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炀情思》第13/27页


  他强壮的身体覆住她玲珑剔透的娇小身体。
  他狂野地吻上她的唇,啮噬着她的雪肤。大掌揉捏着她的绵乳,任她无力的捶打,他执意要挑起她身体里沈睡的欲望。
  锁烟急促地喘息着,她努力克制自己不叫出声来。
  煊赫阴黑的眸盯着她,大拇指揉着她红润的小嘴,不想却被她紧紧咬住!
  他笑了,因为她真实的反应,她被他诱惑得已顾不得矜持。
  唇滑过她柔润的小腹,滑过羞涩的青草,深深埋进粉嫩的花心。
  “呃……”锁烟惊瞪着动情的眸,娇小的身体反应激烈地高高抬起。
  他……他怎麽可以……
  煊赫的大拇指抚摸着她像小鸟儿一样柔软的舌尖,粗嘎地笑了。
  “这世间,只有我听过你的声音……并且是承欢时欢乐的声音……”  
  他扣紧她的十指,把自己置身在她的阴柔间,“记住,这辈子,你都是我的人!”
  他深邃的眸紧盯住她沾染着泪珠的眸,深深穿透她的身体。
  “呃……”  
  泪水从眼框滑落,锁烟痛得抬高雪白的颈项,双眉轻蹙。
  在狂野中,在火热中,在融化中,他们的十指始终紧紧相扣,如云的要纠纠缠缠,袅袅情思,未曾断。
  一个下午一个夜晚又整整一天的痴缠,苍雨阁中春色染满流苏,锦被皮毡翻尽云雨,屋外的雪也悄无声息地落了一日夜。
  费扬古忠心地守着苍雨阁,不敢有丝毫的怠慢,但担忧的眸却不时落在苍两间紧闭的檀木罩门上。
  王爷这一次太不寻常了,他不能不担忧。
  恭亲王煊赫虽然手中握着大清帝国的大半江山,但绝不是一个贪图女色的男人,外人看着他娶了多房妻子,享尽齐人之福,多以为他喜好女色,实则不然。
  他的婚姻全不是他自己的意愿。跟在他身边的费扬古最明白。
  除了嫡福晋东哥是先皇指的婚,其他的妻妾安全是由“贤慧”的大福晋一手包办,煊赫是懒得管,才任随她高兴。
  女人对於他来说,多一个不多,少一个也不少,不是太重要。
  可是现在……
  费扬古只能摇头叹息。
  悠悠地醒转,脸上的泪痕仍未干。纤腰上沈重强壮的手臂牢牢圈起她的世界,炉火早已燃尽。空气里却仍飘荡着暖昧的情丝。
  一片雨云狼藉,锁烟小声地啜泣着,不时警戒地看向身边趴睡的男人,深怕他醒来。
  老天,为什麽不让她死了算了?
  她在他身下彻底地变成了一个淫妇荡娃,忘记了彼此的身分,只忘情地沈沦於羞耻的欲望中,她甚至不是他的妻,却被他逼着做尽种种邪恶的事情!
  如果说第一次是因为药的缘故,她无力反抗,那麽後来呢?
  锁烟将自己小小的身体蜷缩进温暖的雪熊皮毛毡,羞愧地用双手捂住小脸,只为了哥哥,她不但失去了贞洁,连自尊也一并被人彻底撕毁了。
  情何以堪?
  原来那女人鄙夷的一瞥是为了这个,他的妾必定是猜到什麽了,所以才会用那样的眼神看她。
  锁烟抓着疼痛的胸口,贝齿咬紧红润的唇。
  屈辱和不甘让她看不起自己。她竟然会与自己的大伯私通,纠缠至忘了此生是何年的地步?她和那些个以色示人,贱卖肉体的妓女有其麽区别?
  煊赫眯缝起黑眸,轻甩头,他趴起身,看向窗外,已是黄昏。
  感觉手臂里的人儿身体的僵硬,他强硬地揽过她娇小的身体。
  扳过她的小脸,却被她的泪湿了满掌,煊赫冷起脸,不高兴地捏起锁烟的小脸。
  “现在後悔已经晚了,你这辈子只能是我的。”
  煊赫狂野地吻上她的唇,带着怒气,几乎伤了她。
  锁烟惊骇地瞪大双眼,握紧的小拳头拚了命地擂上他厚实的胸口。
  他激烈地吮吸着她雪乳上柔润的嫣红,大手锁住她挣扎的小手,长腿强硬地分开她踢蹬的双腿,他的怒气让他不顾一切地只想占有她,惩罚她。
  “呃……呃……”锁烟流着泪,乾哑地叫着。
  她悲切的叫声唤回了他的理智,他猛然回头,长长的发陵乱地落在她的脸颊,他轻捧起她柔嫩的小手,小心地吻着她手腕上的一圈青紫。
  “你要听话……我只要你听话……不许忤逆我…”
  一句话,落下一个怜惜的吻。
  他有力的大手轻分开她修长的腿,让她纠缠住他劲瘦的腰。在她还来不及喘息的当口,他强悍地冲进她的体内。
  乱了,全乱了。
  锁烟紧紧蹙起双眉,泪水未曾停过。
  她让自己陷入了怎样的地狱,她还有再见到阳光的资格吗?
  在凌乱的火热中,她再也找不到自己的心,礼教和诱惑像一把双刃剑,撕扯着她柔软的心脏。
  门上传来小心翼翼的敲打声,费扬古恭敬的声音远远传来:“王爷……”
  “滚!”煊赫把锁烟紧抱在怀中,他依然在她温暖的里面,他不想离开。
  “王爷恕罪,阿丝姑娘找不到小…格格,已经要闹到老福晋那,大福晋遣人来告诉您,她快顶不住了……”费扬古顾不上许多,一股脑儿全说了。
  锁烟原本昏沈得想要睡去,一听见阿丝的名字?她蓦地睁开双眼。惶惶地爬起身,四处寻找着衣服。
  煊赫抱紧她,不让她动弹。
  锁烟急了,她是个哑巴,骂又骂不得他,做手势他也不会看懂。
  锁烟急得捶打他,想要挣脱他坚实的怀抱。
  他很不喜欢她的挣扎,为什麽她屡次要从他的怀里逃走?
  “随她去闹,尽管让老福晋过来,我倒要看看有谁敢置问本王?”煊赫森冷的眸盯紧锁烟。
  门外的费扬古不吱声了。
  他根本是不想让她活!
  锁烟冷冷地垂下眸,他得到了她,玩弄够了她,就要把她推入众人羞辱的视线中。忍受着不贞的罪行,锁烟止不住身体的颤抖,小脸一片雪白。
  只要能得到她,他不在乎犯上多少人,所谓的礼教人伦在他眼中只是玩笑,他从来不在意,他要的一直只有她!
  “过来。”他向她伸出手。
  锁烟一动不动,只含泪悲切地看着他。
  “我让你过……该死的……你究竟在做其麽?”
  煊赫一向邪佞冷凝的脸首次布满慌乱,他抱过锁烟颓软的身子,大手狠狠掐住她流血的斤颚,“费扬古,快去叫御医!”煊赫对着门外的费扬古大喝。
  他究竟说了什麽……全都听不见了……
  意识开始缥缈,狠狠咬下的舌竟然钻心韵痛,血腥涌了满嘴,缓缓留下唇角。
  也许只有死,才能远离这世闲所有的无奈和悲伤:额娘,原谅女儿的自私呵……活在这世上,太痛……太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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