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干部穿成反派妻主后(女尊)》作者:卟许胡来》第82/246页


  她这么一吆喝,还真吆喝来一桌只吃不喝的。几人还特别要脸面,举着茶杯说,“咱们以茶代酒,心意到了就行,不跟她们一样喝得烂醉丢了脸面。”
  谭母指望不上,这时候就靠花青跟苏虞她们了。
  花青贼能喝,跟在谭柚后面,来多少她都行。
  苏虞等人跟着做替补,万一花青不行她们再上。
  宴席这边热热闹闹,新房那边也不差。
  男眷们没坐桌的都跟着去新房了。
  那可是长皇子啊,是男人中的佼佼者。不光身份尊贵,还格外有本事。男眷们平时想见见又害怕,今个总算得了机会。
  他们跟在谭主君和沈氏后面进入新房。
  司牧坐在床上,听见声音疑惑地顶着盖头抬头朝门口方向望过去,软软地问,“胭脂,是阿柚吗?”
  胭脂还没开口,沈氏便柔声回他,“柚子在外面应酬,待会儿才会过来。”
  沈氏还没见着司牧的脸呢,光听这声音心就软了。谭家两个都是女儿,天知道他跟谭主君都想要一个乖乖软软的儿子。
  可惜两人身体都不是那种好生养的,这才作罢。
  沈氏身后,男眷们彼此交流眼神,满眼欢喜。都说长皇子犹如罗刹恶鬼,但光听这声根本不像!指不定是有人谣传。
  胭脂弯腰在司牧耳边跟他介绍来的是谁,以及他们为什么过来。
  男眷们也有他们入洞房的流程。
  下人端来一个托盘,上面白瓷小碗中放着一个滚圆白嫩的大饺子。
  谭主君跟沈氏递眼色,示意这事由他来。
  沈氏站在司牧旁边,柔声说,“殿下别紧张,你尝尝这个饺子,它生不生。”
  司牧撩起盖头一角,低头咬了一口大胖饺子,白净的小脸瞬间皱巴起来。
  他不知道什么意思,没人告诉过他,所以哪怕难吃,司牧还是吞咽了。
  幸好他咬的口小,不然这会儿肯定要吐出来。
  沈氏跟众人看司牧咬饺子,然后再看着他——吞下去。
  他们愣在原地。
  沈氏连忙让人把清水端过来给司牧漱口,笑着说,“傻孩子,不是让你吃的,是问你生不生。”
  重点在后面几个字。
  司牧漱完口才苦着脸说,“生。”
  饺子根本就没熟。
  “生的好,”有个男眷笑着拍手,“殿下说生。”
  其他人跟着起哄,“殿下既然说生了,那就多生几个!”
  谭主君跟沈氏却不搭话,只是笑着听。他们都没能为谭府开枝散叶多多增加人口,自然也不能要求司牧这么做,何况对方贵为长皇子。
  沈氏道:“咱们也去入席吧,让牧儿卸妆洗漱。”
  谭主君招呼,“大家跟我走,屋里已经摆好了席。”
  众人陆续出去,沈氏留在后面。
  他弯腰柔声跟司牧说,“牧儿若是饿了,尽管唤人去给你做些吃的,咱家没有不能吃饭的规矩。”
  司牧能感受到沈氏称呼的变化,顶着盖头昂脸看他,“好。”
  他盖头不厚,但顶着盖头却看不清人脸,只有个模糊的轮廓。
  沈氏这才出去。
  他走后,胭脂硃砂伺候司牧洗漱换衣服,毕竟待会儿谭柚回来便有可能圆房,两人不可能顶着一头的装饰跟满身的汗困觉。
  硃砂小声跟司牧说,“主子,谭家的主君跟侧君长得都好温婉漂亮,但谭翰林的五官更像她娘一些。”
  “人也很温柔细心。”胭脂颔首赞同。
  司牧半靠在浴桶中,水没过胸膛,白净的小脸被水蒸的红扑扑的,连平时带着锋利感的凤眼都水蒙蒙的,透着湿气,“可以了吗?”
  “不行,多泡一会儿,会更香。”胭脂往桶里撒花瓣。
  司牧抬起手臂嗅了嗅,是有花香,“那多扔点。”
  胭脂跟硃砂笑。
  司牧洗完澡换上清爽舒适的中衣,坐在床边等谭柚回来。屋里放着冰盆,倒是不觉得热。
  庭院里传来脚步声,但也就只到墨院门口。
  白妔跟苏婉横着手臂堵门,只放谭柚一人进去。
  苏虞跟她表示,“速去,这儿交给我们了。你放心,绝对不会放进去一个。”
  长皇子的洞房,说实话也没人敢闹,所以这些人索性留在门口跟苏虞她们扯皮玩闹,手里还拎着酒壶,就地开始划拳。
  苏虞嘴上说着,“我一个要考进士的人,得回去看书呢怎么能跟你们划拳。”
  然后边挽袖子凑过去,“我先来我先来。”
  谭柚跟下人们叮嘱了几句,“别走远,看着些别喝多了闹出事情。若是有醉的,离得近的便送回去,至于这四个,可以送去客房休息。”
  下人看了眼,见谭柚指的是苏虞她们,点头应,“是。”
  谭柚先去洗了个澡,洗去身上的酒味,等头发擦干了,才推门进入房间。
  她进去,胭脂跟硃砂福礼出去。
  硃砂也不走远,就蹲坐在门口台阶上,甚至伸手拉胭脂的袖筒,“你也坐。”
  胭脂犹豫挣扎片刻,终究没抵住诱惑,坐在硃砂旁边。
  硃砂扭头看身后紧闭的房门,跟胭脂说,“我有一件事,不知道当讲不当讲。”
  “就是,之前长皇子不是让我查过谭翰林的过往吗,”硃砂神秘兮兮地跟胭脂咬耳朵,“查出来的结果显示,谭翰林她好像,不行。”
  胭脂抽了口气,睁圆眼睛看硃砂,“这事可不能瞎说。”
  “谁瞎说了,之前查到谭翰林经常去花楼过夜,结果一打听,她根本就没碰过那些人。”硃砂表示,“对着那些妖精都清心寡欲自己睡,肯定是因为她不行。”
  他这么一说,胭脂瞬间焦急担心地站起来,“那殿下……”
  硃砂双手捂耳朵,“我不去说,我不敢。”
  胭脂也缓慢坐回来。
  他也不敢。
  主要是主子对今晚还挺期待的。
  一想到泡得香香软软的主子要期待落空,两人就觉得好残忍。
  胭脂跟硃砂苦着脸扭头朝后看。
  屋里,谭柚把门顺手拴上。
  司牧穿着身红色中衣乖顺地坐在床边,瞧见她过来,眼睛瞬间弯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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