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穿之在御膳房打工后我成了令妃》作者:克莱因蓝蓝》第17/160页


  魏芷卉结果汤婆子,一股暖意顺着手心蔓延全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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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永寿宫里,魏芷卉踏进殿内,殿内早已点上了暖炉。
  她一个人静默地倚在榻上,感受着暖炉里升腾起来的热气,整个人才渐渐暖了起来。
  初菱端了碗红糖姜茶:“娘娘,方才多少受了寒,暖暖身子吧。”
  魏芷卉看了眼那杯盏里的红糖姜茶,她不喜欢姜茶的味道,所以初菱才加了红糖。
  一杯茶下去,倒有几分热,初菱看她兴致缺缺,想起来她还没用晚膳,有些不安地开口:“娘娘还没用晚膳,可要吃些什么?”
  魏芷卉摇了摇头,往内殿走去:“不拘做点什么罢,本宫累了,先休息会儿。”
  初菱扶了她去贵妃榻上歇着,自己招呼了人去小厨房给魏芷卉煮点东西。
  歇了约莫一个时辰,魏芷卉才醒过来,尝了几口初菱熬的粥和做的几道菜。
  主仆间正闲聊着,含云从外头进来:“娘娘,景仁宫那边发动了。”
  魏芷卉愣了愣,但若是算起来,也该生了。
  匆忙披了披风便往景仁宫去,她看了眼已经暗了的天色,也许,这才是宫里头的生活吧。
  闲得慌,但又忙得焦头烂额。
  景仁宫的正殿内,娴贵妃和舒嫔、怡嫔已经在了,愉妃照顾五阿哥不得空,便没过来。
  乾隆坐在上座,却没见皇后,怡嫔在她耳边轻声道:“皇后凤体不适,便没过来。”
  魏芷卉微点了头,听着寝殿内痛苦的叫声,守月姥姥一盆又一盆的清水端进去,再端出来时已是血水。
  浓重的血腥味,让她皱了眉,她抬头看了眼上首的乾隆,紧拧的眉,表露着他的不安。
  娴贵妃开了口:“纯贵妃先前已顺利产下两位阿哥,此次也定能无虞,皇上别太担心了。”
  舒嫔也在一旁宽慰着:“娘娘之前胎象稳固,一定没事的。”
  魏芷卉没搭腔,舒嫔她们是见过后宫中女人之前生产的,但魏芷卉是第一次。
  她听着寝殿内的尖叫,和嬷嬷们的声音,心揪得慌。
  她的脸上担忧与恐惧太过明显,被舒嫔看在了眼里,低声说道:“令嫔妹妹也不必太担心,女人生孩子本就艰难,贵妃素来身体康健,无事的。”
  夜深了,魏芷卉低垂着头,手里的帕子,绞了又绞,许久,寝殿内才传来一阵响亮的哭声,一时间,外头等着的几人,皆是松了口气。
  守月姥姥抱了孩子出来报喜:“恭喜皇上,恭喜娘娘,纯贵妃娘娘诞下一名公主。”
  乾隆满脸的欣喜,外头众人纷纷道喜,但魏芷卉却在思考别的。
  果然,乾隆看了会儿公主,但守月姥姥却没把公主给他抱,说道:“公主左手五指有蹼相连,宛如佛手。”
  众人一听,神色各异,唯有乾隆一脸喜色:“佛手?佛手!好!这是天赐祥瑞啊!赏!”
  魏芷卉敛了神色,她从前便看过介绍,说四公主被称为“佛手公主”,这样一个被现代医学认为是残疾儿的症状,却被乾隆称为祥瑞,一时不知是四公主的悲还是喜。
  景仁宫的殿门一直开着,倒是透了些风进来,魏芷卉轻咳了一声,引了乾隆的注意。
  “怎么了?”
  “如今纯贵妃诞下公主,夜已深了,皇上明日还要上早朝,不如早些回去歇息吧。”魏芷卉还没来得及说话,娴贵妃先开了口。
  乾隆把怀里的公主递给乳母,径直走向魏芷卉:“这里,娴贵妃看着吧,朕去永寿宫。”
  他不顾旁人的视线,握了魏芷卉的手,有些冷,乾隆皱了眉,明明她方才手里抱了汤婆子的。
  回永寿宫的仪仗里,魏芷卉倚在乾隆身上,轻声道:“恭喜皇上,又有公主了。”
  她知道,他今夜的高兴不是假的,登基十年,膝下已有五子长成,唯有公主,只有皇后所出的三公主长成。
  纯贵妃怀胎十月,所有的迹象都直指此胎是个公主,他一定有所期待。
  乾隆揽了她的肩,轻轻地拍着,似是安抚她今天一天的心惊胆战,又似是在肯定她的了解。
  他的另一只手轻轻握着她的:“怎么这么凉?可是白天去长春宫没带汤婆子冻着了?”
  魏芷卉没想到他下午还注意到了她,愣了愣,摇了摇头。
  乾隆侧头看了眼她,心里叹了口气。
  她是真不知道自己的表情很不自然嘛?
  仪仗停稳在永寿宫前,乾隆直接打横抱起了魏芷卉,一时间身边跟着的人都没了影。
  他一路走到内殿,将一脸震惊的魏芷卉放在榻上。
  魏芷卉被他半压着,他就这么盯着她,并不说话,直到魏芷卉被他看得浑身发毛,轻推了他,他才沉着声问道:“你今天在怕朕?”
  作者有话说:
  智慧宝:没吃上甲鱼,还要斗智斗勇。
  乾隆:甲鱼?行回头安排!
  宫里对谁吃了啥其实记得很严的,嘉妃这波属于蠢蛋一个。
  什么时候解封,这文写得我感觉自己每天都在画饼充饥,写了就吃上了。


第13章、冬菇淮山乌骨鸡汤
  魏芷卉望着他深邃的眼眸,终究还是偏了视线。
  害怕?是有的,只是连她也说不清自己在怕什么。
  “臣妾没有。”
  头顶传来轻笑:“芷卉,你今日从长春宫出去的样子,还有在景仁宫的样子,朕可都看在眼里。”
  魏芷卉抿了唇,匆匆地推开他,从榻上站了起来:“皇上讨厌!”
  眼看她就要出去叫人,乾隆坐起了身,一把把她拽住:“跑什么?皇后是朕的发妻,怀着嫡子,胎象不好,又有人要起坏心,朕陪着吃了顿晚膳安抚安抚。你跑得就跟朕禁足的是你一样干嘛?”
  他似是在解释,却又像是在调侃她。
  但肯定的是,魏芷卉吃这一套。
  她原先梗在心头的一股倔强软和了一些,两人一站一坐,魏芷卉低头看着乾隆拽着自己的手,嘟着嘴说道:“臣妾今天也没吃上晚膳……”
  乾隆抬头看了她一眼,一时分辨不出真假:“初菱!”
  初菱不明就里地走了进来,便听乾隆问道:“你们娘娘晚膳都吃了些什么?”
  “回皇上,娘娘晚膳……就喝了几口粥…吃了几口菜。”初菱说得忐忑,时不时地瞟上两眼魏芷卉。
  魏芷卉倒也不心虚,卖惨嘛!我也会!
  “去给令嫔端些点心进来。”
  乾隆挥退了初菱,便捏住了她的手:“你啊你!叫朕说你什么好!”
  天色已晚,两人尝了几口点心,便沐浴更衣。
  乾隆沐浴完回到寝殿时,便见魏芷卉着一身螺青的寝衣,坐在鸾镜前,梳着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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