手招来下人帮他倒茶,他则继续和冯少爷说话。
  “冯少爷思考得怎么样了?我在家里等冯少爷的消息等了两个月,一直都没有等到你派人来找我,难道冯少爷是对我说的生意不感兴趣?”
  “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已经和赵家人合作,你居然还有脸来找我?我们冯府可不是你想进就进,想走就走的地方。”冯安见木西没有对自己动手的想法。稳定心神后,态度又变得嚣张起来。
  “哦,那又怎么样?”木西笑着反问,“当初我说要和冯少爷做生意,我又没有说过这生意只会和冯少爷一个人做。更何况,我在家等冯少爷等了几个月,从年前等到年后,一直没有等到冯少爷派人过来找我,正好过年前赵家派人找到我,说是赵家想同谈羽绒生意,出的银子是我一辈子都花不完的数目,我凭什么不和赵家合作?”
  “你!你……”冯安想反驳回去,但又不知道如何反驳,是他先不仁,不能怪木西不义。
  “那你打上我们冯府的两个下人是想做什么?你如果敢在我们冯家乱来,我这就报官,让官府把你抓去坐牢,县令大人可是我们家的亲戚。我警告你,你最好在我们冯家老实一点。”
  “我还没有问冯少爷派两个下人趁着半夜翻进我的房间是准备做什么,冯少爷倒是倒打一耙,反过来问我了。”木西拿起茶杯低头喝了一口茶水润嗓又放下,身体斜靠背椅,笑意不达眼底。
  “冯少爷想找人把我请过来叙旧,也不是这样的请法吧?”
  冯安的目光触及到派出去地上那两名下人身上的鲜血,瞳孔微缩,生怕自己也会变得变成这两人这般惨状。
  今天的木西给他的感觉十分危险,冯安有些害怕,不敢轻易招惹木西,但想到这里是自己家,心里又有了底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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