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吃的哄我呀》第70/105页


  拿过冬青手上的刀,温言说:“我来吧。”
  冬青在蒜瓣上比划良久都没下去一刀。
  “这是做什么?”
  “蒜蓉酱油炒饭。”冬青轻声说。
  大蒜已经被切去了根部,剥去了外皮,露出辛辣的一面。冬青的手指拈掉案板上掉落的大蒜的白色外皮,“先切蒜蓉,嗯,你行吗?”
  冬青持怀疑态度,她实在想象不出温言亲自动手下厨房的样子。虽然温言的理论知识确实很丰富很厉害。
  “嗯?”温言嗯了一声,反问的语气。很快,又是一声低笑,“不行?”
  冬青就站在温言身边,两人因为身高的原因,温言只要稍微一低头便是冬青的耳朵。
  低头,温言凑近冬青的耳边,用近乎耳语般的声音说:“我行不行,你要不要试试?”
  “……”冬青小小地吸了一口气,抬头,直视着温言,倔脾气上来了,“试就试。”
  理论不代表实践,实践才是检验真理的唯一标准。道理大家都懂,为什么有人做不到?航空母舰又不是随便哪个国家都能造,火箭也不是随便哪个国家都能发射的。她就坐等温总监打脸。
  听了冬青的话,温言唇畔的笑意更深。
  一刀切下去,蒜瓣被完美地按等比例一分为二。
  冬青:……
  蒜蓉?是这样切的?不是随便乱切切,只要细碎就行吗?
  “蒜蓉呐?”小冬青围在温言身边。
  “我知道。”温言将两片蒜瓣合在一起,又是一刀切下去,二分四。很快,四分八,八分十六,当蒜瓣被切分成小碎块的时候。温言一只手掌覆盖在刀背上,刀尖向下不断地切着蒜碎。几次下来,蒜碎很快就成了蒜蓉。
  冬青:……
  她相信随着时代的发展,科技的进步,以后世界上每一个国家都能造航母发射火箭。
  “然后呢?”
  “中火,倒油,蒜蓉爆香,然后加入米饭和酱油就好啦。”冬青说的很简单。
  蒜蓉酱油炒饭这道饭本身就毫无技术含量而言,特别适合单身又手残的人。
  蒜蓉被爆香后,本身辛辣的气味就没有了,只剩下蒜头的自然香。温言把倒进锅中的米饭摊开后,又倒入了酱油,随后开始翻炒。
  冬青从冰箱中拿出两个蛋,找出冬花摊饼煎鸡蛋用的平底锅后,在锅底淋了点油后煎了两个糖心蛋。
  温言的蒜蓉酱油炒饭出锅,冬青的糖心蛋也正好出锅。
  摆盘后,冬青拿了一个干净的木勺子,切开糖心蛋。糖心蛋中间的蛋黄被一层薄膜覆盖着,薄膜被挑开,里面熟热的流心蛋黄便淌了出来,流过边缘脆薄的蛋白,滴至褐色的酱油饭上。
  “尝尝?”冬青用手托在木勺子下面,挖了一勺子饭带着糖心蛋送到了温言嘴边。
  “怎么样?”不管经历过多少次相同的事件,冬青仍旧会期待温言的反应、温言的评价。
  温言来S市的时候没带眼镜,在厨房暖光的灯光下,柔柔小小的冬青越发的像慕斯一样诱人。
  温言轻眯了下眼睛,很快放开,点了下头,偏过了脸,“还不错。”
  糖心蛋入口汁醇,酱油炒饭带着浓郁的蒜香味,米饭因为翻炒的足够久,米粒的最外面变得香脆。
  吃完饭,冬青去洗澡,温言则带了电脑去书房工作。冬青洗完后,看时间还早,又折腾着做了个护肤,在敷面膜的时候还和冬花打了个电话。
  打完电话,温言还在工作。冬青实在无聊,又爬上了微博连着刷了好几个美食视频。漫无目的地刷下去,视频看到最后冬青已经迷迷糊糊的了。
  手机视频的声音被调的很小。
  “盐渍樱花奶冻大家吃过吗?咚咚锵,今天呢,我们就来做做这个大名在外的盐渍樱花奶冻……”
  温言推门进来,轻轻地合上门。走到床边,抬手拿过冬青手里的手机,关掉。随后,取过床边的睡衣进了卫生间。
  再出来的时候,冬青已经裹着被子缩卷到了床边,里面空了很大一块位置。温言轻手轻脚地上床,拉过被子,单手搂过冬青将她带入自己的怀里。
  月光柔和地洒落进来,温言一手搭在冬青腰上,一手搭在额头上,想着今天冬青的话。
  有时候我觉得我配不上温言。
  我没有爸爸和妈妈。
  这得要多没安全感才能这样患得患失?
  原本已经睡的迷迷糊糊的小冬青感觉到身边有人,单手探上温言的胸口,抱着被角,撑在温言胸膛上,一个翻身跨坐到了温言身上。
作者有话要说:  温言:终于可以试试了。
冬青:我是攻方。
随机50个红包。

  ☆、盐渍樱花奶冻

  Chapter.46没学会
  突如其来的压力让温言闷哼了一声, 这样的声音在黑夜中显的尤为性感。
  温言扶着冬青的腰肢想慢慢的坐起身, 却被冬青又一个突然的俯身止住。冬青半闭着眼睛跨坐在温言腰上,手掌撑在温言胸膛上俯身, 半梦半醒之间哼哼唧唧。
  温言搭在额头上的手腕下移,手臂盖住眼睛, 尽量不去看那样诱人的冬青。冬青改为单手撑在温言胸膛上,一手颇为强势的拿开温言的手腕,凶巴巴的嚷嚷了一句:“我是老师,不准东张西望, 看我!”
  温言:……
  “让你看我不是看墙壁,墙壁好看我好看?现在我让你看其他地方了吗?”冬青又凶巴巴地接了一句。
  “……”温言觉得他仿佛回到了学生时代, 上他亲妈的课的时候。
  他亲妈一手拿着粉笔一手拿试卷, 在他们昏昏欲睡的时候手指一屈猛地叩一下黑板, 震得黑板上的粉笔灰簌簌往下落,随之而来的便是一句经典的:我让你们看黑板,你们在看什么?桌子上有花吗?现在看我,黑板上有什么值得你们留恋的,还有你温言,不点你名你是不是还能继续睡?
  腰腹上被冬青压着的地方开始升温,逐渐有了灼人之势。
  温言的手腕被冬青压在头顶的枕头上,盯着衣衫领口半开的冬青,温言的喉结不可控制地滑了一下,声线喑哑却十分了然地问:“在做梦?嗯?”
  冬青甩了甩因为汗水而被黏湿在脸上的长发,双腿紧紧地夹着温言的腰, “你才做梦!”
  温言被冬青压着,不太好施力,但是冬青的这点力道完全不足以压制他挺腰的动作。挺了下腰,温言半眯着眼睛,带了几分危险的神色问:“真的?”
  真的不是在做梦?
  冬青的脸上露出一丝迷茫的神色,粉粉的舌尖不由地舔了舔干涩的唇瓣,轻哼,“你怎么不听话啊?”
  “你为什么不听话?”冬青更加伏低了身子,微带汗水的面幼脸悬停在温言头顶不过半厘米的地方,“这是我的梦,你为什么不听话?”
  温言闭了闭眼,不去看沉溺的冬青,声音猛地一沉,“下来。”
  下来?
  冬青更迷茫了,撑在温言胸膛上的手加了力道,“言言,你凶我,”
  温言:……
  就在温言要把冬青从身上掀下去的时候,冬青突然贴上了他的唇。不是贴,确切地说是直直地撞了上去。
  牙齿依旧没有收敛。
  冬青牙尖猛地磕到温言唇上,再次突如其来的压力让温言“嘶”了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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