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干部穿成反派妻主后(女尊)》作者:卟许胡来》第142/246页


  因为谭柚晚来半个时辰,她夫郎已经捻着笔,扁嘴轻轻哼,“谭翰林真是不得了了啊,如今成了太学院里的夫子,便不将本宫这个长皇子放在眼里,一连两天都不说进宫。”
  司牧鼓起脸颊,“我是旁人吗,我可是她夫郎,是她上峰,她都不来见我。”
  他还比不上苏白苏吴四人了。
  谭柚刚到门口,就听见司牧软声软气地在里面抱怨,“成亲才小半年,我就不重要了。要是成亲一两年,她是不是就打算把我扔在宫里不管不问?”
  他半真半假地说,“我好可怜,我都没人要了。”
  “呜连阿柚都不管我。”
  谭柚,“……”
  其实两人明明昨天下午才见过。
  昨天下午她去翰林院找谭橙拿几本书,正好遇见司牧,虽然没说上话,但好歹也见了一面。
  只是他忙着新税,谭柚便没去分他的神。
  司牧又哼,“以后我跟松狮孤儿寡父的,……啊对了,松狮呢?”
  他儿子呢?
  不提起谭柚,司牧偶尔都想不起来自己还有个狗儿子。
  他那狗儿子吃饱就玩,也丝毫想不起他这个父亲。
  一人一狗,实力诠释了什么叫做“父子情深”“父慈子孝”。
  胭脂心累,余光往一旁看,正好瞥见从门口进来的谭柚。
  胭脂如释重负地朝她福礼,抬脚出去,顺道将门关上。
  谭柚脚步比较轻,胭脂也没出声,以至于专心批折子加怨夫控诉的司牧根本没注意到胭脂已经出去了。
  谭柚还没开口,就听司牧说,“胭脂,我想吃糖。”
  巧的是,谭柚今天身上还真的有块饴糖。
  她垂眸走到司牧身边,将饴糖剥开递到他嘴边。
  司牧张嘴含过,眼睛留在折子上,随后皱眉用朱笔将手下折子画了个叉,明显有些疲惫没耐心。
  他含着糖,声音含糊不清,又软又甜地问,“阿柚怎么还不来,我好累啊,我都想她了。”
  委委屈屈地低音,跟刚才明显玩闹抱怨的语气截然不同。
  谭柚以为昨天见过了,但在司牧看来,两人已经两天没见过面。
  谭柚指尖微微顿住,皱眉反思。自己是不是陪他的时间太少了?
  司牧不回府的时候,谭柚只当他安心处理政事,如今看来,他其实心底是盼着她过来的,哪怕只是像现在这般,安静地站在他身边。
  只是司牧知道她有自己的事情,所以极少无理取闹硬要她进宫,总会隔三差五找个借口,在白天里见见她。
  两人见面也不做别的事情,能偷偷勾一勾她的小拇指,他就能笑得很开心。
  “嗳?”司牧舌头卷着糖,这才吃出不一样的味道,他惊奇地扭身朝后问,“胭脂,你哪里来的饴糖?”
  谭柚笑,伸手将司牧脸边的碎发挽到耳后,“你猜。”
  胭脂不在,在的是微微靠着龙案安静垂眸看他的谭柚。
  可能是气息太熟悉了,熟悉到司牧根本没意识到身边换了人。这本该是件很危险的事情,司牧却觉得满心充盈踏实。
  你看,他这样多疑警惕的人竟然也有了可以信任的人,甚至是托付性命的信任。
  司牧那双漂亮清澈的眸子,肉眼可见的明亮起来,直勾勾看着谭柚,声音比平时还软了十八个调,“阿柚~”
  谭柚听的呼吸一紧,视线不由自主落在他粉润的唇上。
  司牧眉眼弯弯,朝她张开胳膊,“你什么时候来的?”
  谭柚往前走一步,站在龙椅旁边,任由司牧抱着她的腰,将脸埋在她小腹中蹭来蹭去。
  谭柚掌心顺势搭在他脑袋后面,顿了顿,故意温声说,“在你说孤儿寡父的时候,进来的。”
  司牧,“……”
  司牧沉默一瞬,司牧选择遗忘这件事情,果断转移话题,“这糖好甜。”
  他昂脸看谭柚,双手攥着她腰侧衣服,眼巴巴看着她,糯糯地声音都透着股甜味,“太甜了。”
  谭柚侧眸朝门的方向看了眼,见胭脂出去的时候已经将门带上,这才单手托着司牧的脸颊,偏头亲吻他唇瓣。
  她是不喜欢在白天亲热,也不爱在处理公务的地方做这种亲密的举动,但如果对方是司牧,好像一切都可以破例。
  谭柚习惯性惯着司牧,任由他在自己身上得寸进尺。
  司牧伸手轻轻抓着谭柚的衣襟,在她轻轻一吻后准备起身的时候,一手攥着她衣领,一手环着她脖子,将自己贴上去。
  谭柚下意识揽着他的腰,睁眼就看见司牧眼底明晃晃的笑意。
  “阿柚。”他含糊出声,就这么直白地看着她,然后将嘴里的糖推送到她口中。
  这糖太甜了,两人吃一块还差不多。


第57章
  “我想喊硃砂进来。”“……”
  一吻结束, 谭柚顺势靠坐在身后龙案上,紧挨着龙椅垂眸看司牧。
  司牧拉着她的手把玩,昂脸说, “圣旨收到了吧?”
  “嗯, 臣特意进宫来谢恩,”谭柚微微倾身, 在司牧额头上落下一吻,“谢殿下赏识, 臣当竭尽全力为大司的教育事业献身。”
  司牧失落地轻轻“啊”一声, 白净的小脸包子一样皱起来, 他捏着谭柚的手,凤眼眼尾勾她一眼, 又勾她一眼, 低声轻哼,“那我呢?”
  谁为他献身啊。
  以前是苏白苏吴四人,现在好多人。司牧感觉自己要被排在后面了。
  谭柚笑, 保持刚才弯腰倾身的姿势, 唇瓣跟司牧脸颊稍微错开, 堪堪擦着他的耳廓轻声说,“殿下是臣一生侍奉的君。”
  “是我此生都要叮咛照看的夫郎。”
  司牧刚才在外面的话,谭柚都听见了。
  他怎么会没人要呢,至少她总会站在他身侧, 在他需要的时候给予支撑。
  就像是初遇时那般,他若坐在身后的马车里, 那她必然坐在车前为他护航。
  司牧的耳廓就这么泛起一层红晕, 热意顺着耳朵蔓延到脸上。他双手托着脸, 眼睛亮晶晶地看着谭柚, 软声软气地说,“我想喊硃砂进来。”
  谭柚,“……”
  司牧伸出一只手,捻着她的袖筒轻轻晃,“我怕我忘了。”
  谭柚倒是可以不厌其烦地说给他听,但是谭柚不能像硃砂一样,一天十二个时辰随时候在他身边说给他听。
  于是硃砂推门进来。
  硃砂也挺不好意思的,“驸马,主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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