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爷的阿飘爱爬床》第11/65页


  “呃,侯总管说您刚用好午膳呢。”裴安揉揉鼻子回道。
  “本王说不在就不在。”
  裴安默默的离开,王爷真是越来越任性,越来越傲娇了。人姑娘家都追上门了,好歹也得给人个面子呀。
  阿挽开心的继续腻着看书,明明已经能自己看书了,可人就偏偏不干,小手藏起来,脑袋歪在丰元溪怀里窝着。
  丰元溪看一眼怀里的小脑袋,无声的叹了口气。还以为小姑娘开窍了,知道男女有别了,如此看来,还是傻妞一个啊。
  日子一天天的过去,丰元溪私心的疼宠着阿挽,他甚至希望小姑娘能满身覆满人的气息,逃过百日,永远的留在他身边。他会想尽一切办法让她变得和他一样,即便不行,他也喜欢这样和她生活下去。
  可是这样,阿挽就再也不能转世为人了。而且她投胎后再等她长大,那会儿自己都是个糟老头了。
  丰元溪煞是觉得无助,师傅连个音讯都没,阿挽近几日也老是不见人影。
  这日,丰元溪正在书房里翻着文朝帝送来的几本奏折,小姑娘偷偷摸摸的飘到门边,准备出去。
  “又准备去哪儿?”丰元溪放下手里的折子,抬眼望去。
  阿挽顿在原地,好一会儿,悻悻地转过身子。低垂下脑袋,绞着衣襟轻声道,“去静姝苑。”
  丰元溪挑了下眉毛,怎么的这几日项姝不来王府,小傻妞还要自己凑上去。元溪好奇了,“去做什么?”
  阿挽赶紧摇头,“不做什么。就去看看老槐树。”
  丰元溪哪里是好糊弄的人,瞅着小姑娘不敢瞧他就知道一定有问题。他就这么盯着她看,一声不响。
  不过几秒钟,阿挽就颓败的飘回丰元溪跟前,“只是想去吓吓项姝而已。谁让她老是要来缠你呢,阿挽不开心。”
  “那阿挽是如何吓人的呢?”丰元溪面无表情,看起来有些严肃。
  “阿挽其实也不喜欢吓人,好丑……”小姑娘忽视他的问题,径直的自说自话解释着。
  而此时,阿挽做贼心虚的低着头却未看见元溪眼里闪着促狭揶揄的光芒。
  阿挽沉默了片刻,像是做了一个重大的决定,深呼吸一口气。吐出粉嫩的舌头,睁大眼睛扮了一个鬼脸。两只手五指张开,指尖勾起,做出一个抓人的爪子状。
  丰元溪一愣,这……是吓人?好――
  可爱。
  一种好想去捏一捏她的小脸蛋的想法瞬间占据了整个心坎。
  阿挽见元溪半晌不说话,着急的就要哭出来,元溪可不是被她吓傻了吧!
  阿挽靠近他,脑袋凑进元溪的胸膛,小心的蹭了蹭,委屈又担心的小声呢喃着,“元溪不怕,阿挽不再吓你了。”
  话音刚落下,丰元溪的指尖便袭上了阿挽急的粉嫩泛光的脸庞,大拇指和食指微微屈起,轻轻掐了一记。虽然没有温度,冰凉凉的,但是软软的,甚是好摸。
  阿挽怔怔的抬起头,落入眼眸的就是元溪宠溺的笑颜。小姑娘也跟着绽放笑颜,元溪开心,她就开心。
  “以后不准再去吓项小姐了,嗯?”丰元溪对手里的软绵绵的触感有些爱不释手,随意扯了个话题引开小姑娘的注意力,手指继续揉捏着。
  阿挽嘟嘟嘴,她不喜欢元溪帮着项姝说话呢,他们才是自己人,“那元溪生气了吗?”
  丰元溪似笑非笑的问道,“你觉得呢?”
  他怎么会生这小傻妞的气,她项姝是何许人也,不过一个路人甲罢了,哪里比的过阿挽。这个问题还需要回答?丰元溪指尖微微施力,在她脸上捏出了一个小红印子,如此不着调的不相信他,该受点小惩罚。
  阿挽只顾忌着元溪会生气这个可能,扒着他的手捧在手中,迫切的求证,“元溪真生气了?”
  手指被迫离开红润的脸颊,丰元溪莫不遗憾的凝眸注视着小红印子,柔声应道,“不生气。”
  转而抽出手看起书来。阿挽觑视他片刻,赌气地把他手中的书本合上。丰元溪也不恼,气定神闲的找到刚才的那页再翻开,阿挽气鼓鼓地撑着腮帮子又将书合上。
  这回,丰元溪失笑的看她一眼,微微勾起的嘴角似乎在笑她的小孩子气。接着依旧自顾自的看起书来。刚才看到哪儿了?
  阿挽也不气馁。
  终于,在不知几个轮回后,丰元溪正视了眼前扁着小嘴闹别扭的小姑娘。
  “阿挽乖,元溪没有生气。嗯?”丰元溪这回直接放下手里的书,微笑的对着烦闷的小姑娘解释,语气有着不容忽视的温柔和宠溺。
  阿挽凝望了他眼睛好久,终于放下心来,懒懒的靠向他的胸膛。小声的保证着,“项姝是胆小鬼,一点也不好玩。以后不去了。”
  “好,那阿挽以后可不准再去吓项将军家的小姐了。”明明是清冷的声音却很温柔。丰元溪低下头看着乌黑的发顶,毫不在意的应着。吓就吓了,有什么事他担着。
  何况项姝又看不见阿挽,小傻妞不过是出口气罢了,哪儿会真吓到。就那样可人的小脸蛋,他还舍不得她去“吓人”呢。
  而,丰元溪不知道的是,项姝之所以几日未来扰人清闲,是真的被吓病了。此时,齐芳琴正忙着给女儿喂药压惊,晚上的宫宴可千万不能错过啊。
  宫宴自然少不得丰元溪,文朝帝还特地让太监带话让他穿上之前御赐的满身绣金线的王爷礼服。丰元溪瞟了一眼裴安屁颠屁颠的让人抬着过来的衣服,径直换上便装。他为何要穿的金灿灿的,又不是金元宝,俗气。
  阿挽坐在一旁,百般无赖的看着他换衣服。除了第一回对皇宫兴致勃勃的都等不到天黑,之后几次都是因为想和元溪一起才去的。谁让宫里不但有恶言相向,和元溪针锋相对的大皇子,还有和蔼可亲却整日想把元溪留在宫里的皇帝大叔。
  只要和她抢元溪的都是坏人。
  第13章 宫宴相亲会
  马车悠悠的驶向皇宫,阿挽懒得自己飘,就挽上元溪的胳膊借着力。到了宫里,丰元溪就下车自己走,似乎阿挽来了之后,这就成了习惯。
  小姑娘拉着丰元溪的袖子倒退“走”着,小脑袋仰起,瞅着天上的刚升起的月亮,“今日是十五吗?月亮好圆啊。”
  丰元溪也抬头望去,圆盘似得大月亮还带着点红晕,似乎染上了一点太阳的的颜色,煞是好看。
  丰元溪踏入庆元殿,鼻尖就飘入浓重的脂粉味,脚步也随之一顿。紧接着娇柔的女声一道编制出抑扬顿挫的请安声,“臣女给睦宣王爷请安。”
  “起吧。”丰元溪未看谁一眼,只瞪着中央空荡荡的皇位。今晚只有皇后在,满殿唯有他一个男子,皇兄这是要让这些满眼绿光的女子把自己拆骨入腹不成?
  正想着,身后传来了文朝帝的声音,“皇弟今晚倒是来的比朕早啊。”
  带着丰元溪入座时,文朝帝还环视了一圈周遭的妙龄女子们,暧昧的示意了他一眼。
  丰元溪斜睨他一眼,径直带着阿挽坐下。又见阿挽一直在打量着宫殿里的其他女子,捏了捏手里抓握住的小手。待阿挽把注意力放回他身上,满意的回以一笑,把桌子上的糕点挪到一边。
  正好,这糕点恰是阿挽喜欢的。
  阿挽摇摇头,碟子里的糕点要是总是莫名其妙的飘起来再消失掉,那真切是要吓到人了。
  这时,文朝帝开口了,“皇弟,朕听说项将军家的千金还是你出手相救的,而且王府和将军府正好相邻。这就不用朕来介绍了吧。”
  文朝帝话一出口,众人羡慕嫉妒恨的眼神齐刷刷的扫向项姝。
  项姝盈盈起身给文朝帝和丰元溪施礼,羞怯的望向后者,“那晚自当谢过王爷的,只是王爷总是不得空闲。臣女借皇上的宴会给王爷敬杯酒吧。”
  项姝端起身前的酒杯,就要迈开脚步。
  谁知,丰元溪端起白玉酒杯一干二净,重重的放在桌上。玉质和红木碰撞,发出清脆的撞击声。
  顿时,宫殿里一片寂静。
  不过几秒,细碎的嘲笑声不留颜面的击向项姝。项姝难堪地举着杯子,脸上一道青一道红,甚是好看。
  阿挽幸灾乐祸的看着项姝站在桌前进退不得,一进殿就如临大敌,肃穆的小脸也破功,噗哧的笑出声。看她以后还敢来缠着元溪,将军的女儿了不起唷。其实阿挽自己也说不清为何这么讨厌项姝,其实不单单是为了元溪。在静姝苑的时候,第一眼看见项姝的时候,她就觉得胸口闷闷的,不喜欢这个人。
  丰元溪把小姑娘拉入自己怀里,小小的身子就像是嵌在他怀中一般,而后撑起右手,借着角度和她的手,喂她吃下糕点。
  文朝帝见丰元溪如此排斥,也怀疑起侯总管和裴安的话了。这看起来就是姑娘家单方面的喜欢小九啊,小九似乎一点都没这个意思啊。但今晚既然宣了那么多适龄的大臣女儿进宫,小九怎么说也得选一个才行。想他弱冠那年,皇子都出世了。
  最后尴尬的局面还是皇后出面缓解了。
  各家的千金们和皇后一唱一和的让丰元溪看了一晚的歌舞晚会,在他看来这舞还没之前的舞女们跳的入眼。倒是文朝帝忍着皇弟的怒视硬是在宫宴散场的时候以两人同路为由,让丰元溪送项姝回家。
  其余众人莫不恨得牙痒痒,巴不得现在就回去让父亲大人把府邸移到王府隔壁去。
  丰元溪自然不能在那么多人面前驳了皇兄的面子,可那冷淡的眼神也是让文朝帝想当场反悔收回成命。
  看着丰元溪头也未回的走出大殿,文朝帝赶紧抱紧皇后求安慰。所谓长兄如父,他这个皇兄为他的婚事操心的头发都白了,到头来还落得被嫌弃的份儿,实在是心酸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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