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爷我追定你了》第4/67页


狼吞虎咽的吃相令齐令央和仲羡叹为观止。心里有共同的疑问……这是饿了有多少年了啊……
“等等。”齐令央制止了羽怡然进一步的夹饭动作。
“干嘛?这么小气啊?你饭菜还是我洗的,我送的哎,我小小吃一下有什么关系!”
“你说这桌上的菜是你洗的,你送的?”不似齐令央尽管面对再大的震撼都一脸的面无表情,仲羡则是喜怒全在脸上的人,此刻的他忍不住瞪大眼睛,一脸的不可置信。
“对啊。”继续努力扒饭的羽怡然,头也不抬的说道。
“饭菜有点冷了,我命人重做。”说着就要出声叫来将饭菜端下。
忙着吃饭的羽怡然赶紧扯住齐令央的袖子,将嘴巴里的饭菜全部吞咽下去后连忙说:“不要啦,干嘛这么浪费啊。王妈妈她们做得很辛苦的哎。这个又不是真的冷掉了,只是温了嘛。
以防齐令央真的命人把饭菜换了下去,羽怡然动作迅速的将碗碟都围在自己的双臂之内,动作戒备地看着齐令央,吃得小心翼翼。
在现代节俭关了的羽怡然来到古代,做了公主也还是不习惯糟蹋粮食。锄禾日当午,汗滴禾下土的艰辛值得每个人珍惜粮食的嘛。
有志一同的交换了个眼神,仲羡示意齐令央进一步说话。
“之前就听闻公主自己溺水之后性格大转变,你说是她又在玩花样,依你现在看,还跟当初的想法一样么?”
“你的看法呢?”齐令央询问仲羡的意见。旁观者清,也许仲羡的看法会更加客观。
“我看不像。以前的公主浑身都散发着“我是公主”的凌人盛焰,现在的公主别说盛焰了,充其量也就小火苗,不但不会烧到人,反而令人有种温暖的感觉。要不,试探一下如何?”
齐令央颔首。仲羡的识人本来向来不错。
“我方才在来听?L轩的途中遇见宁姑娘,她说自己也到了出阁的年纪,总不能继续这么不明不白的继续跟着你,问我你打算何时立她为侧福晋”故意放大音量,仲羡谎称途中遇见于悦,他们想知道这“羽”公主到底会作何反应。
仲羡的问题,他也的确思考过,如今正好一同测一下公主的反应,好做进一步的打算,于是他实话实说道.”
“就在这两天吧。”假装思考,齐令央沉吟了一会儿才回复道。
有什么比才刚因为和心上人共处一室,什么都没有发生,还电灯泡破坏,被电灯泡破坏也就算了,还跟好友讨论起和除了她以外的女人的婚事更令人伤心绝望的么?难道她就这么不招人喜欢?
忽然间。面对饭桌上可口的饭菜都变得没有食欲,强迫自己再扒了几口饭之后,站起身来,强行打起精神丢了句:“你们继续商量。那个,我……我吃饱了。谢谢你的饭菜。”之后就匆匆跑出去了,唯恐走得再慢一些,眼泪就要不可抑制的掉出来。
所谓冤家路窄就是这样的吧?你越不想见到的人,会在你最不想见到的时候出现在你的面前。往往还以出人意料的方式――
闷头走路的结果是飞来横祸……刚跨出大门没几步,就跟迎面走来的宁悦主仆撞了个正着,后头的剪竹想要腾出没有端着茶水的手扶自家的主人站好,搀扶间茶水一不小心洒了宁悦对面还没有站定的羽怡然一身,突如其来的滚烫灼痛着她的肌肤,她都来不及做出反应,丫鬟剪足已经仗着主人得宠先声夺人:“我说公主,你是不是上次欺负我们家主人不成,这次又想故意撞到她,好让茶水烫到她,然后污蔑我护主不力啊!”
“你哪只眼睛看见我故意的了?我了个去。你们家小姐现在是磕着了碰着了伤着了烫着了还是怎么的了?反了么?一个小小的丫鬟也敢对本公主大呼小叫的!FUCK!”
实在气不过的羽怡然鼓着腮帮子羽怡然一口气说了一大堆外带一句脏话,令剪竹一点招架余力都没有。
“公主又何必与一个下人计较呢。这次的事情是剪竹不对。宁悦替丫鬟向公主您陪不是。剪竹,还不跟公主磕头认错。”
剪竹张口想要抗辩些什么,余光瞄到因为听见声响的齐令央和仲羡,夸张的使劲的磕头跪在羽怡然的脚下,声泪俱下。“公主饶命,公主饶命,奴婢下次再也不敢了。”
饶命?要不要这么夸张啊?她都没有说要她的命啊。
“王爷,王爷您替奴婢跟公主解释,奴婢,奴婢不是故意要将茶水泼到公主身上的,请公主息怒,饶奴婢不死。”跪行至齐令央的脚下,剪竹的演出更加卖力。
她说呢,怎么突然间转变这么大。
转过身去,毫无意外的看见脸色不太好看的齐令央和仲羡就在后头。
“我没有。”就算是刚才亲耳听到他说要取宁悦,就算是手被茶水烫得生疼,她都忍住没有掉眼泪。可不知道怎么搞的,也许是上一次他握着她的手“是这样吗”的质问伤了她的心,她忽然很想念家里总是把她捧在手心里的爸爸和哥哥们,在看见齐令央的这一刻,眼泪就这么控制不住的大把大把的留下来。
“我没有,我没有,我真的没有。呜~~~~干嘛每次都冤枉我。”不管三七二十一的投进齐令央的怀抱,抱着他,委屈的哭起来。她好想念爸爸的怀抱,哥哥们的胸膛哦。呜~~~
“王爷……”难以置信王爷居然会让那个他避之唯恐不及的公主就那样大赤赤的当着她的面投进他的怀里还没有推开她,不敢太明显的生气,宁悦只能压着怒气低低地唤了声齐令央。
这场景他太熟悉了。她溺水之前,也曾这样哭哭啼啼的想要靠近他的怀里。当然他从未让她得逞。每一次都让她恨恨离去。
只是……这一次……
“齐……齐令央……人家真的不是故意撞上她们的。你们古代人最最讨厌了。特别是你,我喜欢你,我第一眼看见你我就喜欢你了。你怎么可以偷走我的心后,又转身要娶别的女人,害得我这么难过。你最最讨厌了,全天下,我最最讨厌的人就是你了。呜~~~~我的初恋,你赔我的初恋啦!”越想越生气,越想越委屈的羽怡然小蹄子在齐令央胸膛乱垂一气,把这些天受得委屈统统发泄出来。什么叫他们古代人,什么叫初恋齐令央没有听懂,但她露骨的表白和情谊他听懂了。什么叫他偷走她的心?他明明什么都没做好吗?但不可否认的是,他的心,的确因为她的话语而又什么情愫在发酵。
“咳咳……咳……”始终未发一言的仲羡都觉得不好意思了。现在是怎样啊?温情大告白?这公主啊,哎……着实令她意外连连啊。


第七章 替我敷药
这一席话听得宁悦怒火中烧,脸色一阵青一阵白。现在还不是大吵大闹的时候,她必须表现得更好。
隐去自己内心强烈的嫉妒,宁悦不动声色的开口“王爷,我想那茶水肯定很烫,公主到现在都没能来得及冷敷,奴家担心如果再不处理女孩子家家的留下疤痕就不好了。这烫伤的地方也不好给外人看,不如就请公主移驾奴家的“悦清轩”,由奴家亲自替公主敷药,以显示奴家代剪竹赔不是的诚意,可好?”
“也好!”
“不好!”
截然不同的回答出自齐令央和羽怡然的口中。
齐令央觉得宁悦的提议好,一则烫伤的地方的确不方便身为男性的大夫诊治,二则悦儿向来细心,交给她照顾,他放心。
“不好,不好,不好!我不要她照顾,不要不要不要!”使劲的摇头,像个孩子缠着大人,羽怡然抱着齐令央的动作更紧了。
“公主。您是对奴家不放心么?”忍住怒火,宁悦尽可能和颜悦色的问羽怡然。
“我……我不要你照顾,我……我有齐令央就可以了。齐令央,走,你给我敷一敷好不好?”双手强行拉着齐令央往里屋走,她就是见不得他和宁悦并排站在她的视线范围内!
“公主,这怕是不合适吧?始终男女有别呢。”
“什么好不合适的,他是我相公哎!”
“这……”这不争的事实令宁悦一时语塞。
“好了。悦儿,要不你们先下去吧。”
他心中自有盘算。
“那,,悦儿告退。”
“嗯,”不似从前,这一次当宁悦对向齐令央目光的时候,发现他的目光不但没有看向她,反而若有所思地望着他怀里的公主!这个发现令她更加气愤不安.可现下也只能先回去再另做打算。
"剪竹,我们先下去吧。”她一定要想个办法永远留住王爷!
扶羽怡然到“闲羽阁”,也就是羽怡然的卧房床上之后齐令央命便命人打来冷水,和拿一些烫伤的药膏。等下人拿着药膏和端着水出现,准备替羽怡然敷药的齐令央想到这房里还有除他以外的男子,遂转身对一同进房来的仲羡说道:“仲羡,你也先回去吧,迟些时候我再到你府里,那件事咱们再议。”
“嗯。好。”仲羡听后退出房去,顺手把门带上。神色颇为担心。央应是知道这公主不过是皇帝派来牵制他的棋子罢了,瞧他现在对公主的态度,莫不是,动心了吧?甩甩头,仲羡试图暂时放下这些纷杂的思绪,反正央向来是个有计划的人,应当会自己拿捏好尺寸。
“你们摆好水盆和药膏之后也下去吧。”
“是。”仆人应声退下。
待房间里只有她和齐令央单独两个人的时候,羽怡然才后知后觉的感到不好意思。因为除了手臂有烫伤,她……她身上其它部分也有。呜~~~她不该因为吃醋就拒绝宁悦的提议的,这下,要她当着他的面,主动把衣服脱了,呜~~~她好像没有自己以为的那样奔放啊!
“现在知道害羞了?”从她羞红的脸蛋和忸怩得神色中不难看出。
“谁,谁害羞了!”脱就脱。失节事小。面子事大!是她嚷嚷着要他替她敷药的,她不可以现在又打退堂鼓。
取来打湿了的毛巾和药膏,齐令央好整以暇的坐在床沿,等羽怡然的下一步动作。
之前她的衣裳都是映夏替她穿好系好的,羽怡然平时自己脱的时候都要很费劲,加上因为害羞而颤抖,这衣服像跟她作对似得,就是怎么都解不开。急得她又羞又恼。
“哎……我来吧……”齐令央摇头,按她这么扯衣服的方式,天黑也未必能将衣服解下。
“呀?”还处在惊愕中,齐令央已经轻轻一解,羽怡然的外裳便乖乖的掉落在一旁。
正值春末夏初,羽怡然穿的自是很薄。里头除了件里裳便是肚兜了。
“这里裳你是准备自己褪下,还是由我……”
“我……我自己来吧。”比起外裳还要解结,脱下内裳则要方便得多。何况她只是伤到了上半身,只需将衣服脱至半腰即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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