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于封神》第2/218页


  女荒想想自己15岁来到西荒,到现在已经过去12年了,自己的年纪已经快30了,而且开始女荒都没想过自己生个孩子来继承自己的统治,而是想回去和王兄商量下,把最小的侄儿过继给自己。
  所以点了点头,对帐篷里面的这些大臣们说:“放心吧,这次肯定会带回来位血脉尊贵的少主。”
  这些人就误以为女荒去原是想带位少主回来,都纷纷高兴地喜上眉梢。
  感谢四方神灵,大荒又能迎来位仁慈的主人了。
  等到这顿早饭吃完,不管是极西之地那些耕种的贵族还是放牧为生的部落首领,都来到了帐篷外边儿。
  先来的和后来的各种打听,大家纷纷交头接耳,女荒在帐篷里面已经想好了到时候用谁来接节制谁,这手平衡之术,被她玩的特别成熟。
  等到贵族和首领都进来之后,大帐里面已经没了那些奴隶之人的位置。
  女荒个白天都用来吩咐各种事情,到最后这些人将要退下的时候,还有些胆大包天的过来找女荒说话。
  “主上……主上把谁带回来做少主?这虽然是主上的私事,我等不应该多说,但是先王曾经说过,不要那些心肠软弱的人做我们的大王,也请主上将这件事记在心上。”
  女荒不可避免的回忆起来,自己小的时候,那个时候舅舅已经病入膏肓,他自己膝下没有子女,就想到了母后这边儿。
  母后当初嫁给父王的时候,并不是王后,等到生了两个儿子之后才成了王后。成了王后之后,又生下了三哥和自己。
  舅舅想着妹妹既然有三个儿子,那么自己去过继个也不是不可以,他强撑着病体来到了原,见到了三个外甥之后和妹妹妹夫说明了这件事。
  父王自然百个愿意,把母后生的大儿子和二儿子叫到跟前,让他们哥俩陪着舅舅说话,目的就是想让舅舅从挑选个满意的来。
  甥舅三个说话。
  做舅舅的就说,“尧舜禹皆是恶人。”
  两个哥哥当时就摇头反驳,“尧舜禹皆是圣人。”随后两张嘴不带停的把三位圣王的事迹讲了遍。
  做舅舅的也只是含笑地听着。
  当时年纪还小的女荒钻在父王的怀里旁听,看见舅舅微微皱起的眉头,就抖机灵,“禹杀舜,舜杀尧,皆是恶人。”
  没想到舅舅听了之后点了点头,当时没说什么,也不曾对着女荒多说句话,反而是夸奖两个年纪大的外甥懂得多,没过两天就说西荒事务繁忙,想要尽快赶回去。
  临走之前和父王母后密谈了番,又特意把女荒叫到跟前,摸了摸她脑袋上绑着的小包包。
  等到舅舅走了之后,女荒才知道自己已经是西荒的少主了。
  至于舅舅拒绝两位哥哥的理由,舅舅当时说的是这两位王子血脉不够高贵,而外甥女儿就是妹妹做王后的时候生下的,血统高贵,做西方的少主是正正好。
  等到真的来到西荒之后,女荒才明白,自己两位哥哥是如何与王位失之交臂的。
  看着眼前满帐篷的群臣,明知道他们被舅舅的理由骗了,但是秉承着舅舅挑选继承人的标准,只要是王兄的嫡子,就算是个君子,也要把他掰成心思缜密的帝王。“先王所做的事情,孤早就有耳闻,众位放心吧。”
  君子是做不了帝王的,帝王之术岂是君子能忍受的?
  女荒想到这里不仅对两个侄儿担忧了起来。
  女荒记得自己还没来到大荒的时候,嫂子对自己照顾得妥妥当当,她是个很贤惠的女人,做王后那是再合适不过了,若是他教养出来的儿女,怕是心地太过仁慈。
  至于其他宫妃所生的儿女……女荒心里面想着先过去看看吧,有合适的苗子再把他的身份拔高截,要是大荒有人拿着出身说事儿,到时候自己就教他们什么才是乖。
  三天之后,队伍已经准备妥当,贵族和部落首领们都率兵护送着女荒往边境去。
  和来的时候相比,去原的这趟路可以说得上是轻车简从。
  女荒登上战车,万将士们随后跟着上马,女荒在车上回头看了看象征着自己权利的青铜大鼎正放在高台之上。
  作为个王,女荒知道,回忆是美好的,现实是恶劣的,不知道自己这会儿会朝歌等待的自己的将是什么?


第2章 太师府南川救主
  南川带了5000军士,背着药材干粮,携带水囊,从西荒路向着原奔驰而来。
  如此急行军了大半个月,踏入原之后与民无犯,只是这天午突然天气热了起来。
  这5000多人在马背上行军已经接连好多日了,这天每人的水囊的水都已经饮用尽了。
  若是再不补充水怕是有人暑,而且这个时候天色已经有些晚了。
  南川心虽然着急着赶向朝歌,但是眼看朝歌就在前方,只需要两三天就能快马赶过去,心想着不如在这里整修晚上,借个地方吃饭休息,顺便装满水囊。
  心里面这么想着,眼看着四下全是田地,些农人们在田间劳作,想着在此地休整5000多人人困马乏,说不定会将庄稼踩踏了,派人往前走走,若是有富裕的家庭借宿晚,在人家门前也好院也好,休息以后再做赶路。
  没过会儿就有军士脸喜色的回来,“将军大好事儿了,前面有座太师府。”
  南川想着不知道是哪位太师,自己离开朝歌已经十几年了,想来应该是以前认得的那些。
  想到这里催促的众人前进,到了太师府跟前下马,有个白发苍苍的老人从里面走了出来。
  这个人南川还真的认识。
  赶快下了马去拜见了老人,“末将南川今日打搅了,您老人家不是在朝歌做丞相吗?怎么归隐了?”
  商容眯着眼睛看,原来是南川。
  “殷将军?将军怎么在这里?是公主要回来探亲了吗。”
  “主上在后面呢,说探亲也说得过去,命末将先行去朝歌告知大王声。今天走到这里,人困马乏,想要借您老人家的地方休整晚上。”
  商容听完之后,赶快让家的仆从奴隶们把这些军士引到庄子后面去,后面有片树林,地上长满了青草,又让人往后面树林里面送水饮马。
  邀请南川到府坐下,两个人摆上酒菜,叙述起离别之后的事情,老丞相叹息了声。
  “你们不知道,大王今非昔比了。”
  南川手端着酒爵,特别感兴趣的问了声,“我们离开的时候,大王有托梁换柱之能,难不成现在力气比以前更大了?”
  说完之后喜滋滋的点了点头,心想大王如今正在壮年,比少年的时候更有力气也说得过去。
  老丞相被这心眼儿直的将军哽了下,立即痛哭流泪,用手使劲拍着桌子。
  “非也非也,将军不知道,我殷商已经大祸临头了,大王最近段时间迷恋妇人苏妲己,已经好久不去上朝了。”
  迷恋妇人不去上朝?
  南川听了之后赶快把手的酒爵放下,“难道姜娘娘不在旁边劝阻着吗?”
  “哪怕是姜娘娘在边儿劝上也不管用……说出来简直骇人听闻,大王发明了炮烙之法,将人捆绑在铜柱上,铜柱空心间烧火……当日在九间殿炮烙忠良,引得众人纷纷目瞪口呆,不敢说话。我在朝不忍心看着这样的事情,已经告老还乡了。”
  南川听了之后,只觉得面前这桌饭菜索然无味。
  “老丞相说的话末将还是不信的,末将从小陪着大王主上块长大,大王什么样子末将比他人清楚。”
  老人家叹息了声,根本没有说话,只要这心眼儿直的将军到了朝歌就能明白自己根本没有夸大。
  可怜成汤江山传到大王手,大王做的每件事情都对不起祖宗。
  眼看着天就要黑了,两个人对坐着默默无言,等到天黑下来之后,听到有人在外边敲门。
  仆从出去开了门,没过会儿慌慌张张的回来了。
  “老爷,大事大事呀,外边来了个孩子自称是朝歌的王子,要向老奴讨口水喝,老奴问他朝歌的王子怎么到了这乡野,他只哭不说话……”
  这位仆从擦了擦眼泪,看着这孩子着实可怜。
  南川立即站了起来,老丞相动作也不慢,两个人出了正堂到院子门口,灯光照耀下,老丞相顿时惊讶地扑倒在地。
  “果真是殿下驾到,殿下如何到了我的庄子上?”
  南川出门看周围无人,只有殿下个人孤零零的站在院子门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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