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儿当自强》第14/145页


  “不对,是帮村民渡过难关。”
  萧乜想:这是哪儿跟哪儿?他堂堂萧乜何时也成痴男怨女了?
  “丁紫红,你没那么小气吧?这次可一定了帮我呀!”
  “不是帮你是帮村民们。”
  “呵呵呵呵!”
  大家正说得欢,钟古指着身后的美女记者道:“这是我们报社的首席记者,新闻中心的副主任,也是我的师傅,谢丽!这次‘爱心橙子助学行动’我们报社很重视,安排谢主任亲自负责跟踪报道!”
  萧乜等到徐时宏介绍完毕后立刻凑了上去,紧紧握住谢丽的纤手自我介绍道:“谢主任的文章我拜读过,不愧是我们省城的名记啊,文风犀利!佩服佩服!我是萧乜——鸿毛村协办员。以后请多关照啊!”
  谢丽说道:“我来参加这次聚会是因为对这次‘爱心柑橘助学行动’很感兴趣的……”
  谢丽说着就要走。
  “为了山村里那些渴望读书的孩子们,请谢主任无论如何赏脸留下来!”。
  谢丽看着眼前这个谈吐不俗自信淡定的年轻人,又能想出如此绝妙的策划案,不禁对萧乜有几分好奇,又见到他身边美若天人的刁顽还有丁紫红,本对自己的容貌一向自负的她,却有一种惊艳之感,不自觉地起了好胜之心,也就不再说什么留了下来。
  不一会儿,徐时宏联系的其他几个媒体记者也都到了,有经济广播电台的记者张小娴,晚报的记者刘雅观,日报的记者石达,经济电视台的记者许小东,都是一个圈子的人,彼此都很熟悉,气氛倒也融洽。

☆、015记者电台的能人齐集在一起

  席间大家都对“爱心橙子助学行动”的策划大加赞赏,也对活动的细节提了些意见。
  徐时宏也充分发挥他插诨打科的特长,不时逗得大家哈哈大笑,气氛变得热烈起来,就连谢丽也不再板着脸,喝了几杯红酒,笑颜如花,越发显得动人,谢丽、丁紫红和刁顽三个女子宛如三朵竞相斗艳的玫瑰,让满室如春,让在场的男士都看傻了眼。
  萧乜成了聚会的另一个中心,做为活动的策划者和如此年轻的村协办,他自然也逃不过众人的关注,而他不俗的谈吐也让大家对他心生好感,话虽不多,却每每语出惊人,引起众人的反思,这也让谢丽的美目频频停留在他的身上。
  萧乜用他磁性的男低音向众人讲述了山村里农民的艰苦生活,引得众人潸然泪下,气氛一时又有些低沉,萧乜见状,连忙中断了话题,端起酒杯道:“不说了,我代表山村的孩子们感谢各位名记,希望通过你们的妙笔生花让我们这次‘爱心柑橘助学行动’大获成功,我先干为敬啊!”
  经济广播电台的记者张小娴娇笑道:“萧协办,你别一口一个“名记”的叫,这可不是什么好词,很容易让人联想到另一个不好的职业,名妓哦!”
  徐时宏接口道:
  “说起这个,我倒想起一个笑话,有一个打扮入时的女子深夜漫步街头,有一巡警问道‘干什么的?’女子答‘做妓者工作的。’巡警肃然起敬溫和的问道‘请问哪家报社的?’*羞答道‘晚抱的。’‘哪家晚报?’*羞答道‘和男晚抱。’巡警道‘河南晚報不错不错,我喜欢!’*羞答道‘这工作一般都是晚上敢搞。’巡警道‘晚上赶稿确实挺辛苦的。’*羞答道‘谢谢大哥理解,有空来搞!’巡警道‘好的,一定一定!’”
  众人笑骂道:“原来我们记者的名声就是你这家伙败坏的!”,
  钟古一向和徐时宏臭味相投也不甘示弱地说道,“我也来说一个,一男一女下乡,老农问女的是什么单位,女的答‘报社的。’老农又问‘男的是什么单位的?’男的答‘日报社的。’老农大怒‘别欺负我们乡下人,你们直接说是两口子不就完了么?还报社、日报社的。’”
  日报的记者石达笑着指了指钟古道:“好你个老古董的东西,你就是这样臭我们日报社的啊?你们都市报还是从我们日报社分出去的呢,难道是我们日出来的私生子啊,有了奶就忘了娘啊。”
  这日报社是党报向来高高在上,版式和内容都比较死板,被新成立的都市报一下子抢了不少市场份额,两报之间的矛盾越来越深,谢丽听石达这么一说,脸上露出不愉之色。
  萧乜可是领教过谢丽翻脸比翻书还快见状连忙插话道,“呵呵,不管是什么报,只要是记者都是不得了的人物,无冕之王嘛,就是总统见了你们也要礼让三分,我也说个笑话啊。

☆、016记者电台的能人齐集在一起2

  “美国总统克林顿才下飞机记者问‘你对三陪小姐有何看法?’克林顿很吃惊‘北京也有三陪小姐?’记者第二天登报《克林顿飞抵北京,开口便问有无三陪》”
  “记者又问克林顿‘你对三陪问题有何看法?’克林顿不感兴趣!记者第二天登报《克林顿夜间娱乐要求高,本地三陪小姐遭冷遇》”
  “记者再问克林顿‘你对三陪小姐没有看法?’克林顿很生气‘什么三陪四陪五陪的?不知道!’记者第二天登报《三陪已难满足克林顿,四陪五陪方能过瘾》”
  “记者后来再追问克林顿,克林顿不发言。记者第二天登报《面对三陪问题,克林顿无言以对》”
  “克林顿大怒对记者说‘这么乱写,我去法院告你!’记者第二天登报《克林顿一怒为三陪》。”
  “克林顿气急之下,将记者告到法庭。媒体争相报道《法庭将审理克林顿三陪小姐案》,克林顿看后撞墙而死。”
  萧乜打圆场道,“这件事说明真理永远掌握在记者手中,这次‘爱心橙子助学行动’成功与否就在于在坐各位了,我先干为净,拜托各位了!”
  萧乜一席话逗得众人大笑不已,都觉面子有光,对他的好感愈加强烈了。
  这顿饭吃了两个多小时,丁紫红临走时恋恋不舍地与萧乜握握手依依不舍道,“你还能拥抱一下我吗?”
  “怎不能?”萧乜大方地走了过去,“我的心还热热的。”
  “你心热不热以与我没关系了……”她也打趣道。
  丁紫红一见时不时的关注着萧乜的那个清纯女孩子,就知萧乜有戏了,他正不缺乏的是众多女孩子的追求,而是对初恋*的耿耿于怀的。就说她几乎陷进去了——二年的时光都没能打动萧乜,丁紫红越来越觉得对那清纯女孩子的同情。
  送走众人,萧乜抢着要买单,拿过结帐单一看却傻了眼,这顿饭吃了一千多块,差不多是鸿毛村一户农民全年的收入的,他这几个月的工资大多资助贫困老乡了,这次上省城只带了五百多元钱,插进口袋准备掏钱的手就有点抽不出来了。
  这时才悟出“一分钱难倒英雄好汉”的真正定义。
  就在这个时候眼疾手快的徐时宏一把抢过帐单,在上面签了自己的名字交给服务员拿走了,“这是我们油库的定点消费单位,可以签单的。”
  可能为让萧乜心里过得去徐时宏有意这么说道。
  萧乜也不和他客气,实际上他也客气不了的,衣兜里只有有限的500块比起请客的1000多块还不小巫见大巫、他庐山真面目不就是要揭晓吗?固在目前庐山真面目善未露出马脚时他的好友为他垫底还不是善善之尚?
  “为我办事却要你买单,谢了,就当是你为山区人民做贡献了。”
  萧乜拍了拍他的肩膀掩饰着道。
  “*一刻值千金——” 徐时宏买完单子转头瞟了萧乜及他身边的刁顽一眼道“我就不拉你去*了,明天再联系你吧!”

☆、016他把刁顽平放在床上

  徐时宏说完拉着钟古飞一般地跑了,刁顽被闹了个大红脸手却是和萧乜十指紧扣半刻也不想和他分开。
  自从上次在学校初尝*后,两人再没在一起亲热过,如今久别重逢,甘柴猎火,自然都想重温鸯梦,萧乜囊中羞涩,又不肯用刁顽的钱去酒店开了房,找了半天找了间四十块一晚的小招待所。
  招待所的老板娘瞟了两人一眼,拿出钥匙递给萧乜道:“楼上转角第二间房,你们自己上去,热水供应到十一点,别把*弄脏了!”
  两人被老板娘的话弄得面红耳赤,象做贼一样飞一般的上楼开了门,一股潮湿的霉味儿扑鼻而来,刁顽皱了皱眉,这时却也顾不了那么多了。
  两人紧紧拥吻在一起,这一次不象第一次那么慌乱,也不用再当心会有人突然冲出来,萧乜把刁顽平放在*上……
  “请慢——”正当萧乜有所动刁顽及时制止了他,,“先回答我个问题,你要如实交代,那个——丁紫红与你是什么关系?”
  刁顽打着舌结道。好像是她与他在一起的而不是他与他在一起的。其实大家在一起的也没什么?是男是女的都在一起,可怕的是他们亲热样特别那个丁紫红的眼神就差要陷进萧乜里面去。
  “这个啊——”
  一听刁顽问及他与丁紫红是何关系?萧乜还真不知从何口?当然他现在不开口是不行的看这架势——只好思索着从何入口。
  刁顽一想到萧乜与丁紫红刚才那冒昧一瞥,刁顽的心里就很不舒坦的:不知他俩是何关系?就凭那叫丁紫红的姿色倾城倾国的还有那个男子逃脱得了她的石榴裙下?况且她还先入为主的看他们的举止就知道。
  刁顽其实并不识得丁紫红,也是的她比她足足大六届的师姐,刁顽到鸿雁飞读大学的时候丁紫红都大学毕业了六年早就参加工作了,就是萧乜也毕业了——也即是说刁顽刚入鸿雁飞读大学的时候萧乜刚好大学毕业。
  要不是加插进入学接送新生这一幕,也许萧乜和刁顽完全是风马牛不相及的两个人,也就不会有前生刁顽对他的穷追不舍,那场车祸兴许就没发生。
  不过,以萧乜前生与于有影结下的仇,众使刁顽没有出现可能还有刁婵、刁姬……的出现,防不胜防的。
  万没想到的是自已毕业最后做件好事——在他接送新生入学的人群中其中就有刁顽而与她结下不解的缘。
  要不是萧乜重新后才大彻大悟“爱愈深恨愈大”,前世的刁顽千方百计想要置他死地而后快的原来是最爱他的人,她是他前生的怨家债主,他重生后这辈醒悟到:要好好渡她。
  “这个——”萧乜边说边回忆着手脚也并不停歇的,“说来话长。”
  刁顽纷嫩的手按住那为非他作歹的修长手,“话长就打算不说了,是吗?”一看他们男才女貌的像对鸳鸯刁顽不妒忌才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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