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娱乐圈大亨》作者:墨梨枝》第37/189页


  “听话。”秦贺的语气是不容抗拒的强势,说出的话却让温柏的心麻了麻。
  温柏回到剧组的包间,大家见他没事,也没问什么,麦大金和欧阳进虽然心里有点数,但两人都不是好事的主,自然也不会多说什么。
  结束后,温柏喝得不少,但还算清醒,本来不想麻烦蒋凌,但想起秦贺在包间的那句“听话”,竟鬼使神差地拨通了蒋凌的电话。
  “温先生,我的车停在地下停车场B区,你现在过来吧。”蒋凌那边很安静。
  “好。”
  断了电话,温柏往地下停车场走去。小末叫住他问他去哪里,要不要跟他一起走,温柏说想自己走走醒醒酒,小末也没勉强他。
  温柏按照蒋凌说的位置找到了他的车,打开车门坐进去,他愣住了,只见秦贺正好整以暇地坐在车里看着他。
  “秦爷?你怎么在这?”他以为秦贺先回去了,或者……
  “不在这我应该在哪?”秦贺眼里含着笑,“跟Lisa走了?”
  温柏不愿承认方才他心里就是这么想的,男才女貌单独相约吃饭,就只是吃饭吗?他看得出Lisa爱慕秦贺,却看不出秦贺对Lisa的态度。虽然之前在包间秦贺的几句话让Lisa有点下不来台,但既然能一起吃饭,说明关系不一般。他们一个是美星的幕后老板,一个是带着美星一路开创辉煌的金牌经纪人,年龄相当,能力相当,身份相当,怎么看怎么配。
  “在想什么?”秦贺问。
  温柏乱七八糟地想了很多,越想心里越闷,说话的口气便冲了起来,“没什么。”
  说完越觉得自己情绪不对,久越发烦躁,怕自己再待下去会说出让两人都难堪的话,便想开门下车,“我自己回去,秦爷还是赶紧回去休息吧。”
  不料,门在他上车的时候就被蒋凌锁了,没打开。
  “蒋凌,开车。”秦贺冷声道。
  车缓缓开出停车场,在夜晚的车流中奔驰,车内是死一般的寂静。
  一直到停在景山别墅门口,两人都没说一句话,车门解锁,温柏开门出去,正往别墅内走,大黑朝他奔过来,在离他半米的距离时猛然蹿起来,扑上他的肩膀,温柏搂着大黑,撸了一把他的脑袋,抱着他往别墅内走,理都没理后面跟过来的某人。
  某人:“……”貌似他还不如一条狗。
  温柏领着大黑玩了一会儿,给他喂了些食物后,往客厅走去。佣人们早被秦贺谴去睡觉了,此时偌大的客厅就剩秦贺一人,温柏过去的时候他正翻阅着当天的报纸。温柏曾经注意过秦贺每天看的报纸,政治,军事,财政,娱乐,体育,他基本什么都看,且都看得认真,温柏突然觉得自己对这位爷一点都不了解,自己一直是游离在他的生活之外的。这个认知让他觉得十分挫败。
  温柏在沙发上坐下了,缓缓吐出口气,道:“对不起,我今天喝多了,情绪不太好。”
  秦贺从报纸中抬头看他一眼,又把视线转回报纸上,似乎没打算理他,温柏皱眉,这是不准备原谅他了?
  若是平时,不理就不理吧,温柏或许就坐在一边不说话了,但今天的温柏喝了酒,胆子也大了起来,他腾地站起来走到秦贺跟前,一把抽走他手里的报纸,居高临下地看着他。
  被突然抽走报纸的秦某人挑眉对上他的视线,嘴角轻勾,这一勾把温柏本就不定的心给勾了起来,几乎是出自本能的。
  熟悉的感觉再次袭来,温柏瞪大了眼睛
  “为什么骗我?”温柏加重了手上的力道,秦贺的下巴被捏得变了形,温柏却不准备松手。
  “想起来了?”秦贺的表情依旧淡定。
  “如果我一直想不起来,你是不是打算一直不告诉我?”温柏眯起了烟。
  “你在乎吗?”秦贺反问。
  温柏一愣,他在乎吗?
  他们的年纪已然不算小,接个吻算不上事儿,可“不在乎”三个字却是怎么都说不出口的,潜意识里他似乎在期待着些什么。
  “那你在乎吗?”温柏把问题抛还给秦贺。你又是怎么想的?
  秦贺垂下眼帘,复又抬头,道:“如果我说我在乎,你信吗?”
  秦贺的声音依旧平淡,温柏却从中听到了不一样的味道。平日里架子端得离地三尺的人说话间突然带上了委屈,让他的心一下子就软得一塌糊涂,像一滩烤化了的棉花糖,满心都泛着甜丝丝的柔软。
  “你在乎吗?在乎我吻了你?”温柏想听他亲口说出。
  秦贺笑了,笑声从胸腔传出,震颤了温柏的心。秦贺说:“在乎,那是我的初吻啊。”
  这句话仿佛点着了一簇火苗,从酒店包间看到Lisa起几经变化的情绪不再左突右撞,慢慢汇聚成一汪冒着热气的泉眼,沿着血管流淌过四肢百骸。嘴唇完全贴合的一刹那,仿佛有什么东西从温柏胸中破壁而出――一直被他刻意忽略的情愫猝然暴动。
  眯起原本睁着的眼睛,秦贺很是享受地哼了一声,顺从地闭上了眼。


第73章 见导演去(一更)
  温柏极富技巧的舔吻像是为秦贺打开了一扇新世纪的大门,秦大佬享受其中,直到唇上的力道越来越小,频率越来越慢,秦贺正疑惑着,突然身上一重,温柏的脑袋失去支撑落在他的肩膀上,秦贺眼疾手快地接住砸在他身上的身体,扭头一看,哭笑不得,身上之人居然就这么睡着了。
  秦贺撸了一把温柏的头发,硬硬的,有点扎手,他把人从身上挪开,将他平放在沙发上,然后弯下腰,一手勾住他的脖子,一手从他的腿弯处伸进去,用了些力将人抱了起来。
  温柏不胖,身材劲瘦,可好歹也是个一米八的男人,秦贺抱他却不显吃力。安置在客房床上,秦贺又转去浴室放水,试好水温后,帮床上的人脱了衣服,再抱进浴缸,秦贺脱了身上碍事的褂子,只穿了一条短裤蹲在浴缸边帮浴缸里醉得不省人事的男人洗澡,秦大佬感慨,这辈子都没这么伺候过人,这小子真是走了狗屎运了。
  可是这满身的伤……秦贺修长的手指拂过温柏胸腹处的伤痕,一条,两条,三条……真是心疼哪!
  秦贺自小也是在打打杀杀中度过的,自己身上大大小小的伤痕也有不少,也见过别人满身伤痕,自己身上的伤尚且不心疼,更不用说心疼别人了,可现在眼前就有这么一个人,让他心疼得比伤在自己身上还难受。
  秦贺又把视线移向那张脸,温柏的五官单独分开看都极有特点,眉深不粗,眼睛狭长,睁眼时眼角略微下垂,闭着时却是上挑的,鼻梁高挺笔直,鼻翼偏窄,嘴唇轻抿时嘴角微勾,唇珠圆润突出。他的五官轮廓很深,颇有些混血的味道,这种长相用现在流行的话来说,是最有辨识度的,就算在最重外表的娱乐圈也能让人一眼记住。
  秦贺用眼睛仔细描摹了一遍这张脸,猛然失笑,多大年纪的人了,还是被外表给迷惑了。只是这个外表,的确是自己喜欢的。
  仅仅是喜欢外表就能做到如此吗?不见得吧。秦贺不混娱乐圈,却永远是娱乐圈人竞相追逐的对象,爬过他床的人不少,有谁受过这待遇?其实就连秦贺自己都不明白为什么温柏是特别的,他就是看不惯他受委屈。
  水快凉了,秦贺添了一次水,把人洗洗涮涮抱去了床上,盖好被子,空调打到适宜温度,便出去了。
  一夜好梦。第二天早上,两人坐在餐厅里吃早餐,谁也没提昨晚的事,但从气氛来看,这一次温柏没忘了。
  很好。
  秦贺心里道。要是再忘了,以后就别想进他秦某人的家了。
  “吃完了去楼上换套衣服,跟我去一个地方。”抿了口茶,秦贺道。
  “哦,好。”温柏应道。
  明明喝了比那天更多的酒,明明也醉了,某些画面记得却比清醒时还清楚。想起昨晚的吻,温柏心里痒痒的,可秦大佬这副跟没事人似的样子,把他刚刚生出的某些想法又给生生压了回去。
  温柏三两口解决了早餐,上楼后,果然看到客房的床上放了一套休闲西服,米白色休闲西服上标注的尺码正是他平日里穿的,换上后,一点不差。站在镜子前,温柏不由地感叹,也不知道谁挑的这衣服,眼光不错。
  换好衣服下楼,秦贺已经在客厅等着了,看他下楼,盯着他看了一会儿,还是什么都没说,转身出了门。
  蒋凌载着他们往东城区而去。一路上,两人并肩坐在车后,秦贺闭目养神,温柏望着他。
  这个男人英俊到令人发指,英俊到模糊年龄,不动时沉静如水,他从来不会有太大的动作,举手投足间的风度糅合了稳重和高贵两种气质,这使他看起来既有令人安心的成熟,却不过于刻板迂腐,又带着多年优渥生活养出的潇洒。
  温柏不知道自己盯着他看了多久,越看越移不开眼。
  车平稳地在路上行驶着,在行至一个红绿灯处,绿灯刚亮,车将将起步,一个小姑娘突然冲至人行道,蒋凌急忙踩下刹车,巨大的惯性让后座两人直直往前倾去,温柏由于一直睁着眼睛,反应快了一步,他一手撑着前座椅背,一手伸到秦贺身前挡住他前倾的身体。
  车停稳,蒋凌忙转头道:“对不起,秦爷,您没事吧?”
  秦贺被温柏挡了一下,什么事都没有,可能是也吓了一跳,他皱了皱眉,“没事,走吧。”
  汽车再次起步,秦贺转过头看着温柏,似笑非笑道:“我就这么好看?”
  温柏哼了一声,笑道:“还凑合。”
  车子驶进东城区,在一片古城区中穿梭,最后停在一个名叫“福佳雍和”的高档私人会所前面。
  “福佳雍和”坐落在寸土寸金的东城区,与一片前朝四合院毗邻而居,此地面朝市中心,背靠园林,环境清幽,内容劲爆,既能满足上流社会“逸兴风雅”的面子,又不耽误寻欢作乐的里子,深受广大绅士名媛们的青睐,开张不过短短几年,一跃成了本市高端会所的头牌。温柏知道这里,却从没来过,因为不够格。能进来这种地方的,除了有钱,还要有权。
  “福佳雍和”所占地面积颇大,院子一分为二,前面是正常的娱乐设施,来者即是客;后面安保设施严密,只有VIP才可入内。原因无他,一是来往这里的人大多是公众人物,对隐私极为看重,二是这里主打的“劲爆内容”都有些见不得人,或是伤风败俗,或是来路不正,每一件拿出去都至少能判三年以上。
  车刚停下,就有服务生过来开门,下车后,温柏跟着秦贺往里走。
  秦贺是这里的会员,温柏一点都不觉得奇怪,秦家在建国前以什么发家的他不知道,他只知道秦家一开始做的并不是正经生意,也就是近二三十年才开始渐渐洗白,但洗白需要一个过程,于是不少灰色领域的生意便成了秦家的主体。秦贺作为这一带秦家家主,没人相信他是一个好人,就连温柏都不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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