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是毒药,难以戒掉》第2/239页


她走到楼前便看见了致远站在三楼的栏杆处眺望着什么?阁楼的角上挂着红色的灯笼,他的脸就映在那虹光里,真是英俊啊!就好似画里走出来的人物。

她上了楼,他似乎在等待她,她轻声唤了声:“致远……”如果他此时张开怀抱,她一定投怀送抱,这些年,没在一起,思念这杯毒酒喝得好苦好苦啊!

“什么都别说了……衍云,我要你……”他一个箭步上前,横腰就将她抱了起来,进了房门,五年了,思念、想念、怀念,时常在梦中都幻想与她缠绵,温暖的怀抱、激烈的吻,他恨不得一口将她给吞下去。

“我的云儿,你知道么?你又欠了我五年……”女人,为什么上帝给你创造了腿?所以让你这样想去哪里去哪里?

“致远,别着急,夜很长……我以后再也不会离开你了。”衍云迎合着他的吻,双手缠上了他的脖子,任他索取。

一番缠绵,他沉重地喘息着,道:“衍云,我这辈子做得最成功的生意就是十年前在美国用十万美元买了你……”遥想当年的事情,不得不感叹命运的奇妙,本是要花钱买乐,却没想到,乐没买到,反倒丢了心,他就那样爱上那个十八九岁的小姑娘了,他说:“我要买下你的一生……”。

衍云微微笑了声道:“这是我此生最难忘的夜。”最难忘的夜?致远明白她的意思,她说的难忘绝不是因为高兴,便不再提起那些往事了。

完事之后抽一根烟是他的习惯,衍云习惯性地去床头柜上找,但是却并没有找到,他好奇道:“你在找什么?”

“你的烟。”怎么?这么多年来没有新人么?

“不用找了,我戒了……”他扯了扯衍云的手,让她靠在自己的怀里,搂着她真舒服,戒了?衍云疑惑着,她以为他这辈子也戒不了的,致远道:“我在想,是不是因为我爱抽烟的缘故,所以我的孩子才都这样的脆弱。”

孩子?安安已经不是第一个了,提到此事,衍云也是一片凄然安慰道:“致远,不是这样的,安安会好的,我们一家人会幸福地生活在一起的。”



003 不是不报,时辰未到

清晨,刺眼的雪光把衍云给弄醒了,她微微撑开眼睛,致远正在扯开窗帘,他回首微笑道:“醒了?睡得好么?”

她微笑道:“好,极好,好久没有这般一夜无梦了。”

“那就多睡一伙儿,天冷,今天不要出门。”他的话无论用什么口吻说出来,都是令人感觉不可抗拒,她迟疑道:“可……”,他打断道:“我去……”安安一个人在医院里怎么行呢?她才四岁,而且还病着。

“她、她会认生吧!”衍云有点担忧,虽然安安一直都在问爸爸是谁,但是她一直都没有说过关于致远的半个字,致远道:“熟人都是从生人开始的,顺便,我去医院配型,看骨髓能不能合上?越早手术越好。”

衍云常常想为什么生病的不是自己?偏偏要那么小的孩子承受这一切?白血病,它简直就是个魔咒啊!

他终究还是相信自己的,尽管当年离去的时候,他并不知道她怀孕了,他还愿意相信这个孩子是他的,那就够了。

致远走后,她起了床,吃早饭的时刻,屋内还有个小女孩,她跟安安差不多大,她看上去很是瘦小,目光怯怯的,看了衍云,佣人教她喊:“叫夫人。”

她学了一句,声音弱小得蚊子般喊了一句:“夫人好!”

衍云瞧着这孩子还有几分与自己相似呢!招手让她过来,问佣人道:“这是我二姐的孩子?”佣人点了点头,那么这么算来她该比安安大一岁的,可是看上去差不多,衍云把她抱了起来问道:“几岁了?”

“五岁!”

“叫什么名字?”

女娃娃沉默了,佣人尴尬地道:“先生很不喜欢这孩子,到现在还没取名字呢?”衍云听着微微有些心寒,想着,再不喜欢也不能不取名字啊,想了想道:“小姨的女儿小名叫安安,以后你的小名就叫乐乐好不好?等着爸爸回来,小姨再跟他商量怎么给你们两取大名,以后上学要用的。”

女娃娃还不太懂事儿,却很努力点了点头,旁边的佣人张妈都感动了,道:“夫人,从前她妈那么对您,您还能……真是、真是什么心肠什么命啊!这世间是有因果报应的,不是不报、时辰未到啊!”

衍云瞧了她一眼,让她打住,这些话不该当着孩子的面说的。是了,命运是奇妙的,肯定是有因果报应的,所以她现在所承受的一切痛苦,都是报应,与人无尤啊!

许久没回这里了,基本上没什么变化,只是人少了很多,这大宅子里显得很是空洞,也可能是天冷了,大家都不愿意出来,她吃过早饭,想着到处走走,每到一处都是回忆,突然她听见了从某个屋子里传来女人的尖叫声,那个声音喊道:“致远,你瞧瞧我啊,你瞧我现在是多么的漂亮,你瞧我的脸、瞧我的鼻子、瞧我的眼……”。

衍云迟疑了一下、是二姐的声音?这栋楼房从前也是风光过的,但是现在因为无人居住废弃了,致远宁可他荒废在这里,也不派人打理,门口有人守着,他们瞧了眼衍云,又瞧了眼屋内,然后相视一眼,完全不知道该怎么办了?

跟衍云一起的张妈道:“这是夫人,跟里面的人不一样,快开门。”他们便连忙将门打开了,张妈又为难道:“夫人啊,您不看也罢,看了只会添堵的。”



004 一切因我而起

张妈委婉地劝着,衍云未听,走进一瞧,屋内的陈设还是当年的那些,一件未变,只可惜当年有人居住时是何等金碧辉煌,如今无人居住打理,却是这般萧条?

一阵阵的恶臭令人恶心,只见里面有个女人双手双脚都被锁上了铁链,只能在一定的范围内活动,她身上穿着件破烂的貂皮大衣,双手双脚都光着,四周杂物成堆,似乎吃喝拉撒睡都搅和到了一起。

她见有人来了,似乎很是惊喜,匆匆扑了过来,喊道:“致远,我是清儿啊,你叫我的名字啊……”,幸好铁链不够长,不然就直接扑到衍云的脸上了,不过她依旧被吓得险些摔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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