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娶了对照组做夫郎》作者:岛里天下》第162/170页


  马车尚未停稳许禾便跳了下去,他直冲跑进医馆,在门口看见堂子里背对着门口叉腰站着的熟悉背影,登时泪水像洪水决堤般涌了出来。
  “禾哥儿来了!”
  张放远正扯着脖子看大夫给车夫缝线,虽说马匹相撞的时候及时弃车保人了,但是滚到地上时还是磕破了脑袋。
  庄棋用胳膊肘捅了他一下才反应过来,回头间,看着门口泪雨滂沱的人,他赶忙冲了上去。
  许禾径直过来扑到了他怀里,声音呜咽又惊喜的不成样子:“你没事,你没事!”
  张放远曲肘搂住怀里人的肩背:“我不是让人回去给你传信儿了吗,一点事情没有,就在神草堂里。”
  “我只听说家里的马车出了事故,以为你……”许禾紧紧抱着张放远,脸埋在人劲瘦的腰间,左右是不会被人看见狼狈相,他便也不顾别人的眼光了。
  张放远眉心一凝:“我是让武馆的人回来告诉你消息的,都反复交待了无事,怕是家里仆役道听途说了,你急赶着过来错过了武馆的人。”
  不过究竟怎么回事也不要紧了,只要人好好的就行了。
  张放远轻轻拍着许禾的背,安抚着受了惊吓的人,庄棋走过来看着两口子这样,倒是让他不好开口了。
  “那几个狗杂碎……”
  许禾闻声,在张放远胸口蹭了蹭,抬起头又再擦了擦没有蹭干的眼泪:“到底是怎么回事?”
  张放远摸了摸许禾的头,先答复了庄棋的话:“你先把你几个人给关着,录下口供画押,趁着盐政还在,一并扭送衙门。”
  “成。”庄棋道:“那我便先回去了,你整理好就过来。”
  瞧着庄棋走了,许禾攥紧张放远的袖子:“究竟发生什么了,不准瞒着我。”
  “我没有要瞒你的意思。”
  张放远徐徐道:“下人通传王老爷请我到望春楼我便察觉有些不对。”
  前阵子他和王老板吃酒的时候便是在望春楼,那楼里的伙计不懂事得罪了王老板,掌柜的未曾训斥伙计,反倒是护着自己的人,两厢起了龃龉,王老板便说不会再去望春楼。
  事情发生并不久,就算是私底下两厢又和好了,但当时王老板放了狠话说不会再去,而后自己去也就罢了,再叫上朋友岂不是跌面子。
  王老板爱脸面,断然不可能如此。
  想着盐引一事城中风声鹤唳,也不是他心眼儿多,实乃是不得不防。
  若是真如他猜想的不对,那就是有人故意想引他出门。
  前往望春楼必经北交路,而那一带是秦家的天下,这些年与秦家势同水火,他很难不往秦中头顶想,即便是他不知是为着何事。
  于是他不让许禾与自己一起出门,出发前同马夫打了招呼,路过集安武馆时他便悄无声息下了马车去武馆叫人,紧随着马车前去。
  果不其然在秦家的地界上出了事儿,他当即便和武馆的人把纵马和抛砖石的人给扣了下来。
  许禾心中后怕:“幸而是你有所觉察,提前小心防备。”
  “没事了,此次秦家是多行不义必自毙,人证物证皆在,他还能作何狡辩,知县想护着他也护不住了。”


第130章
  “少爷,少爷!刘五传来口信儿说此次派出去办事儿的人一个没回来,前去打听才听说人全被张放远给扣住了!”
  正在等消息的秦中闻声嘭的捏碎了薄瓷茶盏,久未等到消息他心中隐约便有不安,没想到竟然真未成事。
  他站起身扯住来报信的仆役的衣领:“你说被张放远扣住了?他没事?”
  “只是赶马的车夫受了点伤,他好端端的在神草堂出入!”
  秦中胸口憋闷的慌,不知究竟是哪个环节出了问题以至于事情未能办成。
  “快,快让车夫套马,我得见知县大人。”
  此次派出去的人受到审问定然会供出他来,实在也是事发紧急才匆忙派了人去办事,早知如此便派捏死了的人去做,张放远老奸巨猾,这下倏忽大意竟然落了把柄在他手上。
  届时人证物证势必会交到官府,不论如何他都得让知县先保下他。
  匆匆赶到县衙,秦中甚至不敢从正门进,又从侧门去拍门。
  好一会儿侧门才被打开,前来的仆役看了一眼秦中,见其火急火燎不像有什么好消息的样子,拦在门边道了一声:“是秦少爷来了啊。”
  “我有急事要见大人,劳请让我进去。”
  “大人正有要事忙碌,怕是不得空见秦少爷,您还是改日再来吧。”
  言罢,仆役就要关门,秦中连忙卡住了门:“我今日非见大人不可,还请通传一声。”
  “秦少爷,您再有急事老爷今日也不会见客,还请您也别为难小的。”
  话毕,仆役往后使了个眼色,当即便上来了几个人把秦中请了出去。看着嘭的闭上的门,秦中想再上去敲,临到门板上又收回了手。
  “县太爷这是什么意思。”
  秦中见不着人,心中又是不安,咬牙扭身要回去,正想着对策,马车突然被拦下。
  “怎么回事?!”
  秦中心有怒火,毛躁的掀开帘子,瞧着外头的人却歇了气焰。
  “正要往府上寻秦少爷,这朝您自个儿过来了,倒是还省下了咱们再跑一趟。”
  秦中看着衙役:“你什么意思?”
  “秦少爷自己干了什么难道心里还没有数嘛?张老板前脚才进了县衙,带着人状告您杀人未遂啊。”衙役道:“得了,请吧,可不能耽搁了时辰,您也晓得的,盐政大人在呢。”
  秦中心凉的透彻。
  堂上诸人来的齐全,黄关自己才受了一头官司,这朝又还得在堂上审问秦中,脸色更是难看。
  “被告秦中,张放远状告你□□未遂你可认?”
  秦中未曾言语,只低瞧了黄关一眼。
  黄关哪里不晓得秦中是什么意思,只怨这小子太分不清场合,盐政尚且端坐于一旁,他是大气不敢出。
  他一拍惊堂木:“原告以提交了人证物证,你若无所辩驳,那便是应了此次行凶!”
  秦中眼瞧黄关是不会为自己说话了,急忙辩驳:“大人,无缘无故,我何苦冒险害张放远。”
  “你当然有你的缘由,此次盐引张家竞上,消息未曾公布,你想扭转乾坤,哪里是无缘无故,是理由充分的很。”
  一直静默未言的余明达怒斥了一声。
  “大人既是未曾公开,小人如何……”秦中话还未说完,只觉脑门被一记狠辣的目光扫过。
  秦中看了黄关的神色,到嘴边的话又憋了回去。
  “果真是张家取得了盐引?”
  “此事还能有假,方才盐政所言你是耳聋没听见不成?。”
  在外头旁观审理案子的商户得知了此次选盐商的结果,不免失望,可又有人露出了些不自然的神色。
  “这事儿倒还真是错怪了秦家和县令。”
  “也不冤枉他,咱们既是未得盐引,作何还要奉上那许多银两到黄关身上,盐政不曾收礼,他倒是没少进账,这些年他可没少收刮城中商户。”
  商户也觉得颇有道理,心里微微舒坦了些。
  “罢了,事已至此,大伙儿不妨拾整拾整同张放远祝贺吧。”

当前:第162/170页

提示: 双击屏幕进入下一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