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狐狼媚儿》第50/107页
“只要你喜欢的,我都会不惜一切代价去得到。”
“媚儿,我会对你好的,一辈子都会……”
他的柔情,他的密语,转眼即逝。纤媚俊俏的面容,瞬间模糊开去……
“在下人称‘花蝴蝶’,专采路边的野花。今天路过慕容府见到姑娘,姑娘的美貌令在下一时意乱情迷,所以便寻上来了。”
“想你了呀!如此良辰如此夜,何不与佳人销魂度日?我说过我会回来……”
“媚儿,放松些,别怕,一会会儿便好,现在不会很疼了……”
所有的一切都连在了一起,原来、原来这种种都是他精心安排好的,什么海誓山盟,什么甜言蜜语,都是阴谋。原来,从一开始,她就是个傻瓜,一个什么都不知道却猛然一头栽进他编织的情网中……
为何?会是如此!玉熹,你太伤我的心了……
咚……
心猛然抽动了一下,媚儿瞪大了双眼,只觉手脚冰凉,下腹间如游龙委旋。已然不知恨为何物,因为她根本没有丁点的力气去伤怀,接踵而至的是难耐的燥热和瘙痒。
花玉熹,你好狠的心,居然下这么大的媚香……
你,你好,狠的心,啊……
□的身子不停在床上扭动着,翻滚着,涣散的神志却依然如同沙漏般,仿佛不将最后的一点意识消迷不肯罢休。身下已然湿漉一片,她顾不得了,也许根本就没有在意到。滚滚热浪阵阵席卷而来,消磨着她的耐力,也消尽了她的清醒。游龙褪去,爬虫般撕咬而来,腹间蠢蠢欲动,欲水下泻得愈加厉害了。她微微呻吟着,脑中已然一片糜烂,冰冷的纤指顺着光洁的颈项缓缓向下滑去,滑过高耸的蓓蕾,轻揉着红润一片,引来她无尽的颤抖。好不容易压下一阵□,滚滚欲浪如同泄洪般倾来,夺去了她最后的一点清明。
不,不要啊……谁来救救我……
媚儿弓着身子,两手不知放在何处,只痛苦地轻声诉吟着。意乱情迷,难压□,无处发泄,又该是怎样的光景。泪,飘然低落,散不去她浑身滚烫的火焰……
呯……
门猛然被人一脚踢开。她辨不出那是谁,她只知道有人来了,可以救她了。她顾不上自己此时有多么羞人,朦胧间亟亟赶来的身影便费尽最后一点力气朝他扑了过去,“救我……”
“媚儿姑娘,媚儿姑娘你醒醒啊!”景钺听得媚儿屋中的异常,急忙赶来见到的却是这副光景,一时不知所措。
白净的身子,光洁的皮肤,许是烫得厉害微微泛着红光,在他看来不得说不是一种诱惑了。他也是男人啊!景钺咽了咽口水,宽大的掌在空中犹豫了许久,终于轻轻抱住了迷糊的媚儿。“媚儿姑娘,你醒醒,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许是这短暂的肌肤接触,成为了点燃媚儿体内欲海的火种。媚儿缓缓睁开迷离的眼,见他清凉的眸子顿然狂乱万分,“萧清哥哥,你回来了?哥哥救我,救我啊,媚儿不行了,我,我不行了……”她开始歇斯底里地大哭起来,抱着景钺愣是不放,将景钺哭得一时摸不着头脑。
“媚儿姑娘别急,慢慢来,告诉我到底发生了什么事?”他的眼神飘忽着,好不容易让自己的精神不再集中在媚儿□的身子,奈何媚儿急促的呼吸惹得胸前□的蓓蕾一阵颤动。只觉哄得一声,景钺的心也慢慢抽动起来,可是,她是公子的人啊……
这话语如同抗拒,在媚儿听来,怎会好受,便愈加哭得伤心了,“萧清哥哥作甚还叫人家姑娘,你我从小一起长大,我等了你多少年,为了你又守了多少年的贞洁。今天,你我重逢,你竟然对我这般生疏,叫媚儿如何做人……”她哭得几欲昏厥,他听得肝肠寸断。
“媚儿,不是,我……”然而,他还未道完,只觉唇上覆上滚烫的柔软,他惊愕地睁开双眼,纤媚细眼轻轻闭着,在眼前无限放大,宛若晴天霹雳在他的脑海中炸下一个强音。哄,伟岸的心理防线在顷刻间崩塌,这辈子从未有过的美妙感觉在瞬间被点燃被激起。堂堂七尺男儿竟从没有过这样的感觉,他痴了,他狂了!他开始不再抗拒她,他将她紧紧抱着怀中,宽实的大掌下意识在媚儿的背上游走着,惹得媚儿一阵轻颤。
她不再抽泣,呼吸愈加沉重起来,思绪迷离涣散如同漂泊不定的幽魂,半睁半开的眸子激起他无尽的欲望。他紧紧关上的牙关终于在媚儿无限挑逗的柔舌下缓缓开启。游龙戏凤,鱼水欢腾,互相追逐着,打闹着,没有半丝牵绊。
她喃喃道,“萧清哥哥,你终于回来了,终于回到我的身边了,别走好么,永远都不要离开我,我真的好想好想你……”
他的心弦一震,倏地睁开双眼,迷乱的思绪顿然清明了许多。不,不可以,这个女人不是他的!这个怀抱中的女人不知何故投进他的怀抱,叫的却是另一个男人的名字!
情何以堪!
他试图推开她,媚儿瞪大着无辜的眼,沙哑的嗓音令人不忍,“萧清哥哥,你怎么了?是不是媚儿做错什么了?你不要媚儿了么?不,不要走,亲爱的,我离不开你,救我,我,我真的……”却见媚儿的脸色惨白,紧抱他的手开始强烈地颤抖起来,惊得他一把稳住了她。
“媚儿,你怎么了?哪里不舒服?”他吓得不轻,他见她的眼眸渐渐涣散开来,不再有聚点。任他怎么摇晃,媚儿的脸色愈加得灰白下去。“媚儿,你,你可不要吓我啊!”
门倏地打开了,一股凉风透入,一抹白影飘到欲味十足的雕花床旁。丝红飘逸,垂发轻摇,不辨容颜。
“你,你是……”
“景钺,你好大的胆子!”他已然不见面容,身影却是透漏着不可辩驳的威严也隐忍的怒火。
听得主人的声音,景钺吓得神智立即清醒了几分,急忙放下媚儿爬倒在地上。七尺男儿,不住磕向冰冷的地板,夜深人静显得格外的惊心,“主子,奴才错了,奴才下次再也不敢了,真的是媚儿姑娘她……”
“滚!”只一字,结束万念怨愁。
门轻轻带上了,屋内了然无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