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麦子戏社》作者:Uin》第34/414页


  杜召插入一句:“余老板。”
  霍沥挑眉:“是他,怎么样?还不错吧?你两谁有兴趣,今晚带走。”
  陈文甫侧了下脑袋:“不敢,家里的母老虎凶得很。”
  “出息,”霍沥给杜召倒上酒,“你这孤家寡人,不想找个暖暖床?”
  杜召:“热得很,用不着。”
  “热了才得泄火啊。”霍沥又看向舞台,“你们不要,我可就带走了,这两年条正的姑娘可不多。”
  杜召放下石头,饮了半杯酒:“你这脑子里除了这点事还能琢磨点什么?”
  “你啊,清心寡欲,菩萨,我跟你可没得比。俗人就谈俗事,美酒美人春宵一刻,足矣。”
  杜召:“出息。”
  陈文甫忽然想起一茬,问杜召:“你那老家的小青梅没来找你?”
  “少提她,烦。”
  霍沥幸灾乐祸地笑起来:“难得有能让你皱眉的女人,有机会一定得见见这位大小姐。”
  “最好把她追走。”杜召想起那些事和人就头疼,“下个月老太太大寿,我还得回去一趟。”
  “正好把小青梅带来。”
  杜召随手拾个桃朝霍沥砸过去:“再提我给你扔下去。”
  “诶!君子动口不动手啊!”
  陈文甫在旁边安静喝酒,等他两闹完了才说:“我倒有个主意。”
  杜召看向他。
  “带个女人回去,断了那丫头心思,也能给家里个交代。”
  霍沥嗤笑一声:“就他这没情调的,还女孩,女鬼都不想靠近。那些乱七八糟的女人带回去也不顶事,一看就是玩玩而已。要我说,不如找个演员,带回去演一出,哪边都圆了。那小明星就不错,小脸长得,一看就是好人家姑娘。”
  杜召听着烦,起身走了:“你们喝着,我走了。”
  霍沥抬手:“别啊,才喝几杯!”
  陈文甫见他走,也站起来:“我也回了。”
  “你们两!扫兴!”
  ……
  今日美人多,狼更多。
  不一会儿,三个人过来同邬长筠搭话。
  她懒得理,只顾喝自己的酒。
  忽然撞来个醉醺醺的小混混,把她当风尘女,非要拉走,邬长筠把人踢开,醉酒的人不知痛似的,又要黏上来,还没到跟前,被一只手攥住后领,拎到身后交给了手下。
  是个西装革履的青年,看这架势,八成是位富家公子哥。
  公子哥自我介绍:“我叫张易安,小姐贵姓。”
  “陈。”谎话张口就来。
  “一个人?”
  邬长筠又要了杯酒,不想理他。
  张易安见她不要命地猛灌,好奇道:“小姐是有什么心事?”
  “走开。”
  周围太吵,张易安没听到:“借酒消愁愁更愁,要不要一起跳个舞。”
  “不会。”
  “我教你。”
  “不想学。”
  张易安见她喝多了,脸颊酡红,双目迷离,藉机凑近些:“小姐这么有个性。”
  邬长筠抬眼,不经意看到远处有男女亲吻,轻笑一声,又拿了杯酒。
  “小姐是做什么的?”
  “唱戏。”
  “难怪气质不凡,哪个戏班子?”
  邬长筠看向他,晃了晃酒杯:“关你什么事?”
  “告诉我,我也好给你捧场。”
  “你能赏多少钱?”
  张易安只觉得她是在与自己调情,嘴巴靠近她耳朵:“这不得,看你表现。”说着,手就落到她的腰上。
  邬长筠不想在公共场合惹事,好声好气说:“拿开你的手。”
  张易安却贴得更近,手缓缓往下滑,嘴唇触碰到她的耳尖:“太吵了,没听见,你说什么?”
  邬长筠忽然扼住他的手,掰得人痛得直叫。
  “滚。”她刚松开手,就被重重甩了一巴掌,喝多了,脚下不稳,整个人往旁边倒去,眉心撞到桌角,一阵剧痛。
  她起身,顺手拿起一个酒瓶,本想砸他,刚要出手,忍住了。
  张易安却原形毕露,气急败坏地骂了起来:“什么臭玩意,给脸不要脸,一个下九流的戏子,跟老子动手?干的你娘都不认得。”
  看,谦谦君子都是装的,底下,无不是恶臭的烂骨头。
  周围人看过来,邬长筠转身离开,张易安却把她拽了回来,一把掐住她的后颈。
  “你别得寸进尺。”她瞪着眼前嚣张的男人。
  “我就得寸进尺了,你能怎么着?”说着,一巴掌落在她的屁股上,“装什么贞洁烈女,你们这些唱戏的,有几个干净东西?”
  邬长筠抬膝,顶上张易安裤.裆,疼得他立马撒手,躺在地上一边痛叫一边呼唤手下:“人呢!阿辉!三子!”
  另一边。
  侍应生前面开路,杜召走在后面,往门口去。
  白解跟在他身侧,看向不远处聚集的人群:“好像有人闹事。”
  杜召不爱看热闹,兄弟的地盘,也轮不到自己管,只说:“少掺和。”
  人群里,张易安的小弟们拨开看热闹的人进来,见自家公子躺在地上哀嚎,伸手去抓邬长筠。
  她闪身躲开,只防不攻。
  这里人太多了,不方便动手。
  刚要钻入人群离开,却见一个记者举相机正对着自己。她立马将脸躲过去,怕被拍到,日后给戏班子招麻烦。
  “彭”一声,一把椅子重重砸在她的头顶。
  顿时头晕目眩,单膝跪地,被两只手按住肩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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