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爷好霸道》第17/30页


  她只所以会如此害怕是因在九爷眼底,她已算是个罪人了,只要眼前的玉主儿点头,要不了多久,她就会被拖出去活埋的!
  温润玉细眉一皱,仍是温声道:“唉!绣花,你又忘了我的规矩,不准跪着,不要自称贱奴,你都忘了吗?再说我几时说过要杀你了?”
  绣花一听,急忙抬起头,“玉主儿,您真的……真的不怪贱奴吗?”
  “怎么?你还真的要跪着说话吗?”她有些不满了。
  “贱……不!绣花谢过玉主儿的不杀之恩,谢玉主儿、谢玉主儿……”她忙起身回话,一脸的喜出望外。
  “是九爷说要杀你吗?”她知道那男人心狠,再加上她出事了,会动杀机也不让人意外。
  “不……九爷说是要听您的发落。”
  “是这样呀!你吓坏了吧?真是难为你了,你还只是个孩子。”
  绣花一听,眼泪又一滴滴的落下,哽咽道:“玉主儿,您真的不怪那时……当时……绣花没、没救您吗?”
  “救我?”她不禁失笑。“你只是个孩子,怎能救得了我?再说以当时的情形,你若是不躲避,只怕你也会受伤的,甚至可能遭遇不测;那人是冲着我来的,要是祸及到你,我的良心是会过意不去的。”
  当时遇险时没看见绣花,她心中确实一凉,但转念一想,绣花只是个孩子,在那个时候也不会有太大的帮助。
  “玉主儿真是个好心人。”她说的是真心话,以往要是遇到这样的情形――奴仆失职,主子可以当场斩杀,皇朝律法是不会追究的!她之所以还能保住一命,全拜九爷宠幸的这名女子所赐。
  当时九爷之所以不杀她,是怕玉主儿……不高兴吧?
  仔细一看,温润玉长得真的并不出色,与其他皇朝女子相比,是差了一大截。
  但若真要比的话,温润玉的那双黑眸十分平和,没有太多欲望,也没太多的计较,也许这就是她今日能逃过一劫的主因吧!
  温润玉见她愣愣的看着自己,打趣道:“看什么?你主子是个女的,又不是旷世俊男,再看下去也不可能开花结果喔!”
  绣花回过神,小脸红了,小声道:“是贱……绣花失礼了。”
  “唉!没关系,不过话说回来,当时你躲得也太不小心了吧!居然当场让九爷逮个正着,手段不太高明喔!”
  “九爷神通广大,绣花怎能瞒得过他?”
  “喂,你把他捧得太高了吧?他应该是奸诈、狡猾才对!”还神通广大咧!瞧他那种把她吃得死死的手段,就可知道那人做事欠缺光明磊落的气度,专搞一些小动作。
  这话绣花不敢回,只能闷不作声;但看玉主儿的神色,明明是在批评,却不见有怒色,反而多了点怜惜,只怕连她本人没有发现吧!
  “绣花,你说说那行刺我的人是什么来历?”
  “这个……绣花只听说一点点,那人名叫陈元吉,父亲原本是朝廷大官,因依附太子一党,做出不利于九爷的事,九爷就抓了个把柄借机除了他,好像听说……全家被流放西边;永生不得回京之类的,那个大官好像也中途病死了;至于陈元吉应该是偷偷逃回来的,而且还潜入府邸,才会对您做出……那样的事!”
  “原来如此,绣花,你知道得满多的嘛!”她嘴里虽是轻松应道,但内心却兴起一股厌恶感。
  原来是朝廷斗争!
  其实依柳旭那种目中无人的性子,一定会树敌的,但他也不是个软脚虾,说实在话,她并不太担心,他强得很,心思、诡计更是一把罩,无人能敌;反而是当他的敌人要小心点,否则哪天被他吃了都不知道!
  “其实绣花也是听府邸的人说的,是真是假也不太知道。”
  “管他是真是假,这种事不必知道得太清楚;绣花,我好像又有些饿了,你去拿些糕饼给我好吗?”
  “是,绣花去拿。”
  她伸手接过绣花递过来的糕饼,一边吃,一边计量。
  看来柳旭在京里的势力一定不弱,否则怎能和太子一党相抗衡?再说皇上已年老体弱,制衡力一定大不如前,几名皇子们互斗,想也知道是为了龙位。
  龙位?柳旭想当皇帝吗?虽说以他的能力也不是不可能,但……
  但他并非太子啊!难道……是要用抢的吗?那岂不就是篡位了吗?一瞬间,糕饼似乎卡在喉中,吞咽不下。
  还有,他私种的那些辛罗叶到底是要干什么?她非常介意――没道理她什么都不用知道吧?这几天,她一定要找个机会就问清楚。
  “把药喝了吧!”
  “还要喝?都第几碗了?”不甘愿的声音。
  “一定得喝,这可是能救你命的。”
  “没效吧!我看早晚得……”
  “温润玉!”动怒的声音。
  “呃,好、好啦!我喝就是了。”
  柳旭将汤药端到她嘴边,她一口气喝下。
  跟往常一样,一股痛楚很快就袭来,她咬牙忍耐,直到药气过了才软软的伏在床上喘气;这已是第七天了,每天晚上重复如此,胸前的伤口仍然没有愈合,一直裹着白布。
  “来,进去点躺好。”说完,他脱了鞋,也翻身上了床。
  “你没必要天天睡在这里,很挤的。”她抱怨道。
第6章(2)
  这七天来,每当他喂完药后就留在她的房里过夜,她也曾大声提出抗议,但似乎没什么用。
  他老是左耳进,右耳出,照样脱鞋上床,幸好他是连外衣穿着,不然她还真会怀疑他有什么不轨的企图。
  不过原本可以舒舒服服占据一张大床,现在被他硬是挤去一大半,真是扫兴。
  “你说的是什么话?三更半夜的,若是你的身子有什么不适,我在身边也好有个照应。”他在床上很快调整了姿态,随即手臂一伸,将她拢进怀里。
  “你就非得一定要抱着我吗?”她真的有点想哭了――床被占去不说,还得充当他的抱枕,她好怨啦!
  “少废话,赶快睡吧!”他将她的头压得死死的。
  “你每次做事都这么独断,总是不听旁人的意见,真讨人厌。”他要她睡,她偏不睡,偏要和他杠上,哼!
  “你讨厌也不行,咱们还要在一起长长久久,你得学着适应。”他凉凉的说。
  适应你个鬼!她恨恨的偷骂着。
  “润玉,你就这样放过她了吗?”他的声音从头顶上传来。
  哼!不理你。
  “润玉!”
  她无声。
  “润玉,你要这么跟本王‘玩’下去吗?”这回,嗓音里多了一点警告的意味。
  她又不是傻子,自然听得出来,在不想惹麻烦伤身的情况下,她乖乖的开口。
  “你是指绣花吗?我说过了,她还只是个孩子,你能要求她做什么?”
  她真恨自己为何会这般的怕他,他又不是一头怪兽。
  “她是你的奴仆,就该尽责,怎可扔下你,自行逃命去?”
  “九爷,绣花一个孩子能发挥什么作用?她不逃命,难道等着被杀吗?还是你是想让她替我挨上一刀?”
  他不置可否。
  唉!这男人真的心狠至此。“九爷,我没兴趣让一个孩子替我挡刀、挡剑,若真发生了,我也会一辈子内疚的。”
  “你这性子会吃大亏的。”
  “吃亏总比害人好,再说,还有你在嘛!”
  “看来你是打算要依赖本王罗!”他睨着她。
  “怎么?你不想让我靠吗?”她也斜眼看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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