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养”女》第45/98页


  下一瞬,一股难以忍受的热潮骤然朝□某个点涌去,让他的眼睛都红了。
  “不用。”他声音沙哑地再次转过身,疾步朝浴室走,可才走出两步就感到身后扑过来一个绵软的身体,将他紧紧抱住。
  他攥紧双手,由于过于忍耐手背上都暴起了根根青筋。
  他的声音暗哑得不像话:“小惜,听话,放手。那件事我想留到咱们订婚时再做……”
  “不、不是……我想用别的方法帮你……”她的声音小得如同蚊虫嗡嗡一般,只是一双眼睛亮得慑人。
  在这样的注视下,叶文彰仿佛被蛊惑了一般,随着她回到床上坐下。
  连惜不敢看他,只得强压着过快的心跳,在他双腿间蹲了下来。
  突来的温热气息却令那意识有些迷离的男人浑身一震。
  “连惜,你……你不用勉强自己为我做这些。”叶文彰伸出一手抚上连惜的头,滑到她的下巴上轻轻一抬,却对上一双温顺漆黑的眸子。
  这不是什么玩物,不是颜可,是他放在心上的女人,他打算携手一生的女人。
  他不愿意让她受委屈,一丁点也不行。
  “我并不不觉得勉强。”连惜却扬着头,微微笑着答道。秀美如天鹅的长颈拉出一条圆润的弧线,仿佛献祭一般。
  她虽然不懂人事,但是也隐隐听过,这种方式要比用手还要舒服,她愿为了对方的欢愉而将自己放在最低的位置。
  叶文彰不自觉地屏住了呼吸,那口腔的柔滑炙热之感简直令他浑身战栗,酥麻的快感沿着脊骨迅速袭向脑髓,震慑地几乎叫人精神恍惚。
  不知不觉中,他轻触着连惜脸颊的手指也渐渐颤抖地蜷缩起来。
  这是一种从未有过的感受――从身到心的愉悦。
  “嗯啊……”长时间张着嘴不能闭合,下颚甚至都有些酸疼,连惜口中的唾液也无法咽下,顺着嘴角流淌下来,呼吸还有些窒闷。
  “小惜……”
  发泄过后,叶文彰深深地呼出一口气,睁开包含着情.欲的眼,爱怜地看着闷红了一张小脸的女孩。
  连惜正有些尴尬的以手背擦拭嘴角,听到对方叫自己的名字遂抬起头。
  叶文彰没有说话,只是倾身过去,将她抱起来,打横跨坐在自己两腿上。
  并不是直接赤.裸裸地用刚刚发泄过的部位去摩挲她柔嫩的地带,可是也很无耻。
  她无力地将两手搭在叶文彰的肩膀上,不敢去男人的眼睛,嘴里发出几近哭腔的轻吟:“呜……不要……嗯”
  片刻过后,她也再次发泄了出来。
  两个喘息的人抱在了一起,叶文彰爱恋不已地抚着她圆润的肩膀,顺手捞过被子裹住她,免得她着凉。
  “你真棒。”他亲亲连惜的小嘴,眼含笑意。连惜则干脆将头埋进他的臂弯里。
  真是羞死人了啊……她刚刚……刚刚真的给这个男人KJ了吗?
  这次,叶文彰也不再强迫她抬起头来,只是怜惜地不断轻抚着她的头发。
  从来没有一次,他被一个弱女子这样感动着。
  她或许依然不懂爱,但依然将他放到了心中最重要的一个位置。
  床头的电话忽然响起,将叶文彰从欢愉的回味中强行拉扯出来。
  他皱眉放开连惜些,用另一只手去拿电话,可是只看了一眼,眼中的柔和就消退了,脸上也露出了不虞之色。
  犹豫片刻后,他将电话搁到了一边。
  连惜紧挨着他,自然能感觉出身边男人情绪的变化。
  她看了电话一眼,内心有些挣扎,最后还是问了出来。
  “是妈妈吗?”
  她总算改口叫妈妈了,也是今天这一场情.事带来的进步吧。
  “嗯。”叶文彰点点头,将她抱得紧了些,“睡吧,没事。”
  “别啊。”连惜是那种吃软不吃硬的人。如今见叶文彰明摆着向着她,而不向着母亲,反倒替叶文彰打算开了。
  “你接吧。我想,她老人家应该是对我有什么误解,我也想好好给她解释一下。”
  因为那个女人是叶文彰的生母,哪怕她要再次受点委屈,再次做小伏低,她也没什么关系。
  叶文彰深深地看了她一会儿,漆黑的眸子里有着明显的动容。
  半晌过后,他发出一声低叹:“不是你的问题,是我妈……”
  “妈妈?”连惜疑惑不解。
  “嗯。”叶文彰点点头,坐起身,后背靠着枕头,胳膊拥住连惜。
  “我妈觉得她欠叶夫人的,我也欠叶夫人的。所以,我根本不能跟修泽争。”
  “不管是家业还是女人,只要修泽喜欢,只要我还活着一天,我都得让给他。”
  “可是……可是为什么啊?!”连惜急了,“就算欠人性命也总有还清的一天吧?!”
  叶文彰苦笑了一下,“你不懂,我欠大夫人的,是人生……她改变了我的人生。”
  “人生?”连惜瞪大了眼。
  叶文彰点点头,伴着窗外悠悠的清风,将那段尘封已久的往事娓娓道来……
  十年前,叶家曾经出过一件大事。元老级的人物福伯,将叶氏一份机要文件泄露了出去,使得叶家丢了一条很重要的海外运输线。
  叶龙大发雷霆,气地当场就拔了枪。不料,叶家名正言顺的‘太子爷’――已是二十出头的叶文昭,竟然哭着跪抱住父亲的大腿,哀求道,“父亲,您就饶了福伯这一次吧!如果不是他的外孙被绑票,就算有人拿性命威胁他,他也绝不会背叛您的!”
  长子这一通哭求,让叶龙本就不定的心又摇摆了。这么多年风里来雨里去,出生入死的,福伯哪里是他的下属?根本就是他的老大哥啊!
  叶文昭眼见父亲通红的眼眶溢出了濡湿,颤抖的手指几乎都抓不稳枪了,立马一把抓住父亲的手,回过头对福伯吼道,“福伯你还不快走!――”
  “谢谢叶总,谢谢大少爷!”这位服务了叶家半生的老人,就这么涕泪纵横、连滚带爬的跑出了门。
  叶夫人站在边上,皱紧眉,才觉得不妥,想找人拦下他,就听到门口忽然传来了“轰”的一声!
  那声音大的简直连死人都能震醒,叶家两父子同时僵住了身体,缓缓回过头去。
  ――只见福伯踉跄着退后了一步,以一种极缓慢的姿态,一点点后仰,最后“碰!”的一下摔到了地上。
  他的双眼圆睁,瞳孔散的大大的,好像看到了什么极为可怕的东西。紧接着,一滩血在他身下迅速蔓延开来,染红了仿古的梨花石地板……
  一片寂静中,年仅十岁的叶文彰慢慢的走了进来,手里还持着一把格洛克17型手枪。他扶住门框,呆呆的看了地下的尸体一会儿,微微喘了口气,然后低下头,对边上的佣人道,“……厚葬。”
  他在说这话的时候,除了脸色稍显苍白之外,神情语气竟然无比平稳。而佣人们却已完全惊呆了,半晌都一动不动的。
  说实话,叶家子孙会装枪、放枪一点都不奇怪,连小惜这样得宠下人的孩子都要从七岁开始学枪。但问题是,没有哪个孩子会真的动手杀人啊!
  看他们半天不动,叶文彰就像被什么东西扎了一下似的,突然猛地扭过脸,尖声喝道,“让你们叫人进来清理!听不懂吗?!”
  一贯在家中不得重视的小少爷,似乎还从来没这么严厉的说过话,那佣人被他吼得浑身一个激灵:“是……是!”
  说完转身就跑,不到片刻就进来几个黑衣男人,干净利落的将福伯的尸体拖了出去。
  叶文昭傻傻地看着这一系列过程,已然被骇住了,直到福伯的尸体都看不见了,他才仿佛回魂一般的猛然跳起!
  他眼眶通红地一把拎住叶文彰的领子,狠狠摇晃着他的肩膀,“你、你居然杀了福伯!你这个孩子没有心吗?!你忘了小时候他是怎么把你扛在肩上的了?!”
  他也不知是吓的还是气的,总之嘴唇哆嗦得不成样子。
  “哥,你冷静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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