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病娇前头万木春》第21/63页


珍藏二十几年的处女身居然交给了一支鹿茸,这个晴天霹雳让祝君好一整天茶不思饭不想,看《封武》时怎么就没发现boss这么变态呢?明明谢长安才是神经病的啊!
此时正在做这个铁笼子当中的圆桌上,笼中地方宽裕,一张楠木圆桌一张素白轻纱的雕花床还有一面锦绣牡丹屏风隔开的浴桶,外头看着模样是一间书房,四周的墙上嵌满了新新旧旧的书籍,若是细闻便可嗅的见书墨的香味。
青花瓷白的小碗中淅沥的红豆粥,微微搅动了勺子漾了漾,碗边残余一丝余温,祝君好微微抬起眼看了站在不远处一脸正色的贾不全,这家伙也不是听过他说话,一定以为是个哑巴,搁了勺子深吸一口气问道:“你能说句话么,你家督主能不能放了我。”
虽然很想改造这个大魔头,但是以身饲狼这种事还是交给情节高尚的朋友去吧,真是消受不起这种福分。
贾不全目不斜视道:“我家督主不让我同你说话。”
贾不全直接无视掉了后一句话,祝君好侧了首无奈叹了一口气后问道:“他是想闷死我么,你这不就和我说话了么?他早点放我走好不好。”
贾不全转过头一张憨厚的脸诚恳的盯着她道:“不行,你莫要痴心妄想了。我家督主吩咐我要看好你,你要有什么闪失他饶不了我的。你还是好好安心的待着吧。为什么不同你说话呢?因为督主让我每日只能与你说七句话。这是第七句了。”
心底默默的数了一遍还真是七句,贾不全说罢便转身看着门外不在发一语。
微微叹息了一声,揉了揉腰肢,任谁被这么大一支鹿茸捅一下都得腰酸几天,何况还是一个处子。
锦被上那抹血红真是显眼,自认不是一个封建的人,曾经期待过的场景是深夜、红酒、玫瑰、一首舒缓的音乐里和所爱的人来一次生命的大和谐,无论如何都不会是昨夜被蒙着眼跪爬的情况下被一个死太监用鹿茸捅了。
还是被强迫的情况下,这件事如同一只小蜜蜂一般在脑子里飞来飞去,这个世界的一切看起来似乎都没有了滋味。
贾不全扫了一眼抑郁的祝君好,轻叹气道:“祝姑娘,我们督主向来不喜欢不听话的人,若是旁人早都死了,可对你倒是没有如何,这不还吩咐明春小姐帮你熬了鹿茸粥。”
鹿茸个毛线!祝君好一抬手把那碗白粥打翻在地,真是逼人讲脏话,不提鹿茸会死么?还有你不是不说话了么?捂着发疼的额头冷静一瞬后道:“七句话可是够了,你真能管闲事,你到底是贾不全还是真不全。”
若是纪修喜欢她才对如此,打死都是不信的,就算是那以爱的名义伤害别人就可以原谅呢?祝君好自认不是一个包子,这事和他没完。
贾不全一怔后思索道:“你莫要告诉督主就是了,我只是怕你想要自尽,我是真不全。”
祝君好微微侧首一愣问道:“你是真不全?”明明不是说是贾不全么,玩什么文字游戏。
贾不全点了点头又摇头道:“我是贾不全,但是是真不全。”
好似是有些明白了,boss的头号死忠饭哦不对,应该是鹰犬爪牙看起来也不怎么样,连自己是真不全还是贾不全也分不清。
这一天除了与贾不全说道几句之外,在没见到任何人,此时已是夜色渐消,残阳西垂。
名叫小三十的鹦鹉滴溜溜在头顶飞了一圈,它身上色彩斑斓的毛只剩下稀稀疏疏的一点儿,倒是地上落了个五彩锦绣,这是方才气急一时冲动拔下来的,找不到主子报仇,只能暂时欺负一下这个小鹦鹉了。
“杀了!杀了!”小三十的声音十分刺耳,一双绿豆眼直勾勾的盯着祝君好。
小三十好像只会这一句,有些心虚的摸了摸胸口,脚下把一地的毛偷偷的踢到了桌下,小三十依旧愤怒的盯着她,如果怨念有力量,她这会一定被丢到大西洋了。
门外响起一阵一阵的脚步声,贾不全立即倚戈端立,纪修带着一群身着各式官服的士子踱步走了进来。
祝君好瞪圆了杏眼倒是这些士子仿若无物一般静悄悄站立一旁。
这可真是宦官当政,权势让这些人压根熟视无睹。
纪修拂了衣袖端坐当中,今日换了一袭华绣的朱色便衣,更衬得丰神俊貌,不输风流。
不过也只是一个好看的神经病而已,轻哼了一声,单手撑了下颚百无聊赖的盯着笼外面色如土的几个官员。
“孟礼此行十分诡异,下官怀疑其中定是暗藏玄机。”一个深红官服的中年男子肃穆说道。
这深红色可只有一品大员才能穿,看来这家伙有点干货,所说到的孟礼莫不就是与封云野说的那件?
“派人盯着他们。”boss点头道了一声,祝君好抬头时瞧见boss大人正在淡定的看着她,与她对视一瞬后蓦然一怔又冷哼一声别过了脸去。
一个绿衣稍显年轻脸嫩的官员道:“下官倒是觉得孟礼是老糊涂了,京城之中局势此时如此动荡,西域又这般的远,带兵剿灭魔教可是得不偿失的事情。”
果真是与封云野说的“一百万两”的事情,看来封云野的动作够快,这么快就查到了谢长安躲到魔教去了。
纪修曲指微微仰首,叩了几下桌案后瞥了一眼若有所思的祝君好,一扬眉道:“可与你有关系?”
众人一惊,齐齐看向祝君好。
boss的直觉为何这么准,不是说男人的直觉都不准么,忘了boss似乎也不算是个男人。无奈的摊摊手一脸无畏道:“我都这般,外面的事情能和我有什么关系?”
纪修深凝她一瞬后敛了唇角面向众人道:“那就好好盯着这条老狐狸,迟早本座一同收拾了他们父子俩。”
心底松了一口气,虽然不喜欢封云野的种马性子,但也不至于让他去死。
众人一行礼,不少人的脸色总是有了血色,此时小三十振翅在笼中飞了一圈后停在祝君好的头顶喊道:“杀了!杀了!”
“扑通”一声悉悉索索的跪了一地,心底嗤笑一声,boss的淫威真是够可怕的。
“脱s掉!脱s掉!腿s张s开s点!你那里我没看过!”小三十的声音尖锐凄厉,祝君好的脑袋一下轰然炸开了,不是说好只会这一句杀掉么!难道这是为了报复拔毛之仇么?
纪修的眼眸一滞,抿唇深扫了一眼叫的欢畅的小三十,跪在地上众人面上则是各有颜色,boss深吸了一口气拂袖压低声道:“滚,都在等什么?”
众人如临大赦一般前赴后继跑了出去,祝君好默默的抓下头顶的小三再次拔了它所剩无几的一根毛。
流年不利,丢人丢到大西洋去了,不知要被这些人怎么编排笑话了。
对与祝君好的抑郁,boss只是微微一撇唇,从袖中拿了钥匙随手开了笼子的门闲步走了进来。
慌忙别过首看着四周,昨天的事情若是在发生一次可是要精神崩溃了。
纪修双手撑了桌案,微微俯身与祝君好对视,黑白分明的眼眸清亮,唇角淡翘道:“想起来没?”
想起来什么?一愣后摇了摇头道:“想什么?你有毛病么?”到底是和boss说过什么让他这么念念不忘的。
纪修眉头一利,微点了下墨眸,捏了她的下颚轻笑问道:“忘了?你就记着封云野。”
末尾这句话带了些莫名的酸味,只教祝君好起一身鸡皮疙瘩,依着这个姿势认认真真的和boss对视,不可否认,boss大人的眼睛深幽的很是好看,如同月下涟漪色清而孤傲,恍然给人一种似乎是深情的错觉,可惜这性格太神经病了。微微深吸了一口气反问道:“我不记着他难道记着你?我整天想着一个死太监才是有病吧?”
握着她下颚的削修的手指似乎是停顿了一分,纪修的眼底墨色深浓几分,紧紧抿了薄唇淡声问道:“你方才说什么?”
这般的低沉压抑与他往日的孤傲截然不同,祝君好蓦然的有些心虚,不过想起昨夜的事就牙痒痒,深吸了几口气抬眸直视着他道:“你听不清?我说你是个死太监,你不止身上缺个东西你脑子还缺根弦。”
虽说是骂人不揭短,但是骂纪修别的他压根不在乎,似乎是某个点他的防御力还是有些弱。
片刻的安静似乎隔了沧海,眼前boss的眼底清冷寂然,不见一点的光彩,只是唇角越发抿的紧了。
纪修微微松了手轻抚了祝君好淡粉的唇,一瞬后勾了嘴角风轻云淡轻笑道:“你是活得不耐烦了,我现在就杀了你。”

  ☆、第22章 大变活人

第二十二章:大变活人
气氛一瞬静寂凝滞,祝君好觉得她用行动证明了一个真理,反抗不一定能得到爱,反抗还有另一个结果是作死。
纪修捏着她下颚的手滑倒喉咙处收紧,祝君好瞪圆了杏眸唇角僵硬,空气一丝一丝的流失,不用照镜子,也知道现在的脸色一定很难看,可是若说怕,倒也不怕。
一是系统给的一年的时间期限,不到时间死不了,二是在赌一把,赌boss对她有些难以言说的感情。
纪修俯身深深与她注目,一个清冷淡漠,一个固执倔强,一瞬之后他抽了手蓦的揽在祝君好腰上,将人一把抱起横压在桌上,手肘撑了桌案倾身对视。
被这个动静惊的一怔,后脑勺磕在楠木桌边沿的痛似乎都忘了不少,慌忙双手抱胸拉紧了衣领,这状况如果还不明白boss想干什么那就太傻了,鹿茸之仇还没报,再被莫名其妙的东西捅一次还不如死了痛快。
纪修微微撇了唇角,一把扯开她的手,扫一眼她波澜起伏的胸口,半抿了淡色的唇压低声道:“蛇可是咬在农夫的胸口了?”说罢低首不偏不倚的重重咬在她脖子以下不能描写的部位。
那股劲道隔着衣衫都能疼的祝君好呲牙咧嘴,这并不是主要,从这个角度只能看见boss黑漆漆的头顶,这个姿势看起来就像是在・・・・。
半推着他的肩,咬了咬唇忍下那股子疼痛才颤颤声声道:“痛・・・我真错了,你别这样成么。”
祝君好自认为算得上巧言善辩,但这些技能在纪修面前全清零,因为完全就不讲理。
纪修松了口,洁净下颚淡定的抵在她脖子以下不能描写的部位,冷眉一扬道:“若是再敢如此,下次可没那么便宜你了。”
心底松了一口气,胸口那块难以言喻的地方痛的不行,这会又被boss死死盯着,想揉一揉都不成。如果早知道当时就不那么嘴贱讲什么农夫和蛇了,讲讲相亲相爱一家人什么的多好的。
“舒服么?”纪修凝了她一脸隐忍的神色轻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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