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狂爱刁妻》第25/129页


  还是对付他吧,养足精神想办法。她翻来覆去地想着,却又不敢翻身,怕惊到了恶狼真把她给吃了。
  “数羊,月儿,要是你晚上睡不着太想我,就数羊。”李泽明总是笑眯眯地这样跟她说。他的声音多柔和啊,从来都没有冷漠地对她说过话。
  “一只,两只,三只,四只,五只。。。”她心里默默地数着,眼前的小羊都变成了泽明的模样。
  泽明,要是没有仇恨,就这样每天想着你入睡也是一件很美的事情呢。
  “一百只,一千只。”林月也不知什么时候竟甜甜地睡着了,小嘴还在数着李泽明,微微地嘟囔着。
  霍凉石却没睡着,听见她的喃呢声,听到她均匀的呼吸,知道她睡着了他才转过了身。
  不知为何,他竟能想象出她熟睡的样子,也许就像她被抓来迷晕时一样吧。那样子多单纯,多无害。他看得出来,这女孩儿真的是个纯真的女孩,甚至这种纯真竟像他寻找多年的那种。而且这纯真又和裴云不同,她的纯真里,又透着一种性感和惑人的味儿。要不是先遇见云儿,他都怀疑自己是不是会爱上她。
  不,我在想些什么?
  我的云儿是独一无二的,是世界上最弥足珍贵的。她再美都是骗人的,她不爱我,她只是来伺机伤害我的。
  明天,一切都会正常起来的,再也不会这样失控。
  亲了,摸了 一切有意思的事情才刚刚开始
  夜深了,霍凉山仍然一个人站在办公室高大的落地窗前。他没开灯,深沉的夜色勾勒出他欣长的身姿,让整个身影看起来无边落寞。
  “笃笃笃”敲门声响起,在寂静的夜里无比清晰。
  “进!”他只说一个字,声音沙哑而磁性,却听不出任何情绪。
  来人闻声轻轻打开门,毕恭毕敬地走进来,在他身后停下来,开门见山地报告。
  “霍总好!今天凉石集团开除了一名前台接待。”
  “原因”他淡淡地开口,又吐出两个字。
  自从那件事以后,霍凉山变得极其沉默寡言,甚至连他自己也忘记了,他曾经是怎样的开朗活跃。不过现在市面上依然流传着他花心大少的名声,若在外人面前,他也还是表演着放荡不羁。
  “有个穿着病号服的女人自称叫林心月,也就是上次被霍。。。”提起霍凉石,来者还是不太敢直呼其名,毕竟霍凉石是霍凉山的哥哥。
  “霍凉石”他提醒道,意思是直呼其名,无所谓。
  “是上次被霍凉石错抓强暴的那位,去了凉石集团,是这个员工接待的。据说她怀孕了,后来霍凉石带着她离开的凉石集团,走时穿了一套很好的洋装。并且霍凉石带她去了新福路,到现在都还没出来。”
  “哦?”霍凉山听他啰嗦了一大堆,总算获得了一点感兴趣的情报。
  “去他母亲那儿了?没出来?”他扬起嘴角笑了笑,那笑意也淡的仿佛不存在。
  “是!”
  “知道了!”他挥了挥手,来者便匆匆地来,匆匆地走了。
  霍凉石带女人回家,那就说明这女人是他结婚的对象。除了裴云,多年来他就没正经谈过恋爱。可是要结婚的裴云已经死了,看来今天带回去的这位是算计好了要冒名顶替的。
  这女人遭强暴怀孕又怎么会心甘情愿地和他在一起呢?她的出现一定不简单。
  看来,明天该去好好会会这位冒牌嫂子。
  要是她另有所图,那可是一枚不错的棋子。
  霍凉石,我的好哥哥,一切有意思的事情才刚刚开始。
  他的唇边再次弯起微笑,对着广袤的苍穹,内心早已波涛汹涌。
  亲了,摸了 94 非弄死她
  几乎在同一时间,林月跟随霍凉石去了一栋居民楼再也没出来的事就被报告到李泽明这里。
  此时已经是深夜十二点了,还没出来,意味着什么?
  月儿,为了报仇,真的连自己都送出去了吗?
  李泽明想着白天办完公事急匆匆地赶去医院时,床铺空空如野,林月不见踪影,心里还是揪得难受。驱车赶到凉石集团门口守了很久,都没见到林月出来,他的心就沉进了谷底。
  此时,心痛得比那时更甚了。想着月儿可能已经和霍凉石共枕,可能。。。。他觉得自己就快窒息了。
  当然他不是不可以去抢她回来,可他知道,不顺着月儿的意思,她是有本事再逃的。那看似柔弱的林月,比任何人都还要执拗。她要钻进死胡同,谁也扯不出来。
  这一切,都该怪那个该死的林心。要不是她设计,要不是她复仇,怎么会把月儿推入这样的境地?
  上次就不该心软,应该直接把她掐死,掐死她都不能解恨!今晚就把她送进地狱!
  想到此,李泽明从李氏大厦出来,开着车一路狂飙去城郊的别墅。
  夜风丝毫没有减低他报复的心,反而时间越长,他越想要快点把那该死的女人结果掉。
  林心被关在半山腰的别墅里,定时有人来送些生活用品,其他的时间她就一个人呆着。也曾想过离开,可是出去走了很久,却连一辆路过的车都看不见。
  这里实在是太隐蔽了,霍凉石的人找不到,她也别想着出去。
  一天天过去,她总盼着李泽明能出现。这似乎已经是她活着唯一的希冀了。若是李泽明再来,无论如何她也要改变现状。她相信,凭借她多年来对付男人的经验,拿下李泽明也不是难事。
  可惜,他总是不来,她就算有通天的本事也没地方用啊。
  山上一到夜晚就会有一些悉悉索索的声音,每次她都吓得裹紧被子。可是再怎么裹,似乎也挡不住那些声音往耳朵里面钻。
  这夜起了风,烈风鬼哭狼嚎着,她比以往都还更怕,瑟缩在宽大的床上,拥紧被子却抵不住恐惧。
  正在这时,忽听门锁处有细细碎碎的响声,她心不由得一惊“啊!”地尖叫出来。
  这女人在叫什么?害怕了?
  亲了,摸了 95 有想上的冲动
  男人见了她,就有想上的冲动,仿佛要把这个女人在身底下揉烂才过瘾一样。
  此时,她的波浪卷发密密地散在白色的床单上,她的眼神无言地诉说着邀请,甚至有点等不及的意思。
  李泽明算是君子了,守了林月十年,知道她看重贞操,所以一直没有拉她上床。他们之间最大限度也就是抱在一起狂啃,而且一要到激情澎湃时,她就吓得喊停。
  他是个正常的男人啊,再正常不过。这一憋就憋了十年,今天终于如愿以偿地可以要一个女人了。他真想身底下的就是林月,是那个他盼了十年想用生命疼惜的女孩。
  可她不是,他清楚,他的脑袋清醒无比。现在,他想要她,就是想要,迫切无比。似乎是对林心的报复,也似乎是对林月固执的报复,更可能是给自己憋忍十年的男性本能一个释放的机会。
  不想其他,他的薄唇允上了她象牙一样的颈项,他一点一点地啃,一点一点地尝。既然已经忍了十年,第一次要女人就不能狼吞虎咽,要慢条斯理地来。
  他的唇齿慢慢地滑向了她微微凸起的锁骨,停下来允吸啃噬,直到上面布上深紫的吻痕。他的手不耐地探进她的睡裙,直奔主题地摸向了她大 腿内侧。
  那里柔嫩光滑,吹弹可破,他越摸越觉得血脉愤张。隐忍多年的欲望,终于叫嚣着,使他再也没办法慢慢地挑 逗了。
  他略抬起身,扯住她睡裙往上一推,一撸到底,直接把睡裙推到了她胸部以上。因为睡觉没穿内衣,他得以看见她雪白的酥 胸弹出来的全过程,没有犹豫,他低头猛地含住她一侧乳。房。
  她的乳。头含在他口中,慢慢地由凹陷变得坚。挺。“嗯!”美好的感觉让林心不自禁地闷哼。
  她觉得想要融化的不止是她的丰盈,还有她整个身,甚至整颗心。她想要给他,渴望他爱抚她,渴望他占有她。此时此刻,她觉得自己是一个骄傲的女人,可以承欢在自己渴慕的男人身。下,是一件多幸福的事?
  在她沉醉之时,他的手没有闲着,罩住了她另一侧的饱满。她那丰盈的乳。房又大又有弹性,他的一只大手甚至有点抓不下。
  他狠狠地,狠狠地揉着她的柔软,这边不断地旋着圈舔弄她的乳 尖。
  “恩!嗯”她闷叫着,不耐地扭摆着身。子,想要得到他更多。虽没挑 逗很久,可她下 身已经是一片湿润了。
  亲了,摸了 96 有想上的冲动
  男人见了她,就有想上的冲动,仿佛要把这个女人在身底下揉烂才过瘾一样。
  此时,她的波浪卷发密密地散在白色的床单上,她的眼神无言地诉说着邀请,甚至有点等不及的意思。
  李泽明算是君子了,守了林月十年,知道她看重贞操,所以一直没有拉她上床。他们之间最大限度也就是抱在一起狂啃,而且一要到激情澎湃时,她就吓得喊停。
  他是个正常的男人啊,再正常不过。这一憋就憋了十年,今天终于如愿以偿地可以要一个女人了。他真想身底下的就是林月,是那个他盼了十年想用生命疼惜的女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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