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神,药不能停!》第52/74页


第一科是语文。我的语文底子不错,记忆好加上小时候有些文学积累,所以做起来比较轻松自如。
接着考的第二科是数学,我看着那一堆一堆的数字发现自己考前背的那堆公式啊命理什么的跟灭绝的恐龙似的消失得连渣渣都不剩,想到苏佐扬说的该死的90分,我就头皮发麻,别的好说,这数学.....
垂死挣扎了两个小时,铃声响,收卷。
监考老师一离开,教室一下子热闹起来。大家纷纷开始讨论并对起答案来了。
但热闹是他们的,我什么也没有。
我把头磕在数学书里,直到一个声音在我耳上方响起――“感觉怎么样?”
用猜都能猜出是苏佐扬的声音。
“你能不能别问了,我考不好的。”我哭丧着脸不想多发表意见。
苏佐扬居然笑了。
然后,他弯腰低头,凑近我,我呆住。然后木木地看他的手朝我脸上靠近,接着我就感到自己的鼻端有温热的触感划过。
他扬着食指上的那个黑黑的墨点对我说,“你这里,沾到脏东西了。”
看着他扬起的眉眼笑盈盈地望着我,我感觉我的心脏突然不正常地跳了一下。接着小脸蛋不正常地热了一下,小汗珠冒了一下。
我别扭地侧过脸,视线恰好落在教室窗外,一丛荚?开出了米分白的花朵,伞状花絮在绿叶的衬托下团团簇簇、层层叠叠。
“哦,今年开花提早了。”一个男生指着花笑道。
开花提早了?我心想,是春天到了吧?

  ☆、第四十八味药

(1)
当我依旧厚着脸皮缠着绷带从苏佐扬的后座上跳下来的时候,被苏佐扬斜地一瞪,“还蹦呢?不怕把伤口给颠出毛病?我说你这伤口怎么老不见好,就是你这没个数乱蹦蹦出来的,你说你脑子就不能灵光点吗?”
我刚要出口反驳,山羊糊子正好从旁边经过,冲我们一笑,然后对着苏佐扬说,“哎哟班长,又跟媳妇在这斗嘴呢?”
自打初二大家知道我们同住一幢楼并且苏佐扬常常假期给我辅导功课后,一些不实传言就在班级里传开了。
从最开始的小跟班到小媳妇再到最近的小俩口,让我忍不住感叹人民群众的八卦精神总是这么的富有创造精神和上升空间。
我面无表情地望着天空,苏佐扬则端起班长架子:“还有没有正形了,瞎说什么呢?”
斑鸠哥也在一旁瞎起哄,“诶,我们可不是瞎说,我看呀,你们俩人是越吵感情越好。你看看,都夫妻联袂上学了,天天同进同出的,羡煞我们一干人呢。”
“谁跟她联袂上学了/谁跟他同进同出了?”
我们俩异口同声,却让这两人笑得更肆无忌惮了,“哎呀还说不是小俩口,瞧这默契的,哪是我们一般人能比得过的啊?”
我&苏佐扬:......
斑鸠这个混不吝,跟他说简直就是越描越黑,我们对看一眼,十分有默契地拎起书包直接走人。
在原地眉飞色舞的斑鸠哥:......
六月底迎来了中考。半个月后放榜了。
我破天荒地去关注了下这个榜,然后看了一眼吊在y中末尾名字,我深深呼了一口气。
我、考、上、了!
而苏佐扬么,要找他的名字比找我自己的还容易,只要注目在第一张前三个名字之一就够了。
然后我就发现,苏佐扬这家伙的名字高高在上。
好吧高高在上顾名思义就是,第一名。
“你看看,同一个老师同一个班级呀!”跟我一起来看榜的夏徐氏扇着个小扇子,比了比从第一张到最后一张的距离,又不屑地扫了我一眼,“你不觉得你们的差距太大了吗?”
我严肃抱臂,“黑猫白猫,能抓住老鼠就是好猫。”
“行行行,你是好猫,看在你这么给力的份上,我们也该兑现我们的奖励了。”老夏乐呵呵道。
我立马两眼放光呈星星状,“什么奖励什么奖励?”难道他们还给我准备了神秘大奖?真看不出来。
夏徐氏指了指我的手机,“给扬扬打个电话,晚上请他吃饭。”
“什么?!”最后知道真相的我下巴掉下来。我的奖励,竟然就是请苏佐扬吃饭?
明明是我考的成绩,怎么反而受惠的是苏佐扬?我不服不服不服。
“愣着干什么?上回我们答应了的,他辅导你考上y中,我们就请他吃一顿,你傻站着干什么?要没人家你能考得上么?快点打电话!”
我心不甘情不愿地掏出手机拨过去,结果传来一阵熟悉的英文发音――您所拨打的电话不在服务区内。
我合上手机,耸耸肩,“不在服务区。”
“那过几天再打。”
我嗯嗯答应了。但没过多久,棉仔和胡桃两个人就说假期这么长,不如做点有意义的事吧。正好苏佐扬的电话也一直打不通,我就想先出去玩几天,等回来后再敲他竹杠不迟。
于是我兴高采烈地就和棉仔胡桃三个人报团去了张家界,结果在外边吃饭的时候把手机给弄丢了。结果在我们逛完张家界之后,棉仔在北京当公wu员儿的阿姨突然一通来电,让我们上北京某个公司的文化宣传节当了回志愿者,条件好的不得了,还包吃包住。在棉仔软磨应求下我只好去了。
所以当我顶着黑了n圈的闪亮皮肤回到家的时候,离开学只有一个星期了。
此时才想起,我好像把苏佐扬忘得太久了,于是我赶紧拿座机给苏佐扬打电话。
可奇怪的是,我每次打明明都是接通了的,可是不一会就被挂掉。
如此循环往复,依旧无效。我忍不住默默腹诽,我是奉我妈命请他吃饭,又不是敲他竹杠,干嘛一直不接电话,真是小心眼。想来想去,我想了一个好主意。
手机不接他家里还有电话的嘛。
所以我从我爸通讯录里翻了半天,找出苏佐扬爸爸的名字,然后拨了过去。
果然,响了三声,电话就被接了起来。
“喂,你好。”
听到说话人声音略带沙哑,我握紧话筒,想了想,开口道,“叔叔好,我是八斗。”
“......”
“喂,叔叔?叔......”结果话说一半就被打断了。
“是我。”
“我知道是叔叔,帮我叫下苏佐扬。”
话筒那边一阵可怕的沉默。好半天才传来咬牙切齿的声音,“我-就-是-苏-佐-扬。”
“什么?”我愣了一下,继而脱口而出,“苏佐扬的声音怎么可能这么...奇怪?”想到话筒对面是长辈,在临出口那一刻我硬生生地把难听改成了奇怪。
话筒那边又是一阵沉默,我忍不住问,“你是不是叔叔啊?难道你真的是苏佐扬?”
“是。”
“......”
不会吧,还真是!我想着亡羊补牢,于是赶紧说,“那个,我不是说你声音奇怪,我是说你的声音听起来越来越像叔叔了,很男.....”
“我知道,你不用解释。”苏佐扬的声音听起来很不开心。
我有点急,要是这回苏佐扬又别扭一下不肯去吃饭,我妈回头准得揍我,所以我继续洗白,“我的意思是,你现在是变声期嘛,声音有变化是正常的,你看斑鸠哥声音听起来跟被掐着脖子似的呢,你的听起来绝对不难听,顶多像是公鸭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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