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穿之顺治的宠后日常》作者:恪苏》第1/114页


  清穿之顺治的宠后日常
  作者: 恪苏
  简介:
  金花一直以为顺治是个“妈宝”又“恋爱脑”的暴躁皇帝。
  穿越成顺治的第二位皇后,金花发现他一身腱子肉,颜值身材爆表,声音深沉磁性,又俊又苏。
  可惜,好男人都是别人的。
  想到顺治以后要专宠董鄂妃,金花先咸鱼为敬。
  坐在皇后宝座上冷眼看后宫美人儿扯头花:
  “多大点儿事儿,皇帝,让给你们。”
  *
  万万没想到,顺治是恋爱脑,但他对金花恋爱脑,而且他只对金花恋爱脑。
  *
  顺治二婚,娶了个姥姥家亲戚,一表三千里,两人差着辈儿。
  大婚夜,皇后上赶着跟他认亲戚,“表舅舅”长,“表舅舅”短。
  皇后嫁他不愿意?他娶她还不愿意呢!他掸掸衣襟拂袖而去。
  皇后对他“有事万岁爷,无事表舅舅”,求着他比谁都殷勤,无事退避三舍。
  偏偏爱撩拨他,撩拨完又一翻身一摁领口,不乐意。
  *
  顺治不知何时开始想到皇后就心里不好受,刺剌剌,酸溜溜。
  他做梦也没想到,大婚夜被她嫌弃的皇后,他悄悄吃块她咬过的点心都心颤不已。
  *
  1.就是个故事;
  2.时间线为故事服务,半架空;
  3.男女主没有/没有/没有血缘关系、有生子情节;
  4.感情线为主,一切围绕感情线展开,节奏不快,慢热!该来的都会来,全程爱来爱去;
  5.董鄂氏不是主角;
  6.与真实历史制度、称谓、人物有若干不同、错漏,有的为故事服务,有的尽力查资料可惜能力有限,查不到作者私设。建议会看,拍砖不回。
  综上,学习历史请看专业书籍,作者心细又脆,不禁拍。
  谢谢各位谅解。
  内容标签: 清穿 生子 情有独钟 恋爱合约 轻松
  搜索关键字:主角:金花,顺治 ┃ 配角:大玉儿,福临,乌云珠,阿拉坦琪琪格 ┃ 其它:乾隆的白月光元后
  一句话简介:一个不小心,乌云珠的男人爱我
  立意:乐观积极向上


第1章 大婚
  金花穿越了。
  穿越过来时,周围一片红彤彤,她正捧着一碗饺子。
  刚好饿了,肚子咕咕叫。一口咬下去,面粉的生气和羊肉的膻味冲了个满嘴:“生……”
  话还没说完,就被周围的人起哄地截住了:“好,生!”她一看周围这么多人,倒不好意思把生饺子吐出来了,还是旁边的男人说:“吐了吧。”
  她才捧着帕子吐出来,攥在手心里,潮乎乎的。
  微微低头看自己,黄灿灿的一身凤冠霞帔,头发拽得生疼,顶上也不知道戴了什么,压在额头上,跟千斤压顶似的。再转头看看旁边的人,黄灿灿的衣裳在这一片红里格外瞩目,看不到正面,只见肩上的矫龙。
  呵,正在合卺礼中?夫君是皇帝?
  她这是穿成谁了?
  周围的人又在撺掇旁边的人吃生饺子,他倒不装,直接闻了闻,不耐烦地说:“生,生。”
  接着一堆妇人围着给她重新梳了头,把沉甸甸的凤冠卸下来,梳个双凤髻,簪上鬓花,哈,轻松多了。从菱花镜里看自己,金花还是金花,一张桃花似的鹅蛋脸,一双秋水含情目,年纪只有十几岁,而且五官不知哪儿变了一点点儿,好似最精到的微整形,只略动一丝儿,中人之姿变绝世佳人。
  金花看镜中的自己也有些欲罢不能,这竟然是她?如此浓丽明艳。
  一群人又撺掇他俩喝合卺酒,金花也不虚让,跟男子环着臂,一仰头儿喝干了一大盏;倒是他,只饮了一口,不认识似地看着她。金花想,盲婚哑嫁,不认识也平常。只是这盏烈酒落进空肚肠,她马上满脸红云,看人的眼神也迷离起来。
  仪式还没完,之后“撒帐”,花生桂圆红枣莲子彩色果子撒了一床,汉语蒙语满语的吉祥话聒噪得她脑仁儿疼。也有可能就是穿越了脑子还在适应前世今生的回忆,毕竟满语蒙语她都听懂了,就这小脑瓜要同时处理这么多语言系统,是挺累。
  俩人的袍子角被打了个结之后,人终于散了,她才一边剥着花生一边慢悠悠想,我如今是谁呢?
  “咯嗤”,捏开壳儿搓了红衣把白胖胖的花生仁噙在嘴里,香喷喷,哦,是了,是阿拉坦琪琪格,蒙语“金花”,太后的表外孙女儿,顺治帝的表外甥女儿,也是顺治帝的继后。
  果然穿越后也还叫金花。
  “咯嗤”,又捏开一颗,正要往嘴里送,一眼看到旁边的顺治帝福临:“表舅舅,您吃不吃。”怯生生伸出手去,指如柔荑,肤如凝脂,润白的掌心里是两颗白胖的花生。
  他伸出修长的指头拈走一颗,说:“你会说汉话?”金花来宫里有一阵子了,但是福临恨他母亲太后干涉他立后,且又选了个她科尔沁娘家的女子,所以一直对金花不理不睬,倒不知道她懂汉话。
  她听了这句耳朵先麻了,史书上说顺治短命、妈宝,做的最叛逆的事儿是专宠董鄂妃;史书上却没说顺治帝有一把深沉磁性的声线,刚他只说了个“生”她没听出来,如今他多说几个字儿她只觉得好听。
  “嗯,小时候身子不好,父亲见我成日闷在帐中,就请了满蒙汉的先生,所以不光会说,还会写呢。”她慢吞吞说着,一边说一边匆忙从脑里读回忆。
  说完笑了一笑,这句是骗人的,自从姑姑孟古青当了皇后,父亲就预备着她有朝一日嫁贵婿,满蒙贵族她都配得,在她的教养上下了大功夫,非要教出个才女来。
  而且这一句是给自己立人设呢,金花想告诉顺治帝她可不是姑姑那种旺健的草原美人儿,她不禁折腾,就是个识文断字的美人儿灯,风吹吹就坏了,也是她乍穿过来还没想好以后怎么过,先把头儿缩起来的意思。
  心里继续盘算,穿过来就是皇后,虽然上有好几个婆婆,毕竟地位尊贵,以她十六岁的年纪,算是开局大佬了。
  可惜传说顺治帝两任皇后到他驾崩都是处子之身?想到这一截,金花一颗心又堕到冰窖里,在后宫里不得宠真要命。金花好强要面子,让她体体面面做咸鱼可以,当炮灰受委屈可不行。
  所以福临往她身边凑了凑,她吓得一哆嗦往旁斜剌身子,警惕地看着他,浓眉下一对寒星似的丹凤眼,高鼻梁,略薄的嘴唇,清晰的唇线,上唇分明如弓。样子倒是帅的,又广有四海,少年天子,借着酒劲睡一睡好像也不排斥,可是他后宫那么多妃嫔呢?她想想又很别扭。
  结果他只是从她手里把包着生饺子的帕子接过去:“还攥着呢。”
  “嗯。”帕子离了手她又开始剥花生,“咯嗤”,剥好了递到他面前,像是提醒似的:“表舅舅。”脑仁疼,一时半会儿想不好努力争宠呢?还是政治联姻,夫妻相敬如冰,循着阿拉坦琪琪格的老路在后宫当个壁花皇后?
  “怎么不改口?”福临又伸出修长的手指拈花生,指尖正挠在她掌心里,痒痒的,她一颤。
  抬起红云飞满的脸上的一对桃花眼看他,眼眶里横波流转,装傻:“改口?”
  福临把包了生饺子的帕子往地上一掷,双手猛握住她的手腕,硬生生把她推倒在床上,身子一撑把她覆在身下:“大婚之夜,还一口一个‘表舅舅’,其心可诛。怎么,嫁给朕你不乐意?”这生扑的举动倒有几分男子气。
  她转着眼珠,不是嫁他不乐意,是嫁谁她都不乐意,她在现代三十多了还没嫁呢,恋爱多甜蜜,嫁人可太……太麻烦了。
  只是这话不好说,他的气息就迫在她脸上,嘴里的合卺酒的酒气透过来,他身长八尺膀阔三亭,压着她,透不上气来。
  她一扭脸儿,眼泪先顺着眼角淌下来,颤巍巍说:“臣妾……”
  他像是怕她说出什么不堪的话来,松了手起身:“罢了。朕不想强迫别人,娶你也是皇额娘的意思。以后,你好自为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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