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神,药不能停!》第33/74页


“我脚冷.....”微弱的呼吸,沙哑的声音,半带着撒娇的语气,让人听起来拒绝不了。
我心里咯噔一响,脚是重点保护对象,不能受凉。所以我只好小心地避开他的伤处,尽量让他贴着。
只是不知道他是太冷还是怎么着的,脚在我腿上蹭啊蹭的,很痒,我是个特别怕痒的人,叫他别动,可苏佐扬却一脸无辜地说他脚受伤了,又冷又疼,贴着我的会比较暖和。也不知道是真是假啊。
“真的,当然是真的。”某人打包票。
“......”刚刚在我没意识到的情况下竟然想着想着就问出来了。
“那你为什么还一直喊冷?”我往外挪了挪。结果立马被他按住背部扯回去。
“恩,别动。让我抱会儿。”
“!!!!!!”
旁边的临时柴火堆火光一闪,发出哔啵哔啵的声音。
我意识到情况有点不对劲了。
明明应该是我搂着他的呀,什么时候换了姿势,变成他抱我了?
他一手枕在我颈下,另一手把我往他怀里压,脚也在下边勾缠着我,好像我是他的人形公仔似的。
我被他闷在胸前,看不到他的脸,却听到他心口的声音,突突,突突,一阵一阵儿的,时快时慢。
我诧异问他,“苏佐扬我听你这心音......别是心律不齐吧?”
“......”他抿着嘴调开视线不说话,只是气息有点紊乱。
“你现在还难受不难受?”
换来他无力又恼怒地一瞪,“你就不能安静一会儿么?”他微低下头和我说话,几乎是额抵着额,面贴着面。周身还有他呼出的热气萦绕,我几乎是下意识地往后退了退,却被他捏住下巴,使我不得不仰脸直视他。
此刻他的目光,干净得像水,烫得像火。却又令我不敢直视。
心中咕哝着这家伙一定意识不清了,否则行为也不会那么反常。我扭转开眼不去看他。没想到他反而凑近我耳边,用轻而嘶哑的声音说道,“你们医生照顾病人都像你这样亲力亲为么?”
耳朵因为他的接近带起了一阵酥麻,亲力亲为?这家伙还真是得了便宜还卖乖,侮辱起我的职业道德来了?胸中不服,刚要开口反驳,嘴却被他用食指按住,他嘘了声,盯着我看了好久,突然轻轻地开口――
“你的嘴要是别那么毒,会更可爱一点。”
“......”什么跟什么呀,这家伙居然说我可爱?他脑袋一定烧糊涂了!!!想是这么想,脸却因为他的话不受控制地发热,如果有一面镜子,我想我的脸色一定能够媲美基围虾。
“我渴....”
“渴了吗?那我去给你拿.....”
结果我话还没说完,他的两片唇便慢慢贴了过来。
我:“!!!”
好在他只是贴着,并没有更深入的动作,我躲开,却被他扣住了后脑勺,不得动弹。
略有些干燥而冰凉的触感,一下,一下地落在我的唇上,又慢慢落在我的嘴边,好像刚刚找到心爱玩具的孩子一样,流连不肯离去。
轻柔的接触,不知为何却带着一股悲伤。
这股悲伤传递过来,令我忍不住张开嘴,轻轻碰了他的唇一下。
但很快我就知道这样做的后果了。
猝不及防的,几乎是片刻之间,一个令我几乎窒息的吻突然降临,热烈而狂乱,令我的眼前一片缭乱,耳边传来阵阵轰鸣,好像整片世界在顷刻间成为了令我目眩神迷的万花筒,除了一片又一片的鲜艳色彩,我几乎忘记了自己是谁,忘了自己身处何处。
意识不清间,我突然感觉有什么东西顶着我的小腹。我心里奇怪,怎么硬硬的,别是他把cs用的枪也带进被窝了吧?我忍不住伸手想要格开,谁知手才握住,立即惹得苏佐扬发出一声闷哼。
而那东西热热的温度,令我脑内神经瞬间一炸,三魂六魄迅速归位。
刚刚那个东西不是枪,那是...那是他的...!
我觉得自个儿老脸都要丢尽了,在心里接连骂了自己无数声的“叫你手贱叫你手贱”,然后默默移开了手。
苏佐扬似乎灵台仍未清明,我手才刚移开,就听他“嗯”了一声,似乎很不满,然后....然后又把我的手放回到他的小兄弟上。
“!!!”
见我没动静,他沙哑着声音,“摸摸它。”
我:“......”
我见他又要俯下身来,忙伸手挡住,还来?但是,被挡了一下的苏佐扬似乎很无辜,扬着一双湿漉漉黑眼,茫然地看着我,似乎比我还不清楚刚刚发生了什么。
我:“......”
他果然病得不轻。算了,我跟个病号计较什么呢?
于是我面上装跟没事人似的说,“这天都黑了,也不知道他们什么时候才能找到我们。”
但是等了半天也没听到苏佐扬吭一声,我以为他睡着了,于是拿手指在他眼前晃了晃,却发现他正盯着我的胸前,双眼发直。
看什...我低头一看,瞬间泪目――本来就被剪了一部分的短袖此刻因为刚刚那啥的关系,此刻全方位下滑,内里穿的“小衣件”,一下子在某人的面前,展露无遗.....
我呆了,傻了,急了,这叫个什么事儿呀?
结果我这边还没反应过来该怎么处理时,就听到“啪嗒、啪嗒”两声,有什么东西落在了我脸上,还湿漉漉的,伸手一抹,咦,血?!这哪儿来的?
抬头看了一眼苏佐扬,一下就找到了答案,此时此刻,两串鲜红的血条儿正挂在他鼻间。
他,流鼻血了!

  ☆、第三十二味药

【脑补这么不靠谱的事情竟然也能神展开!】
夕阳落,雾霭满。
青茅在夕风里震颤,百合花清香四溢。山丘之上,月影朦胧。天上横曳着金黄的云朵,由西向北蔓延,远处的山刺破淡蓝的暮云,微微露出峰顶。
我们在静静的夜色中坐着,舒爽微风拂过身畔,面前是在月光下微亮的小溪,水窄如飘带,婉转流去,银光闪烁,远处蟋蟀的鸣叫混合在夜晚的各种声音里,月光倾斜在面前的草坪上,黄昏在面前升腾的柴火前趁势升腾。
我专心致志地烤着三叉树枝上的黑鱼。这个是我刚刚逮到的。刚刚的水特别清,日光穿过碧玉般的流水,仍然十分明亮,连鱼儿的眼睛都看得清清楚楚。我用苏佐扬包里带的钓鱼线捆上虾米,好说歹说捉到了一只,虽说个头不大,但是止息我们肚子里狂叫的“空城计”是绝对够用了。
我斜瞥了一旁的苏佐扬,这家伙正四十五度抬头,仰望星空。
原因嘛,大家心知肚明了。
我把鱼在火上转了几圈,直到听到火花碰在鱼身发出哔剥哔剥的声音时,我知道,晚餐大功告成啦。
分了一半鱼,递给苏佐扬。
他默默地接过了。却没动口。
“你怎么不吃?”
苏佐扬用十分古怪的眼神瞥了我一眼。
我没好气道,“吃吧,祸害遗千年,毒不死你的!”
苏佐扬这才咬了一口,然后抬起头用不可思议的眼神看了我一眼,又继续咬了好几口。看来是饿坏了。
真是不作死就不会死。我摇摇头,拿起自己的那份吃了起来。果然不出我所料,即使没有调料,这新鲜的活蹦乱跳的鱼肉质十分鲜嫩,吃起来也非常的可口。
于是我们就着火光的劈啪声,埋头苦吃,谁也没有说话。
最后还是苏佐扬打破了沉默。他问了一个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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