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职工院子弟俏媳妇[年代]》作者:恭安》第136/295页


  “可是我想看你的样子。”归希文说得直白。
  顾樱红着脸,瞪他:“这样你不难为情吗?”
  “并不,我想时时刻刻都看到你的样子。”
  归希文直白的表露差点让顾樱羞得说不出话来,她只催促:“快去关灯。”
  归希文实在不想关灯,灯一关,黑灯瞎火的,谁也看不见谁。抱着身边的人却看不到面容,多难受啊。
  归希文温声商量:“你嫌灯光太强,那我们点支蜡烛好不好?”
  顾樱勉强同意了。
  归希文立即下床,把抽屉里那支未燃完的红色喜烛用打火机点燃,关了灯,如鱼得水般滑进被子里。
  半夜红烛燃尽,无人关心。
  窗外夏季临尾,满室却是旖旎春色不肯褪。
  第二天下午回大院吃饭,张冬玲眼尖地看到归希文手臂上几条新鲜的红印,她诧异地撩起归希文的衣袖,发现这几条印子沿着他手臂一路往上,长长几条。
  “希文,这是怎么了,你被谁挠了?”张冬玲问得急切,压根没细想。
  归希文不接话,只憋着笑意,淡淡扫了一眼顾樱。
  顾樱立即垂下脑袋,移开视线。
  张冬玲不明所以的目光在两人身上打转,她似有所悟:“难道……”
  就在张冬玲快要脱口而出时,归希文接话:“小猫挠的。”
  “小猫?你家里养猫了?”张冬玲不解地盯着归希文,又看看顾樱:“你们真养猫了吗,哪儿来的小猫崽?”
  “不是,路边的流浪猫。”归希文一本正经地解释。
  明明是随口一说,张冬玲还真信了:“是不是在前面十字路口那里?我也看见过几次,那里的确有流浪猫,流浪猫不比家猫,凶得很。不过你怎么被挠得这么厉害?你是不是非得去惹它们?”
  归希文神色如常地接话:“嗯,的确凶得很,我又喜欢去惹,所以就被挠成这样了。”
  “我就知道是这样!”张冬玲自觉猜对了,忍不住开始教育归希文:“你说你,从小就是这个性子,你没事干嘛去惹它们?”
  “因为我喜欢它们。”归希文脸不红心不跳地说。
  一旁的顾樱猛然咳了几声,差点呛到。
  她抬起眸子,狠狠瞪了归希文一眼,示意他别说了,归希文却并不接受她的眼神,继续道:“所以我喜欢逗它们。”
  完全没料到自己并没有和归希文在同一个频道上聊天的张冬玲还略为好奇地询问:“你喜欢猫吗?小时候也没看出来你特别喜欢哪种动物啊。”
  “嗯,我喜欢猫。”归希文顺势承认下来。
  归希文这副奇怪的态度让张冬玲忍不住吐槽:“猫都把你手臂抓成这样,一条一条红印子,你还喜欢,你怕是有毛病。”
  归希文也不反驳,“可能吧。”
  张冬玲:?
  归向荣:?
  归希武:?
  全家人齐刷刷地看向归希文,觉得归希文可能真的出了什么毛病。他这副样子,也太不对劲了吧!
  不只家里人觉得归希文不太对劲,单位里的秦长康也察觉到归希文不太对劲。
  人逢喜事精神爽,一个人的神态很容易看出他最近的心情。秦长康这几天见到归希文,总是瞧见他眼里眉梢都带着笑意。
  那副春风得意的样子惹得秦长康忍不住在某个下班的时刻问出声:“希文呐,你最近是不是有什么喜事?我看你整个人都变了个样。”
  “哦,没有啊,我先下班了,明天请你吃饭。”归希文说完乐呵呵地打了招呼,走出单位。
  秦长康满头雾水。
  要真没什么喜事,归希文为什么要请他吃饭啊!
  秦长康忍不住朝科长办公室望了几眼,难不成科长快要被调走,他私下里已经和归希文通过气,指定要提携归希文,归希文才这样喜不胜收?
  归希文没料到自己的同事已经完全想歪,他最近纯粹是享受到了新婚生活而已,所以干什么都特别积极,体内充着一股劲。
  晚上,归希文洗完澡,换上睡衣,大咧咧躺在床上,等着顾樱从卫生间里出来。
  待到顾樱也躺下来,归希文熟练地从抽屉里抽出一支红色蜡烛。
  顾樱始终不肯开灯,他只得退而求其次,买了一堆红色蜡烛放在家里。售货员见他买一大堆蜡烛,还以为出了要停电的通告。
  归希文想起来觉得有些好笑,恐怕售货员不会想到他买的这些蜡烛是什么用途。
  归希文点燃蜡烛,躺回床上,一把将顾樱搂在怀里。
  顾樱却不如往常那样配合,她推开他,撇起嘴:“一天一次,太勤了。”
  一天一次那是往少了说,有时候一夜不只一次。
  顾樱露出一些担忧,“听老人说,这种事情多了会伤身体。”
  归希文:?
  归希文:“哪位老人说的?”
  顾樱红着脸,没吭声。
  实际上,顾樱并不是听哪位老人说的,而是以前在南城生活,身边就有这种活生生的例子。
  有位年轻小伙子娶了个漂亮的媳妇,天天如胶似膝,明眼人都能看出来的恩爱。可没过两个月,年轻小伙子突然走了,走得猝不及防。
  后来周围人聊起这件事情,才知道原来年轻小伙子死在和媳妇睡觉的时候。
  大家议论纷纷,各执一言。有人觉得小伙子是和媳妇睡觉睡太多,伤了肾。有人觉得小伙子是工作太操劳,晚上也没休息好,身体不支。还有人觉得小伙子的媳妇命硬,克夫。
  众说纷纭,最后小伙子的媳妇也的确落了个命硬的名头,即便人长得漂亮,死丈夫的后两年也没人敢问津。
  顾樱后来去拿药,偶然听到老中医谈论此事,这种事情节制就好,不要贪多,多了肯定会坏身体。
  顾樱没什么经验,不知道怎么算多,但她觉得如果一天不只一次,那肯定是多了。
  归希文最近就像开了闸门的洪水,拦都拦不住,仿佛不会困似的,总要折腾。
  顾樱不自觉想起南城那个年轻小伙子的事情,觉得还是要节制一下比较好。
  归希文等了半天,没等到顾樱的回复,他煞有介事地开始科普:“书上说夫妻生活有助于身心健康!”
  顾樱:?
  顾樱:“你看的什么不正经的书?”
  “那可不是不正经的书,是专家说的,有科学研究。”归希文信誓旦旦,“你该多听听专家的意见,不能听周围那些进入误区的长辈的意见。”
  顾樱瞪他,反驳:“那汉成帝是怎么死在温柔乡的?”
  没料到顾樱竟然连汉成帝都搬了出来,他噗呲一声笑起来,笑了几下收住声音,有些委屈地看向顾樱:“那今晚你是铁了心了?”
  “嗯,睡觉。”顾樱扯下被子盖在身上。
  归希文也不强求,他挨着顾樱躺下,轻轻搂上去,叹息:“你身体确实太虚了。”
  他每一次都尽量克制自己,不让动作太粗鲁,生怕顾樱的小身板承受不住。
  归希文一只手在顾樱胳膊上探了探,又在她腰间探了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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