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疯”囚皇》第54/65页


  “说不说都一样,他这几日就会原形毕露,到时你便知晓。”祁修年眸中掠过一丝黯然。
  叶思蕊不由摸了摸他的脸颊,不管是谁,一定是他曾经很信任的其中一位,他能允许此人为非作歹多年,而那家伙却冥顽不灵不知悔改。
  “别难过祁修年,你还有我。”她脱口而出道。
  祁修年微微一怔,握起她的手指,抵在唇边摩挲,不必交谈,不必倾诉,只要一个简单的动作,他似乎便能卸下沉重的压力,心绪逐渐松弛。
  叶思蕊搂住他脖颈,顺了顺他的脊背:“虽然我不能在你身边,但你要相信我,无论我走到哪里,这颗心分给你一半。”
  祁修年沉默不语,他后悔了,不等了,绝对不等了,即便给吱吱十年二十年时光还会是这句伤人的话,既然如此,那他便无所不用其极也要把这铁石心肠的女人留下。
  祁修年在她耳边窃窃私语,嘀嘀咕咕……叶思蕊虽然是孩他娘了,还是“唰”的一下烧红了脸。不过,她还是答应了祁修年的“无理”要求,自己一颗一颗解开纽扣:“你说话算数不?”
  祁修年似笑非笑地扬起唇,双手环胸坐到床榻旁,含糊其辞道:“当然算,你忘了朕是谁?”
  “……”叶思蕊扭捏地跳下桌面,按照祁修年的要求,一件一件脱去衣衫,脱一件衣服,便向祁修年靠近一步,直到走到他面前,已脱得一丝不挂。
  她蹲在祁修年身前:“你这不三不四的想法是跟谁学的?”
  “宫廷春.宫.图,呵呵。”祁修年双手向后一支,等着吱吱“无微不至”侍寝新招。
  叶思蕊沉了沉气,一手握住如火蛇般滚烫的硬物,如果不是祁修年答应事后立刻放她出宫;而且不见祁静鸢;不找席子恒麻烦。她死也不答应这么变态的要求。
  祁修年见她一副心不甘情不愿的委屈模样,抿唇偷笑,他又找到“折磨”吱吱的新方法了。
  她微微俯下身,注视那粗大肿胀的棍状物体,先是愁眉苦脸地吞了吞口水,谨慎地探出舌尖舔了一下。祁修年不由亢奋地打个激灵,叶思蕊疑惑地抬起头,祁修年则一把按下她脑瓜:“继续……继续……”
  “……”叶思蕊也是第一次尝试舌头的新功能,而此时此刻,她相信自己对祁修年的感情已经很深了,因为没有人能逼她做这种事,就在不知不觉中,悄声无息地沁入了骨髓。但她不会告诉祁修年真相,否则那个舍不得离开的人恐怕是自己。
  她张大嘴试了试尺寸,又抬起头睨向祁修年极其享受的模样,扁扁嘴后,一口含住,肿胀的硬.物顷刻塞满了她的口腔,她“唔唔”两声急忙吐出,主要是呼吸有点困难……
  祁修年则满足地眯起眼,时而发出一声声闷哼,吱吱的嘴唇好似施了妖法的花瓣,将他挑逗得如万只蚂蚁爬身,既□又亟不可待,倘若不是小路子看自己无聊找来几本**解闷,他还真不知世间还有这般美妙的感觉。
  叶思蕊坐在床边,俯身轻舔慢含,偶尔应祁修年号召加快速度,任由他隐忍地粗喘声。
  她腮帮子都酸了,舌头也麻了,却不自知地笑了笑,也许这就是女人的通病,有时明知是自虐,却希望那个能满男人**的还是自己。
  祁修年倏然将她抱起身……叶思蕊轻哼一声,搂住祁修年的肩头,他吻上她的唇,在唇边萦绕,火辣又迫切,她合起双眸,尽心尽力地回应着他,舌尖在彼此口中盘旋迂回,充斥着如饥似渴的索取。
  她的身体依旧如少女般紧致,暖融融地包裹着他的**之源,正如祁修年所渴望地那般,只有眼前的女子才能让他坠入低谷又抵达巅峰,爱她的容貌,爱她的聪明,爱她的疯狂,无论是缺点还是优点,总之爱她的全部。
  祁修年将她倒压在床边,双手推起她的膝盖抵在胸口,几乎将她身体对折……
  叶思蕊则大口大口喘着气,握住他的手,凝视他朦胧精致的脸庞,映入瞳孔,埋在中心。
  祁修年就喜欢给出她坦白的反应,隐忍着呼之欲出的倾泻,配合着她的步调,伴随着她急促喘息的节奏,漫步云端。

  天有不测风云

  “你肯定时常想念朕强壮的肉.体!”祁修年一指戳在叶思蕊鼻尖上,她的脸颊泛着微微的红晕,祁修年忍不住又亲了她嘴唇一下。
  “一边去,姐姐我早就玩腻你了。”叶思蕊打掉他的手指,起身穿衣服,因为这里并非皇上寝宫,如果皇太后忽然闯入,怪不好意思的。
  “啧啧,粗俗,忒粗俗……”祁修年从身后一把抱住她:“不过朕喜欢。”
  “你能再肉麻点么?”
  祁修年中肯地点点头:“朕离不开你。”
  “你敢再恶心点么?”
  “朕会爱你一生一世。”
  叶思蕊指尖一顿,回眸拍拍他脸颊:“真不幸,可我不爱你。”
  祁修年不以为然地眨眨眼:“朕不信。”
  叶思蕊嗤之以鼻:“请接受事实,不要活在自我幻想的空间里。”
  祁修年探身含住她的唇瓣……就不信。
  就在两人你退我进,我躲你闪之际,寝宫回廊内传来小路子没规没矩,风风火火的呼唤声。
  “皇上!主子!”小路子汗流浃背地跪在床头旁:“奴才抵达闹市街时,见宅院大敞四开,八名锦衣卫命丧黄泉,屋中除了尸体再无活物,小,小皇子与席大人或许是被贼人掠走了!”
  叶思蕊“噗通”一声瘫软坐下。祁修年神色骤冷,还是迟了一步,他紧了紧叶思蕊的肩膀,刻不容缓地跳下床:“命城中所有士兵装弓戴甲,即刻汇集皇宫门前。”
  “遵旨。”小路子擦了把冷汗。皇上借助万寿宴之际,暗中命五千轻骑兵乔装打扮混入城池,此刻兵力就分布在城中各个角落。
  祁修年见吱吱惊慌失措失去镇定,拉起她的手向皇宫寝宫走去:“莫担心,他要的人是朕,暂时不会伤害静鸢与席子恒。朕陪他玩便是了。”
  叶思蕊驻足一怔:“你这话什么意思?你打算用自己命去换儿子和哥的命?!”
  “事由朕起,保护不当是朕的失误,你在宫中等消息。”祁修年从容一笑:“傻丫头,哭什么啊,朕未必会死。”
  叶思蕊擦掉眼泪,对,她现在不是哭的时候,等所有人平安无事之后再抱头痛哭也不迟。
  她紧随祁修年身后,分析道:“我怀疑有人用药物控制了文武百官,你听说过福寿膏或鸦片之类的东西吗?!”
  祁修年微微一愣:“讲清楚。”
  “今日万寿宴上有一个官员倒地抽搐,我看了他的病况,类似吸食了大量的毒品,也就是一种使人脑中产生奇妙幻觉的毒药,服用时飘飘欲仙,但这种药有很强的依赖性,如果长期服用,会导致服用者面黄肌瘦、神疲纳呆。而一旦药效消失,会引发全身抽搐、生不如死等症状。如果这种药被人加以利用,服用者便会成为某人的忠实走狗,只要给他药吃,让他杀了自己亲娘都不手软。”叶思蕊也不敢断定是不是鸦片起得作用,但从某种迹象上分析,为什么文武百官这么惧怕此人势力,那人势力再大也打不过祁修年,所以很有能被人控制了心智,或者此人拿百官家眷性命要挟。
  祁修年缓缓踱步,沉思久久。北国番邦乃怪草异花繁茂之地,擅长炼丹。祁修年猛然抬起头,难道他的推理是真的?那就并非兄弟手足之间的私人恩怨了,而是卖权辱国的叛徒!
  叶思蕊扯了扯祁修年袖口:“究竟是谁想要你的命!你说话啊!”
  祁修年压了压太阳穴,突如其来的真相弄得他脑子有点乱:“此刻看来,祁修正也只不过是一枚被人操纵的棋子。还做他的春秋大梦呢,江山社稷都要败在他手中了……”
  “祁修正?七王爷就是操控百官贪赃枉法、扰乱朝纲的罪魁祸首?!”叶思蕊最先排除的幕后黑手就是祁修正,因为他在面对诸多不利状况时依旧泰然自若,心理素质真不是一般的好。
  祁修年扬起手,做了个噤声的手势,道高一尺魔高一丈,他对七哥祁修正的宽容造就了今日的不堪布局,只是他千算万算未算到祁修正会联合番邦外敌。此刻,整个朝野被挖得七零八落,祁修正党羽垮台的同时,也预示那个坐收渔翁之利之人才是真正的大赢家。
  虽然祁修年已秘密部署五千轻骑兵入城,虽然番邦大举进攻也未必有他快,但儿子祁静鸢落入他人之手,导致形式急转直下,据祁修年揣测,敌人也唯有逼迫他披挂上阵抵死一搏。皇上只要没事,朝纲就有得救,敌军本就乃小国,定不敢轻举妄动;可一旦皇上战死沙场,那么,番邦敌军将以胜利者的可耻嘴脸踏入皇城。最可笑的就是祁修正,他还以为与番邦里应外合就能坐上皇帝之位,真乃黄粱一梦。
  叶思蕊气得头皮发麻,一想到哥和儿子都在敌人手里,她一刻钟也安静不下来。
  同一时间
  灯光昏暗的密室中,席子恒翻身怀抱祁静鸢,一道道犀利的皮鞭抽在席子恒脊背上,鲜血染红了白色了书生袍,但席子恒吭都不吭一声,尽量用身体护住孩子弱不禁风的小身体。
  祁静鸢摸了摸脑瓜,一滩鲜血汪在手心,他抬头看向席子恒,席子恒嘴角嘀嘀嗒嗒流淌着血红色的液体,祁静鸢顿时气得大喊:“不准打我舅,不要打我舅!你们这群坏人!……”
  坐在椅上一男子,一袭蒙古骑士铠甲,他扬起一根手指命令先停止。随后,这名男子站起身,粗暴地从席子恒怀里揪住祁静鸢,而后高高举过头顶,祁静鸢对上男子黝黑嗜血的黑眸,吓得瑟瑟发抖。
  男子笑得诡异冰冷:“祁静鸢,你身为皇子知晓汉人叫我们为何?……称之为匈奴。我们承认汉人确实强大,也知晓汉人看不起除汉族外的民族,我们必须常年进贡或是和汉人和亲求得平安无事。可汉人不但不满足,还萌生了极大的优越感,甚至给我们起了如此不堪的贬谓,你说我该放过汉朝皇帝的儿子吗?”
  席子恒虚弱地爬到男子腿边,一口一口咳着血:“放过这孩子,倘若要杀就杀了我!”
  男子一脚将席子恒踹到墙角,皮靴压在席子恒的肩头,他微俯下身,若有似无地笑起:“不,本王要感谢巡查御史大人,倘若不是你彻查仔细,本王的计划还要搁置几年,祁修年选了个得力的官员,但却放纵了他卖国的亲大哥,真是可悲。”
  “你先放下静鸢!”席子恒一介书生手无缚鸡之力,此刻又被打得遍体鳞伤更是无法反抗。
  男子见席子恒大口吐血,眼底发青,随之放下脚,从铠甲中掏出一只瓷瓶丢在席子恒眼前,席子恒打开木塞一看,又闻了闻,不由眸中大惊:“此药……你从何而来?”
  男子腋下夹着祁静鸢坐回椅边,抿了口马奶酒:“这种药叫做――百毒**散。身体健康者,服用此药犹如上了仙境,一旦药力失效,万箭穿心痛不欲生。此药还有一个功效,就是在一定时日内抑制咳喘之病,但长期服用便会百毒具发而亡。你服用了多久了?”
  席子恒木讷地捧着药丸,显然受到不小的打击,手指不禁剧烈颤抖。他当初咳喘不止,为了避免吱吱担心,所以他在某位官员的引领下寻得一位神医,神医说此药乃治疗咳喘的祖传秘方,还叮嘱他不可外传,原来这所谓的灵丹妙药就是肠穿肚烂的毒药:“一年有余。”
  “那没救了。若不继续服药,最多可活半年。倘若服药,也无非三年寿命。”男子惋惜一叹:“本王惜你是个人才,本想收你作为己用,未想到七王爷也给你喂吃了这穿肠毒药。”
  席子恒听番王如此一说,原本知晓自己命不久矣应该失落,可他忽然不知是高兴还是惆怅:“敢问一句,番王会放过祁静鸢吗?”
  “本王要宰的人是他爹,至于这孩子,看心情。”男子大力拍了祁静鸢脑门一下:“小兔崽子,还敢偷偷咬本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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