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狐儿传》第2/83页


白泽神兽:将天地间一万一千五百二十种精怪奇物描述出来的神兽。
魑魅:人面兽身四脚的怪物,以柔媚的女儿声迷人。
神辉:人面兽身,独脚单手,能以催人入眠的哈欠声迷人。
魍魉:象三岁小娃娃,通身黑里透红,长耳红眼,长了一头乌黑的长发,能用呀呀学语的童声迷人。
雷兽:龙身人头,肚大如鼓,每自拍打肚腹,便放雷。
柃柃:牛形虎斑纹,鸣声似人呻吟,它一出现就会发生大水灾。
酸与鸟:象蛇,四翅六眼,三只脚,见到它的地方就会闹恐慌。
玄丹山的五色鸟:人脸长发,栖息在哪,哪里就会有亡国之灾。
吃人的怪兽
诸怀:四角,象牛大耳,嘴形状怪。
狍鹗:象长腿大狗,眼长在前脚后面。
穷奇:牛形红身,人面马脚,叫似婴儿啼哭的怪物。(跟黄帝有血缘关系)
浮游:人面兽身有翼,身披红毛,常浮游水上,善兴风作浪。
相柳:九头怪物,天界第四次大战结束后与共工不知所踪。
凿齿:人身兽首,口生六尺长的凿刀般的利齿的怪物。
修蛇:又名巴蛇,身长百丈,黑身青首,一口可以吞下一头大象。
强良:嘴里衔着蛇,手里握着蛇,人身虎头,有很长的手。
炎帝一方势力
祝融:火神,兽身人面,驾两条火龙。
烛阴:钟山之神。
飞廉:鹿身雀首,头生尖角,通身豹纹,尾如黄蛇。(传说为风伯)
屏翳:形如七寸细蚕,背生鳞翅。(传说为雨师)
夔牛:牛形无角,灰身一足,进出海水,必定有大风雨伴随,双目如日月般明亮,吼声如打雷震惊天地。
肥遗:六脚四翅的蛇,当人们看到它在天生翱翔的时候,地上就会发生可怕的旱灾。
蜚:牛形白脑袋,一只眼,尾似蛇,它经过水水干枯,经过草草枯萎。它一出现天下就会发生大瘟疫。
毕方鸟:(传为神兽必方族后)象鹤,青身白嘴,红斑纹,一只脚,它出现在哪,哪就会发生怪火。
日猋:长居地心烈岩,暴躁凶狠,浑身如烈日煞白,足迹到处,裂地焦土。群火中凶芒。
魍狐:狡猾奸诈,占有欲强,黄色昧火能僵化所有生命。代表群火中之惑昧。
尚飨:贪嘴暴食,可吞天地,口喷腐蚀性的紫光,可溶解坚矿金鉴。代表群火之贪芒。
螟蛟:愤世嫉俗,凶性爆发青色烈火,蒸云化雾,损害天地干旱连年。代表群火之怒火。
金鳌:水陆双栖,属性玄寒,深蓝之光能凝固万物成冰。代表群火中之冰寒。
凫鷩:疯狂妄为,熊熊烈火无孔不入,催发火山天灾,令生灵涂炭。代表群火之狂焰。
貔貅:嗜杀残暴,双目照射红光,高热令万物化成灰烬。代表群火中之血光。(后投奔黄帝)
崔嵬:生于阴暗,讨厌光明,闇黑邪芒蚕食日月之辉,遮天蔽地。代表群火中之黑暗。
狡猊:怨毒乖张,以摧毁世上一切美好为乐,蓝色烈火可焦土千里。代表群火中之怨炎

第一章 最后一颗子弹(修改)

阴云遮顶,大风刮过灌木丛卷起碎叶,尽情肆虐着一张写满了沧桑和沮丧的面孔。欧阳拔开树枝,瞪着布满血丝的大眼珠儿小心翼翼的探望着不远处雾气蒙蒙的山谷,心情比这破烂的天气还要糟糕。
习惯性的碰了碰胸前的吊坠儿,沮丧、迷茫、怨恨、辛酸…所有负面情绪象火山爆发般喷涌而出。恨不能把这个东西儿砸个稀巴烂。
明明在执行任务时中弹牺牲,死就死了,反正是光棍儿一个,干干净净的来去无牵挂。可偏偏这个也不知是从他家哪代祖宗传下来的纪念品令他死而复生,拼了老命的从安息的地下爬了上来。
死而复生本来是件天大的幸事,初时,欧阳不停的感激着那个不知名的祖先,但很快感激就变成了痛恨,进而又升级成了痛不欲生。
死亡并不可怕,可怕的是醒来后一切都变了,再也找不到“回家”的路……
古老的天空下,莽莽洪荒无限延伸向天地交接的那一线,荒野间出没着神秘的猛兽,嗜血阴森的嚎叫回荡在山谷,除了日月星辰依旧在沿着亘古不变的轨道为他指点着方向,一切都变了。
日日夜夜,欧阳在猛兽的凄厉嚎叫、追杀中没命的逃亡,藏身在树窿山洞里短暂的休憩,不时从噩梦中惊醒,时刻警惕着黑暗里突然而至的袭击,否则随时都有可能变成“土著居民”的排泄物。
这是一场更加艰苦卓绝的斗争——为生存而战!
完整的全副武装在狼狈逃窜中丢的几乎一干二净。钢盔被一只虎头鸟身的怪鸟当做战利品叼走,军靴在渡河的时候一只被湍急的水流冲飞,另一只被不知名的怪鱼啃掉了底儿,只好扔了了事。厚实的军装也在和一只驴头巨狼的拼死搏斗中被撕扯成了烂布条儿,幸好最后的胜利者是欧阳,剥下狼皮做了件原始皮装,不然就只能用树叶遮体或者干脆裸奔。
至于地图、指南针,水壶、急救包之类的小零件早就不知飞到哪里去了,唯一留在身边的只有被他视做第二生命的步枪。而这支枪也只剩下最后一发子弹,即将失去存在的价值。没有弹药的步枪连烧火棍都不如,这颗子弹是最后的护身符,当然也是用来光荣的(自杀用的)。
在大自然花样百出的淫威下,欧阳从文明社会特种部队的精英彻底蜕化成了一个茹毛饮血、披发赤足,奔走呼号在荒野从林间的野人,每天在生存与灭亡的夹缝中苟延残喘。
被凶残的野兽追杀,追杀比自己更加弱小的野兽成为生活的两大主题,数次欧阳绝望的几乎要疯掉,想用最后一颗子弹结束生命。但是“回家”的渴望是那样强烈,每次都将他在崩溃的边缘又拉了回来,尽管不知道身在何地,“家”自何方。
就这样昏昏厄厄,漫无目的的胡乱游荡着,也不知走了多少时日,直到这一天,来到了这座山谷前。
望着雾气蒙蒙的山谷,绵延起伏的群山,欧阳难过的要死,“回家”的路就象通往天堂的阶梯,永远存在于传说中。
无力的跪倒在地,大张着两只比树皮还要粗糙的黑手,向天空发处了比野兽更加凄厉的嚎叫。
“家,回家!!我要回家!!!”
浑浊的泪水肆意流淌在须发横生的脸上,欧阳毫不介意暗中隐藏的凶险杀机;这并非是苦难将他的意志磨练的有多么坚韧,而是他的神经早已经被折磨的麻木不仁。
寒风呜咽,象寻找替身的孤魂野鬼飘荡在他耳边幽幽鸣泣,似乎在劝说他快点结束悲惨而脆弱的生命。
“死了吧,死了可以再投胎,总比在世间忍受折磨好,死了吧,死了就没有痛苦……”
欧阳喃喃自语着,凝固的眼珠儿黯淡无光,充满了死亡的灰色,机械的抬起了步枪抵在额头上。
突然欧阳猛的站了起来,野兽一样机警的四处张望着,昏暗的眼眸中重新燃起了光亮,手在耳边拢成了喇叭状,收集着风中的声音。
一丝微弱的喊叫声落入耳中。
“救命啊!救命!……”
欧阳又仔细的辨听了一下,生怕是幻觉。
“救命啊!救命!………”
喊叫声越来越清晰。
“没错,一点儿都没错!是人的喊叫声,而且还是一个女人的声音。终于遇到同类了!”
欧阳激动的浑身颤抖,发疯一样冲出灌木丛向声音的来处奔去,挥舞着双手狂呼乱喊
“人!人!我在这儿!我在这儿!”
全然不顾听到的声音是在喊“救命!”。太多的磨难已经使他有点儿思维混乱了。
然而,欧阳刚刚奔出了十几步就猛的一个急刹车,惊立当地,激动、兴奋瞬间化做冷汗涌出毛孔,喀啦一声,颤抖着手将最后一粒子弹推上枪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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