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天一色》作者:senorita621》第11/42页


  郭建川把洛意横放在床上,拎着他的膝弯把他的下半身抬起来,想了想又拿了个枕头垫在洛意腰下,然后命令道:“自己把小逼掰开。”
  洛意没反应过来,被郭建川在屁.股上拍了一巴掌:“听到没有,把小逼掰开。”
  洛意何曾在床上被人用这种语气命令过,下意识就想嘲笑郭建川玩什么角色扮演,但他一侧头,看见墙上的软镜中郭建川按住他的样子,立刻像是只被老虎带回巢穴的兔子,委委屈屈地抬高臀部,伸手按住自己的阴.唇,把花穴向两边打开。
  洛意内心隐隐开始崩溃,他不明白他怎么就突然摆出了这么放荡的样子,私.处毫无保留地展开在一个男人眼前,不知道在房间廉价的红光下是什么样子。他感觉郭建川盯着他那处看了好久,忍不住想捂着脸哭,但又不敢拿开按着阴.唇的手。
  郭建川就这样看着他穴内的软肉一翕一张,渐渐抖得越来越厉害,自行溢出了些水来。他声音暗哑地说:“还没碰你呢,怎么骚得这么厉害。”
  然后他伸出舌头,舌尖从会阴舔至花核,将那股水吃进了嘴里。
  洛意是头一回被他舔穴,反应得异常激烈,穴肉像是被烫着了一样拼命往里缩,大腿因为之前撑起了许久,早就有些酸了,这下是彻底坚持不住了,嗷呜一声便倒向一边。郭建川眼疾手快地把他扶住,又拍了一巴掌骂道:“你他妈是想拧断你男人的脖子吗?”
  洛意呜咽着说:“我按不住了,腰好酸。”
  郭建川笑了:“你平常类似的训练还做少了?”
  郭建川这么说纯粹是故意的,他发现他但凡在做.爱时提到飞行员的训练,洛意的心理防线就会瞬间变得像纸一样薄。洛意平时固然可以一口气做三四组提臀抬腿,但做.爱时又是另一码事了,郭建川心里也清楚,不然不会给他垫个枕头。
  洛意果然哭了起来,挣扎着想摆脱钳住他大腿的手的控制,郭建川竟趁势松开他了,任由他滚到靠墙的一边,一边哭一边大口地喘气。他的眼神一直没离开郭建川,像是只赌气跑到院门外十米的小狗。
  郭建川把他拉回身边,俯下身去同他接吻,拇指抚去他脸上的泪痕说:“洛长官,丢不丢人,才舔了你一下。”
  洛长官也顾不上丢不丢人了,搂着郭建川的脖子说:“还要。”
  “还要哪个?亲嘴还是舔穴?”
  洛意伸出舌头又同他接了个吻,红着眼望着他说:“都要。”
  郭建川把他平放在床上,屈起他的膝盖,趴下去给他舔穴。他先是一下下地亲吻洛意的阴.唇,像是在跟下面这张嘴接吻似的,时不时含住那两瓣小小的肉花。他做得极其温情,又带着浓重的情欲的意味,洛意完全溶在他的情绪之中,软着腰不住地往下滑。
  他渐渐开始用舌头从下到上压过整个阴部,再舌尖亲从上至下用飘飘地划过,洛意的穴内的软肉追逐着他的节奏收缩着,没一会儿就挤出了一大滩水。郭建川便就着这滩润液,舌头在穴口模拟着阴.茎浅尝辄止地抽插了几下。
  “啊……啊啊,哥。”
  洛意显然难耐了起来,大腿不受控地往里夹,被郭建川无情地分开,牢牢地按在床上。接着他的舌头便开始进攻他的阴.蒂,先是用舌尖快速地挑弄,等那小核羞答答地立起来了,又用舌面重重地碾过去,像是要把它压回去似的。
  “哥,哥……痒,慢点……啊。”
  这个过程中洛意挣得厉害,郭建川几乎按不住他,干脆加快了舔弄的速度,直到他耗尽了力气,在筋疲力竭中不受控地喷了一次。
  郭建川回过去同他接吻,下巴上还带着淋漓的水光,他放开洛意,静静地看了他一会儿说:“隔壁专业的叫的声音都没你大。”
  洛意惊惶地止住了呜咽,房内安静了下来,两边此起彼伏的叫床的声音便格外清晰。这廉价的情人旅馆的墙壁根本不隔音,隔壁房间叽咕叽咕的水声都几乎能听得清楚。那些出来卖的叫起来毫无顾虑,什么放浪的字眼都说得出口,听得洛意心脏狂跳——郭建川刚刚说他的声音比他们还大。
  郭建川看他的样子,勾了勾他的下巴说:“你不好意思个什么,你是出来嫖的。”
  但是别人不会知道,别人只会当他是个喜欢装纯的小妓女。洛意想到这就羞耻得要命,抱着郭建川的脖子不放,仿佛男人宽大的身躯把他遮住便能减少几分羞耻。
  郭建川如了他的愿,之后便同他肌肤相贴地干他,身下的动作却比平时更猛,次次都往胞宫口顶,仿佛就是要逼着他叫出来一样。粗大的阴.茎撑满了他的小.穴,没有留出任何余地,每次进出都狠狠地碾过他的敏感点,小腹被顶得又酸又软,全身从里到外都无法拒绝这个压在他身上的男人。
  洛意刚开始还努力忍着不叫出声,到后来整个人都在频繁的快感中恍惚了,也顾不上“隔墙有耳”,顺着性子哭喊了出来。
  “不行了,哥……不要了啊啊啊。”
  “夹得这么紧,到底要不要,九十八块钱不想回本了?”
  此时恰好隔壁又是一阵粗鄙的咒骂和淫叫,那个妓女似乎也逢场作戏地喊着嫖客“哥哥”。洛意听到九十八块钱,只觉得自己金枝玉叶的身子,不知道怎么就被骗进了这个不三不四的巷子,成了最廉价那一档的娼妓。他用手捂着嘴不住地摇头,拼命想否认这个本来就是臆想出来的想法。
  郭建川把他的手拿开,放到床上与他十指相扣。洛意已经高潮过一次,但是郭建川并没有给他稍作缓和的空隙,他被不间断的冲撞和精神上的刺激吊在高处,仿佛只有攀附着郭建川才不至于掉下来。
  “叫出来,我喜欢听。”
  耳边有个声音在蛊惑他,体内大力冲刺着的肉.棒也催逼着他。他终究还是叫出了声,不似墙那边的放荡和麻木,而是哀哀的、惹人怜爱的、像是折了翅膀鸟儿一样的声音。
  “哥,受不了了……求你。”
  “求我什么。”郭建川的声音混在肉体的撞击声中,与其说是逼问,不如说是命令。
  “求你……给我。”
  郭建川从洛意体内退出来时,洛意正昏沉沉地闭眼瘫在床上,射.精结束后两人维持着插入的状态纠缠了许久,他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想的,今天就是特别不想放开他。
  其实不止是今天,或许是两人越来越亲密,而洛意离开的日子越来越近的每一天,他都有这种不应出现的、想把他留在身边的念头。
  能不能让他记住你,这就要看你的本事了。通往他灵魂深处的通道是阴道。老孔对他说的这些话一向被他视作油腻中年男人的故作玄虚,如今他似乎也不得不向他之前不屑的言论低头,逢庙就烧香地信一次了。
  但他对这个法子是否有用又是极度悲观的,他看着洛意泥泞的还淌着精.液的小洞,像是自虐一样想着这不是洛意第一段包着恋爱糖衣的肉体关系了,也曾有其他人跟他这样抵足缠绵,但他最后都能毫无留恋地脱身,然后像初恋一样投入到下一段关系中。
  他沉闷地靠在床头,心想要是他有抽烟的习惯就好了,洛意却是缓过来了,带着一副餍足神情靠入他怀里,手指弹着他的下腹,又娇又坏地说:“看看你那套子,破了都不知道摘的。”
  郭建川一看,那劣质的套子破了好大一个洞,龟.头全露了出来,避孕套像个围脖一样卷在阴.茎上。郭建川脸色铁青,洛意这时根本不怕他,坏笑着在他耳边吹气说:“如果怀孕了,一定是这次怀上的。”
  郭建川把那破套子取下来,摔进垃圾桶里,没好气地说:“那也是厉害了。”
  他面子上有些挂不住,翻身从地上拿起从摩托出储物箱里取出来的包,跟洛意说:“我把你的换洗衣服带着了,洗个澡休息吧。”
  洛意还缠着他问怀孕了怎么办怀孕了怎么办,问得郭建川心烦意乱,打横把他抱进浴室,边淋浴边磨得他又喷了一次,两人这才安分睡觉。
  这间小房间根本晒不到太阳,第二天两人很晚才醒来,醒了也不愿起身,就躺在床上说闲话。
  “你们这的窑子根本不行。”洛意说。
  “这算不上窑子,这条街硬要说的话都是小旅馆,只不过妓女集中在这里营业。”
  洛意的驻地紧邻华国西海岸的大城市,基地周围的风俗业发展得颇具规模,从低到高各个档次都有,琵琶岛这里的“个体户”根本没法比。
  郭建川低头看洛意一副老嫖客的样子,笑了一下说:“洛少爷看来有很多心得啊。”
  洛意趴到他的胸前,很严肃地说:“我从来不嫖娼。我们家风很严,我们队的作风也很好。”
  郭建川心里好笑,心想难怪他被说白嫖时反应那么大。然后他就看着洛意凑近了,像说悄悄话一样对他说:“不过我昨晚破戒了,才九十八块钱,好划算的。”
  两人又在床上温存了大半天,午饭的点都过了,才将将穿戴好准备离开。洛意突然想到这旅馆的顾客大都是士兵,万一被自己的下属看到可就尴尬了,硬是让他的便宜男人先出去查看一圈,确认只是来嫖一晚上的人早早地就退房走了,才戴着帽子躲在郭建川身后出来。他们骑着摩托在琵琶岛市的海岸边转了一大圈,临近傍晚才回到鲁东基地。


第14章
  隶属于第三舰队的常振中号是华国常振中级航空母舰的首舰,这艘航母服役的年头已经有些久了,作为首舰在设计上也有不尽善尽美的地方,因此非特殊情况不会参与海外部署,而是留在鲁东基地作为训练舰。
  郭建川已经不止一次登上过常振中号,对待这艘大船早已没有初见时的震撼,坐车从航空站到军港的路上全在想该怎么跟负责的人套套近乎,给他安排一个稍微舒适一点的铺位,在训练时航母不会满员,他完全有机会分到一个六人间,而不是跟几十个人一起挤在一个大舱室里。
  飞行员和飞机还没到,地勤要先上船做好接飞机的准备。他们需要把卡车运来的零件一箱箱地装吊上航母,再搬到机库里码起来。人手不够充足,而时间又很紧,郭建川他们即使完成了自己飞行队的工作也不能休息,还要去别的队里帮忙。一直到傍晚所有飞行队才登舰完毕,水兵们可以下船吃个晚饭,但晚上回来之后,就要在这个大铁盒子里关两个星期了。
  黎邦智年纪比郭建川小一点,军衔也比郭建川低一级,但他已经跟着航母出过海,到了船上便可以在郭建川面前以老水兵自居了。他一边吃饭一边跟郭建川介绍经验说:“打仗的时候我强烈建议你值夜班,一般情况下晚上飞机出动的架次少,工作量就少一些,而且咱们总是去纬度很低的地方打仗,那里白天又热又晒,即使有海风吹着也会出一身汗。反正上次我们去波斯湾,我就跟我的头儿说,我不参加轮换了,我只值夜班,习惯了之后跟只上白班没有区别。”
  郭建川点点头,表示自己听进去了,他在半年之后也要转去海上岗位,听点经验总是不会错的。
  “上船之后你可能会遇到那种特别恶心的飞行队,天天找你借零件,借了之后又有借无还,队长亲自去要都要不回来。不过我们队还算是好的,补给特别充足,原来以为是运气好,现在想想可能是沾了洛上尉的光。话说,你让洛上尉把你要到我们队里来呗,不是我吹,我们队工作氛围真的特别好。”
  “他说要就能要到?”
  “这又不是什么大事,我们队一直没满编,本来就缺人。而且我看他挺喜欢你的。”
  郭建川说:“现在是喜欢,要是没眼力劲地跟过去,就不一定喜欢了。”
  “你别总是这么妄自菲薄嘛。”黎邦智说,“再说了,你难道还图他喜欢吗?不都是他图别人身子,别人图他那点好处。”
  黎邦智说到兴头,又问:“说起来,你到现在捞到点什么没有,不会真什么都没捞到让他白嫖吧?”
  如果要把账算得清清楚楚的话,洛意就请他吃过一顿烤肉,付过一晚的旅馆钱,而他这两个月为了在宿舍里接待洛意,买了不少零食水果饮料,还买过菜做饭,现在大概是处于倒贴了一点钱的状态。
  郭建川说:“他说我退役后可以去洛都工作。”
  “四五年后的口头支票…你也太好糊弄了吧兄弟。你就是走军队的转业流程,也大概率能去洛都这样的大公司工作,你退役前军衔怎么也得再升一级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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