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独宠柔情》第2/132页


  当然,这些也是苗雅东听一点西听一点听来的。
  具体为什么非要联姻,只有荆家自己知道。
  “原来是这样啊。”小女佣瞬间明白过来了,唏嘘着点点脑袋。
  这时,一阵细风突然从窗户鬼魅魍魉般吹进来,吹得铺在水晶棺两侧的白色雏菊瑟瑟晃动了一下,苗雅一个激灵,有点吓到般地捂捂自己嘴巴,不想多嚼舌根,“别说了,这里是灵堂,咱们不应该嚼舌根。”
  小女佣也看到了刚才那些围绕水晶棺四周,晃动的雏菊,缩着手,不敢再多谈死人的事,眼珠滴溜溜转转,轻声说:“苗雅姐姐那我们要守到什么时候才能回去啊?”她不想守一夜。
  尤其过了午夜12点,万一鬼魂上门,该多害怕啊?
  “我也不知道,一会应该有人来换咱们的。”苗雅顺顺气,轻声说道。
  “嗯。”
  ……
  同一时间,某处高楼楼顶,三个穿着黑色西装的男人恭敬地围聚在一个穿着白色冲锋衣,手里拿着高倍远视镜的高挺男人身侧,高楼楼顶闪烁的五彩霓虹灯灯光斜斜落在他脸上。
  高挺的鼻梁,薄薄的唇,弧度自带欲感的下颚线。
  俊魅地如神斧之工。
  楼顶有四周的凉风吹来,将他额前碎发微微吹起。
  丝毫没有影响男人专注的神色,深邃的眸子一直紧紧盯着高楼对面其中一扇没有开灯的窗户,修长的手指来回转着指尖的高倍远视镜。
  等对面那扇窗户突然亮起灯。
  他才停止手指间转动的动作,拿起远视镜调准焦距看过去。
  那边窗户内,刚丧子的荆家大伯荆松原和温榆爸爸温树明在谈事,完全不知道自己现在的一言一行已经被人盯梢。
  男人看了几秒,确认没什么大的问题,挪开高倍远视镜,抬起手腕看看时间,随即就把远视镜丢给身旁的保镖,声线清淡却自带魄力:“你们继续盯着。”
  保镖接过远视镜,郑重地点头。
  一直陪在一旁,他最得力的心腹黄泰拦了拦男人的路,斯文但有沉淀的脸上多了一份对他的担忧:“你大伯和温家有联系,也是想打嘉北那块土地吧,但那块地是他前妻名下的。”嘉北链接海港要塞,是他们荆家控制整个海路运输枢纽不可少的一部分。
  “我知道。”男人语调淡淡说道:“我会断了他的路。”
  “你打算怎么做?”黄泰还不知道他什么打算。
  男人拉拉冲锋衣的拉链,深邃的黑眸掠过远处的那道光,像黑夜的鹰坚定又势在必得,“我自己来解决。”说完都不等黄泰问什么,转身离开。
  ……
  灵堂。
  两个女佣不再继续嚼舌根,灵堂又恢复刚才的死寂。
  温榆依然一言不发,静默地半跪在软蒲团上,抬眸看向前面的水晶棺,点缀那么多花束的水晶棺在吊灯的折射下,闪着刺眼的反光。
  让她一度不适地闭了闭眼。
  女佣刚才的八卦,她其实都听到了,但她们聊的那些八卦对她来说,一点波动也没有。
  她的确和荆跃没有任何感情,也没有领证。
  来这里守灵也是被逼。
  但没关系,守孝结束,她就能脱离荆家。
  彻底自由。
  或许,在外人看来,她是‘可怜又可惜’,刚办了酒就背上‘克夫’的晦气名号,但只有她自己知道,她没觉得委屈,荆跃的事一结束,她这辈子就不用再困死在这冷冰冰没有人情味的豪门。
  她就能像妈妈那样,远离这一切,寻找自己的幸福,过寻常人的小日子。
  这是支撑她接受联姻的唯一信念,等结束,就彻底远离这个圈子。
  温榆盯着水晶棺出神想着心事,灵堂外的走廊忽然传来一阵轻微脚步声,脚步声由远及近,慢慢传向灵堂,脚步声越来越清晰。
  最后,脚步声在灵堂门边戛然而止,荆家的管家钟叔瘦长的身影出现在灵堂,钟叔本能先看一眼温榆,眼底顿时闪过一丝无奈,幸好,温家大小姐没有真的嫁进来,不然以后在这里有的受苦了。
  随后看向另一边的两个女佣,清清喉咙说:“老太太说你们两个可以走了,这里不用你们守着。”
  苗雅和小女佣一听,都不带停留,蹭蹭就站起来,赶紧地要出去。
  要不是在荆家打工,她们真的打死也不会替陌生人守灵。
  很晦气的。
  等她们两人离开,钟叔看向温榆,眉间自带叹息的神色,但对她还是很客气,不像其他女佣那样奚落说道:“大少奶奶,今晚就辛苦你了。”只要温榆还在荆家一天,她就是荆家大少奶奶。
  “嗯。”温榆知道躲不过要守灵,没想说不乐意的话,乖乖点头。
  钟叔再次看她一眼,就先走了。
  现在,大家都走了,灵堂就真的剩下她一个人了。
  静悄悄又空荡荡地有些渗人。
  说不害怕是假的,刚才有女佣陪着,她没有觉得渗人,现在整个灵堂就剩下她了,外面还有风呼呼地掠过窗户,发出类似动物从喉咙里撕扯出来的低呜声,她就有点怕了。
  温榆下意识就从软蒲团上站起来,拿着蒲团走到远离水晶棺的角落,把蒲团放下来,她再坐上去,双手抱着胳膊,默默等天亮。
  这样看着坐着,不知过了多久,温榆眼皮打架了。
  迷迷糊糊低下脑袋开始瞌睡。
  但在灵堂瞌睡其实根本睡不安稳,所以,当有什么东西盖在她身上的时候,她一下就从瞌睡中惊醒过来,慌慌睁开眼睛时就撞进一滩如墨汁般浓稠的瞳眸中。
  这双眼睛,浓稠又极具掠夺性,温榆知道是谁。
  本能一惊,身体轻微往后仰仰,顿时,披在她肩头带着这个男人浓烈气息的西装顺势滑落,温榆余光瞥到这件掉下来的衣服,眼里顿时带过一丝慌乱,张张小嘴想说点什么,比如客客气气表明距离感地喊他一声:小叔。
  但小叔这两个字眼卡在喉咙,愣是一句也说不出来,而且他也没吭声,眼眸深沉地盯着她。
  这种盯着,像是审视猎物般带着某种不可抗拒的掠夺性。
  如果是其他女人,可能会屈服。
  荆彦有所有女人为之疯狂的那张迷惑众生的脸。
  但温榆不喜欢,她从骨子里厌恶被当成猎物,更排斥和荆家再有任何的牵联。
  所以想避开。
  身体刚刚挪了一下,男人温热带着薄茧的手就伸过来,不轻不重压在她肩头,像烙铁沉重地让她动弹不得,接着她就听到了他清隽的声音从头顶缓慢低沉地传来:“躲我干什么?我还能在我大哥的灵堂吃了你吗?”
  一句看似不经意地戏谑,因为这个男人声线是清隽的,所以听着没有那种世家子弟的油腻调戏感,反而多了一份渗人的惊迫。
  温榆本能就有些不适地抿紧了唇。
  作者有话要说:  求预收《玫瑰色着迷》
  乖戾明艳猫系女导演V禁欲又闷骚腹黑娱策集团太子爷――假塑料真爱情夫妻,先婚后爱。
  后期追妻火葬场。
  文案一:
  许星柔和陆屿隐婚初始,圈内知情的名媛都嘲讽她只是陆屿‘迫不得已娶她’然后养着放在家里当个‘摆设小孔雀’,总有一天等陆屿的初恋回来,她是要当弃妇的,面对这些嘲讽,许星柔一笑了之,不用他抛弃,迟早有一天她会逃离这种‘坟墓式’的婚姻。
  某日,圈内举办星光盛典,作为导演届颜值担当的许星柔陪同她的投资‘爸爸’陆屿一共出席盛典颁奖礼,现场有记者提到许星柔对于未来男友有何要求?
  许星柔一时忘了自己隐婚,联想到身边的这个狗男人,冷笑着脱口而出:“我的另一半,就是个无情的打桩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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