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炎亚纶如果你变成回忆》第22/24页
小优来找我时,很是难过。“吴庚霖,你现在这样,蓝朵不会开心的。”
听到你的名字时,我有那么一瞬间的失神。是吗?蓝朵,我都不知道我现在变成什么样子了,这个样子的我,你是不是不会喜欢?是不是会恨铁不成钢的敲敲我的头呢?可是我要怎么办呢?我不知道你是不是真的回到了那个属于你的世界了,我不知道你现在过得好不好。我甚至不知道那个世界的你,会在哪里,会不会再次遇见我。世界这么大,我要到哪里才能找到你呢?
我考虑了很久,最后终于还是决定去演那部看起来很nice的戏剧了,我要沿着命运线走下去,才会有遇见你的可能,是这样吗?况且,这也是你希望的。我不想让你失望。
如你所说,我们红得很快,也有了大批大批的fans支持我们。可是当后来我站上那个华美的舞台时,看着台下千千万万张脸庞,心里有开心也有难过。
可是那些人里,再也没有一个你了。那个梦想,就算实现了,你也没有出现了。那么,亲爱的蓝朵,你会不会在哪个角落。静静的看着我,关注着我呢?
自你离开之后,我开始了一个人的旅程,过程中有开心也有难过,其实我多想,你能陪着我呢?
夜空华美,繁星布满整个天空,一如当初我们在台南的海边看到的一样,下一场是杭州演唱会,也是巡回演唱会的最后一场了。蓝朵,你还是不会出现吗?
姗姗来迟的番外。我抽鸟,亲们别pai我。。庚霖同学被我虐惨了的说。。= =
不知道结局大家还满意不呢?我不素后妈啊后妈。。咱很仁慈滴说。
番外二:暗恋是开在指尖的一朵花【韩小优】
普罗旺斯的薰衣草开得很是美丽,满眼看去,是一片无边无际的紫色。而我就在这个看似美丽的国度生活了几个月了。只是心里空荡荡的,像是缺失了什么似的,我知道我的那颗心已经遗留在某个地方了,也许再也找不回。
ann告诉我,薰衣草的话语是等待爱情的降临,也有幸福的意思。庚霖,你看,这多么符合我的心情?
ann是我的主治医师,他老是皱着眉头对我说:“anlage,你不快乐。”
anlage是ann为我取的英文名字,他说我就像天使一样,是个美好的女孩子。可是,我的确不快乐。
“ann,你不懂,我的心丢了。”我的法文并不好,只能给他一个模棱两可的答案。只有我自己知道,那颗心也许再也没有找回来的一天。
ann笑着拍拍我的头:“anlage,普罗旺斯有个美丽的传说,在这里呆过的女孩子,都是在等待爱情的降临,而每个女孩子,都等到了命中注定的那个人。”
等到自己命中注定的人吗?如果是这样的话,那我命中注定的人终究不是他了。这样想想还是难过的。
算算时间,其实我认识庚霖的时间最长吧。可惜爱情从来不分先来后到。不知道从何时起,那抹淡淡的身影开始占据我的脑袋,慢慢的满心满眼的人都是他。没有人知道韩小优喜欢吴庚霖,就连我自己也不敢去深究这份心意,以至于它越长越大,知道最后我发现时,它已经长成了参天大树,盘虬在我心里,连着血脉。连根拔也拔不掉了。
庚霖第一次失恋时,找我出来喝了酒,那是我们第一次喝酒。我一边听着他絮絮说着与若晴的种种,一边喝下那苦涩的液体。
还有什么比喜欢的人在自己面前说着多喜欢另一个人还更令人难过?我不知道那一晚是这么过去的,只是感觉心里麻木了,什么也说不出。只能静静的把啤酒一杯杯往嘴里倒。可是最后却越喝越清醒。你看,上帝多不公平,他连给我一个哭泣的理由都不给。
庚霖喝醉时像个孩子似的趴在桌上,不吵不闹,只是安静的流泪。
那晚,我睁着朦胧的眼睛,将他的容颜细致的刻画在心里,暗暗发誓,我一定要让这个我喜欢了那么久的少年幸福。
蓝朵的出现无疑是给了我一个希望,彼时,庚霖已经沉浸在难过中很久很久了。
她是个很傻的女孩子,有点小执着,小可爱。可是眼睛却是说不出来的纯净。如我所想,只有这样的女孩子才能配上他。事实也证明我并没有错,庚霖爱上了蓝朵,只是却迟迟不敢说来。
我决定要帮他们一把,于是筹划了一场拙劣的绑架事件。
庚霖找到我们时,眼中的焦急灼伤了我的眼,心里既开心又难过。我终究还是没有看错人,只可惜,他爱的人却不是我。
后来决定要去法国时,我犹豫了很久,可是最终还是决定接受治疗,即使康复的可能性不大。可是,我多自私啊。我希望能永远陪在他身边,即使只是静静的看着他,守护他就好。如果连生命都没有,那这个也只能是奢求了吧。
ann递给我一份协议书,笑着给我说:“anlage,我们为你找到了合适的心脏,你看不是不要动手术治疗?”
ann喜欢中国,也一直想见见我爱的人是谁,只是碍于各种羁绊,他并不能真正的离开法国,所以常常赖在我的病房里,听我说关于那个他向往的国度的事。
时间就这样大把大把的流逝。普罗旺斯的薰衣草一直开得很热烈。
“请尽快为我安排手术,我要在他生日之前回国。如果不能成功,我也不会后悔。”
我看着ann,冷静的说。十八岁是他的成人礼,不知道为什么,我不想错过。于是暗暗联系了大霈,我希望能给他一个惊喜。
“可是,你的身体还没有做好准备,这样选择的话,可能你会死在手术台上。”ann那双湛蓝的眼中,是深深的担心。
我摇头:“ann。你不懂,我有多想他,恨不得能马上见到他。”
手术在我的坚持下还是决定马上举行。我抚平了妈妈和ann皱着的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