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满级大佬拒做炮灰对照组(快穿)》作者:春光韶》第169/475页


  要真是这样的话,她还有什么脸去见列祖列宗啊!
  老嬷嬷扶着老夫人匆匆忙忙的去拦林晚:“林晚啊,你不能走啊!”
  老嬷嬷也说道:“是啊,夫人,现在府中发生了这么大的事情,正是需要您主持大局的时候,您可万万不能走啊,您要走了,这侯府可怎么办啊!”
  “呵呵呵,这种大局,我可不想主持!我嫌恶心!”林晚神色如霜,冷声说完便又要走。
  老夫人急得拉住她的衣摆:“林晚,侯爷是什么样的人你作为他的妻子你还不知道吗?这里面必定是有什么误会,一定是有人陷害他的!越是这样你越是不能走啊,你得把真相查出来,还他清白啊!”
  “误会?”林晚咬牙冷笑着看向老夫人:“从乔雪珊进门就盯上了,为了能够霸占乔雪珊,甚至连自己的亲弟弟都能下毒手,这叫做误会吗?”
  “什么?你说什么?”老夫人不敢置信的松开了手:“你刚刚说什么?”
  林晚脸上悲愤交加,咬着牙说:“老夫人,我说得还不够明白吗?你那个好儿子,我那个好丈夫,就是个人面兽心,不知廉耻的东西!从乔雪珊进门第一天开始,他就已经惦记上人家了,后来还几次三番奸辱乔雪珊,甚至为了独占乔雪珊,把自己的亲弟弟都给害死了!乔雪珊就是因为知道了二弟死的真相,才要跟他同归于尽的啊!”
  “不,这不可能!”老夫人不相信的后退,脸上血色抽尽,惨白如纸:“你是骗我的,一定是你骗我的!”
  “我骗你?”林晚凄凉一笑:“他的书房里还藏着乔雪珊的画像,藏着乔雪珊的小衣,藏着乔雪珊的珠钗,他那心腹小厮竹青和竹白都已经招认了,二弟就是他害死的!你要是不相信,你尽管去书房看,你尽管去问竹白!!”
  “不,我不相信!”老夫人摇头,其实心里已经信了,心痛得她说不出话来,几欲死过去算了,这样就不用知道这么残忍的事实了。
  可她不能晕。
  “扶我去书房,我要亲眼看看!”
  外书房就在外院,老夫人和老嬷嬷很快就到了外书房,在外书房看到了牧稷给乔雪珊画的画像,看到了乔雪珊的小衣和珠钗,而后又提审了竹白,至于竹青,已经死了,自然是无法再审问了,但是竹白也是牧稷的心腹,问竹白也是一样的。
  只是老夫人却不知道,竹白虽然是牧稷的心腹,但牧稷已经死了,他再固执忠诚于牧稷也没有任何好处,更何况他还有家人在林晚手中,除非他不要家人性命了,因此在林晚承诺只要他在人前指证牧稷觊觎弟媳的罪行,便放过他的家人之后,竹白最终选择了背叛牧稷。
  更何况,竹白说的也并不是假话,牧稷本来就对乔雪珊有不轨之心,当初乔雪珊的勾引之所以能够成功,不过是因为牧稷本身就对她心怀不轨罢了。
  他现在只是稍微改一改,将事情变成了是牧稷对乔雪珊有不轨之心,多次□□乔雪珊,后为了霸占乔雪珊,更是亲自定计害死牧晟之事说了出来。
  老夫人当场吐了血,晕厥了过去。
  林晚见状也不好再走了,只等老夫人醒过来之后,林晚才说:“老夫人,当初我下嫁牧稷,是以为他是个顶天立地的英雄,可没想到他竟然是这样的畜生。我不能够容忍这样的男人做我的丈夫,我更不能容忍这样的无耻之徒是我儿子的父亲,所以我要带着铮哥儿跟你们义绝!”
  林晚说完转身要走,老夫人揪住她的衣摆,泪落如雨:“林晚,我知道,我知道牧稷是个畜生,他对不起你,我们平阳侯府对不起你,但是林晚,无论如何,铮哥儿都是牧稷唯一的亲生儿子,是我们平阳侯府唯一的继承人,如果你走了,你把事情闹大了,牧稷的名声毁掉了,平阳侯府的名声也会毁掉,而这也会成为铮哥儿一生的耻辱,你忍心让他此后余生都被人指指点点吗?”
  林晚痛苦的闭上眼睛,好一会儿才咬牙说:“这就是他的命!”
  “不,这不是他的命,我们可以给他更好的!”老夫人下床,跪在林晚面前:“林晚,算我求你了!留下来,帮侯府度过难关,扶持铮哥儿继承爵位,可以吗?”
  林晚回头看远处的孩子,眼睛最终湿润,惨笑;“就算是我留下来,我也没有办法对外解释,堂堂侯爷怎么会和自己的弟媳妇同时死去,只怕还要怀疑我杀夫害人呢!”
  林晚咽回眼泪,重新变得冷硬:“我堂堂国公府的嫡长女,下嫁给牧稷已经是委屈了,没想到他竟然还是这样的畜生,他有什么资格让我为他背负这样的骂名?他有什么资格让我的家族为他蒙羞?我就应该让全世界的人都知道他是个什么样的畜生!”
  “我来解释。”老夫人忙说:“牧稷的死,乔雪珊的死,都由我来对外解释。绝不会让人往你身上泼半点脏水!”
  林晚缓缓低头看她:“老夫人,我还能信你吗?我还能信你们牧家人吗?”
  “你信我,我就算是为了铮哥儿,我也会拼尽了全力,将这件事给压下来的!”
  作者有话说:
  林晚:完美脱身!


第80章 侯门媳妇对照组4
  林晚静静的看着老夫人, 又看看外面的孩子,最终滑下一滴泪。
  “好,我最后信你一次。”林晚发狠一般:“如果你们牧家再敢负我, 我宁可与你们同归于尽, 也要让平阳侯府彻底的在这个世界上消失!”
  “你放心,我绝对不会骗你的!”老夫人忙说道, 她苦笑:“我已经半个身子入土了,侯爷和晟哥儿也都没了,我唯一的牵挂就是铮哥儿了, 我必须得在我去之前,将他安排好, 要不然我死不瞑目!”
  林晚这才亲自将老夫人扶起来坐好, “接下来要怎么做,您吩咐吧!”
  老夫人一辈子柔弱, 丈夫在的时候靠丈夫, 丈夫没有了就靠儿子,儿媳妇进府后, 她就听儿媳妇的,现在林晚问她该怎么做,她也是不知道。
  “你说,我们该怎么做?”老夫人向林晚讨主意。
  林晚抿唇, 好一会儿才说:“他们是大伯和弟媳, 不能够同日发丧, 要不然的话外面就议论怀疑了。”
  老夫人忙点头:“是这个道理。可是, 我们要如何向外面解释?”
  “侯爷的, 可以说是突发重症去世。”林晚低声说:“但他是御前侍卫, 天子近臣, 突发死亡,只怕天子会起疑心,到时候会派人来询问。”
  老夫人识趣的说道:“到时候就由我来说。”
  林晚心里满意,皇帝现在对镇国公府磨刀霍霍,牧稷突然死亡,皇帝必定起疑心,如果她出面解释,皇帝必定不会轻易放过,可老夫人出面解释,皇帝总不能将老夫人给抓走了吧?
  老夫人想起另外一个主角:“那乔雪珊呢?她的尸体要怎么处置?”
  “这事瞒不过乔家人,”林晚低声道:“不如我们将乔家人叫来,让他们将人接回去,然后送到庄子里,过些时候就对外宣称说病逝了。”
  “可如果他们知道真相,必定不会善罢甘休。”老夫人皱眉忧愁。
  林晚不说话了。
  老嬷嬷见状大着胆子说:“要不然就说二夫人不守妇道,勾引侯爷,后来被二爷发现,为隐藏秘密便杀害二爷,侯爷调查到真相之后前去质问,二夫人眼见失败,便狠心联合春菊杀害侯爷,最后被人发现,于是羞惭自杀?”
  老夫人忙点头:“好好好,就按照这个来说。”
  林晚暗自好笑,牧稷和乔雪珊这一对甜宠文的男女主,今世死得快不说,死后还要被泼一桶桶脏水,也不知道他们在地下听到,会不会气得跳脚?
  老夫人看向林晚:“你觉得呢?”
  林晚:“我都听老夫人的。”
  “那就这样办。”
  老夫人拍板,当下让林晚管住府里的人,今晚的消息半个字都不允许传出去,同时让人去乔府悄悄的请乔家夫妇过来,亲自出面威逼利诱。
  乔家夫妇心知自家女儿是什么德行,勾引侯爷的事情肯定是真的,只怕谋害二爷的事情也是真的,他们当时就软了腿,只盼着老夫人不要追究他们的责任才是,老夫人许诺给出一些好处之后,他们就忙不迭的答应帮忙一起将事情的真相掩埋,并且连夜将乔雪珊和春菊的尸体带回去,然后又趁着天刚亮送出了京城,在京外小庄子找了块地匆匆埋了,对外却宣称不忍心乔雪珊年纪轻轻就守寡,将人接了回来,又怕她伤心过度,于是便将她送到江南亲戚家居住,散心顺便另外找个人家嫁了。
  而平阳侯府这边,老夫人在解决了乔雪珊和春菊的尸体之后,便让老嬷嬷带人将牧稷的尸体整理好装进棺材里,送到灵堂。
  从头到尾林晚都不沾手,她只负责管住府里众人,让他们安分守己,不要乱说话,同时让人布置灵堂,筹备丧礼,将府中不合规矩的东西全部收起来,换上白幡。
  等到次日一早,便让人在门口挂上白灯笼,同时让人往宫里以及各勋贵府中送讣告。
  众人家一大早接到平阳侯府的讣告也是吃了一大惊,这平阳侯平时看着也是高大精壮,怎么突然间就急症没了?这未免也太稀奇了吧?
  众人家不由得派人出去打听到底是怎么回事,只有镇国公府接到讣告大吃一惊,国公夫人担心爱女,连早餐都没吃,带着儿媳妇一起赶到了平阳侯府。
  得到信,林晚亲自到大门口迎接,国公夫人一看爱女容颜苍白憔悴,不由得心疼不已,上前握住林晚的手:“晚姐儿,这到底是怎么回事?侯爷怎么突然间就——”
  林晚朝国公夫人扯了扯嘴角,麻木不仁的说着之前就商量好的说辞:“昨晚侯爷突发病症,不治身亡。”
  国公夫人人精似的,当即便明白里面必然有猫腻,当即一把抱住林晚哭道:“我可怜的女婿啊,你怎么就这么狠心哪,你就这样走了,留下我的晚姐儿和铮哥儿可怎么办啊!”
  林晚的几个嫂嫂见状忙用帕子擦眼睛,没一会儿就眼红泪流不止,“我可怜的妹妹,你怎么就这么命苦啊!”
  林晚抽抽嘴角,真不愧是贵妇圈里游刃有余的人精,这听话听音的本事了得,演戏的本事更是了得。
  林晚带着国公夫人一行人先去灵堂上了香,拜祭过牧稷,而后又去看望了老夫人,国公夫人和老夫人对着很是哭了一场,最后是国公府的长媳杨氏红着眼睛上前劝,国公夫人这才收了泪,握住老夫人的手劝道:“亲家,我知道您伤心难过,可逝者已逝,您也要保重身体啊,要不然侯爷在天之灵也该不得心安了。更何况,家里还有晚姐儿和铮哥儿,一个年少不经事,一个年幼不知事,全都指望着您哪,您可千万要保重呀!”
  老夫人泪流不止。
  从老夫人处出来,国公夫人打发杨氏带着几个儿媳去灵堂那边帮忙招待上门吊唁的客人,牵着林晚的手去了正院,将丫鬟婆子全都打发出去,让心腹守着外面,这才担忧的拉着林晚:“晚姐儿,到底是发生了什么事儿?侯爷为什么好端端的就没了?真是突发急症?”
  “不是,是我杀的!”林晚在国公夫人耳边低声说。
  “什么?”国公夫人惊呼,被林晚捂住了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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