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独宠妖娆妃》第2/343页


  他并未接过银锭子,王府也不是随便什么人都能进的:“钱侧妃稍等,属下去禀明管事。”
  叶迁疾步而行,刚一进府,便撞上了一个人。
  那人似在门后站了许久,将方才一幕看得清清楚楚。
  叶迁刚要禀明,就听那人悠悠的开了口:“这就是钱家的那位?”
  叶迁颔首:“回王爷,正是钱尚书的千金。”
  杜恪辰思忖了片刻,忽的促狭地一笑,“叶迁,去把本王的亲卫叫来。”
  叶迁一愣,“王爷?您这是……”
  杜恪辰脸上透着一股子玩味,蓦地锦袍一撩:“本王亲自搬。”
  还不等叶迁再开口,那脱下来的袍子已丢到他怀里,抬头再看杜恪辰,已然赤着精壮的上身,就这么――出了府。
  ...

  ☆、第2章:这个马夫太放肆

  日头当空,钱若水被晒得昏昏欲睡,她带来的两个丫鬟和两个婆子正极其艰难地挪动她的嫁妆。钱若水撑着油纸伞坐在门前的青石台阶上,眼巴巴地望着她摆满一整条街的嫁妆,似乎有些过于隆重。
  “你们别忙活了,还是等人来吧,不差这一会儿的功夫。”钱若水也是无奈,可丫鬟婆子已经吃力的把箱子挪进去了,不想半道就松手了。
  一阵风吹来,油纸伞在风中凌乱。钱若水没料想这风势来得又急又猛,勉强抓着伞,身子被带得摇摇晃晃,最后只得松了手,让伞随风而去。
  西北黄沙漫天,钱若水迷茫了眼睛,双手无意识地寻找最近的倚仗,想要稳住身子。
  “哟,小美人,你这是投怀送抱吗?”
  一个戏谑的声音自头顶传来,温热的呼吸喷在她的发间。她努力睁眼,首先闯入眸中的竟是一具未着寸缕的男性身体,健硕的胸膛,小麦色的肌肤,每一道线条都散发着雄性的刚毅。
  而在她的手下,原以为是抓住侍婢的衣裳,却是这个男人的腰带。他仅着的裤子,因为她的拉攥而岌岌可危。
  “这青天白日的,你可够心急的,总得让爷先把活儿干完再说旁的,你以为如何呀?”
  也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那人说话间,呼吸之中的微微热气轻拂过她的耳边,带起阵阵战栗。
  钱若水羞得脸色扉红,映得眉间一点朱砂更加艳丽。
  那人看得心思荡漾,“还不想松手呐,是想把爷怎么着啊?”
  钱若水被烫到一般松开手,慌乱中往后退了几步,没想到突然踩空,整个人失去平衡,向后倒去。
  她惊呼一声,却发现想像中的疼痛并没有到来,腰间被一股力道紧紧地搂住,手下的触感是温热的、紧绷的、光滑的――肌肉。
  “哎哟,小美人,可别摔着了,怪招人心疼的。”那人还故意把在她腰间的手收了收,一脸的坏笑,“杨柳细腰,爷喜欢!”
  钱若水微恼,站稳之后,狠狠地推开他,朝一脸欲言又止的叶迁发问:“叶迁,这是怎么回事?”
  叶迁快步上前,朝杜恪辰使了个眼色,“回钱侧妃,属下刚从马场处调了人手,此人是王府的马夫。”
  “就这五六来号人?”钱若水挑剔的目光轻轻地落在那人身上,而后快速移开,“王府很穷吗?连衣服都买不起?”
  叶迁刚想回话,杜恪辰却快了一步:“不就是搬东西吗?搬了要流汗的,流了汗还得要脱,不如早点脱了。俺们都是粗人,没那些穷讲究。”
  说完,还故意抖了抖他结实的肌肉,以此证明自己力大无穷。
  钱若水忙把眼睛移开,可一往下便是垮搭在胯间的裤子,因为她的拉扯而最大限度地露出线条流畅的人鱼线。这一看不要急,脸上臊得更红,忙抽出帕子扇了扇风,“挺热的,你们快点搬吧!”
  杜恪辰嘴上应着,手上却不动,地围着她转了一圈,目光放肆的上上下下得打量,“叶侍卫,这便是王府新来的侍妾啊?”
  叶迁拉了拉他的胳膊,暗中对他摇摇头:“王――呃,王二,这位是新来的侧妃,你别多话了,还不快干活。”
  “生的如此水灵怜人儿,怎么能是侧妃?真是糟蹋了,糟蹋了。”杜恪辰继续以不怕死的精神调戏钱若水,“王爷已经有王妃和另一名侧妃了,要不你跟了爷吧?”
  钱若水微微皱眉,看着那张靠近的脸,剑眉入鬓,眉眼上扬,邪气四溢,感到一股热浪阵阵袭来。她拿着锦帕奋力扇动,即便是心里莫名地起了涟漪,面上亦是沉静如水地笑道:“是条汉子就去跟王爷说,我便跟了你去。”
  她答得如此爽快,倒叫杜恪辰不知该如何接下去:“你不怕王爷杀了你?”
  “王爷真要降罪,恐怕黄泉路上也是你走在我前头。”
  钱若水往后挪了挪,避开他,顺了顺心思,语气仍是淡淡的,却有着她独有的清冷孤傲。“但在此之前――”她示意了身后一箱箱的嫁妆,把方才他的话原封不动的还了回去:“还是先把活儿干完再说旁的吧。”
  “……”杜恪辰被堵得一时间没了话儿,瞅了瞅叶迁。
  一直假装路人的叶迁捏着把冷汗,硬着头皮“指挥”他家主子,指着离得最近的一个箱子吩咐道。
  “还不快搬?”
  ...

  ☆、第3章:看本王爷怎么收拾她!

  搬完了门口的几个箱子,杜恪辰往府门外一看,被钱若水带来的嫁妆的阵仗震住了,低声骂道:“钱忠英这个老匹夫。”
  叶迁轻声提醒他:“王爷,我们是来搬东西的。”
  杜恪辰冷冷的哼了哼,敲了敲箱盖。“这些都是嫁妆吧?”
  叶迁觉得他家主子缺觉,脑子不好使了,要么就是被新侧妃给气着了。“这当然是嫁妆。”
  杜恪辰计上心头,贱兮兮地笑了起来。
  凉州的夏季干燥闷热,一阵风袭来,黄沙蒙面。钱若水退到檐下,拿着水壶慢悠悠地喝着水,眉头微蹙,她喝惯温水,倏地喝到凉水,感觉头皮一紧,整个人都不太好了。
  烈日当空,晒得人都烦躁了。
  钱若水催促着这位动作粗鲁的马夫干活。门外太热,她要是继续站下去,怕是要晒成人干。
  杜恪辰见她颐指气使的模样,故意放松手劲,把一只箱子摔在地上。原以为钱若水会生气发飙,可她只是淡淡地扫了一眼掉出来的花瓶碎片,“那是前朝的花瓶,保守估计市值三千两。”
  杜恪辰磨牙,陪嫁都是他王府的东西,还要赔她不成?
  钱若水笑对杜恪辰,又说:“叶迁,你回头让王爷赔我三千两。”
  叶迁怯怯地看着他家王爷,“这……这怎么好让王爷赔?”
  “这是你们王府的人不是?”
  叶迁点头。
  “王府的人摔了我的东西,自然是记王爷账上。”
  叶迁只能答应下来,“我会向王妃禀明。”
  杜恪辰极不情愿地睨她,绝计不再和这个狗眼看人低的尚书千金说话。果然是钱忠英教出来的女儿,三句话不离钱。
  钱若水眉眼弯弯,喊住杜恪辰,“那个谁,见了王爷,记得跟他说,你要娶我。王爷估计会看在你摔了我的陪嫁花瓶的份上,把你偿给我。如此一来,正好可以双宿双栖。”
  这招借刀杀人使得可真好!想娶王爷的女人,还摔了王爷的东西。妙,果然是妙。杜恪辰恨得牙痒痒地,以后看本王爷怎么收拾她!
  钱若水的院落与其他两名侍妾相邻。院中古木参天,枝繁叶茂,树下置了石桌,一是琴架,一是棋盘。五间正房坐北朝南,宽敞明亮,纤尘不染。屋内的摆设极是简洁,同一材质的紫檀木家具散发着独特的色泽,正中的圆桌上博山炉青烟缭绕,水沉香的雅致香气扑面而来,一扫周身的疲惫。
  “小姐,东西都搬得差不多了,您看是不是先歇息一下?”夏菊满头大汗走进来,“这晌午已过,怎不见厨房送吃食过来?”
  银翘也是奇怪,“对啊,这王府的下人是不是忘了给咱们送?”
  夏菊擦了把汗,“我去厨房瞧瞧,小姐还坐下休息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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