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妻值千金》第18/19页


  他顿了顿,思索着这个问题的答案。片刻后,他唇角扬开一抹笑话在我生日那天,你曾经指着我大骂既然不接受韦家,为什么又要回来,那时,我心里受到了很大的震撼,或许,我心里是很想回来的,只是找不到借口与理由;我拉不下脸来说自己依旧想当韦家人,打从心底把他们当成自己的骨肉血亲会的,我们还会回韦家,只要想念他们,就回来看看,如何?”

  “别问我,那是你家。”她眨了眨眼,把这个责任推得一干二净。
  “不也是你的吗?”他睨了她一眼,不许她与他撇清关系,修长有力的臂膀将她紧紧搂着。
  “嗯……你说是就是??!”她笑哼了声,偎在他宽阔的胸前,不想再与他争执,只想静静地享受这一刻的甜蜜幸福。
  他们这一对恩爱夫妻紧紧相拥,心底、眼里就只有对方的存在,没有发现不远处有一簇火影诡异地晃动着。
  在八卦客栈里除了一位狐媚老板娘,一位胖胖大厨,和一位爱听八卦的店小二之外,还住了一个死赖着不走的客人。这时,他手里捉着一个黑衣打扮的人,只见这个黑衣人一手拿着火把,一手拿着火油,脸上被打得青一块紫一块,哆嗦地看着这位一千零一号客人。

  “你这个兔患子,竟然想烧本大爷的老巢难道你不晓得可以白吃白住的店不多了吗?”客人轻亨一声,忍不住又想补他一拳。
  赵葆哇哇大叫地躲开。他没想到自己想放火烧客栈,好将韦驮与胡蝶斩草除根,竟然会被逮个正着。“我我我……我没有……”“还敢说你没有?那你手里这瓶火油和这个火把是怎么一回事?”一个拳头没中,客人在他的屁股补了一脚。

  “这这这……这是用来点烟草的……”赵葆随便扯谎道。
  “烟草?”客人上下打量赵葆,不知道从哪里摸出一根卷烟,“你点给我看。”
  “点点点……这怎么点?”赵葆慌了手脚,心想这烟卷还没点着,他的眉毛只怕就要被熊熊欠把给烧掉了!
  “你不是说这火把是用来点烟草的吗?你点给我看呀!”
  “啊!我说错了,这是用来……用来庆祝的!大爷,小人是拜火教的信徒,每逢初一十五、初二十六,我都会拿着火把跳舞。”赵葆傻兮兮地陪笑,希望这个借口可以蒙混过关。

  “今天是十四。”客人凉凉地说完,看赵葆的脸色顿时刷白,才又改口道:“不过这也没关系,你就跳给本大爷瞧瞧。”
  “好好……”赵葆心想自己随便跳跳,这个人也不见得会知道,所以他高举火把七手八脚地跳着,嘴里念着乱七八糟的经文,想唬弄过去。
  客人站在一旁冷眼观看,沉默不语。
  就在赵葆庆幸自己已经把他骗过去的时候,他忽然破口大骂,“你这个笨蛋把本大爷当白痴吗?好歹本大爷跟拜火教主是穿同一条裤子长大的,我从来没听说过他们初一十五、初二十六要跳舞庆祝!而且你跳舞的样子真是难看得要命,看本大爷怎么治你!”

  说着,客人长手一伸,持住了赵葆的领子,扯开喉咙就往里头眩喝道:“老板娘大姊头,有人要放火烧你的店,存心跟你过不去!”
  “放火烧我的店?!”娇媚的女声从屋里拔扬而出,一把算盘跟菜刀先后飞出来。
  客人似乎已经习惯了,一个蹲身立刻闪过,赵葆想如法炮制已经来不及,顶上被削掉了大片头发。
  “把人给我带进来!我若是不好好给他琢磨一下,我这家小店也甭开了!”
  赵葆脸色大变,吓得屁滚尿流,侧眸只见客人朝他奸猾一笑,把他像布袋一样往里头拖去,嘴里还兴高彩烈地说着,“你进去以后要小心一点喔!我们家大姊头脾气不太好……不过你也不用太担心,上次那个只不过是被砍掉一条手臂,还被流放到大漠充军,上次有人看到他,说他瘦得跟人干没两样……我想你应该也不会太惨,顶多就像那个人一样吧!”

  “不要……我不要被砍掉手臂、不要充军、不要瘦得跟人干一样……我不要!”
  赵葆死命地大叫,但终究还是逃不过被拖进去的命运。至于他最后的下场如何或许多光顾这家八卦客栈几次,就可以得到答案了!
  当韦驮将胡蝶带回韦家时,所有人心里都非常高兴,不过他却在这个时候向祖奶奶禀明回“驮天山庄”的决心,同时也暗示韦家除了他之外,另有更合适的继承人选,然后就在众人一头雾水之时,他带着胡蝶告别韦家,回驮天山庄去了。

  胡文端并没有随女儿一同前去,这些日子他为了证明自己并非一个文弱书生,躲在后山的竹庸里学会了酿酒。他酿出来的酒与妻子以及女儿的味道略有出入,但各有千秋,难分胜负,于是胡蝶放心将酒厂交给父亲看管。

  胡蝶要离开,除了胡文端之外,最舍不得她的就是韦毓了。他现在把她排名为自己第二喜欢的人物,仅在二哥韦云之后。
  月色朗朗,延命院的小竹亭里有着一大一小的人影,正是韦云与韦毓兄弟。
  亭里的几上炊着一壶茶,壶口飘出扩扩水烟。
  “二哥,为什么大哥一定要走呢?他干脆把驮天山庄盖在咱们家隔壁好了,这样我就可以常常去看他们了。”韦毓的语气中充满了不舍。
  “他是在逼我。”韦云怜爱地抚着他黑柔的发丝。他心里总觉得这个弟弟美得有点过分,年纪越长,出落得越动人。
  “逼你?”韦毓偏着小脸,不知道兄长正在审视自己,只顾着好奇地间,“大哥为什么要逼你呢?难道他不喜欢你吗?还有,大哥为什么说你的病用药医不好?”
  “那是因为……”韦云唇边泛起一丝苦笑,“毓儿,为什么祖奶奶就是不肯让你继承韦家呢?我心里一直纳闷着,娘生你的时候,我已经十岁了,可是对于你的出生,我真的一点印象也没有,只记得她离开了一阵子,从娘家回来之后,怀里就抱了你。”

  “嗯”韦毓的小脑袋思考了半天,最后宣告无解放弃。他投进韦云的怀抱,仰起头以撒娇的语气说道。“是不是二哥没有印象,就不认我这个小弟了呢?”
  “当然不是。”韦云扬唇轻笑,拍拍他粉嫩的脸蛋。
  “那就没问题了嘛!”他生平最大的专长就是“大事化小,小事化无”希望天底下最好统统没麻烦。
  韦毓粉嫩的小脸不断往二哥怀里钻,忽然眉心一皱,神情显得有些苦闷。“好痛”“怎么了?”韦云关心地询问。
  “不知道为什么,最近我这里总是胀胀痛痛的”韦毓说着,一双白嫩的手拉着韦云的手掌往自个儿胸口一贴。
  蓦然,平素冷静的韦云吃惊地大叫起来,韦毓也跟着大叫,嗓音听起来较为尖嫩。
  “……”
  尖叫声响彻暗夜的天空,声声交叠到天际,下人们纷纷停下手边的工作,猜想着不知二公子与三公子究竟看到了如何“恐怖”的景象,竟然会发出如此厉的尖叫声。
  到底有什么东西如此可怕呢?真是奇怪了。
  难道除了韦驮是养子之外,韦家还有更多不为人知的秘密吗?
  呵,怎么可能会没有呢?如果客倌们有空,请多多光临“八卦客栈”说不定可以听到韦家人的故事有更进一步的发展。

  尾声
  后来,胡蝶发现以前韦驮也不算对她太差劲。
  在他们离开韦家之前,祖奶奶就交代过她,凡事看开一点,因为她这孙子脾气就是那个样子,只怕一辈子都改变不了了。
  祖奶奶那番话到底是什么意思呢?
  他们回到驮天山庄不到一个月,她就立刻明白了那些话的意思,那就是韦驮根本就不懂得说好话哄人!
  那天他们在“八卦客栈”她所听到的甜言蜜语或许是这辈子第一次,也是最后一次!他那天大概是脑子开了窍,才会说出那些教她心花怒放的爱语,把她哄得乖乖跟他回驮天山庄。

  “我是病人,你还对我那么凶?”昨天她不小心又在酒窖里待太久,有点伤风着凉。
  韦歇冷笑了声,神情是生气的,气她不爱护自己。“终于体认到自己是病人了?知道自己是病人,竟然还不乖乖喝药,只会怪人家凶她?”
  “我现在是病人,心灵很脆弱,你不可以大声对我说话!”胡蝶躺在坑上都快要没有力气说话了,但还是不忘抗议。
  “把药喝了就没病了。”他似乎已经习惯了。他心里清楚自己并不是娶到一个唯唯诺诺的小女人,而这并不教他介意。
  “药好苦……”她很认真地把脸蛋皱成一团,试图博取他的同情。
  “我已经帮你加了蜜糖。”他扶起她,硬是把汤碗凑到她唇边,不许她耍赖不喝。
  “还是一样苦”她把脸皱得不能再皱。
  韦驮实在是看不下去了,顺手拿过她手里的汤碗,浅尝了下味道。
  一尝之下,他的脸色立刻大变,朝门外大吼道:“是哪个庸医开这么苦的药给我妻子喝?!来人,把那个蒙古大夫马上给我找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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