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爷的阿飘爱爬床》第45/65页


  丰元溪摩挲着杯子,看着小姑娘小口小口喝着她喜爱的花茶,思索着该说些什么。毕竟以往都是小姑娘和他聊的多,他只需要听着就好,这一下子的他倒不知该聊什么了。
  “咳,”丰元溪干咳一声引起小姑娘的注意,见她抬头看他,才开口,“下棋吗?”
  话音落下,丰元溪就见小姑娘眼里蹭着亮起光芒,心里暗笑,却又立马故作犹豫道,“若不喜欢,我们……”
  “不用不用,呒……我是说下棋就好。”小姑娘一急,便自称了“我”。她是喜欢下棋的,只是在家也没人陪她玩,加上现在两人这般静坐着实在是太诡异,还要熬到用午膳的时辰,必须找些事情消磨一下时间才好。
  方姨见王爷刻意寻了理由邀小姐留下用膳就知道王爷是对自家小姐有意思,昨儿还特意送药膏过来,她倒很是看好两人。毕竟睦宣王爷清心寡欲众所周知,这般的男子若能动情那便是真心实意的。
  更何况,项姝赶着趟喜欢的人若是喜欢小姐,那可真是一件大大的“好事”。
  可听到王爷开口建议下棋,方姨就知道她家小姐和王爷说不定就有缘无份了,小姐那棋德,简直……不忍直视。
  丰元溪看着阿挽迟迟不落子,眉头紧蹙,左手扭着帕子,他也不着急。只浅酌花茶,默默地看着他的小姑娘。今儿浅粉色衣裳上绣起舞的蝴蝶,下头松花色的罗裙,裙底微露出和上衣同色的绣花鞋来。现下规规矩矩的半坐石凳,小脚勾着,只是那张表情丰富这会儿却苦兮兮的小脸蛋暴露了小姑娘的本性。
  阿挽暗暗发愁,她方才明明想的好好的,可是王爷怎么不进她的圈套呢,这还怎么玩!她这子一下去就要输掉大片江山了。
  怎的一恼就咬嘴唇,什么个坏习惯。丰元溪也暗暗摇头,状似不经意的伸过棋盘拿糕点,衣袖掠过棋盘,几颗棋子错乱,阿挽惊呼一声。
  丰元溪一脸淡然,“这……实在是不好意思,不若我们重新开始。”
  阿挽乐的不行,甜甜的笑开颜,“好呀。”
  方姨了然的笑笑,她虽不懂棋,可旁观者清。小姐忍着没悔棋已经很好了,依从小的习惯,方才明明已经是遇到了大麻烦,王爷却故意弄乱了棋盘,看来这冷面王爷是真上心了。
  两人明着整个上午都在下棋,却只有一盘是有结果的。不是棋子突然乱了,就是棋子中途少了一颗。王爷居然还说王府的规矩,下棋还有三次悔棋的机会,那真是……极好的!
  阿挽甚是开心,王府的规矩才为人道啊,以后大可发扬光大。
  丰元溪也糟心的很,不赢了这破棋篓子他面上过不去,赢得多了小姑娘会不开心。最后他只敢赢了她一盘,而且以一子之差堪堪胜出。
  侯总管按着王爷吩咐让厨房做菜,可他总觉得不对劲的很,现下的姑娘家难道都喜欢吃这些个菜,项大小姐的口味和小郡主甚是相似。
  阿挽看到桌上摆着她喜欢的咕噜肉、蟹黄豆腐、蜜汁烧鸭、芙蓉如意卷……还有糖蒸酥酪、小豆糕,好生惊愕地随着丰元溪入座。可却也放心了,原来王府也不穷嘛。
  方姨倒不觉得奇怪,只是惊叹于王爷的神通广大,居然一日的功夫就知道了小姐的喜好。
  都是自己喜爱吃的菜色,小姑娘吃的欢喜。唯有方姨记挂着她月事将近,提醒着她不能吃蟹黄豆腐这些东西。
  丰元溪观察的仔细,知道方姨一定是为阿挽好,也只暗自记下。
  作者有话要说:丰元溪观察的仔细,知道方姨一定是为阿挽好,也只暗自记下。(最后一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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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49章 总管神助攻
  一顿午膳用的安逸,丰元溪时刻牢记不能给小姑娘夹菜,但这习惯养成了还真难管着自己的手。(思路客.siluke.us)
  阿挽对着方姨偷偷眨眼,眼神瞟向离她有些距离的芙蓉香酥鸡丝。瞄到那个小眼神,丰元溪下意识的夹起一筷子,然后……空中一顿放进自己的碟子里,眼睁睁的看着方姨给小姑娘夹了菜,后者勾起笑容满足的吃下。
  丰元溪若无其事的继续吃饭,方姨哪能没瞅见王爷那会拐弯的筷子,心里乐呵呵的,却也一本正经的服侍自家小姐继续用膳。
  好一会儿,丰元溪觉得小姑娘吃的差不多了,就放下筷子,立马有小太监适时的端了清茶上来。
  阿挽润过小嘴,就无所事事的坐在椅子上琢磨着要怎么开口回府。
  “王爷,臣女在王府叨扰许久,劳烦王爷招待。想来王爷应该还有正事要忙,臣女就先行回府了。”
  话音刚落,丰元溪若有所思的瞅了眼外头当空照的太阳,为难道,“现下正当正午,天气炎热,姑娘家身骄肉贵的。若在路上晒伤了,本王可不好和项将军交待,项小姐不如在府中休憩到气候凉爽点再回去。”
  阿挽都预备起身挥挥小手说“再见”了,却被丰元溪难得大段的话镇住,愣愣的回道,“就在隔壁,不怕。”
  丰元溪轻挑眉,“过不去了,中间在修路。”
  “啊?!”修路……是闹个什么劲?她早上出来的时候不是还好好的吗?
  丰元溪端起茶杯,慢条斯理的喝了一口,眼睛特意的扫过一旁候着的裴安。可姜还是老的辣,侯总管先一秒理解了主子的意图,欠着身子朝阿挽解释道,“项小姐有所不知,先头有人不道德的在地底下挖隧道,城里好多户人家都觉得有必要修缮一下。王府和将军府这一片的路轮到今儿开始修了,小姐若执意要现在回去,就得绕都城一圈了。据说,一日就能修缮好。”
  阿挽震惊的眨眨眼,谁那么丧心病狂,在皇城地底下挖隧道!等等,她怎么觉得好像听过这个神奇的故事。
  虽然站在阿挽身后的方姨都忍不住为王爷和侯总管的扯淡翻白眼,可阿挽却因为脑子里莫名其妙的熟悉感相信了修路的说辞。而且丰元溪力挽她留下,她也不是没有发觉,只小脸一红,朝着丰元溪垂首道,“那只好叨扰王爷了。”
  丰元溪面无表情的点头,给了侯总管一个“做的好”的赞许眼神。
  侯总管得意的不行,趁胜追击,瞧着大厅里这么多不想干人士,主子要如何亲近人姑娘家。眼珠子一转,就想到一个冠冕堂皇的好理由。几步走近阿挽,征询道,“项小姐好生留下歇息,不如让这位嬷嬷和几个姑娘随奴才去用个午膳再过来寻您,可好?”
  “呒,那麻烦总管了。方姨,你们先去用午膳吧。”阿挽感激的看了一眼侯总管,她差点把这事儿忘了。
  方姨是恨铁不成钢啊,那边可有一头虎视眈眈的野狼盯着您呢,到底是王府的总管,这话说的她们也必须去啊。阿挽见方姨三步一回头的对她猛眨眼,只当方姨担心她乱说话,还绽放了一个大大的笑容,挥挥帕子安抚她。
  下人一溜儿的被侯总管的眼神逼走了,仅留了裴安在正厅门口守着。丰元溪默默走到她一旁,柔声道,“困吗?”
  阿挽一仰头就看见丰元溪分明的下颚线,衬着大片的光影,柔和许多,一如……她梦里那般诱人。
  小姑娘做贼心虚,脸颊蓦地浮起两片红云,慌张的垂下脑袋,幅度极小的摇摇头,轻声道,“不困。”
  这般低下头,丰元溪入目便是黑色的秀发,小巧的耳朵露在外头,染着迷人的粉色,蛊惑着他伸手去触摸。而他……也的确这样做了。
  “啊……王爷,你……”阿挽惊得跳起来,右手捂住被轻薄的耳朵,又惊又羞的怒视着丰元溪。可人王爷淡定的指着她的发顶吐出两个字,“虫、子”。
  话音刚落,阿挽顿时面如土色,一动不敢动,圆溜溜的眼珠子不住的往上瞟,语带哆嗦的祈求着,“王爷,它……还在吗?”
  丰元溪眼底满是笑意,面上却分毫不露,“叫我名字。”
  “啊?”阿挽一时回不过神,此刻全身的神经都为了那只虫子紧绷着。
  “不然把姓氏去掉也可。”丰元溪心心念念着从小姑娘口中娇滴滴的吐出他的名字。
  阿挽总算是明白了丰元溪的话,霎时苦了小脸,嘴巴噘得老高。王爷您按常理出牌好吗?她头上还顶着一只小虫子等着您出手相助呢,怎的会扯到名字去。心里还在暗暗腹诽着,嘴巴已经乖乖的张开,糥糯的喊道,“元溪……”
  丰元溪邪肆的一笑,脸上却甚是柔和,可以看的出人王爷心情很好。
  丰元溪伫立在阿挽身前,轻轻的把小姑娘的脑袋搂向自己,带着笑意的薄唇在发顶印下一吻。
  阿挽不敢打扰,眼前只能瞧见丰元溪湛蓝的衣衫。两人谁也未开口说话,只静静站着。
  半晌,阿挽初时的惧怕也慢慢磨灭,怯生生的问道,“王爷……呒,元溪,好了吗?”
  丰元溪缓缓放开人,仿佛刚才的一切都与他无关,“飞走了。”
  阿挽松了一口气,从小她就怕这些无处不在,长得又不可爱的小生物,一看见虫子,她就觉得满身起了鸡皮疙瘩,更别说有虫子掉在她头上了。
  “你又欠我一次。”丰元溪兀自抛出一句话。
  “呃……”阿挽现在已经挺习惯丰元溪的说话跳跃性了,加上王爷虽然面冷却是乐于助人的大好人,小姑娘也没像一开始那般拘着,歪歪脑袋,直言问道,“您想要什么呢?”
  “你……”
  “啊?”
  “……做的糕点。”
  小姑娘撇撇嘴,您就不能好好说话,别大喘气嘛!因为丰元溪说的一个字飘到半空中的小心脏猛地掉下,可心里,为何有点小小的、小小的失落感呢。
  待方姨匆匆忙忙用膳回来,看见小姐和王爷一如早上在下棋,欣慰的笑开。可一走近,她就发现事情发展的未免有些太快。
  “这个错了,嘻嘻……”说着,一只白嫩的小手拿回才放下不久的黑子,又讨好的把对应的白子推到丰元溪那头。
  丰元溪默默地又拿起棋盘上一对一黑一白的棋子,温和的说道,“这也错了。”
  “咦,是吗?”阿挽撑着小脑袋,认真的研究着棋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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