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天一色》作者:senorita621》第29/42页


  “是让我来伺候你的。”郭建川摆正自己的位置,又轻而易举地把洛意糊弄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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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上一章中,我把与华国打仗的国家写作象林,然后我翻了翻之前写的,发现我在断更前编的名字是安南,现在统一修正为安南。安南和象林都是越南的古称。(断更要不得啊)
  小郭还没有完全脱离低级趣味,大家不要因此不喜欢他,他总体上还是个正经人。
  小郭的那些幻想其实都是我脑子里的黄色废料,我一开始把场景定在航母上就是想写这些,结果写着写着发现小郭和洛长官好像不是能做出这种事的人。或许改天写个海军开放日的番外让他们在外面有乱跑的游客的情况下干这些坏事吧。(然而现在正文都写得巨慢)


第34章
  华军要对北安南设在邻国高棉的庇护所进行一次轰炸,郭建川他们这些大兵在集会上听了军士总长唾沫横飞的演讲,知道了这次轰炸是为了“给社民党匪徒一点教训”,知道了轰炸开始的日期,知道了轰炸的目标,除此之外便什么都不知道了。
  当然他们也没必要知道那么多,比如那个庇护所具体在哪儿,许多华军士兵甚至不能在地图上一眼指出安南,要让他们对高棉边境山林里的一处庇护所有概念实在有些为难人,他们更不需要知道轰炸的具体计划,这是飞行联队指挥官要考虑的事,他们只需在航空母舰上像陀螺一样工作,保证有任务的飞机能准时发出去就行。
  傍晚七点,南亚国海上的海风终于带有了一丝清凉,一架J18战斗机在甲板调度员的指挥下缓缓滑向甲板前端,穿着不同颜色马甲的地勤依次靠近飞机,为飞机装好限位杆,解除武器的保险装置,并做起飞前最后的检查。挡焰板缓缓升起,飞机一侧的弹射官半蹲在地,一只手不断地挥舞,飞机的发动机也随之发出愈来愈响的轰鸣声,弹射官手臂向前一挥,这架战斗机便如一颗巨大的子弹,倏地一下冲向了茫茫大海。
  一架又一架的飞机按照同样地流程依次发出,作战开始头一个小时便发出了八架飞机,这是桂永良号全速运转时的恐怖效率。自家中队的飞机飞走后,船上的地勤并没有太多休息的时间,他们需要迅速转移到甲板后方,时刻等待着回收执行完任务归来的飞机。
  郭建川差不多就是在这个时候来到甲板上的,飞机飞回来后,机工组要对飞机进行一个快速的检查,如果没有问题便加加油转移到待飞区,如果有问题就让甲板上的维修官修,修得好就继续飞,一时半会儿修不好的则转移到机库里,再从机库调一架飞机上来执行任务。
  郭建川本可以早点上来的,但他考虑到第一批飞机回来前甲板上的维修官一般也没有什么事做,便又留在机库里多干了点活。他一上来,黎邦智便凑过来说:“洛少校都飞出去了。”
  “我知道。”
  “我看他的挂载,估计是去护航的。”
  去护航便意味着要进入安南腹地,与敌人的战斗机和地面防空力量搏斗。在桂永良号开赴安南战场之前,海军已经损失了数百架飞机,洛意军火商之子的身份并不能让敌人的导弹对他畏怯三分。
  郭建川没接话,黎邦智又说:“你应该来送送他。”
  “送什么,没两个小时就回来了。”郭建川说。
  郭建川不允许自己有任何不吉利的想法,从某种程度上说这也是一种迷信。他的迷信奏效了,一个多小时后,VF43中队的飞机平安归来,郭建川目视着天空中的光点在航母上空盘旋一周,然后越变越亮,J18战斗机的轮廓逐渐清晰了起来。打头的飞机稳稳地勾住了第三条阻拦索,随后在地勤的引导下滑行到停机区。机舱盖缓缓打开,洛意看起来心情很放松,边解安全带边东张西望,郭建川权当他是在找自己,站在人群最外围挥了挥手。洛意的目光扫到他身上便迅速移开,倒是后座的韩柠颇为激动地朝他挥手回礼。
  洛意和韩柠一前一后地往休息室走,经过郭建川身边的时候停了下来,郭建川抢在洛意开口前说:“赶快去休息吧,一会儿还要出动一次。”
  洛意转身就朝楼梯口走去,韩柠本想跟郭建川说几句话,看见这架势也不敢开口了,只能乖乖跟在洛意身后。郭建川不知道自己哪里惹他不高兴了,但又怕他心情不好影响下一次飞行,只得跟着走了几步。洛意却是憋不住了,嘴角偷偷扯出一点弧度,站定了教训郭建川说:“下次在甲板上见到我也要像今天一样打招呼知不知道。”
  郭建川原地立正,右手从额前向前一挥:“是,长官!”
  然而两个小时后洛意来到甲板上准备第二次出动时,郭建川压根没有看到他。他站在一架飞机的屁.股后面手把手地教梁岚用一个测试仪器,这架飞机在执行完第一次任务后出了点小故障,郭建川判断在甲板上就能修好,不过第二波轰炸是赶不上了,只能参加后半夜的第三波。
  郭建川忙完后看了一眼手表,洛意已经飞出去一个多小时了,按照以往的任务时长,再过半个小时左右他就该回来了。这会儿甲板上没有飞机起降,但它仍然在一刻不停地运作着,为之后要降落的飞机腾出空间。郭建川把修好的飞机移交给负责调度的士兵,自己走到甲板边缘休息。他抬头望向天空,试图通过北极星的位置找到西方,那是洛意飞回来的方向。他瞪着眼睛望了半天,只觉得海面上的星空格外璀璨,却是完全不会通过星星判断方向。
  洛意肯定会,等他回来问问他吧,郭建川在心里想。
  等他回来。郭建川想到这里忍不住笑了,他突然感受到了一种与航空母舰这个钢铁壁垒完全不相称温馨感,仿佛他们是原始时代的一个家庭,洛意外出打猎了,而他在家中为他磨着第二天要用的箭镞。
  这个滑稽的念头很快就从他的脑海中消散了,甲板上的工作一旦忙起来是没有余暇想这些温情脉脉的事的。轰炸开始的头两天郭建川大部分时间都在甲板上呆着,虽然更为复杂的维修任务是在机库里进行的,但甲板上始终得有一两个经验丰富的老地勤。判断一个故障是否能在短时间内在甲板上解决,或者是应对各种可能的突发状况,这都需要一定的经验才办得到。头两天飞机出动的架次多,郭建川只有自己呆在甲板上心里才踏实。
  但如果一个人做了万全的准备就不会有突发状况发生,那突发状况就不叫突发状况了。轰炸行动的第三天傍晚,郭建川正拿着C型扳手一点点地拧紧一个组件,朱珊突然拉着梁岚的手跑过来,语气慌张地跟他说:“梁岚的发卡丢了。”
  郭建川立刻停下手中的活,问:“什么时候丢的?”
  朱珊不说话,只看着梁岚,梁岚嗫嚅了半天,几乎要哭出来:“我在餐厅吃饭的时候,头发散了,我想把它理一下,就发现发卡不见了。我顺着走过的路来来回回地找了一遍,都没有找到……”
  朱珊说:“半个小时前发现不见的,什么时候丢的不知道。”
  半个小时前昼间的最后一波飞机发了出去,大概还要一个半小时才会回来,而夜间的轰炸任务要到九点才开始,维修工作并不是很紧张,郭建川便让一部分人先去吃饭了。
  郭建川眉头紧锁:“也就是说可能丢在甲板上了。”
  梁岚说:“我是到休息室才摘下头盔的,可能是那个时候带掉了,可是我去休息室找了一圈,也没有找着……”
  郭建川的眉头皱得更厉害了,他清晰地记得他之前让这两个女孩稍作休息时,她们嫌热,走到一边便摘下头盔透气。他很罕见地责怪了朱珊一句:“你知道她发卡丢了怎么不立即来跟我说?”
  朱珊说:“我没跟她一起去餐厅。在休息室看到她找东西就立刻把她带上来了。”
  郭建川深吸一口气,掏出对讲机联系舰岛里的调度官,向他汇报了可能有异物掉在甲板上的情况。不出意外调度官又会报告给舰岛最上层的航空总管,由他通知返航的飞行员先在空中待命,等甲板确认安全了再开始着舰。
  梁岚在一旁听着郭建川跟上级军官汇报,忍不住哭出了声,朱珊一边搂着她安慰,一边问郭建川说:“头哥,影响很大吗?”
  “影响不大,走个程序而已。你陪她到休息室休息,等我下班有话跟你们说。”
  梁岚听郭建川说影响不大,哭声稍停了一下,抬头一看见郭建川脸上没有一丝笑容,又呜呜地哭了起来。朱珊见郭建川丝毫没有安慰她们的心情,赶紧拉着梁岚走了。
  两个女孩子还没走远,甲板的广播便通知甲板上的水兵在舰首集合,几百号人从左舷到右舷肩贴着肩排成三四排,一点点地向舰尾走去。这种原始的找东西的方法和现代化的战舰格格不入,却是航母上唯一行之有效的办法。
  压甲板的大军最终也没有看见一个镶着钻的蝴蝶结发卡。这再正常不过了,地勤丢了东西大部分时候都没能在甲板上找到,但只要有地勤汇报丢了东西,这个程序都必须走一遍,因为万一有什么东西落在甲板上,又被飞机的发动机吸了进去,到时候损失的就会是一架数千万华币的飞机,甚至飞行员和地勤的生命。
  仅仅二十分钟后甲板又恢复了运作,等在空中的飞机降下高度,绕着航母飞行一周,一架一架地降落到甲板上。上白班的人完成任务后的例行检查,再把飞机的状况跟来接班的同事说一下,便可以哼着小曲下班了。郭建川本来也该下班的,但今天出了这样的事,他不在甲板上多呆一会儿心里实在不踏实,他一直在甲板上干到夜间的第一批飞机也成功发出去,才步履沉重地向休息室走去。
  这三天来郭建川每天要在甲板上呆超过十二个小时,南亚国海上白天的日头十分毒辣,到了晚上海风也是湿热的,完全没有办法带走身上的汗水,他每天回到住舱时像是落海了又被捞起来一样,全身都是湿透的。
  恶劣的工作环境对他来说并不是什么新鲜事,他上次去波斯湾的时候环境的恶劣程度有过之而无不及,但不知为何他今晚就是感到异常的疲惫。
  他还没走进休息室,在走廊上便听到了两个女孩说笑的声音,看来梁岚已经没把这件事放在心上了。他告诉自己这很好,总比一些人承受不了压力跳海了好。他推开门,梁岚依旧是平日那副甜甜的模样,从沙发上站起来说:“头哥辛苦啦,要喝水吗,我给你倒。”
  郭建川打量着梁岚,她已经重新梳好了头发,这次没用发卡,而是用了一对带樱桃装饰的发圈。
  他忽然就有了一种脱力感,他已经累了一整天,神经紧绷了整整三天,他为什么不能直接回住舱躺着,而要来这里跟这两个女孩子谈话呢。有的人把出海打仗当作是一次童子军夏令营,有的人甚至把航空母舰当作情人旅馆,他似乎没必要把自己的压力强加给他们。
  他深吸了一口气,示意梁岚坐回沙发,哪怕他有一瞬间的怀疑,但只要他还在这个位置上,他就必须跟他的徒弟谈话:“梁岚,你头上戴的皮筋明天上甲板不能戴,只能戴朱珊脑袋上的那种,没有让朱珊给你一根。”
  “今天的事不要太放在心上,在甲板上丢了东西很正常,不是什么大事。但是以后出现了问题要立刻汇报,不能因为怕承担责任就不说,说了最多是你被我骂一顿,我被大老板骂一顿,不说的话万一哪架飞机的发动机把它吸进去了,机毁人亡,你该怎么自处呢,我肯定没法原谅我自己的。”
  “头哥从不骂我们的。”梁岚撒娇说,“我会认真工作的,绝对不会让洛少校、还有其他飞行员出事。”
  朱珊一直没吭声,这时问了句。“头哥会挨骂吗?”
  “应该不会吧,你没听他们说吗,洛少校很有面子的。”
  郭建川像是完全没听到她们叽叽喳喳,继续像机器人一样说:“我跟你们说过不止一次,一个地勤最糟糕的噩梦莫过于一架飞机失事了,而你曾参与过它的保障。我们的工作关系到飞行员的生命,关系到战斗的成败,没有一件是小事。今天就说到这里,赶紧回去休息,明天按时上班。”
  梁岚和朱珊手拉着手走了,郭建川把马甲和头盔放进自己的储物柜里,也直接回了自己的舱室。他一进门,便看见洛意坐在他的床上,看起来等了有好一会儿,但郭建川太累了,先是在甲板上忙了十几个小时,末了又发了一通脾气,他像是没看见洛意一样,把衣服一脱就绕过洛意侧身躺在了床上。


第35章
  洛意没有发现郭建川的状态不对,他自己今天兴致颇好,见郭建川躺下了,也跟着挤到他身边,伸手在他身上乱摸。摸了半天没反应,又凑到郭建川耳边说:“今天在甲板上你又没有跟我打招呼,一会儿表现好一点,我就既往不咎了。”
  郭建川今晚实在是没有精力招待他,他本想等洛意摸完了自己离开,不离开挤在一起睡也行,但洛意摆明了不达目的不罢休。郭建川搞不明白为什么一个两个都能在打仗的时候这么有闲情逸致,这显得神经高度紧张的他就像个小丑一样。他爆发出最后一点体力,翻身把洛意按在身下,低声吼道:“你他妈没完没了了是吧?你也知道我在甲板上忙了一天啊?老子白天伺候飞机晚上还要伺候飞行员,在你眼里连生产队的驴都不如是吧。”
  洛意是洗完澡换好了睡衣来这里等他的,郭建川注意到这点后更是生出一股无名怒火,他把洛意的睡裤扒下来,狠狠地扇他的阴部,边扇边骂:“这里痒了是吧,你他妈怎么不跳伞,这船上没人敢随便弄你,对面的猴子逮着你了可以立马把你轮了,老子也少收一架飞机。”
  洛意从来没有见过郭建川发这么大的脾气,他本以为郭建川会和从前一样,强压着火气、一副无可奈何的模样。他突然被这么粗暴地对待,吓得哭都哭不出来,只能呜咽着胡乱呻吟。
  “哥…疼,不要…唔…只要你。”
  郭建川此时毫无往日的温柔,他一只手将洛意的双手按在头顶,另一只手拇指摁着洛意的阴.蒂,食指和中指直插入小.穴狠命地扣挖,全然不在乎洛意的感受。
  “疼…哥,好疼…绕了我吧,我错了。”
  他嘴上喊着求饶,下面那处却是在郭建川扇他的时候便不争气地出了水,没几下求饶也变了声调,小.穴不自觉地去咬郭建川的食指。
  郭建川见状更怒,又添了一个手指骂道:“骚货,你错哪了?你他妈就是欠管教。”
  洛意满眼泪花地摇头。快感一波一波地涌来,不给他喘息的机会,也不让他高潮,盛怒之下的郭建川让他觉得有些陌生,但又隐隐期待他换上阴.茎来“管教”他。
  然而郭建川就像突然没电的机器人一样,一个翻身又躺在床上睡了,不一会儿就响起了鼾声。洛意不敢再打扰他,小心翼翼地拉起他的一只手,放在腿间磨了半天,才渐渐止住今晚没有到达顶峰的欲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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