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虚情》作者:致哈莉特》第1/165页


  虚情
  作者:致哈莉特
  先婚后爱、娱乐圈、强强、HE、年下
  简介:
  外纨绔内深城府少爷攻X外阳光内阴郁明星受
  一组九宫格照片把微博炸了个底朝天。
  娱乐圈公认的狼狗系男友陆玖年被人揽在怀里,下巴被钳住,微张着嘴,被一只骨节分明好看的手灌着昂贵的红酒。
  有人发现手的主人疑似成家二少,一时间陆玖年被包养的消息传了开来。
  直到成某少开了微博,发了消息。
  “什么关系?拿本睡觉的关系。”
  ***
  和成箫结婚,是冲动作祟。
  没人不知道成箫。二世祖,玩儿咖,男女不忌,花边新闻无数,是成家恨不得除名了的二少爷。
  陆玖年憎恶成箫披着虚假的皮囊,可他也清楚成箫和自己没什么两样。
  他们光鲜亮丽的外表下,是腐烂的内里。
  陆玖年曾以为他们的婚姻会一直同他们的人格一样,虚假、不过是逢场作戏。
  直到数不清第几个从成箫身边醒来的清晨,他看着晨曦描摹出身旁人的轮廓,好笑地想。
  他和成箫这样的人,骗别人太容易,却永远骗不过自己。
  ps:
  1.老规矩攻受长嘴
  2.甜虐6:4 酸甜口爱好者直冲
  3.作者坑品绝佳,开坑必结


第1章 假意虚情
  头痛。欲裂的头痛。
  床上的人缓缓睁眼,扭动僵硬酸痛的脖子。
  昨晚不该喝那么多的。
  陆玖年挣扎起身,扶着昏沉的脑袋,后悔地想。
  他拿起一旁床头柜上的手机,按亮屏幕看了眼时间。
  晚上21:30——他断断续续睡了大半天了。
  陆玖年朋友多得数不胜数,消失了一整个下午,找他的人不少。
  他点开微信,七八个对话框从上到下挨个回了一遍。独独最上面置顶的一个,他不知道怎么回,也不太想回。
  他昨天下午七点跟成箫说自己有应酬要通宵,晚上不回来住,而直到两个小时前,成箫才甩给他一句“OK,你随意”。
  “傻逼。”
  陆玖年面无表情把手机往床尾一扔,掀开被子作势要下床......然后又把手机捡了回来,拿在手里啪啪打字。
  9y:哈哈哈哈哈哈哈,我都已经回来睡了一觉了。
  按完发送键,陆玖年不再看成箫有没有回复,抹了把脸,光着脚走下床,一把拉开了卧室的厚重窗帘,推开了窗。
  还带着寒意的冬末冷风一股脑吹了进来,陆玖年也不觉得冷,只觉得清醒了许多,连带着成箫带给他的那股恶心劲儿也消散了不少。
  放到3个月前,陆玖年打死也想不到自己会就这么草率的结了婚,结婚的对象还是成箫。
  那个传闻男女不忌、玩儿遍整个京城的世二祖。
  曾经陆玖年也是这么以为的,甚至就看上了成箫这一点。
  那时公司高层包养的情人一人独大,把陆玖年拿得出手的资源抢了个七七八八,经纪人照着陆玖年的脸骂,说他没上进心还装贞洁,就差把他药晕了送到大款床上去了。
  但陆玖年不是装贞洁,他是真贞洁。
  他心里有人呢,出卖自己的事情坚决不干,所以连成箫递给他的假结婚合约,他都想也没想就拒了,气得经纪人直接砍了他的行程,就差着手准备雪藏他了。
  谁能想到成王陛下跟他较上了劲,非点他入宫不可,连着电话轰炸了半个月也不放弃。谁又能想到就在成箫派助理来下最后通牒时,陆玖年那个暗恋对象跟前男友复了合,娱乐圈国民男友陆某人惨遭失恋。
  火气上头,一时冲动,陆玖年就这样稀里糊涂跟成箫结了婚。
  结婚初他想,成箫就是个不学无术的花花公子,这种人简单的很。
  跟成箫结婚,他既能让外面无数妖艳贱货替他履行夫夫义务,又不必担心成箫翻出什么大浪作什么妖。
  直到一个多月前。
  那天他拖着疲惫的身子走出电梯,抬眼便看见家门口跪了一家三口,在他们面前,成箫环着臂,俯视着三人。
  为首的男人一声声哀求成箫,说一旦那批药的事被发现,他们一家三口就都没命了,他求成箫放过他们,给他们一条生路。
  陆玖年至今还记得成箫当时的语气,和那种神情。
  他笑得无辜又好看,仿佛听不懂男人的话似的,还是那个纨绔的富家子弟。
  他就用那样无所谓的语气,轻声道:“我警告过你的,别来触我的霉头,也别把手伸到郑生药业来。现在你倒台了,我赚钱了,皆大欢喜。”
  “至于假不假药的,还有你全家的死活......”
  “关我屁事?”
  什么游戏人间不学无术的花花公子。
  他早该想到,被成箫包的明星数不胜数,如果成箫真是旁人眼中口中的纨绔,又何必和他结这么一个“合约婚姻”。
  阴险、城府深、毫无道德感的药贩子。
  这才是成箫。
  没有人知道,成家恨不得除名的二少爷就是近年间快速崛起的药企新锐的主人。而陆玖年成了第一个知晓这则秘辛的人。
  这样的成箫,比起纨绔子弟时期,更让陆玖年觉得恶心。
  刺骨的晚风钻进陆玖年敞开的睡衣领口,他打了个激灵,从回忆中挣脱。
  他呼出口气,抬手拉上了窗户,转身回到床边,又重新拿起了手机。
  和成箫的对话框没弹出新的消息,陆玖年看着自己发出的一长串的“哈哈哈哈”,自嘲的勾勾嘴角。
  是,成箫阴险、城府深。可他自己又能好到哪儿去呢?
  他们的关系本就是场戏。是虚情,是假意。
  所以又何必对彼此那么较真呢?凑合凑合过了这三年算了。
  整理好心绪,他绕到床的另一边,拉开了衣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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