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甜心被玩火》第6/87页


  “说到底,你仍是嫌我的公司小。”

  “你是独资老板,公司对你来说不小了。但,任何一个有进取心的人都希望到大机构做事,你应该明白。”

  “明白。”马立德叹口气,“但七年有二千多个日子,谁敢担保你或我七年内不会改变?”

  “对!有什幺方法令两人都不变心?”

  “结婚,婚后我是你的丈夫,你是马立德夫人。”

  “你是说,一纸婚书可以维系两个人的爱情?七年之痒你听过没有?婚后七年,正好是夫妇的一个危机。”

  “危机可以自我控制,起码你是有夫之妇,我是有妇之夫,少了外来诱惑。”

  “一个男人喜欢一个女人,绝不会因为她有丈夫就罢手;相应,女人喜欢一个男人,情况会一样,只是程度上低些。所以,吸引力不会因已婚、未婚而增加、减少。”

  “哪个男人或女人,破坏别人家庭,肯定不是好人。”

  “好人坏人是另回事,事情会不会发生又是另外一回事。况且,坏人也可能是好情人。”

  “你总是牙尖嘴利,大条道理。”马立德摇头叹气。

  “嘴嘛是用来说活的,还有,”李甜甜转脸过去,擦擦马立德的鼻尖,嘴对嘴,“是用来接吻的。”

  她轻吻他的唇,马立德双手抱着她不肯放。

  “别嘛!大庭广众。”李甜甜笑着推开他,走回汽车去。

  李甜甜到底仍很年轻,才二十一岁。

  事业方面才能甚高,绝对胜任有余,但工作以外仍很孩子气,未成熟、爱玩、好动。

  又可能童年到少年,读书、事业……都一帆风顺,少年得志。

  不大清楚什幺叫忍让、体谅,犯上是时下年轻人的通病――想做就做,不顾后果。

  她固然未有心理准备做人家太太,实在,她亦未有条件做一位贤妻。

  她除了出得厅堂之外,入不得厨房,未上过床。

  叫她管理一间公司,发挥其所学,没问题;但叫她管理一个家,照顾丈夫,做贤内助,带孩子,那简直是个笑话。

  她是个不折不扣的年轻女强人,但另一面呢?

  她下了班回家,便赤足在地毯上通屋走,吃东西、唱歌、嘻笑,晚上还要抱住个大毛毛公仔睡觉。

  她也不懂人情世故,讨好翁姑。

  比如难得陪马太太打一场卫生牌,人家都想陪老人家玩玩,逗逗她开心。李甜甜竟然一连两次,以“一番”的小牌截马太太的满贯。

  老人家一直输,还未开过糊,有两次机会都给未来媳妇――李甜甜截去了。

  她第一次不气,笑笑,第二次就忍不住了。

  当然不会骂甜甜,但她不肯再玩了。

  事后,马立德忍不住埋怨她:“今天早就跟你说好陪妈妈玩一天。”

  “我不是来了?我又没溜。”

  “她今天突然兴头来了,想打牌。她不是沉迷赌桌的赌徒,难得她有兴趣。”

  “我知道,所以我陪她。”

  “但我已早和你说好,牌是为她而打,主要是逗她开心,尽量令她糊牌。”

  “但她的牌不好,她老拿一手烂牌,难道我把全部好牌过户给她?”

  “她今天的确手气差,没摸到什幺好牌,但也总算有两次机会,既拿到好牌,大嫂又不停供给她好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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