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吃的哄我呀》第66/105页


  “就这样?”黑暗中,温言的声音如月色般静谧。
  “嘘――”冬青的食指压在温言唇上,“就这样啊,太丢人了。”
  “嗯。”温言闭着眼睛,在想事情。
  冬青说完掰开酥软的红豆饼,咬了一口。红豆饼饼皮外被刷了一层黄油,经过长时间的烘烤变得焦黄柔软,夹心的红豆被磨开,被烘过了的红豆有些干。
  “还是N市的梅花糕好吃。”冬青顺手塞了一块到温言嘴里,“等奶奶睡安稳,我们就回家?”
作者有话要说:  温言:我老婆小时候也太踏马可爱了吧!
随机50个红包。
给你们一个定心丸啊,我应该能四章之内交代完,然后泥萌就可以和我一起去幼儿园或者城市边缘了。我怎么可能会让!我们家言言异地!不阔楞滴!丢孩子的事你们也别惊讶,其实哪怕就在现代,在发展落后的地区都存在这种情况,有些地方甚至树立起这样的牌子:女婴不可随意丢弃。冬青小姐姐是一个既坚强又敏感的小萝莉,以后有温言啦,别怕~

  ☆、西红柿排骨汤

  Chapter.43属猫的
  等冬花熟睡后, 冬青和温言出了医院。医院的楼梯口, 又急又冷的风穿过长廊道,发出呜呜咽咽的声音。
  冬青缩了下脖子, 背对着风,寒风透过羽绒服刺进骨骸, 每一寸骨头都冷的发痛。温言微垂着眼眸,像是对温度没什么感知。
  “你冷不冷啊?”冬青探了探温言的额头,问道。
  温言额头的温度比刚才稍微低了一点儿。
  冬青放下手,手指头缩进袖口, “还好,晚上再吃点退烧药。”
  说完, 冬青想了想, 刚缩进袖口的手指头又伸了出来, 抓住温言的骨指,将温言的手带进了自己的羽绒服口袋,轻笑着说:“好啦,这样就不冷了。”
  羽绒服口袋不大,但是温温热热的,很舒服。
  “言言?”冬青偏头喊着今晚略微有些沉默的温言,“走!今天我包.养你,带你去买买买。”
  “买买买?”
  “嗯哼。”冬青塞在羽绒服口袋中的小指动了动,有一下没一下地挠着温言的手掌心,“水杯牙刷毛巾睡衣啊。”
  “包.养我?”包养这两个字从温言的齿间滚过,带了层其他的意思。
  “嗯。”冬青又挠了下温言的手掌心。
  打车带温言直奔购物中心, 冬青害怕温言太累,没敢多逗留,速战速决买了日用品就回了家。放下买好的日用品,冬青打开自己卧室卫生间的门,喊温言进来。
  “你先洗,我去找退烧药。”考虑到温言感冒,冬青开了暖风1后又打开了暖风2,“这样应该不会冷了。”
  “衣服直接脱篮子里就好。”冬青不放心,出去之前又探了探温言的额头,“你乖乖的啊。”
  你乖乖的啊。
  “……”温言解扣子的手顿了一下,挑了下眉梢。
  门被关上,冬青出去了。卫生间的镜面很快被暖风熏出一层薄薄的水汽,淋浴间内放着热水,水声淅沥。
  温言解开衬衫的最后一粒纽扣,直接将衬衫甩进了空的篮子,随后跨进了淋浴间。
  干燥的碎发被热水打湿,温言闭着眼,任由水流过身体。
  冬花的态度他一时把握不准,冬青在没认识他之前考了S大的在职研究生,那时候她应该就有回S市工作的打算。
  S市也是个教育大市,作为一中的S中实力和N中不相上下,冬青回来工作照顾冬花也更加方便,而他们一家都在N市。
  温言抿了下唇,温热的水流划过嘴角,顺着喉结流经白皙的胸膛,最终流至地面。
  冬青很快就在冬花房间的小药箱中找到了白纸袋包裹着的退烧片,倒了一片退烧片出来,冬青放好小药箱后又倒了一杯热水,一边凉着热水一边坐在床边刷微博等着温言。
  隔着一道玻璃门,淅淅沥沥的水声传过来。
  冬青不自觉瞥了一眼床头柜上的闹钟。已经过去半个多小时了,温言还没出来。玻璃杯中的热水差不多凉了,不再有白色的雾气袅袅。
  冬青蹬了脚上的拖鞋,向后倒去。床上的被子没有叠,还保持着下午两人起床的模样。被单上沾染了温言的气息,檀香中带着丝丝烟草味。
  冬青又瞥了眼闹钟,发现又过了十五分钟。
  这人不会睡着了吧?
  冬青想到早上温言靠着床都能睡着,不由地心一紧,急急忙忙跳下床去敲卫生间的门。
  “叩叩叩”手指骨节敲打玻璃发出的声音。
  “言言?”冬青试探着喊了一声。
  没人回答,卫生间中只有淅淅沥沥的水声。
  冬青的耳朵贴着玻璃门,又喊了一声:“言言?”
  玻璃门被突然拉开,冬青来不及反应,身体不受控制地向内滚去。耳朵、脸颊、下巴贴上了一片湿漉漉的肌肤,鼻端袭上一股淡薄而又温热的牛奶味。是她们家沐浴露的味道。
  “这算什么?”温言单手楼着冬青,“嗯?”
  他听见冬青的敲门声,来不及擦干身上的水珠,只穿了件睡裤,上半身还是光裸的。
  片刻之后冬青才反应过来,贴着温言的胸膛退也不是进也不是。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这个人真的是!
  冬青缩着脖子,想躲,却被温言搂的更紧了。
  “投怀送抱?”温言一声调笑,贴在温言怀里的冬青甚至能感受到温言的胸膛的起伏。滚热的、精壮的男性的气息侵袭着她的感官。
  “是、是又怎么样!”冬青破罐子破摔了。脸她也不要了,反正温言也不要脸,光脚的不怕穿鞋的。
  “嗯,给你抱。”温言反手将冬青送了出去,扯过台子上的睡衣套上。
  桌子上的热水凉的差不多了,冬青抿了一小口,试了试水温,咽下嘴里的水,说:“我去给你再加点热水。”
  倒了小半杯热水进去,冬青的手掌心托着退烧片,走到靠在床边查邮件的温言身边,“退烧片,了解一下?”
  温言的视线从手机上移到冬青手上,低头,牙齿咬过冬青手掌中心的退烧片,混着温水吞咽了下去。
  冬青放下水杯,像哄小孩子一样说:“你先睡,我去洗澡。”
  “嗯。”
  冬青进卫生间之间,害怕卧室里有光温言睡不着,直接将卧室里的灯关了。温言躺在冬青的床上,明明很困很疲劳,却很难进去睡眠状态。
  卫生间里的水声一下又一下地敲在他的心底。
  放手是不可能的,他只能接受异地,这是最坏的情况。
  冬青洗澡很快,在卫生间中吹干头发擦干净身上的水就出来了。黑暗中,她只能看见床上一个明显的凸起。
  刻意放轻动作,冬青拿过桌上温言喝剩下来的半杯水,一饮而尽。
  干燥的嗓子得到凉水的浸润舒服了不少。
  她们家是两层小楼,一楼做客厅餐厅卫生间,二楼则是冬花和她的房间,其余全被打通做了大书房。冬花的房间满满都是回忆,她轻易不涉足。
  小心翼翼地掀起被子的一角,冬青尽力放轻身子,缩了进去。温言背对着她,呼吸平稳。
  冬青躺好后,又轻手轻脚地掖好被角,手还没来得及缩回被窝就被温言压到了身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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