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妃不像话,妖孽王爷不要跑》第82/548页



应墨隐还是第一次这么严肃地跟她说这些话,然而那每一个字都十分清晰的印刻在她心尖,与她脑中横陈多年的现实纠缠在一起。她忽然庆幸自己碰到这个人,虽然有过争吵、有过打闹,可她不得不承认的是在这世上,应墨隐是第一个能够触到自己内心的人。

他们是一样的人,会做一样的选择,所以才走到了一起。

发觉自己此刻的心是从没有过的柔软,古颜夕忽然鬼使神差般地抬手环住应墨隐的脖子,踮起脚尖凑了上去。朱~唇在他唇边轻轻一吻,瞧着他惊愕的神情,嘴角溢出笑意,脸上却十分害羞。

她从没做过这么主动的事,此刻却只想这样感受他的存在。

应墨隐瞳孔猛地收缩,双臂用力一拉就让她贴上了自己胸膛。薄唇在她尚未完全离开时重新贴了过去,唇齿轻~咬,几分温柔几分霸道,逐渐占据上风。

细腻的触感肆意纵横,感受她此刻浑身散发的温热,那么暧昧的气氛让房中温度逐渐上升,应墨隐大掌轻抚着她的后背,慢慢拉开她的外袍。带着丝丝凉意的手温柔带过,点起火花无数。

听着她口中嘤咛一声,应墨隐再也忍不住,旋身将她按倒在床~上,大掌挥过,衣衫尽褪。碧色肚兜让她此刻的肌肤看起来晶莹剔透,娇羞的红唇微微张合,那般引人遐想。她深入夜幕的眸色此刻朦胧魅惑,从中倒映出他的影子。

浑身躁动再也按捺不住,应墨隐俯下~身,唇~瓣轻柔地贴上她的樱桃小~嘴。女子独有的软香跟细腻让他一颗心都快要化开,眸底是从未显现出的柔情蜜~意,仿若对待一件稀世珍宝般,一点点流连过身下白~嫩的肌肤。火热的大掌不断流连,感受着古颜夕的身体在不断升温,而当郎情妾意一切水到渠成时――忽然,门响了。

“咚咚”两声,犹如一块巨石砸在了他和古颜夕心上。

目光下意识与古颜夕的凤目对上,潮热退去,只有尴尬。他衣衫半敞表情僵硬,燥热的气氛这时已经逐渐变得冷冰,而古颜夕也缓缓转过了头,神情很是娇羞。

“阿墨,你在不在啊!”这时,门外响起流若的声音,他一边敲着门,一边喃喃自语,“不对啊,刚才下人还说回来了,怎么……”

又是这个家伙……

应墨隐气得从古颜夕身上翻下来,骨节捏得作响。

他深吸口气挥手便是一股内力飞出,声音是从未有过的冷寒:“再多说一句,本王杀你全家!”

几乎同一时间就听门外传来一声闷~哼,接着人影“嗖”一下消失不见。见此不由哭笑不得,古颜夕动作很轻地拉过衣服来艰难地套着,却不料应墨隐这时突然望了过来。那般包含~着恼怒、委屈跟无奈的神色顿时逗乐了她,她直起身子,靠过去将他环住。

“没关系,咱们……以后还有时间。我看流若似乎挺急的,还是先去看看他有什么事吧。”

女子独有的幽香充斥鼻尖,慢慢软化了他此刻情绪。最后只得长叹一声,他轻轻环住古颜夕,声音坚硬:“如果再有下次……我绝对宰了他!”

不得已只能苦笑,古颜夕换好衣裙后,稍作整理二人才往正厅走。哪知刚一走近就见一个人影正背着荆条跪在那儿,听到他二人的脚步声,顿时转过头哭丧着脸道:“阿墨我错了,看在咱们多年的情分上,你就放我一条生路吧!”

古颜夕“噗嗤”一声笑出来,她不用去看也知道此刻应墨隐正是满脸怒容。果不其然见他过去就是一脚,提着流若的领子就道:“别丢人现眼,有什么正事赶紧说,若说得不好,还指望我会饶过你?”

急忙爬起来,流若狗腿地替应墨隐抚了抚袍子上的褶皱。十分麻利地将身上荆条除去,他清了清嗓子,道:“今晚,赵汉明约齐澜云在鸣仙居一聚。”

慢慢敛去笑容,古颜夕侧目看向应墨隐,竟是不知他什么时候派人去盯了赵汉明的梢。而应墨隐只静默片刻,才冷笑:“终于按捺不住了。”

心念一动,古颜夕忽然明白过来。眼下赵家正处在风口浪尖上,若是再没动作,只怕真的要被白家玩儿死。而他们虽然事不关己,但倘若能利用这里面的关系倒打一耙,或许……

“走吧,我倒要看看,赵汉明下的什么好棋!”傲然一笑,应墨隐说道。

88.-89-所谓昏君,大概就是这个意思吧

夜晚的阳江边,一轮明月挂在当空,尽管已经入冬,但周围景致依旧。半个月亮挂在头稍,浅淡的云层不时流连而过,这般迷幻的景象将下首的江边照得如此旖旎,岸边停靠着不少花船,歌舞升平中夹杂着男女的嬉笑怒骂声。

虽是纸醉金迷的奢靡生活,但却屡屡有人深陷其中。

洛阳城最大的歌舞坊――鸣仙居恰好落座在阳江边,高大四层的建筑乃是整个城中除却皇宫外最为壮观的。门外客人络绎不绝,门内歌姬、舞姬正在台上有序表演,叫好声跟口哨声此起彼伏,更有不少人一掷千金,只为博红颜一笑。

不同于下面三层的吵闹喧嚣,鸣仙居的第四层看起来布置雅致,所用材料皆是珍品,而内里的摆设更是出自大家收藏之手。每个房间中焚烧着上好的香料,袅袅飘香,迷煞人心。

往日里四层倒也有不少身份尊贵的客人在此,但今夜却仅有位于正中的包房内灯火通明。渺渺歌声传出,屏风后表演的正是鸣仙居的头牌――梓画。而另一头的大理石桌上正坐着两个男人,周围的随从已被他们遣散,仅余三两名侍女从旁伺候。

“齐太子尝尝,这可是上好的花雕。”赵汉明满目含笑,替齐澜云斟满一杯。

凤眼上挑,齐澜云看都不看面前的酒杯,只似笑非笑:“赵大人好大的手笔,听闻鸣仙居的四层包房一间就要十两黄金,你一下子包了整层,当真阔气。偿”

赵汉明面露得色,笑道:“既是招待齐太子,下官自当要做出称得上您的排场。”

齐澜云这才满意地抬手饮下一杯,落手时白瓷酒杯与大理石桌面碰撞出清脆的响声。他若有所思地盯着看了会儿,缓缓道:“本宫来应召十几天了,你们陛下却一直不说正事。整日里不是拉着本宫陪他看鱼看画,就是要本宫陪他参加什么宴会。”

说着,他单手托腮,神情不善:“所谓昏君,大概就是这个意思吧?”

赵汉明一听心里“咯噔”一声,他被齐澜云一双凤目看得后背直发凉,不得已垂首却故作镇定笑道:“太子殿下真会开玩笑,陛下之举也是想让齐太子多多了解我应召的风土人情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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