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疯”囚皇》第25/65页


  叶思蕊在攒动的人群中一眼就找到了祁修年,她朝祁修年眨眨眼,祁修年则很不配合地扭过头听曲儿去了。叶思蕊能感到祁修年是故意不爱搭理她,而不是为掩人耳目装陌生人。她见老鸨子已向祁修年走去,有些心急火燎,叶思蕊真想冲下楼去好好问问祁修年,又不是小孩子了,还有完没完了?
  老鸨子殷切地走上前:“哟,这位小爷乃京城人士吧?”
  祁修年微微抬起眸:“何以见得?”
  老鸨子自来熟地一屁股坐下:“京城人士都挂着不俗气的富人相儿啊,公子今日赶上热闹了……”老鸨子向前凑了凑:“看见二楼的姑娘没?未□的黄花大闺女……”
  祁修年勉为其难地睨了叶思蕊一眼,眸中故意掠过一丝质疑之色:“看着可不像姑娘。”
  好死不死这句话正巧传到叶思蕊耳朵里,她咬牙切齿地瞪了祁修年一眼,真说实话啊您,是不像!早叫您给祸害了。
  “如假赔双倍。”老鸨子拍拍胸脯保证。
  祁修年似笑非笑地抿口茶:“行,本公子买她初夜。”
  老鸨子见有钱公子对小丫头片子有兴趣,献媚浅笑:“公子莫心急,今晚十位公子里有九个半都是冲着这姑娘来的,价高者得。”
  “哦,也行。”祁修年承认吱吱今日打扮得很亮眼,与往常那个莽撞的愣头太监截然不同,还真有那么一点点惊艳的感觉。
  斗鸡眼公子提着一大袋子银两步入红仙楼门槛,看那架势今晚是对这叶思蕊势在必得。斗鸡眼公子将大袋银元宝丢给老鸨子,一指指向叶思蕊:“八百两,本公子要定了。”
  八百两在荣德镇算是大手笔,斗鸡眼公子在荣德镇是有头有脸的大财主,此举一出已有一半人退出竞拍。老鸨子接过沉甸甸的银两即刻心花怒放,但她还不忘那边还坐着一位有钱公子呢。她故作为难地将银两还给斗公子:“您别心急啊,怎么也得让咱走个形式是不?排场都摆开了,其他客人会说咱没信誉。”
  斗公子满不在乎地推了老鸨子一把:“那好不快去!莫耽误爷的工夫。”
  老鸨子谁也惹不起,点头哈腰上台叫价。五百两起价,起初叫价的公子哥确实不少,沸沸扬扬热闹喧嚣。不到一刻钟已达到一千三百两的高价,而这一千三百两就是斗鸡眼斗公子喊出的,全场一片鸦雀无声,老鸨子已对这价钱满意得合不拢嘴,刚要敲定……
  “一千三百,零一两。”祁修年从始至终就未开过口,他只是在等安静下来再叫价,有点唯恐天下不乱的找抽劲头。
  叶思蕊如释重负地吐口气,她紧张得满手心都是汗,祁修年这缺德孩子!他如果再不开口叫价,那她只有大闹红仙楼找尸首了,反正不能陪斗鸡眼上床。
  斗公子猛然起身看向祁修年:“多一两算何意思?!你想捣乱?”
  祁修年无辜地耸耸肩,慢条斯理道:“唉?……不是价高者得么?本公子刚巧比你多一两。”
  斗公子拍案叫嚣,财大气粗喊出:“一千五百两!”
  此超乎所有人想象的价钱再次引来他人一阵唏嘘赞叹,有钱人就是有挥金如土的资本啊。
  当斗公子以为祁修年甘拜下风时,祁修年却不急不缓地吹了吹茶叶沫:“一千五百,零一两。”
  叶思蕊站在二楼不知祁修年搞什么花样,可看似又像是故意戏弄斗鸡眼,叶思蕊也算上了解祁修年的个性,他就是那种火上浇油,天冷还跟你泼盆冷水的主,实属发挥正常。
  “你讨打啊!”斗公子怒火冲眸,他有种被戏耍的感觉,于是捋胳膊挽袖子朝祁修年走来。祁修年故作慌张地站起身向后退一步:“唉唉?君子动口不动手,你不服也一两一两叫价呀。”
  老鸨子则生怕买卖给打黄了,即刻拦在斗公子身前帮他顺气:“气大伤身,以和为贵嘛。”
  斗鸡眼压了压火气,原本大好的春心快叫祁修年给搅和没了,他猛拍桌面:“二千两!”他怒指祁修年:“你再敢多出一两!本公子真抽你了啊!”
  祁修年缓慢地眨眨眼,从怀里掏出一张银票,故意舌头打结含糊不清:“我再二千两上面多出一,一,一……”
  “你喊出来试试?!”斗公子一把推开老鸨子,怒火早已冲上脑门……祁修年故作胆怯地躲在木柱后面,唯唯诺诺从柱子后面举起一张银票展示:“我多出一万两……”
  全场寂静无声,无不瞠目结舌。
  待老鸨子看清银票上庞大的数额后,险些因兴奋过度导致口眼歪斜,她一把接过银票,使劲揉了揉眼睛看去,再次确定银票真伪后,眼珠子差点挤出来:“我的妈啊……不多不少正好一万二千两的银票啊――”
  这会不是唏嘘的问题了,所有人都震撼得地动山摇,小巫见大巫,有眼不识泰山,这笔钱可以盖十家青楼了,谁还敢叫板啊!
  祁修年笑眯眯地从柱子后探出脑瓜,没安好心地朝斗公子眨巴眨巴眼:“你也可以多出一两,本公子可没你那般玩不起。”
  “?!”……斗公子今日输得一败涂地,必须承认没这小子有钱,他唯有愤恨地走出青楼,从此再不逛窑子了,丢人,丢人丢姥姥家去了!
  祁修年以一万两千两拍下叶思蕊的“初夜”,他在得意之余也未忘了叫老鸨子一纸承诺。老鸨子见到这么多钱早就美疯了,于是信誓旦旦承诺:若此女并非姑娘全数奉还银两,随后稀里糊涂就给祁修年签了一份保证书。
  而祁修年则将保证书稳妥收好,随后在青楼丫鬟的指引下走上请上二楼客房。叶思蕊起初坐在桌旁面无表情地看着他,但过了一会儿忍不住大笑出声,主要是祁修年刚才戏耍斗鸡眼的一幕很好玩,而且那人早上才用言语轻薄过自己,挺解气的。
  祁修年一把将叶思蕊拉坐在腿上。
  叶思蕊嘴角一敛:“你想干嘛?”
  “朕花了真金白银可不是来聊天的。”
  “别闹了行不?”
  “不行。”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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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好个一夜春宵

  叶思蕊见祁修年不但笑眯眯地搂着自己不撒手,还有上下齐动手的不良动机,刚要出手打人便听到门外传来鬼祟的脚步声。他们一同收声警惕窗外动静。于是,最可笑的事来了……趴窗户根偷听的那位还露出一个大大的帽子头影,看那影子的形状应该是青楼打扫的小二哥。不一会儿又多出几个脑袋瓜的黑影,各个帖耳偷听屋内声响,男男女女都有,一看就是属于那种买不起□听听叫声也过瘾的类型,都够猥琐的。
  祁修年一朝天子可未被人这般围观过,更不知晓一干人等只是在偷听“春宵蜜语”,还以为只是一些不专业的细作打探他身份,所以吹灭了桌上的蜡烛。叶思蕊与此同时也起身熄灭了屋中所有的亮光。
  她拉着祁修年蹑手蹑脚向床边走,你们不是想听吗?姐姐让你们听个痛快!
  “这般主动?”祁修年感觉叶思蕊在黑暗中摸索他靴子的位置,三两下帮他脱了鞋,不由分手推上床,祁修年自然心情大好,呵呵,这还差不多。
  祁修年侧身躺在床里,腾出一块地给叶思蕊,叶思蕊一溜烟钻入帐幕后,严丝合缝挡住一双双偷窥的贼眼珠。
  要说古代的隔音确实不咋地,门窗全是由纸糊的,怪不得总有机密泄露呢。叶思蕊从纱帘缝里伸出半只眼睛看向门外,因走廊间灯火通明,她能清晰看到那些着急偷看的人影快把脑瓜挤进纸糊的木门镂花了。
  祁修年在伸手不见五指的纱帐内看不清叶思蕊的动作,只知道她不但没脱衣服还坐在床榻边缘,祁修年搓了搓下巴不懂何意,既然他把拉上床又不好意思了?
  “……吱吱。”
  “嘘!……”叶思蕊正在脑中计算XXOO之前的前戏时间,怎么也得先腻歪几分钟,然后再转入正题。
  “作何呢?”
  “等会,我马上躺下。”叶思蕊简练的回了句。
  祁修年斜起一抹顽皮的坏笑,心里夸了吱吱一句懂事,浑然不知再次会错意。
  一刻钟后,叶思蕊忽然凄厉的大叫一声,假意代表祁修年已破身成功:
  “啊――――”
  “……”祁修年在一边躺得都快睡着了,突然被她这惊天动地的一嗓门给惊到了,他揉了揉眼皮:“你折腾够了没?再不躺下朕走了……”
  叶思蕊一把捂住祁修年的嘴唇:“躺啊,马上。”说着,她压了压衣裙边角,平躺在床边,一手盖在自己嘴上,发出又闷又轻又销魂,好似呻吟又非呻吟的怪异声响:“……啊……哦……喔……唔唔……别这样……”
  “……”祁修年单手支臂卧起身,终于明白吱吱忙乎半天,其实在做出翻云覆雨的假象……哎呀,原来这么重要的房事运动压根不需要他参与。
  祁修年无精打采地听一会,发现一件事,听吱吱这高低起伏、抑扬顿挫的呻吟声并非不会叫,那和他肌肤之亲时就是故意不出声的了?……祁修年越想越搓火,他诡异一笑:“朕还想把一万二两千拿回来呢,老鸨子保证你是处子之身,所以朕就跟她要了保证书,你不必加得这般声嘶力竭。”
  叶思蕊顿了顿:“你可真能算计,为了一万两连我名声都不管了啊?”
  祁修年抿唇偷笑:“谁不管了,朕要负责你不稀罕啊……”
  “可我的第一次也是给你了没错吧,不带你这样的,配合点,喘喘粗气,光我一人喊太假了。”叶思蕊边努力“呻吟”边戳了戳祁修年,叫他跟着一块干喊。
  祁修年盘膝而坐,撩了撩发帘开始胡乱喊:“啊……嘶哟……哦哦呀!……”
  叶思蕊猛然坐起身,咬牙切齿揪住他脖领子,压低嗓门怒斥道:“你别玩了!成败在此一举,如果我再得不到老鸨子的信任就麻烦了!”
  祁修年就是故意气她,慢条斯理道:“朕无你那般好功底,这种事都能自娱自乐。”
  “……”叶思蕊岂能听不出他有“趁人之危”的隐晦暗示?但他们俩这算怎么回事啊,原本就是仇人,可一见面就上床,她真快成三陪了。不过隔墙有耳,一回生二回熟三次见面不脸红,她也豁出去了,反正黑灯瞎火谁也看不见谁。
  叶思蕊这回是真开始揭衣服扣了,不爽地嘟囔道:“男人没一个好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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