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夫人打断腿后我重生了》作者:猗凡》第15/256页


  “哟,小娘子,大半夜的在野塘子才洗澡回来啊?”马脸男的神态更猥琐了。目光恨不化成实质,描摹眼前女子的身形。
  “山林里多危险啊,要是碰到狼啊豹的,你要洗跟哥哥说一声啊,哥亲自给你打水啊。”
  叶善就跟没看见他似的,马脸男想靠近,大黄一直跟着挡在叶善身前,龇牙咧嘴,马脸男就没敢上前。
  叶善一步踏上台阶,头也不回的进屋睡觉了。
  被她的冷淡郁闷到的不仅有马脸男,还有大黄。
  二人又对峙片刻,马脸男啐一口,不情不愿的走了,又朝西厢房轻喊了声:“小娘子,若是对哥哥有意思,明晚给留个门啊。”
  占了口头便宜,马脸男就高高兴兴回去了。
  外头动静闹这么大,张氏又不是聋子,虽然身体还累的不想动,人早就清醒了。
  叶善出去的时候她知道。中间她迷迷糊糊的睡着了,忽听狗叫不止,起先她还当是隔壁狗在叫,直到听到马脸男的斥骂。
  马脸男是村里有名的懒汉无赖,惯爱小偷小摸又喜占小媳妇大姑娘的便宜。村里人恨透了他。但也不敢招惹他,光脚的不怕穿鞋的。他与刘家人毗邻而居,并称小田村两大害。
  张氏在床上翻来覆去的睡不着,她家和马脸男都不是好相与的,寻常进水不犯河水。这偷子半夜潜来自个家,不用想都知道怎么回事。前几天他不在家,错过了她家娶媳,今个见到刘家儿媳,肯定是起了色心,欺负他家没男人,想来偷.腥。
  恰在此,叶善回来了。
  外头传来马脸男调.戏的话语,又传来几声狗叫。张氏心里盼着外头发生点什么,然而让她失望的是,什么都没有。她听到大门被关上,左厢房的门又被带上。
  又过了好一会,左边的厢房一直没传来动静。张氏昏昏欲睡,随即又狠狠掐了自己一把,强行爬起床。
  她要逃走!
  她没管熟睡的孙女,一步一步悄悄挪了出去。
  她不清楚叶善是何来头。叶善是她偶然捡回来的,根本不是花十两银子买的。她要有这钱不买米买油?当她还是刘家的太太呢!就算她有这钱吧,家里养了那么个败家玩意,还能让她存住?搞笑呢!
  对外头这般说,一是为了长脸。二是怕官府追查。捡来的人不能强行扣留,但买来的可以啊。她也不是没想过将叶善卖出去,私底下谈了几个买主都崩了,儿子现在吃住在妓馆,俨然成了小白脸。她又气又急,所幸留了女孩给儿子,先等她生了孙子,让老刘家有根了,到时候是卖是留还是典当都再做打算。
  张氏静悄悄的离了家,出了门后,也不怕夜黑闹鬼了,拔腿就跑。
  她要先报官,告这个女人虐待婆婆,让官府抓了她坐大牢进猪笼。
  哦,不,这样太便宜她了!
  她要让儿子回来打死这个贱人,再将她卖到妓院去,到时候看她求生不得求死无门!
  作者有话说:
  随榜压字数,每章大概2000字左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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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章、”妈妈“有些不听话呢
  却说隔壁马脸男,回了自个家后,睡在废弃的门板上,翻来覆去睡不着,心思起了,就很难熄灭。他不甘心的起身,隐隐约约听到门口传来极速的脚步声,大概是做小偷久了,对声音都特别敏.感。他快速跑到门口,刚好看见一道身影冲进黑暗里。
  马脸男没看清是谁,但瞧那扭来扭去的小脚模样,猜测是个女人。
  住在他们这片的,除了陈寡妇就是刘家人了。马脸男第一反应就是才从外面回来的叶善。难道在野塘子洗澡东西丢了?
  这般一想,脑子不受控制的浮想联翩,都是香.艳的画面。他浑身燥热难耐的再也忍受不住,尾随而去。
  俩人一前一后,虽然夜路难行,磕磕绊绊,总算是出了村子。
  张氏回头看向隐没在身后沉默的村子,顿时有种逃出生天的狂喜,心里一放松,便坐在路旁的石块上,脱了鞋子磕掉咯脚的小石子。
  人还没歇一口气,忽然一道压力兜头朝她压下来,脸上头发上胡乱的被亲了好几口。那口气熏的人作呕想吐,味儿浓的像刚吃了发酵的大便。
  张氏后脑勺着地,痛得一懵,第一反应是撞鬼了,怪叫着吓破了胆,“娘呀!”
  马脸男将人扑倒就察觉不对了,一听声儿,顿了顿,迟疑道:“张婆子?”
  张氏一愣,在头顶打转的魂魄又重新归位,“癞子?”
  癞子本姓赖,原名已经没人记得了,因是个地痞无赖,村里人都这么叫他。
  癞子心里一阵晦气,撑着身子看她,天太黑也属实看不清。
  张氏已挣扎了起来,心里又恨又气,破口大骂:“有爹生没娘养的玩意,断了几把的废物,也不瞧清楚是谁,连你娘都敢ri,wcao你祖宗……”
  她一动,癞子身子不稳,慌乱下,就按住了张氏的胸。
  张氏惊吓得反手给了他一巴掌,又怪声大叫,骂的更难听,满嘴都是不和谐器官。(审核君,这二人人设就是粗鄙的地痞流氓,说话粗俗。请放心,代表正道之光的女主已经在来的路上,会让他们改邪归正,从今后走向和谐大道,求不要再锁了,不然我女主要是灭了他们就会被打成反派了。阿门!)
  癞子本就燥热难耐,黑灯瞎火的看不清脸,只身体的本能感觉触感甚好,又被张氏刺激的心头火起,嘴里也叫嚣了起来,“老破鞋!今日爷有你好受的!”
  言毕,重重给了她两耳刮子。
  打完人就开始撕衣服。
  张氏虽凶悍,到底是个妇人。丈夫儿子都有了,这把岁数了若真是被人强了,那也不用活了。就算想苟且偷生,癞子也不定会给她活路。
  他那张臭嘴,会不会到处宣扬不好说,往后的日子里,借机盘剥欺压,也会逼得她没活路。
  张氏心里怕极了,二人就在村外的地头上翻滚着打了起来。
  到底是年岁大了,张氏又是女人,除了刚开始的凶悍,等被扒了裤子,张氏就绝望的嚎哭了起来。
  她嗓门大,声音又哑,聒噪难听,癞子自己也脱了裤子,顺手将裤头塞她嘴里。
  张氏恶心的差点晕过去。
  “小乖乖,睡觉觉……”
  癞子将她压住,张氏心如死灰。
  “月光光,静悄悄……”
  这下二人都听见了,清凌凌的歌声,调子又轻又缓,少女清润的嗓音带着尚未退去的稚嫩童声。应是极为悦耳动听的。然而,在这样一个鬼气森森的夜,只会让人脊背生凉,头皮发麻。
  张氏看清了,一盏灯笼,悬在半空中,由远及近,歌声也越来越近。
  幽幽的火烛照亮了癞子与张氏惊恐的表情。
  一张惨白的少女脸像是凭空出现,就那么突兀的出现在癞子身后。
  张氏方才被癞子欺辱都没有吓尿裤子,这会儿却身下一热,整个人都没了力气,只浑身不住的颤抖。她恨自己不能立时晕死过去,这种时候反而越发清醒了。
  癞子意识到了什么,抖着身子转过头,他刚一动,他身后的那张脸笑了,紧接着手起刀落,划下一道血线。
  滚烫的热血喷了张氏满头满脸,癞子甚至都没意识到发生了什么,已尸首分离了。
  张氏白眼一翻,总算是如愿以偿,晕死了过去。
  *
  也不知过去了多久,淅淅沥沥的雨水冻醒了张氏,她迷迷糊糊的睁开眼,天微微泛起青色,有了亮光,她看到对面的石头上坐着一位少女,头上带着一顶巨大的蓑笠,身上破烂的衣裳也是极不合身的宽大,然而即便这样也无损她的美丽沉静,她就像是一副静止的画,让人无端心生怜爱,直到她漆黑的眼珠子缓缓下移,看过来。
  像是被无数恶灵包裹,张氏猛然回想起一切。
  她大喘气,嗷呜一声,尝到了满嘴的腥味,她恶心的呕吐,偏过身子,无头男尸赤了下半身整整好躺在眼前。
  张氏嚎哭着,嗓子已经哑透了,发不出一丝儿声,雨水混着泥浆砸在她身上,她不住的呕吐,不住的磕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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