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穿之大龄宠妃》作者:天行有道》第1/251页


  清穿之大龄宠妃
  作者:天行有道
  文案
  穿成了乾隆一朝赫赫有名的老姑娘豫妃博尔济吉特氏,郁宛被送进宫的时候已年近三十,哪怕顶着孝庄孝端海兰珠这几位祖奶奶的余荫,郁宛也不得不感慨:这争宠真的不容易啊!
  还是好吃好喝混日子罢。
  吃点糖酥糕,喝杯马奶酒,闲时看各宫嫔妃打牙犯嘴争奇斗艳,不比自己亲身上阵更有趣味?
  起初,弘历也是这般想的,不过是准格尔勒扎特部族为投诚表示的礼物,拿她当个摆设养着也就是了。
  直至面圣那天,望着一众青涩佳人中格外淡定的那位,弘历终免不了对身边人喟叹,“还以为传言夸张,如今瞧着,勒扎特部的姑娘果然相貌老成些。”
  众人纷纷附和,郁宛则在腹内鄙夷。
  一片欢笑中,彼时还是中年美男的乾隆爷清楚听到阶下传来的心声,“你也不年轻。”
  弘历:???
  【阅读提示】
  1.沙雕日常文,非正剧向;
  2.吐槽役女主与自恋天子的怼怼日常,读心术老梗。
  内容标签: 清穿 宫廷侯爵 种田文 爽文
  搜索关键字:主角:郁宛,乾隆 ┃ 配角: ┃ 其它:
  一句话简介:大龄宠妃与自恋天子的怼怼日常
  立意:懂得尊重他人才是立身之道。
  vip强推奖章
  穿进乾隆一朝的热闹后宫,顶着大龄剩女的赫赫光环,郁宛以为自己这个格格不入的外来户是来吃瓜看戏的,铁了心混吃等死,时不时还来一番暗中吐槽,小日子过得美滋滋,可是万岁爷,您别越靠越近呀!直到多年之后,郁宛才知道乾隆有个听人心声的本事,遥想年少轻狂,简直悔不当初,人家凭美色得宠,她是靠说相声呢!
  本文风格诙谐,辞藻幽默,女主喜剧人人设,满身笑点,在一众战战兢兢如履薄冰的清穿文中算是股清流,重日常,轻宫斗,是值得茶余饭后消遣的佳作。


第1章 进宫
  进六月了,京城的天气愈发燠热,哪怕桌上放了风轮,花厅里依旧闷热得慌,再加上一群贵族小姐们包裹得严严实实,遍身香汗,经风一吹,那气味便愈发玄奥了。
  饶是如此,小姐们依旧大气也不敢喘,规规矩矩端站着,说不准陛下几时过来,总得留个好印象,难不成御前失仪被人看笑话?
  也因为大伙儿的步调如此一致,那唯一一个另类的便格外引人瞩目了。
  众人齐刷刷向角落里望去,那处正在大快朵颐,眼瞅着整盆浇了酪乳的冰碗都快被她干光了。
  说是供小姐们解凉,可谁又真敢大吃大喝?弄脏了衣裳可没地收拾,哪怕没有,腮帮子鼓鼓囊囊也瞧着不雅。
  到底塞外之人不通礼仪。
  有好事的闺秀便以扇掩口窃窃私语.
  “她便是准格尔勒扎特部进献的贡女?怎的如此大胆妄为。”
  “谁叫她爹去年刚率部族投效朝政,陛下总得赏几分薄面,满蒙联姻又是旧俗,还能不叫她来么?”
  “话虽如此,勒扎特部的人也该挑拣挑拣,不能因为自家闺女就放水罢?听说年纪还不小,已经快三十了?”
  “可不是,定了三次亲,都是还没过门夫君就暴毙了,一来二去蹉跎至今。”
  那询问之人难免咋舌,“这样的人也敢往宫里送?”
  答者轻笑,“所以请了高僧算命,说是命格太重,得大贵之人才压得住呢。”
  普天之下还有谁比皇帝更贵?
  “当爹的倒是长袖善舞,朽木也能雕出花来。”那人神情忿忿,万一真把皇帝克死了,责任算谁的?
  当然后半句她是决计不敢出口的。
  郁宛虽不是有心偷听,无奈花厅就这么点地方,难免有几句闲言碎语飘到耳里。
  可她也不在意,只笑眯眯地向一旁随侍的婆子道:“嬷嬷,请问还有没有多的?”
  整整一海碗的冰块加碎果子都进了肚里――这紫禁城的气候实在反人类,要是大草原上,哪怕她敞着领口撸起袖管也没什么,宫里就不成。
  只能多吃点冷饮解馋了。
  婆子板着脸,“没有了。”
  谁见过这种好胃口?总归是个大家闺秀,吃得比当仆役的还多,真是没教养。
  郁宛便露出遗憾之色,“可惜了。”
  原来皇宫比家中部落还穷酸,可见什么金屋银瓦都是吹出来的,她在家都可以想吃什么就吃什么呢,还不限量。
  那嬷嬷忍了又忍,总算没冲她发火,只盼着待会儿皇帝见了这位小姐快些撂牌子,好叫她知道什么叫天高地厚。
  可惜她的如意算盘要落空了。
  郁宛很清楚,今次她是一定会被录取的,这跟她是否表现良好无关,本质是一场内定的交易。
  她爹所在的准格尔勒扎特部跟大清分属邻邦,少有滋扰,也算得井水不犯河水,可就在去年一伙来自乌梁海的突厥人兀自闯来劫掠,她爹一气之下干脆率领部族投效清廷,对此,郁宛只想表示,识时务者为俊杰,也算得明智之举吧。
  唯一受影响的是她的婚事。
  原本她那三个倒霉的未婚夫不幸惨死后,郁宛便注定要当老姑娘了,她倒也没觉得什么,满族的姑奶奶有时候比媳妇还过得舒坦呢,她爹根敦也表示很乐意养她一辈子――反正闺女好养活,啥都能吃啥都能穿,还懂事不生病,可比娇滴滴的牛马容易伺候多了。
  哪知皇帝格外开恩,不但把她爹加封了个佐领,去年还专程来信,问她家可有适龄的闺女,有的话,或者可以帮忙安排一下。
  这意思还有不明白么?根敦夫妇商量了大半年,到今岁终于下定决心忍痛割爱――这个当然是用了修辞的说法,郁宛瞧着他俩挺高兴的,谁不希望后代出人头地呢?
  何况进到皇宫为嫔为妃,可比嫁给草原上遍身羊膻气的小伙子强多了。
  郁宛虽没觉得皇宫哪点好,可也乐意出来见见世面,同时报答两口子的养育之恩,毕竟他俩给了她一个快乐的童年……呃,也许再加上少年、青年?
  毕竟她今年足岁已二十七了,放到夸张一些的人家,说不定已做了奶奶――她记得这个时代就有不少十四岁生孩子的。
  哪怕比起周遭这些同辈的女孩子们,也差不多足足大了一轮,郁宛放眼望去,差不多都是二八年华的,初出茅庐,嫩得跟花骨朵一般。
  郁宛非但不嫉妒,反倒倍觉庆幸,她可不想小小年纪就饱经摧残。
  她再老,肯定也没皇帝老,算下来还是她亏了。
  说起这位如雷贯耳的乾隆爷,郁宛对他的了解仅限于各种野史和影视作品,但留给她印象最深的,只有那花团锦簇的奇葩审美以及毫无才思可言的四万多首诗句。
  这也就决定了无论他相貌如何,在郁宛眼里都是个憨憨。
  适才带她们进花厅的太监又来了,姑娘们立刻屏声敛气,比之前还要端庄。
  郁宛也及时抹了抹唇,随大流地站到队伍后梢去,同时努力地吸了吸肚子,免得逸出不合时宜的饱嗝。
  传旨太监果然带她们去面圣的。
  姑娘们肉眼可见变得紧张了。
  郁宛则有些好奇地打量周遭,她以为这趟过来只有蒙古女子,譬如霍硕特氏和与她同为厄鲁特蒙古族的拜尔葛斯氏,可另外几个分明是经过汉化的版本,那叫索绰罗氏的,据说是京城礼部尚书之女,还有钮祜禄氏,孝昭仁皇后的曾侄孙女,难道皇帝今儿打算认真选秀么?
  郁宛不禁多了点危机感,她倒不怕落选,可就这么灰溜溜地回去也太丢脸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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