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爷来自地狱!》第78/125页
刑耀祖呼吸一滞,他看到了床上的喷雾剂,再看看杜九的模样,总算明白了是怎么回事。刑耀祖咬着牙深深吸气,自己日思夜想的人,正赤身裸体的躺在自己眼前,渴望着自己的抚慰,世上没有比这个更撩人的事情了。
刑耀祖脱下了外套,坐在床边,幽深的丹凤眼凝视着杜九,手落在了他的耳朵再滑到喉结上,最后摸向了滑腻的背部,从手心传来温热烫得他心底酥麻。
杜九眉头舒展开,似乎很享受被抚摸的感觉,含糊地喊了一句:“小宝。”
刑耀祖的凤眼骤然眯了起来,他扳正了杜九的身体,捏住他的下颚,对上那双波光迷离的眼睛。十秒之后,刑耀祖冷笑了下,不知该丧气还是该庆幸,因为杜九看不到他,也认不出他。
刑耀祖捏着他的脸,用拇指摩挲被咬破的嘴唇,俯下身去,咬住了完好的上唇瓣。他咬得很用力,直到渗出的血把两人嘴唇都染得鲜红,杜九嘶嘶地抽气,伸出舌头舔弄刺痛的伤口。
“这是你自找的。”刑耀祖闭了下眼睛,再睁开时透出阴冷的凶光。他再次捏住杜九的下巴,舌头长驱直入,在杜九的口腔里扫荡了一遍,又含住他滴血嘴唇吮吸,将带有铁锈味的浓稠液体咽了下去。
即使这个人不是他的,那么饮下他的血,能不能缓解心底快要发狂的饥渴?
杜九只感觉到嘴唇既痛又麻,但更让他难受的是瘙痒的欲望,无力的手攀上了刑耀祖的肩膀,粗声喘气,双腿夹住了他的大腿,难耐地扭动着身体。刑耀祖引以为傲的自制力瞬间崩溃,咬住了男人的喉结,修长的手指在他身上游走,探入丛林,最后抓住了那根粗大的男根。
“啊……”杜九触电似的弓起腰来。
他的反应让刑耀祖很满意,一边缓缓地套弄着,一边舔舐他的耳廊:“想不想要更舒服?嗯?”
“要,想要……”
“想要什么?”刑耀祖张开手掌,连同那饱满的两颗圆蛋一起握住。
杜九急急地喘着气,他想要被抚摸,甚至被粗暴的揉弄,想要被舔弄,被吮吸……想要的东西太多,反倒一时说不出口。但孽根被不温不火的逗弄,让他的欲火更加旺盛,却迟迟得不到发泄,急得眼角都红了。
刑耀祖施力,紧捏住了手里的硬物逼问:“说,要什么?”
“想要你……”杜九的唇舌被堵住了,连同未完的话一起被堵在嘴里。
刑耀祖边吻他,边加快了手上的动作,没过多久,杜九就绷紧身体颤栗,射出了浊白的体液,随后蜷缩脚趾,软绵绵地躺在床上喘气。
畅快淋漓的发泄,让杜九感到很满足,连眉眼都比平时柔上几分:“小宝……”
刑耀祖的表情却像平时一样冷冰冰的,眼神更是冷得森然。
他将手上粘液抹在杜九胸口,站起来,把随身携带的短刀卸下,解开衬衣的钮扣,一件件褪下了衣服。然后把杜九翻过身来,让他卧趴在床上,拿起黑色的喷雾剂,边润滑边用手指扩张,甚至无视他微弱的抗议和挣扎。
因为长期并且紧密的锻炼,杜九的后穴紧得过分,刑耀祖只能刺进两根手指,第三根手指怎么也无法挤进去,他索性就抽回了手,扶住自己昂然硬挺的肉械,抵在被精油濡湿的菊口处。
“我不是刑家宝,但,是你自己说要我的。”
语毕,紧扣住杜九的腰,不顾他的痛苦,一寸一寸地将孽根通通顶了进去。
杜九揪住床单仰起头来,被贯穿的楚痛让他眼里有了聚焦,可是很快又涣散了,最后无力地垂下脑袋喘息。一滴热汗沿着刑耀祖的眉心滑落,他咬得牙龈发痛,方能克制得住想狠狠抽插的冲动,直到感觉紧紧绞住自己的甬道放松了点,才缓缓地抽动起来。
刚开始只是浅浅的进出,随后越来越深,力道越来越大,直捣黄龙,整根没入了紧窒的狭道。杜九好几次想挣脱,奈何腰被扣死了,越来越猛烈的撞击,让他发出阵阵破碎的呻吟。
两人的交合处黏糊一片,原先就有了热度的身躯被点燃,热度从脚根涌上,爬过脊髓,汇聚在脑根。
渐渐的,杜九没有再抵抗他的入侵,甚至遵从欲望,抬起臀来迎合身后抽动进出的孽根。刑耀祖拨开他汗湿的发梢,啃咬杜九发红的脖子、肩膀、背肌……捏开杜九握成拳的左手,十指紧扣纠缠。
“啊!”体内最敏感处被顶到的刹那,杜九咬住枕头,周身剧烈颤栗。
这场像梦一般虚幻的交欢不知道持续了多久,杜九的意识一直是零零散散的,恍惚中,仿佛听到有人在耳边问:“把你杀了,让你成为我的收藏品,好不好?”
只是,当他还来不及记住这话时,最后的一丝意识,被黑暗给卷走了。
刑耀祖是在天灰蒙蒙的时候下了床,他捡起散落在地上的衣服,一件件套回身上。除了头发微微凌乱外,表情淡漠,动作有条不紊,丝毫不像昨夜疯狂要了杜九四次的男人。
他穿戴整齐,拿起了那把黑色的短刀,深深地看着昏睡的杜九。
很多人都知道刑耀祖有本事,但是,没有一个人清楚,他最大的本事是克制自己。否则他如何在背负众多亲人的期望之下,把什么都做到最好,在整个家族乃至其他家族的同辈里,他必须是最优秀的,也只能是最优秀的。
童年,青春期、叛逆期,对于一个每天只睡六小时,剩下的时间排满课程的人而言,这些词全都跟他沾不上边。一个连自己都不肯放过自己的人,可想而知意志力是有多强韧。
可是刑耀祖也有克制不住的时候,比如,昨夜,或者,现在。
锋利的刀尖对准杜九的咽喉,又沿着锁骨移到胸膛,刀刃距离皮肤仅有毫米,稍稍施力就能划出伤痕。刑耀祖握住刀柄,思索着该从哪里下手,才能让这具身体以最完美的形态被保存下来,也许窒息或注射药物会是更好的选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