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神,药不能停!》第59/74页
卧槽院长他找我啊怎么办
院长他找我要死了
院长他想干嘛
院长院长
院长————————
待我哆哆嗦嗦被领着进了10楼偏北的房间时,院长却对我露出了和蔼的微笑,并且还摆手赐了座,上了茶,到最后还跟用看摇钱树一样的目光盯了了我好久好久,久到我头皮发麻鸡皮疙瘩四起他才扬起嘴角,露出了一个长辈般严肃活泼的笑容,好像早上那个被记者围困得形容狼狈的院长根本不是他似的。
“哎呀,小夏同志啊,你看,你们这批医生进来我作为院长也没有关心关心,你得我们医院怎么样啊?有没有什么需要改进的地方啊?有意见尽管提。”
我两腿在下面直打摆,提意见?我吃了雄心豹子胆也不敢当着院长的面说他的医院开得不好啊?所以直摇头,“没意见没意见,都很好都很好。”
“怎么会没意见呢?”院长蓦地拍了下桌子,害得桌子上的笔都跳了三跳,大概见我被吓到的样子,他又缓和了口气,“夏医生啊,你知道的,我们医院虽然口碑和技术都不错,但是一直在准三甲的位置上徘徊不去,就是因为差了这个实验室和项目的投资,所以,作为医院的员工,希望你能多为我们医院考虑,多为自己的前途考虑。”
我转了转眼睛,这,难道是在拾掇我这个新来的医生带头给医院捐钱?于是我斟酌着小心开口,“呐,院长,我..很穷的,每个月工资交了租金上交老人还剩不到几百块钱,那个我,还要吃饭呐!”
结果院长胡子一吹,双手一拍桌子,笔啊纸啊什么的都给他震得跳了三跳,“谁说要你自己捐钱。”意识到过度激动了,他又掩了掩嘴,“我的意思是,这个计划你可以在下次的时候,稍稍跟天博的负责人提一下。”
天博?我跟天博清清白白大道两边走,好端端的让我上杆子凑什么热闹啊?
院长笑得跟朵杭白菊似的,“这个实验项目已经设想很久了,构思和负责人都有,就是资金周转不开,资料都在里头,你拿去看一看。”
随着话推过来的还有一份棕黄色的文件夹。
刚要接过,却正巧看见院长桌子上正放着本市发行量最大的报纸,不知为什么多看了那份报纸一眼,然后立时我就跟被雷劈了似的——只见那份报纸写着《倾风雨苏小公子获得真爱,真命天女为s院气质女医生》
上面还配了一系列我和苏佐扬的大幅图片。
有苏佐扬吃蛋糕被我拉手的,还有我吹蜡烛的时候他在旁边看着我微笑的,甚至玩他倾身俯下,闭眼和我嘴对嘴的时候。饼干在照片里看不太清楚,但是两个人的容貌倒是映得一清二楚,就好像跟真的在那啥似的。
卧槽!这都什么跟什么呀?照片不是都删干净了?还有,苏佐扬什么时候变成苏家小公子了?
我一口老血卡在喉间,此刻院长微笑着大波斯菊一样的脸就像微信里输入父亲节快乐就会掉爹的小人头像一样,掉了我一脑子,兜兜转转,至终我被晃得两眼一黑,就地昏死过去。
昏死前的最后一刻我脑子里想这家报纸实在太不靠谱了——因为他们形容我的长相的词居然是气质?
实在是太没眼光了!
☆、第五十四味药
第五十四味药
等我再度醒来,自己已经躺在了租的小屋的床上,头上敷着块热毛巾,恩,这是正常的生病装备。比较惊恐的是床边竟然立着一个杆子,上边挂了个吊瓶。
我完全想不通为什么吊瓶这个东西会出现在自己家里?这种东西不都是得上诊所或者上医院挂的么?吊水瓶子出现在自家的情况,我只有在电视里那种有权有势富甲一方的家族里才见过这么做的。
肚子不合时宜地高唱起了空城计。食色,性也。该吃饭了。
我刚把头上捂的毛巾给拿下来,起身准备下床去弄点吃的——
“别动别动!你爬起来干嘛?快躺下,躺下!没看你自己吊着个瓶子么?”
我抬头看了一眼声音的主人,呼吸一窒,回过神气顿时不打一处来——
“你——为什么会在我家?谁让你进来的?”
苏佐扬摊着手一脸无辜,“楼下物业大叔开门让我进来的呀。对了,你们家葱放哪里了?“
“!!!”
“你快别乱动,我给你下面呢,一会儿好了给你端过来,你乖乖地先在那坐一会儿。”
“我要上厕所!”
“可是我在炒菜啊...一会该糊了...”说罢为难地看了我一眼,见我依然坚持,低头沉思了片刻,最后心一横,“那你别动,我过来扶你。”
他的手在围裙上抹了抹,而后走过来,将吊瓶从床边的架子上取下来,然后堂而皇之地伸手搂住了我的腰。
我:“搂我干嘛?”
苏佐扬摆出一副正人君子脸,“想什么呢?我不搂着你怎么扶你啊?”
虽然一路上总觉得搁在自己腰上的手不对劲,但是一抬头看到苏佐扬摆出的正人君子脸,又觉得是不是自己想多了。
于是在我的狐疑中,苏佐扬正气浩然地带我来到了卫生间,正气浩然地站在了我旁边。
此时我的手正放在裤腰带上,看见他一动不动还站在那里,顿时就orz了。
我艰难地开声提醒,“我要上厕所了。”
“喔。那,瓶子怎么办?”他指着手里的吊瓶问我。
“......”我租的房子卫生间不是坐便式是蹲式,必然不能自己一边拿吊瓶一边解决生理问题。
难道要他帮我拿着?一想到这个我顿时就囧在那里了。
到最后在我如同火烤般滚烫的目光注视下,苏佐扬特别淡然地说,“你上吧,我帮你提着瓶子。”
口气云淡风轻,端的是理直气壮,内容却是十分的表脸!!
“.....你要在这?”我脸色变了变,我上厕所,他要呆在旁边?这李莲英也不带这样贴身服侍慈禧的好伐?
“恩,拿瓶子。”言简意赅。
“......”完全找不到理由反驳=口=肿么破!
我恨恨地看着他,他无辜地看着我,还眨眨眼睛,而后恍然大悟地“喔”了一声,接着“刷”地一声,拉上浴帘隔开我们,“这样你就不用担心了吧?”
当时我实在憋得荒,所以也没想太多,眼看着浴帘拉上阻隔了不该存在的视线后,就放心地坐了下去。
但是我忽略了一件事。
当我如释负重地开始开闸放水的时候,问题就来了。在这狭小而静谧的空间,窗外有夏虫此起彼伏鸣啾啾的声音,近处则有泉水叮咚的哗啦啦的声响。
不用说,这泉水叮咚的声响的源头,就是我。
声音在静谧安静的空间里回响,我听得很清楚,浴帘那一头估计听得更清楚。
我感到脸上火辣辣的,特么的真是太丢人了!
走出卫生间的时候,我偷瞄了一眼苏佐扬,发现他的脸竟然有点红。但是很快的,就不红了。
因为,彼特正站在卫生间门口,虎视眈眈地看着我们。
喔不对,我幸灾乐祸地想,应该是看着他。
(2)
依照彼特以往排斥雄性生物的经历来看,一会儿有苏佐扬好受的。
我抱臂等着看笑话。但是结果是,笑话没看成,反而差点惊得我下巴要掉下来。
只见彼特歪着脑袋打量了一会他,苏佐扬就这么不动声色地看着他。
人狗对视了五秒钟。苏佐扬冲它摇摇手,嘴里发出“啧啧啧”的声音,彼特顿时一怔,然后....就使劲摇着尾巴撒丫子狂奔过来,那副撒欢的样子,就跟见到失散多年的主人似的。
不仅拼命围着苏佐扬转圈圈,更恐怖的是全身上下还弥漫着一股“我受了好多苦快来宠我”的气息,看得我满头黑线,我真是服了,平时特地给他买三斤牛肉加餐的时候也没见他对我这么摇头摆尾的。怎么见着苏佐扬整个来个一百八十度大变样啊?这是转性了?
苏佐扬拿着吊瓶没法蹲下,伸出脚逗了逗他,结果前几天魏乐宁要摸还被它一脸傲娇贞烈状的拒绝的彼特,此刻显得特别的柔顺娇嗔,甚至还眯起了眼睛一脸享受的样子。
这这这是什么情况?就在我被眼前这幅人慈狗孝图弄得有点不知所措的时候,苏佐扬突然又扶住我的腰,把我带到卧室,挂好挂瓶,然后对我说,“汤快好了,“你先去床上坐一会儿,一会儿我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