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养”女》第60/98页


  “我去找健康医生,他们在外面等着呢。”叶文彰头都不敢回,步伐有些凌乱地迈了出去。
  连惜不明所以,几个医生却都低着头,嘴角带笑。
  叶文彰倒真不是信口雌黄。在拆纱布的时候,他的确有叫了几个负责调理连惜身子的医生在外待命,以备不测。不过这会儿,这些人却派上了别的用场。
  “我问你们,小惜现在怎么样?”
  他出来后就径自坐到了鸽血红的高背椅上。佣人无声地端过一个蓝彩釉纹底的托盘,轻手轻脚地放下几只青瓷茶盏,然后便又低头退了下去。叶文彰捧起一杯茶,视线落在水波纹上。
  几个医生对视一眼,吃不准他是什么意思,最后还是主治医生拿捏着走过去回报:“叶先生,我看叶太太目前的生理和心理状况都不错,不用再特意进行什么药物调理了……”
  “我说的不是这个。”他的话还没说完,便被叶文彰不耐烦的打断了。
  另一名骨科医生眼珠一转,赶紧上前,“噢,夫人的左手没什么大碍了,右手也可以开始尝试复健治疗……”
  “我问得也不是手!”叶文彰的声音不算高,可眉头却皱得更紧。
  那医生浑身一个激灵,吓得立刻闭上了嘴。
  彼时,中厅的灯没有全部打开。略暗的光线下,男人的脸色更显得晦涩不明。一时间,谁都不敢再上去答话了。
  片刻过后,叶文彰注意到客厅里紧张的气氛,吐了口气,倾身将杯子放到身前的梨花木古董桌上,缓和了语气道,“大家坐吧,尝尝今年刚下的大红袍。”
  那些人面面相觑,最后都在主治医师的带领下,略显拘谨地坐下了,不过用茶什么的却没人敢。
  而叶文彰也不强求,略透着苍白的手指有一下没一下的拨动着茶盏,好像在沉思。
  过了一会儿,他终于缓缓放下杯子,抬起头,用低沉的声音问道,“我的意思是,她目前的情况适合进行房事吗?”
  大伙这才露出了恍然大悟的样子,可看着叶文彰淡淡的神色,又连忙收敛了。
  主治医师道,“容我们几个商量一下。”
  四个医生聚在一起悉悉索索半天,最后却是由心血管科的大夫出面回答:“叶先生,我们都认为以叶太太目前的身体情况,还是可以接受性.事的。只要您在……”他顿了顿,尴尬地咳嗽两声,“在开始的时候让她有了充分准备,并且别太劳累她,应该不会出什么问题。”
  “是吗?”叶文彰虽然是反问句,但是脸上已然露出了进入客厅后的第一个笑容。
  “既然这样,一切就麻烦各位了。等会儿厨房的人会来向你们商议食谱。”他站起身,心情看起来不错,竟客气地对医生微微颔首,然后才转身离开。
  最年轻的骨科大夫硬是被叶文彰最后礼貌的举动给吓住了,出神地喃喃道,“难道这位是玩真的?”
  有个老医生瞥了他一眼,一边收拾东西,一边小声说:“早和你说了,别看这位叶太太年纪小,恐怕是要坐稳叶家主母位置的人呢。”
  ……
  这一晚注定不会平静。
  连惜在与叶文彰吃完饭后,便自己拄着拐棍慢慢地往楼上走。现在她已经能勉强走一些路了。
  进了卧室,刘婶在给她放好洗澡水后便退了出去,连惜舒舒服服地泡了一会儿,起身想叫人拿睡衣,却发现睡裙已经挂在门上了。
  那是一件她没有见过的大红色水袖宫廷装,极为华丽,繁复的绣纹一看便知是出自老师傅的手艺。
  连惜抓起来摸了摸,手感极好,她马上自己换上了,对着镜子照了照,真是打心眼里喜欢。
  可是等臭美完了,她心里又忍不住有些奇怪。通常下人是不会这样给她放衣服的,因为衣服会沾上沐浴时的湿气。
  不过连惜一向不是个爱较真的人,心说大概刘嫂临时有事,所以先放过来了?于是便也罢了。
  推开门出去,外面正飘着缱绻又暧昧的靡靡之音,连惜吓了一跳,她刚刚没有开音乐啊。
  “有人吗?谁开的歌?”她光着脚踩在地摊上,试探着朝外叫了两声,可是却没人应答。
  湿漉漉的头发黏在肩膀上,有点不舒服,连惜皱皱眉,只得先弯腰去找吹风机。
  但是就在她走到镜子前的一刻,却蓦地顿住了动作,漆黑清澈的眼睛里尽是不可思议。那里倒影出一大片红色,成片成片的牡丹花纹竟然布满了卧房!
  她咻地转回身,快步出了更衣间,迈进卧房。整个屋子简直被布置成了古代喜房的样子!
  龙凤呈祥的缎被,百子千孙糕,琴瑟和鸣秤杆,甚至还有白色的元帕!
  “这、这到底是怎么回事……”连惜呆住了。
  “今天是我们的洞房花烛。”身后,响起了一个低沉的声音。伴着这一句答话,她已被从后拥入了一个温暖坚实的胸膛。
  叶文彰轻轻咬着她的耳朵,舌头在那耳洞里吮咬细舔,不断地做出种种让连惜战栗的动作。
  连惜几乎当场就有些站不住了,可还是强打起一点残存的神智小声道,“我们……我们不是已经结婚了吗?”
  “对啊。”男人占便宜的同时还不忘带着笑容答道,“所以,今天我们该做一对名副其实的夫妻了……”
  他的声音带着性感的沙哑,手骨坚硬有力,将女孩缓缓放倒在床上。与此同时,另一手则轻轻揭开了床头的铜质香炉盖子。
  袅袅的烟雾升起,一股奇异的香味儿便在连惜鼻尖充斥开来。
  她下意识地吸了几口,很快便感觉身体一软,再无力反抗,顺着叶文彰躺到红色的缎面上。
  屋里的空气急速升温。
  叶文彰用一种近乎虔诚的态度吻上连惜紧紧闭着的眼睛,感觉到她的紧张,他也不急于去解开她的衣服,而是一下一下地轻抚着她的后背。
  慢慢的,连惜的身体好似放松了下来,柔顺地靠在他的怀里,他微微一笑,轻轻一拉,就将她轻薄的睡衣褪了下去。
  连惜的身体颤抖得更加厉害,不自觉地使劲儿合拢住双腿。
  叶文彰看着那柔白色的身体,在火红的锦缎上仿佛会发光一般,美得惊人。
  “你……你放了我吧……它好大啊……”连惜简直都快哭了。
  她一面哀求叶文彰,一面偷眼去看那个让人胆战心惊的部位。如果这个东西真的放进那么小的地方,她一定会被撑坏的!
  “要不……要不我用嘴给你弄好不好?”她有些语无伦次,“我的身体会坏的……真的……啊!!――”
  她的话没有说完,结尾已化成了一声带着哭腔的嘶喊。
  只因叶文彰已然一个挺身,以最最不容抗拒的姿势,拉开她的双腿,将自己深深地钉进了她的身体里。
  他就像是一把钥匙,而连惜就是他的锁心,他们天生就该是这样紧密相连的。
  叶文彰感受着那内里的温润,忍不住发出了一声熨帖的叹息……
  她,终于成了他的妻。

 

  女人的小别扭

  连惜早上睁开眼,真有种浑身好像被卡车碾过一遍的感觉,手指似乎都不是自己的了。
  哎?手指?
  她定定地看着自己的食指,原先中指上的水晶戒指不知何时被男人取掉了,当年叶大夫人的金戒子又回到了她的手上。
  她将那戒指小心地退下来,对着窗外的阳光轻轻转了转,随着角度的变换,里面莲花的形状若隐若现。
  连惜忍不住笑了起来,身上好像也有力气了,她喘了口气,扶着床坐了起来。
  试探着动了动,身子下面干燥清凉,大概是已经处理过了。至于是谁处理的,那就不必猜了。
  屋里的空气仿佛一下子热了起来。连惜的喉咙有些干,不禁以手当扇,对着通红的面颊轻轻闪了几下。
  等到那股燥热退下些了,她才抬首四顾,可房内竟然静悄悄的,再跪趴到靠窗的那边,花园里也一个人也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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