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魔至尊》第25/173页


黑色内衣很紧,穿在她身上紧绷绷的,尤其是她的乳房更是怒突而出,隔着内衣,犹如看到乳珠渐渐变硬,胸腹问一起一伏,曲线毕露。
于婆婆对自己非常有自信心,也不再说话,双手抓住内衣下摆,由下而上脱了下来。
她的上半身已全部裸露。
她那瀑布般的头发流泻而下,披散在圆润的双肩上、柔腻光滑的后脊背、还有向维在桃花般嫣红的脸颊上飞舞,愈增娇艳。
她的胸肺肌肤雪白,任何一个杰出的画家也描绘不出它的美丽。
她的纤腰不盈一握,似乎一阵风都可以将之吹断,可是阵阵寒风吹来,她的腰肢似乎随风而舞,却没有折断。
顾少游看着于婆婆,感到喉咙发干、发涩,血管中的部血也燃烧了起来。于婆婆缓缓地走近顾少游,伸臂搂住,先把他的脸颊、脖颈吻个遍,然后动手替顾少游解衣衫。
眨眼间,顾少游的衣服被她脱得干干净净,片丝不存。
顾少游已控制不住自己。
他实在忍受不了于婆婆的引诱了。
随着顾少游手指的用力,速度加快,于婆婆的呻吟已越来越响,紧咬嘴唇,湿润的唇上已有汗水和血珠渗出。
于婆婆的双手也不山自主地在顾少游的头顶上不住摩攀着。
阿潜只看得脸颊发烧,呼吸也变得粗了起来。
幸亏顾、于二人都处于激情难抑之际,否则阿潜非被发现不可。
阿潜已不敢再看。
他的眼睛紧紧闭起。
但是顾少游、于婆婆的呻吟声却不绝于耳的阵阵传来。
待阿潜睁开眼睛,顾少游已把于婆婆抱入了大轿之中。
轿身剧烈地震荡。
一连串歇斯底里的叫喊夹杂着销魂荡魄的呻吟,已使阿潜分辨不出是谁叫出来的。
突然,于婆婆的叫声变得更响更亮,几乎响彻云霄。
那是痛苦的呼号?
还是快乐的啼鸣?
阿潜悄悄伸手捂住耳朵,但是阵阵呻吟还是清晰地钻人耳中。
岂知便在顾少游、于婆婆正处于快乐的巅峰状态时,大轿下面竟然也传出一声银铃般的笑声。
顾少游大幅度摆动的身子陡然停止,肌肉似乎都僵硬了起来。
于婆婆也似听到了天下最可怕的声音,浑身变得冰凉。
阿潜听到这银铃般的笑,也吃了一惊,但觉得笑声非常熟悉!
只听得于婆婆气急败坏的声音叫道:“小公主……你没有走?”
阿潜,听了,心想:“嗯,听那笑声确是小公主,她怎么没有走?”
顾少游、于婆婆好似从万丈巅峰突然跌落下来一般,又是愤怒又是害怕,偏偏不敢发作出来。
顾少游手疾眼快,立即扯掉轿帷,裹在身上。那于婆婆自恃是爽儿奶妈,仍旧赤裸裸的,跳了轿外。
于婆婆脸上的神情又是尴尬、又是害怕、又是气恼,苦着脸叫道:“爽儿,你还不快出来,别再胡闹了!”
轿底钻出一人,不是爽儿是准?
于婆婆道:“你不是走了吗?怎么……怎么还在这里?”
爽儿笑道:“我想听听你对顾叔叔说些什么,谁知……”
她转过身来,用手指刮了刮鼻子,作个鬼脸,对顾少游道:“真没想到你竞跟于婆婆还有这一手,恐怕连我娘也不知道。”
顾少游又是作揖又是求饶,道:“小公主,我求求你可千万不要将此事告诉你娘,否则……我们的命就保不住了。”
他说得不错,如果这事传到战喜耳中,以她的阴邪毒辣,就算不杀掉他们,也要扒下一层皮来。
于婆婆道:“顾先生,你先回去吧,这事由我处理。”
顾少游向爽儿深施一礼,跨上马,疾驰而去。


第六章 鹰大师
爽儿戳指于婆婆,嘀咕道:“于婆婆,你对我说过,你的那个只许我一个人亲,一个人吃,一个人吻,怎么刚才让那姓顾的又咬又舔,到底是什么意思?”
别看爽儿年龄很小,但呼喝之际叉腰而立,颇有威势。
于婆婆将她搂在怀里,柔声道:“我的乖爽儿,婆婆怎会骗你?
我又怎会对你不好,!”
她想将嘴巴凑到爽儿脸上亲吻一番,岂知爽儿生气了,撒起娇来,在她脸上、身上又抓又搔。
偏生于婆婆身上寸缕不挂,被抓得东一道西一条,但她还是连哄带骗,使尽浑身解数,费了好长时间,才把爽儿骗得破啼为笑。
爽儿把头埋入于婆婆乳沟中,用小小的指甲弹了弹猩红的乳珠,笑道:“好的,我就饶你这一次,不过下次若再让我看到你跟那姓顾的在一起胡搞,看我不告诉我娘。”
于婆婆眉开眼笑地道:“好,好,我一定听你的话。”
爽儿装着大人的模样,正色道:“那你还不赶快把衣服穿起来。”
于婆婆连声道:“是,是。
她穿好衣服,苦着脸道:“我的小公主,小祖宗,你现在已是如此厉害,长大了更不知要变成啥样子。”
爽儿扬起了头,道:“我也不知我以后会变成什么模样,但我相信只要是我想得到的东西,必定要得到,我要杀死的人,就一定要杀死他,不论是谁。”
于婆婆连连称是。
待哄得爽儿真正外心了,于婆婆才仰天一声尖啸。
啸声尖厉刺耳,恍如夜枭呜叫一般,听来令人为之心寒。
啸声刚歇,秋婉儿。黄敬之等桃花教弟子都幽灵般出现了。
于婆婆携着爽儿,上了青轿。
阿潜暗松了口气,道:“这妖婆走得越远越好,那叫爽儿的女孩更是个小妖精。
难缠至极,不知以后哪个男人倒了十八辈子霉,要娶她作老婆哩。”
于婆婆吩咐道:‘秋婉儿、黄敬之,你们先走,我随后就到。”
秋、黄两人躬身一礼,率人而去。
青轿旁只剩下那四个相貌英俊的少年轿夫,以及十四个妙龄少女。
于婆婆适才与顾少游颠鸾倒凤,如鱼得水,谁知正在欲达高潮之际,突然被爽儿打断,心里挺不是滋味儿,有一种意犹未尽的感觉,但这股欲火偏偏没处发泄。
若非爽儿坐在身边,她定会自我满足一番,或者找个英俊的轿夫消消火,可惜现在都不行。
她坐在轿中,过了很久,一颗不安分的心才平静下来,热血也渐渐不再沸腾,长长吁了口气。
她轻声道:“启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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